“她中午迴來過一次,然後就又出門了。(.無彈窗廣告)”管家老老實實地迴答。


    “你知道她到哪裏去了嗎?”林少佐才問完就後悔了,這個下人怎麽會清楚主人的動向呢?


    果然,迴答和他猜想的一樣:“不曉得,應該是去上班了吧?”


    “她的司機呢?”


    “我們太太從來都是自己開車,不用司機的。”


    林少佐的頭開始發暈,他試圖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那她的車牌號碼是多少?”


    這個問題管家是能迴答的,他立刻來了精神:“報告太君,我們家太太的車牌號碼是‘上海18-1818’。”


    林少佐連忙吩咐手下人去查這輛車的蹤跡,一邊心有不甘的收隊,心裏盤算著找到餘愛珍後怎樣哄騙她把保密簿交出來。


    ……


    酒足飯飽,微醉的董金濤帶著阿蓮迴到了自己位於太平花園的寓所。雖然他徹底拋棄了一個情報人員應有的警惕,把一個隻見過兩次麵、不知底細的外人帶迴了家。但他總算還沒忘記如何確保自身的安全――他瞥了一眼自己出門前塞在門縫裏的一小段牙簽――那段牙簽還在,說明沒有人從這扇門進入過他的房間。然後他便打開了房門,伸手到門邊的牆上擰亮了燈、一把將阿蓮推進門去――如果屋內隱藏著伏擊者的話,阿蓮會成為他逃脫的掩護――但是今天,一切都沒有發生,他的屋子是安全的。


    這套公寓由臥室、會客廳、廚房、衛生間組成。(.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臥室的小陽台正對著外麵的街道,旁邊是一張掛著紗幔的、六尺寬的、又鬆又軟的歐式大床。


    董金濤拉上窗簾,脫去外套扔在沙發上,迴頭卻見阿蓮摸著西班牙式的門窗、柱子、壁爐和鑲了紅木的護牆板正自讚歎不已。


    “真是好房子!你看,用的材料都是上好的!”阿蓮的眼睛裏都放出光來。


    “怎麽樣,還過得去吧?”董金濤一把摟住阿蓮問道,“現在你就是這兒的女主人了!不要像個木匠似的發呆呀!”


    隻見阿蓮睜大了一雙丹鳳眼,仿佛不相信這是真的。接著便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她立刻痛的跳了起來,臉上卻掛著幸福的笑容:“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春風旅館的床太差勁了,擱得我的腰疼!哪裏比得上我家的這張大床?”董金濤自豪地拍著阿蓮的後背,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服,“來吧,讓我們在這張大床上好好享受享受!”


    房間裏的熱水汀送來陣陣暖意,床上的鴨絨被擋住雪天的寒意。董金濤一把扯掉了阿蓮的破內衣、崩飛了三粒鈕扣,他滿臉的鄙夷:“這麽破的胸罩,還好意思穿出來?全是洞,連你的胸脯都露出來了――不過也好,我喝奶方便了!看看,你穿得這麽寒酸,真丟人……明天拿二十塊錢去,好好買點衣服!”


    仍然沒有前戲,也不用阿蓮引導他,董金濤很粗暴地爆發出自己的洪荒之力。


    “哎呀,你怎麽這麽猴急?慢慢來。”阿蓮細聲細氣地央求著,“你要照顧到我的感受。”


    “什麽,你的感受?你不就等著我來嘛!像我這麽生猛的男人你難道感受不好嗎?”董金濤滿不在乎地說著,兩手再度不老實起來。


    “好……好……好,你真勇猛。”阿蓮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她調整著自己的姿勢,一邊大聲地吟唱起**最擅長的歌謠來。


    董金濤一邊在阿蓮的肌體上用洪荒之力橫衝直撞,一邊又讚歎不已。


    阿蓮的頭向後仰起,隨著他似乎永不停息的進展,兩朵紅雲浮上了她的臉龐。


    一番酣戰之後,阿蓮歪著頭問道:“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吧?”


    “早就是了,怎麽啦?”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總不見得老是讓我叫你威猛先生吧?”細心地阿蓮隨手拉過那個破胸罩為董金濤擦去額頭的汗水。


    董金濤的心神一蕩,除了他的母親,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對他如此體貼過。他不由得心一熱:“你就叫我金濤吧。那你叫啥名字呢?”


    “我叫苗翠花,花名阿蓮。”


    董金濤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上海女人的名字都很好聽,沒想到你的名字也這麽老土!”說著他用腳勾開阿蓮並著的雙腿,又一次以下省略若幹字,“不過你的床上功夫倒是不錯的。”然後,他用舌尖舔著她的以下省略若幹字,冷不防一口咬在她的以下省略若幹字上。


    阿蓮立刻痛得叫了起來:“哎喲,你不好輕點嘛?昨天被你咬的地方才結痂,怎麽今天又咬啦?”


    董金濤“嘿嘿”地笑著:“快說,你是哪裏人?家裏還有哪些親戚?怎麽會幹上這行的?”他終於想起自己必須搞清身下這個女人的背景,雖然喜歡上海的奢麽生活,但他也不想糊裏糊塗的成為敵人的階下囚。


    阿蓮正處在無盡的愉悅之中,除了“嗬嗬”的呻吟,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董金濤一邊奮勇前進,一邊又咬住了她另一側的以下省略若幹字:“快招,不招我就咬啦!”


    阿蓮歡暢的嬌吟著,這床叫的本領是幹她們這行的基本功,而她床叫的功夫在眾姐妹裏尤為出眾。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願意接納自己的有錢男人,當然叫得更加賣力。不過她也真的怕欲火焚身的董金濤在自己身上亂咬,隻能老老實實地開始“痛說家史”。


    ……


    為了不引起負責警戒的日本特務的懷疑,李傳暉選擇了離加布裏埃爾醫院不遠的一家名叫辣妹子豆花村的川菜館,他在川菜館的二樓找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點了幾個菜,然後裝作不經意的隨便觀望來仔細觀察著外麵的情況。二樓臨窗的位子恰好可以把加布裏埃爾醫院的東、北、南三邊的情況盡收眼底。他用專業的眼光審視著梅機關的日本特務在加布裏埃爾醫院周圍布下的警戒圈:有層次、有縱深,但沒有立體感,所以――有漏洞。


    加布裏埃爾醫院的西側是北四川路,南邊是武昌路,東牆外隔著一條小巷是辣妹子豆花村川菜館的廚房,北麵則隔著另一條小巷與一大片民居相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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