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墨:又有妹子出場啦,大家猜猜會是什麽身份捏?


    “唧”——


    木門自動掩上,發出一聲輕響,並未驚動房子裏的任何人,也包括任何球。清秀女孩兒與北堂羽並肩對立,右手做出輕托動作,隻見手掌上空氣一凝就憑空變出一個小托盤和一瓶綠裝不知名飲料和三個玫瑰酒杯,左手輕輕將三個酒杯倒滿飲料,動作優雅顯美、暢如流水,表現出她絕不普通的身份。


    眉頭輕勾,唇中輕翹。女孩兒帶著清雅而朦朧的笑意將酒杯端給兩人。當酒杯端到烏發小少年麵前時,她有意若無意多看了小少年兩眼,似是想將這小少年的五官都畫在心裏,過目不忘,但並未引起小少年的注意,隻是轉身時被小少年驚歎了一句這東西真好喝。


    “你總是喜歡拿酒杯盛飲料。”北堂羽看著重新並肩對立的女孩兒,臉上露出幾分似是拘謹的笑容。但這笑容被女孩兒看在眼裏後,女孩兒便心笙搖曳,目光中多了一絲獨特的神采。


    “理由是什麽?”又看了一眼將酒杯微微舉起使球球的大舌頭能夠舌忝到地樊逸,女孩兒好奇地對北堂羽問道。


    “一個人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都需要理由嗎?”北堂羽的笑容依然那樣拘謹,但卻令他的臉部更顯魅力。女孩兒的目光依然那麽好奇,且隱約間多了一絲別的色彩,不語。北堂羽被女孩兒的目光和沉默打敗,聳了聳肩,答道:“當一個複雜的人遇到一個簡單的人,再複雜的東西也會被簡單化,因為這種簡單是複雜的那個人一直想要追尋的。這孩子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想聽聽他的故事,但更像保護他。原因我不知道,但我想也許是因為……小澤吧。”


    心明,女孩兒寶藍色地美眸微微暗淡,微笑著說:“也許讓他加入我們的家會讓他忘記故事。”


    “不,”北堂羽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希望他沒有牽絆地活下去,親情、友情、愛情都將會是他的牽絆,因為這些牽絆的存在,他就離開了自由。”


    “你就是他的牽絆!”少女忽然低聲叫聲,看到小少年依然站在傳送陣旁微微發呆沒有被自己的聲音打擾,少女才繼續說下去,“小澤的事情雖然責任在你,但我從小澤的眼裏看到的是滿足,是幸福,也是自由!”


    聞言,北堂羽地目光變得很奇怪,似是追憶,又像自責,但更多地確實不知所措。女孩兒目光如常,並未因為他地內心世界發生變化而跟著發生變化,明顯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北堂羽露出這種目光了。


    但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樊逸本來正在觀察和分析著房子裏的傳送陣的結構,他本以為自己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定能看懂,但除了感覺到身體很涼快之外就沒辦法再從這傳送陣裏發現什麽了,不由得納悶無比。但突然間,一絲奇妙地感覺憑空鑽進他腦海裏,使他感覺自己身體又像第一次站進傳送陣那時一樣飄飄然了。但這迴他是真的飄飄然了!


    “小逸!”


    驚唿聲響起,可惜已經晚了。北堂羽前一刻才從空氣中聞到一絲異樣的氣味,當感覺到不好的時候已經遲了——傳送陣忽然一陣銀芒閃爍,緊接著就將樊逸和球球拖入了其中!


    寂靜。夜一般的寂靜。


    “他出什麽事情我不會再見你!”丟下一句話之後,北堂羽化成一陣狂風瞬間就站到了傳送陣上,手中拿著聖徽,意念一動就消失在了銀芒閃爍之中,留下女孩兒發愣地背影。


    半響,女孩兒驀然轉身,卻是淚濕眼底。


    與其如此,相見不如不見。


    ……


    距離巨石城十裏外地荒原上,草木難尋,土地幹涸。這裏對附近的村落還有巨石城的居民來說都是一個難近的鬼地方——原因就在於這裏是吞天獸地天堂。


    數十年前,這裏是一片茂盛地草坡,土地肥沃,植物豐茂,是附近地村民放牧地好場所。但十多年前,一種名不見經傳地生物以迅雷之速霸占了這片草坡,不過多久就將這裏變成了一草不拔地荒原,嚇得再也沒有人敢來這裏放牧或者做其他事情了。


    後經一位巨石城強者暗中觀察了一個月後從中帶出可靠消息,這種生物算是靈獸的一種,但本性極為邪惡,他們地生活中離不開“吃”之一字,無論什麽東西都有可能成為它們吞食地目標,據了解已經有一些侮辱地冒險者甚至修職者都被它們吞食了;這種生物靠著吞食就能夠快速成長,成長速度非常可怕,也就是說如果讓它們其中一隻吞食了九階強者,那麽就會擁有同等於甚至超於九階強者的力量——當然,這隻是個假設。同時,這也是這片草坡迅速變成荒原的原因。


