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到岸,徐向晚突然眼神一凜,神色一慌,急忙從船上站了起來,結果沒有控製好船身,船隻晃悠了兩下翻了,整個人也跟著落入了湖水。[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一襲紫色身影,在徐向晚落水的瞬間也跟著撲進了湖麵,濺起一圈水花。


    嘟嘟驚得撲騰了兩下,在湖水裏轉了一圈後又露出了一個小腦袋,四爪奮力地刨著水,緩緩地向岸邊遊去。


    不一會兒,那紫影便攬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徐向晚快速遊上了岸。


    徐向晚雖然生長在江邊,可卻是個旱鴨子,在落入冰涼湖水的瞬間,她以為自己這迴是真的死定了。


    然而還沒弄明白怎麽迴事,徐向晚卻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岸上。


    麵對救自己上岸的“救命恩人”,徐向晚卻說不出感激的話,反而不經大腦地冒出一句:“你幹嘛嚇唬人?”


    那紫色身影卻隻是挑了挑眉,根本沒有理會渾身濕透的徐向晚,轉身進了屋內。


    “若是想著涼的話,你可以選擇繼續呆在外麵吹吹風。”屋子裏傳來一個低沉慵懶的男聲。


    看了一眼屁顛屁顛跟著男子進了屋的嘟嘟,徐向晚覺得自己上了這傻家夥的當。(.無彈窗廣告)


    好麽,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比這傻動物傻得更徹底。為啥她會笨得跟著一隻鬼鬼祟祟的動物莫名其妙地進了山洞,還上了賊船,到了這麽奇怪的一個地方,遇上了這麽古怪的一個人?


    就因為那見鬼的熟悉感?那可真是見了鬼了,徐向晚翻了個白眼。


    正想著,徐向晚突然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冷顫。


    不行,得趕緊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否則她定會著涼,她還有好多藥沒采完呢,可不能現在倒下。


    先前遠遠看著以為這就是一棟普通的房屋,近看才發現這是一座三層的竹軒。


    環境清幽,布置雅致,看著倒不像惡人居所。


    既然來都來了,現在就是想跑也來不及了,還不如先整理好身上的濕衣服再說。


    徐向晚看了一眼已經換了一身幹衣服出來的男子,仍舊是一襲雲紋紫衣,腰係黑色鑲墨玉錦帶,外罩淺紫色雲紋薄紗衣,腳蹬黑色翔雲靴,眉飛入鬢,眼如媚絲,唇齒含情,活生生一個勾人的妖孽。


    “小丫頭,爺可好看?”男子朝著徐向晚拋了個媚眼,勾魂一笑。


    雖然徐向晚年紀尚小,但是這等妖孽的殺傷力無分男女老少,這一個媚眼拋來,徐向晚隻覺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嚇得趕緊進了竹樓,不敢再與此人呆在方圓一丈之內。


    見徐向晚如同受驚地兔子一般逃走了,紫衣男子頓時哈哈大笑。


    “爺這裏沒有矮子穿的衣服,你要換的話隻能換我的,就在二樓右邊的房間裏放著。”紫衣男子懶懶地說道,自己則歪在了水榭裏的軟榻上,悠然自得地伸了個懶腰。


    “懶貂,你出去這麽半天,就帶迴這麽個小不點兒來?”紫衣男子一手提起了嘟嘟的脖子,粗暴地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嘟嘟立即抗議“嘎嘎”地叫了兩聲。


    不一會兒,徐向晚便換了一身紫色的袍子走下來,原本的長衫穿在她身上直接就成了曳地長裙,連衣袖都成了水袖,可以像那些戲子一般直接挽兩個花了。


    “你就沒有其他顏色的衣服嗎?”徐向晚不滿地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皺著眉頭不滿道。


    紫衣男子斜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不喜歡可以脫下來。你放心,我對小丫頭沒興趣。”


    果然是個怪人,徐向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徐向晚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不過對於此地依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甚至就連眼前這個妖孽一般的男子,也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憑直覺,徐向晚覺得這紫衣男子並不會傷害自己。


    “看來隻有我還記得。不過,也好,有些記憶忘記了才好。”紫衣男子垂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一笑,徐向晚的心跳算是徹底停止了。


    這人絕對是妖孽!徐向晚腦海中唯一出現的就是這句話。


    “妖孽?哈哈,看來我的姿容還是那般出色。小丫頭挺有眼光嘛!”紫衣男子嗬嗬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卻未達眼底。


    徐向晚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將心裏默念的話說了出來,頓時尷尬得麵色發紅。


    “你可還記得雲氏炮炙十七法?”男子忽然從踏上坐了起來,正色道。


    什麽雲氏炮炙十七法?徐向晚皺了皺眉頭,整個人一片茫然。


    男子失望地垂了垂眸:“我早該猜到了。這就是大師所說的因果輪迴麽?”


    “猜到什麽?”對男子的話,徐向晚隻覺得莫名其妙。


    雖然知道眼前的男子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是不知為何,徐向晚總覺得他很危險,稍微靠近他一點,便渾身不自在。


    “你今年多大了?”男子抬眸,唇角微勾。


    “我為何要告訴你?”徐向晚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男子的目光在徐向晚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看著最多四五歲,不過人看著倒是機靈了些,膽子也大了些。真是天意弄人啊……”


    對於男子的猜測,徐向晚懶得去糾正,她現在隻想搞清楚,這人把自己帶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一大堆的藥沒挖呢!”徐向晚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我叫無憂。你叫什麽名字?”紫衣男子無憂並沒有理會徐向晚的話,自顧自地問道。


    “不知道。”徐向晚白了無憂一眼。


    無憂並未生氣,隻是眼底卻閃過的一絲冷意,令徐向晚全身一寒。


    此人果然很危險,還是不要惹怒他的好,徐向晚暗忖。


    畢竟這荒山野嶺的,都不需要毀屍滅跡,直接將她往湖裏一扔就完事兒了。


    “那個,我叫七丫。”盡管膽怯,徐向晚還是留了個心眼,沒說自己的名字。


    無憂深深地看了徐向晚一眼,忽然笑了起來:“你還是怕我。”


    這人不會是腦子有病吧,怎麽老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徐向晚看了眼生得俊美異常的無憂,心下有些惋惜,好好的美男子,竟然是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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