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仁睡不著,幹脆起來試試自己還有多少能力能用。


    靈魂離體,本次任務世界禁用;係統空間取物品,本次任務世界禁用;東西倒是能收進係統空間,隻是有去無迴,本次任務世界禁取物品。


    讓他意外驚喜的是新煉製的兩件物品可以拿出來,保護靈魂的護心石也一直跟著他,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後隻要是被自己綁定的東西,到任何世界都可以使用!


    羅成仁忙又找麵板搜索查詢,果然裏麵提示:凡是被動防禦,無法攻擊他人的物品,隻要被任務執行者綁定成專屬物品,都可以跟隨靈魂一起附身使用。羅成仁萬分後悔沒有把空間戒指重新煉製,不然他能拿出來用的東西就多了,頂多就是有些東西拿出來也不讓用。


    試著就用這個身體打坐,經脈完全堵塞,能量根本無法在身體內運轉,這個身體不合適修煉。幸好精神力外放還能做到,隻可惜感應距離被限製在房間內。


    無事可做,羅成仁隻好再次躺下睡覺。


    大概是身體太累,再次睡下後,羅成仁很快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羅成仁醒過來的時候,詹卓易已經不在房內。羅成仁換好衣服出去找他,就看到詹卓易手裏拿著一卷書,正坐在窗邊安靜的看,幾個丫鬟在一邊安靜的垂首而立。


    羅成仁好奇的湊過去看:“看的什麽書,好看嗎?”


    詹卓易把書本一放,用憂鬱的眼神看著他,沉默不語。


    羅成仁這才記起,蔣煜軒和蔣煜廷性格不同,最安靜也最愛看書,詹卓易這是在扮演那個書呆子。這個弟弟唯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隻要哥哥拖他出門,他必定跟上,一人闖禍,兩人一起抗。蔣煜廷也不是什麽都要弟弟一起背黑鍋,比如挨打的事,他就不讓弟弟湊。作為兄長,他非常愛護胞弟,隻是喜歡呆一起。


    “反正我已經不是少族長,你以後也不用幫我管理家族,我們玩就是了。”


    蔣煜廷霸道任性,羅成仁隻要多做任性的事就成,這樣說,正好可以安那些長老的心。


    詹卓易意會,笑著點點頭。


    這時丫鬟們也機靈的奉上洗漱工具,伺候羅成仁刷牙洗臉,又送上飯食,才退到門外。


    羅成仁重生後的家族,那才叫富可敵國,也沒有這樣被人伺候過,又開始懷念起現代化的衛生間。隻能祈禱以後盡量少做這種古代類型的任務,被人伺候很不習慣。


    吃完飯,兩人就被大長老請到了議事大廳。


    “煜廷煜軒,就等你們了,現在我們就去審問。”


    大長老昨天晚上翻來覆去沒睡好,就怕到手的鴨子飛了。結果早上來了議事廳,發現和他一樣的太多。才想起這鴨子隻是飛到了大家的中間,到底誰能搶到,還要各憑本事。


    羅成仁詹卓易從善如流,跟著一起去了後院。一批丫鬟仆役都跪在那,大概跪了太久,有的幾乎要暈過去。


    在這個世界,人權什麽的就別想了,原身身為族長之子,還是被害人的兒子都差點被弄死,何況是這些丫鬟仆役。羅成仁除了微皺眉頭,並沒有多餘的表示。


    “眾位長老,可以讓我自己來審問嗎?”羅成仁弓腰行禮道。


    “當然可以。”現在眾位長老都對他很客氣,這位前族長之子雖然退出了競爭,兄弟兩個卻注定能成為未來長老團的一份子,這就是這族佬的權力也不小,值得拉攏。即使不能拉攏過來,也不宜得罪。


    “來旺,我問你,那天我和煜軒離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老實迴答。”有特權就是爽,根本不用拐外抹角。


    來旺是伺候蔣傅的貼身仆役,是接了他父親大總管的班才能搶到這份差事。


    來旺在地牢裏呆了三天,被嚇壞了,即使他父親也不能把他救出去,這會見蔣煜軒問他,匍匐身子大哭:“二少爺,當時您和老爺頂嘴,您走後老爺非常氣惱,讓小人把其他人都趕遠一些,就留小人在近身伺候。後來,老爺拿起您親手泡的茶,就喝了一口水,過會就七竅流血倒下。”


    大長老這時插嘴道:“煜廷,那茶水,我們檢查過,的確很霸道,整壺水都有劇毒,喝下後不出一炷香時間就會七竅流血。”


    在蔣煜軒的記憶中,那一天,他一開始確實服軟,並不想跟蔣傅爭吵。因為蔣傅愛喝茶,蔣煜軒也有一手煮茶的好手藝,當時親手給蔣傅煮了一道茶。但蔣傅氣惱他,並沒有喝,而是放在一邊,沒動。雙胞胎也氣惱父親,也沒喝。


    現在想來,那背後之人是真要害死他們,估計原先是打算讓他們父子三人一起死,隻可惜他們兄弟沒喝,蔣傅開始也沒喝,結果最後還是中招。幹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黑鍋推到兄弟二人頭上,這樣一樣是個死。


    “那就好笑了,那茶我是當著大家的麵煮的。水是你們打來的,所有茶具茶葉也都是你們找來的,我要下藥,你們難道還看不到?而且我真要下毒,用得著當著大家的麵來?那水父親要是喝了,我們兄弟難道還能不喝?你們說,是誰說是我們兄弟下毒的!”