    當然,這種外來生物吞食修職者之後變得強大的案例並不是沒有,據說這片荒原地主宰本是眾多同胞中很是弱小地一隻,但機緣巧合之下吞食了一位九階強者後一下子就變得無比強大,把原本地“王”吞食了,成為新的主宰。在人類看來,如果他們具有飛翔的能力,很可能連天空都會被撕咬開來——這也就是“吞天獸”這一命名地由來。


    這樣一群可怕地外來生物,如果修職者們說不想消滅它們——那是開玩樂。但是他們為什麽不一舉踏平這片荒原呢?其實原因就在於邪惡公會在發現了這些生物地足跡後很快就組織成員將這裏地靈獸征服,變成自己地靈神,而且據說這裏地主宰已經被邪惡公會地強者收服了,所以這裏也變成了邪惡公會地根據地之一,守衛力量非常可怕,正派修職者們自然也就不敢輕易進攻了。


    鮮為人知地是——啟靈帝國的帝刺組織成員的靈神就是吞天獸!也隻有啟靈帝國高層才知道,這種外來生物本名不叫吞天獸,而叫:吞噬帝蛭!


    但是,就在這傳說中被邪惡公會占據地充滿危機地的荒原上,一個“略微”肥胖的小紫影卻毫不猶豫地如輕風一般轉瞬之間就衝進來了!


    “死貓咪你給姐姐站住!等姐姐追到你就拔了你的胡須!”跑了不久,紫影地移動速度直線下降,終於在某一刻停了下來,看似累了,但卻嘴上不饒“貓”。


    這是一個約莫**歲地小女孩兒,她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寶紫色的馬尾辮自然飄飛,顯得活力飛揚。但這種詞兒似乎不適合用來形容這小女孩兒——因為她長得胖乎乎的。她地眉毛略粗濃細長,眼睛又圓又大且睫毛很修長,雙眸如紫寶石般若深若淡,明亮清晰,確實是十分精致。這使得這麽一個胖乎乎的小女孩兒一點也不顯憨,卻更襯精明。


    在離開三十米外,躺著一頭身長至少有五米地虎獸。這頭虎獸外表與一般老虎無二,但不知為何能夠比一般老虎粗壯那麽一兩倍。縱觀周圍數百米,除了這一人一獸之外別無生物,想必這頭虎獸就是小女孩口中的“死貓咪”了。


    什麽?美女與野獸?你覺得這種比喻合適嗎?也許這時候這頭虎獸正在納悶:到底我是野獸還是那小女孩兒是野獸?


    “死貓咪!你怎麽不跑了?”看到那頭虎獸幾乎與自己同時停下來原地休息,小女孩兒毫不掩飾地得意起來。遺憾地是,那頭虎獸隻是迴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發出一聲慵懶地唿嘯之後就不理她了,似在表示不屑。


    虎獸這一舉動令小女孩兒非常不滿。準確地說是“怒發衝冠”。


    緊接著,比原先更響亮且帶著“奮鬥”意誌地唿嘯震耳欲聾,一人一獸再次踏上了奮鬥奔跑地旅程。


    ……


    “咻——”


    銀光一閃,一個瘦小地身影從天而降,重重摔在荒原硬厚地土地上,不由得痛唿出來。這突然出現地人類身材瘦小,披著一件朱紅色鬥篷,五官分開來看似普通,但組合起來卻變得可愛精致,這張臉自然屬於樊逸。


    樊逸咬著牙發著嘶嘶聲爬起來,皺著眼皮掃視四周的環境,驀然發現這是一片荒原,而且是黑不拉幾地荒原。抬頭一看,原來是天黑了。


    “明明還是正午,怎麽天就暗下來了?”樊逸呆呆地望著天空自言自語,接著就想起了自己為什麽會站在這裏,為什麽會感歎天已經暗了,“難道我被傳送到星空城外了?”


    樊逸這聲驚唿,語氣顯得十分驚喜。還好他認為自己被傳送到了星空城外而不是星空城內,否則按北堂羽的性格就會借此笑他了。這裏並不是星空城外,當然更不可能是星空城內,這裏是:吞天獸荒原!


    值得讚揚地是,樊逸確實“聰明”。呆呆地驚喜了幾分鍾之後,樊逸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這裏除了幹硬的泥土之外還是幹硬的泥土,連一點植物都找不到——哪怕是植物殘骸。他開始害怕起來,恐懼黑暗地症狀再次爬上他地黑瞳,不可遏製。


    “死貓咪,有本事我們用走的不用跑的!我肯定會追上你的!”


    就在這時,一個稚女敕清脆地小女孩兒聲音在這無人地荒野上格外響亮。樊逸突然聽到這聲音,先是自然反應地嚇了一跳,而後發現原來這地方還有其他人類在,但隨即又一想:我怎麽這麽倒黴?每次傳送都被傳送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總會在關鍵時刻被人類嚇一跳!該死的人類!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人類。當然,對於疾風村的忍者來說,他是黑翼怪物,所以他完全可以不當自己是人類。


    但就在下一刻、稚女敕清脆地悅耳怒罵聲戛然而止那一刻,一聲聲怪異而刺耳地尖鳴在這黑夜地荒原上次第響起!


    噻——


    噻——


    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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