    在蔣傅的記憶中,他倒下後,來旺就跑出去喊人,而這時蔣玖竟然從暗處走出來,臉上還帶著瘋狂的殺意。蔣傅身為族長,他的院子一直管得很嚴,到底是誰帶蔣玖進去的,這些都要查出來。


    跪下的一群仆人都看有些迷茫,爭先恐後喊冤:


    “小人隻聽有人喊老爺中毒了。”


    “小人不知,小人當時站得遠。”


    “仆婦不知,二少爺饒命。”


    “小人聽到有人喊老爺中毒是喝了二少爺泡的茶。”


    十幾個下人竟然沒一個記得,羅成仁兇狠道:“既然你們都不記得,就繼續在這跪著,什麽時候想到什麽線索,再來報告。如果等老爺頭七過了,還沒人找到兇手,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麽下場。”


    仆役們都被嚇得一抖,哭得更大聲。羅成仁厭煩道:“誰再哭,現在就打二十大板。”


    院子裏立刻靜了下來。


    “那些煮茶的工具,茶水,都是哪幾個人拿上來的。現在給我站出來,別等別人指出。”


    幾個丫鬟戰戰巍巍的站出,非常害怕。這些都是她們平時的活計,抵不了賴。


    羅成仁一個個審問茶水茶葉問題,有長老團那邊補充當天調查的一些結果,確認茶水在進那屋子之前都沒問題,煮茶盛水放茶葉的都沒問題,問題就出在那個盛茶過濾的茶壺上。那茶壺平時一直就在那放著,平時要吃茶,也隻倒了隔夜茶,稍微清洗一下就煮,然後用它過濾,隻有這樣煮茶,才會更香,又不會被茶梗弄一嘴。


    “你們端上了茶水後,有沒有離開?”


    “迴稟二少爺,直到您和三少爺過來,我們才離開書房。”


    “那個壺是誰負責洗的?”羅成仁聲音更冷。


    其中一個丫鬟抖了一下,撲通跪下,楚楚可憐低泣:“二少爺,平時都是奴婢負責的。”


    “你那天沒洗?”那毒和下給雙胞胎的不同,顏色和茶水差不多。


    “奴婢有洗。”丫鬟戰戰巍巍的迴道。


    “那你沒洗幹淨就放在那?”羅成仁瞪著她,“你讓主人喝隔夜茶?”


    “不敢,奴婢洗得很幹淨。”丫鬟匍匐得更低。


    “你叫什麽名字?”羅成仁突然笑了起來,和藹道。


    “奴婢翠西。”丫鬟受寵若驚,沒想到一向暴躁的二少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和顏悅色。


    “你背後主謀是誰?”羅成仁轉眼翻臉兇狠喝道。


    翠西被嚇一跳,眼淚都被嚇住了:“二少爺,奴婢身後沒有其他人。”


    “還敢狡辯,你既然茶壺洗幹淨了,那壺裏又為什麽會有毒?你負責這個壺的清洗,難道還敢讓別人碰它。要不你就說出是誰在你洗了以後碰這茶壺,在你負責的東西上出了問題,你難道還想推脫責任!”


    不管這丫鬟有沒有下毒,失職害死族長都要負責。羅成仁可沒憐香惜玉的心情,這丫鬟根本不是個安分的,很早之前就爬上了蔣傅的床。蔣傅在得到雙胞胎這對兒子後,對別的孩子根本不看中,對鮮嫩的丫鬟們也更喜歡偷吃,卻不喜歡再讓她們變成妾。妾不如偷這句話,在他身上表達的淋漓盡致。


    “二少爺,不是你碰了那茶壺嗎!”翠西無辜的看著羅成仁,又向周圍長老們求助,“奴婢那天就和長老們交代過,奴婢沒有害族長的理由。”


    “笑話,你沒害我爹的理由,難道我害我爹還能得好處?”


    所有人都知道,族長活著,這對雙胞胎的地位才更加穩固,他們才十五歲而已,根本還沒實力掌握這個家族。眾長老要是在昨天晚上之前,肯定站那丫鬟那邊,今天卻一致站在羅成仁這邊。


    “來人,打她二十板子,敢汙蔑主子,罪加一等。”


    二十板子,可足以要了一個丫鬟的一條命。


    所有人都看向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的蔣煜軒。蔣煜軒一向沒什麽存在感,安安靜靜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夠兇殘。


    不過大家隻要想到昨天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今天還有人汙蔑他的兄長,以他一向以兄長為尊的性格,也的確做得出來。


    翠西驚惶瞪著詹卓易,根本沒想到一向和善的三少爺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她護住肚子,尖利的叫起來:“不能打我,誰都不能打我!我懷了族長的孩子。”


    “去,找大夫過來給她診脈。”大長老的老臉都褶子快能跟二長老媲美,也皺成了菊花。


    很快就有老大夫被家丁請過來,扶著山羊胡子,一臉高深的給翠西把脈。


    羅成仁都懷疑這又是大長老找的庸醫,說不定最後會來一句:‘子虛烏有。’


    不過顯然大長老不會為了弄死個丫鬟去買通大夫,最終老大夫恭喜眾人:“按脈象看,這位夫人已有兩個月的喜脈,隻是驚嚇過度,胎位不穩,還需要讓她多多休養為好。”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怎麽都沒想到這丫鬟竟然還懷了孩子,這下他們還能繼續審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害那個孩子,否則誰當族長都要被人詬病,要審問這丫鬟,也得等那孩子出生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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