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又一次鬆開唇,卻是很快轉移戰地,溫潤的唇瓣又是**了女人的眼睛。


    “呀!”胡晴驚哼了一聲,男人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右眼,溫熱的口液胡住了她的視線。


    一雙小手崩得直直的,躺在地上,好似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她的心是惶恐不安。


    夜色深沉如水。


    匍匐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動作越發洶湧。


    當兩人衣裳盡褪,胡晴頃刻間清醒了意識,伸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二少,你在幹。。”


    “啊~”一聲衝破喉嚨的叫聲,迴蕩在空曠的室內。


    胡晴近乎弓起了身子,眉心痛苦地擰成了一團,渾身被生生劈開兩半的痛苦。


    那一雙水靈靈大眼眸盯著男人那一雙近乎癲狂的眼睛,眼底散開了浮華,身體很疼,心裏頭卻是湧出一股難以名狀的糾結,不是恨,不是喜,是震驚!


    “二少。。。”胡晴咬著牙發出了聲音,雙手的手指頭深深嵌入了男人的後背中,嵌入他的皮膚中。


    “你說過你不願意的。。。”女人的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不是傷心,是憂傷,憂傷這個男人什麽都沒說,就這樣占有了自己,而他眼睛看上去那麽猩紅,目光渾濁,完全像是沒有了意識,像是失去了心智。


    靳越那一雙猩紅的眼睛頃刻間柔化了幾分,像是被什麽定住了。


    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被什麽緊緊地裹住了,柔軟美妙,仿佛置身在雲端。。


    。。。。


    窗外的雨水瓢潑地下著,此時此刻電閃雷鳴小了很多,取而代之是傾盆大雨,四周的新長的樹葉都被衝刷得一片翠綠。


    夜半三更時分,雨水聲小了幾分。


    兩人汗水淋漓,胡晴伸出柔柔小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龐,眼神迷離,“二少,你知道我是誰嗎?”


    靳越釋放了他的渴望,趴在了女人的肩頭,那一雙眼睛亮了渾了,聽著耳畔邊女人柔柔的細語,粗重地**。


    胡晴伸出手臂環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他的身軀精瘦,卻是很硬實,膝蓋骨很硬,壓得胡晴的腿根現在還感覺很疼。


    “二少,你為什麽要這樣。。。”胡晴喃喃言語,眼皮微微地闔上了,她真的覺得好沉好沉,渾身都很疼,可是心裏更疼。


    胡晴闔上了眼睛,身上的男人**了片刻,抬起頭,看向了身下的女人。


    靳越那一雙琉璃色的瞳孔深深地輝映著女人的容顏,幾分熟悉,幾分陌生。


    低頭,伸出了舌頭,舌頭撩著女人的臉蛋,輕柔地撩動,好似一隻野狼在舔砥它的獵物。


    鼻息間嗅到的味道,一股股地鑽入了鼻子裏頭,食髓知味,他還想要它。。他的小獵物。


    男人的手臂撈起了地上的女人,輕而易舉地好似撈起一條軟綿綿的兔子,朝著書桌走去。


    書桌上,女人的身體被放平了,傷痕累累布滿白希的肌膚,即使在昏暗的視線中,依然可以看見那一排排深深淺淺的牙印。


    靳越抬起袖長的手掌,覆滿薄繭的掌麵輕柔地摩挲著女人身上的傷痕,嗜血的眼睛,又一次點燃了渴望的火焰。


    伸手拉開了女人的腿,循著他上一次又上一次的記憶,尋求他想要釋放的渴望。


    天蒙蒙亮,大雨停了下來,漸漸地幻化成了縹緲的雨霧。


    室內的光線灰暗,透著一絲絲光亮。


    男人粗重的鼾聲在女人的耳畔邊一聲一聲發響。


    女人的眼皮微微動了動,睜開了雙眼,渾身痛得不知道是胳膊還是腿,身上沉甸甸的重量。


    胡晴看向了身上的男人,那一張白希的臉龐,俊逸促長的劍眉,筆挺好看的鼻梁,唇薄如刃,看得一陣癡醉,一陣羞澀,帶著淡淡的憂傷。


    胡晴低頭看向了兩人,yi絲不gua緊緊地貼合,臉頰發燙,輕輕抿了下唇瓣。


    “嘶~”胡晴倒吸一口冷氣,好疼的感覺,唇瓣都被咬破了,血液已經幹涸。


    胡晴一雙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沉沉的鼾聲,怎麽推都推不開。


    胡晴心裏頭很慌亂,昨夜一夜洗禮,從身體到心靈,她近乎虛脫了,現在腦子裏頭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二少。


    她要理清一下,再問二少,究竟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


    胡晴最後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終於推開了身上的男人,低頭看去,不經意就瞧見了男人身下。


    “呀~”胡晴低叫了一聲,連忙撇過臉去,太令人臉紅心跳了。


    胡晴從書桌上跳下了地上。


    “嘶~~好疼。”胡晴彎下腰蹲在了地上,雙腿間被撕裂的痛楚,真的好疼。


    胡晴轉頭掃向了書桌上,又看向了不遠處的地上,那一地撕碎的衣裳。。


    怎麽從地上到桌上?胡晴腦海裏一片漿糊,下半夜她太累太痛了,渾身都是傷口,她猶記得男人匍匐在她身上做著什麽。。


    想著想著,胡晴的臉頰發燙到了極點。


    看向了書桌上打鼾沉睡的男人,她從來沒想過表麵上看上去溫文爾雅,俊美如斯的男人,瘋狂起來會這樣,睡覺起來會這樣。


    胡晴撐著雙臂從地上站了起來,雙腿直打顫,膝蓋兩邊都紅腫了,低頭看向了心口處,再抬起兩隻纖細的手臂,布滿了好多牙印。


    胡晴欲哭無淚地看向了男人,那一臉睡顏,喃喃自語:“二少,你是狼變得嗎?怎麽這麽喜歡咬人?”


    “早知道就不說以身相許了。。”胡晴嘟起了嘴巴,很是懊惱自己,心裏頭想著昨夜的二少,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難道就不能對自己溫柔一點嗎?為什麽要用咬的。。”胡晴撿起地上撕碎的衣服,自言自語。


    “還以為你要吃了我。。想不到竟然是。。”胡晴心裏頭突然覺得昨晚二少會不會是故意那樣,還是。。


    “啊?”胡晴猛然伸手捂住了嘴巴,“天呐,二少該不會以後都要這樣對自己吧?”


    “不要不要!”胡晴連連搖頭,“若是這樣,打死都不要了。。”


    胡晴一想起昨夜的狂風暴雨,眉頭都擰緊了,她現在最擔心就是一會兒二少醒來了,自己該如何麵對他。


    胡晴見著地上撕碎的衣裳,落在眼前看了看,根本都不能再穿的,這好好的一套軍裝都能夠被他撕碎成這樣。


    二少,你發瘋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胡晴現在犯難了,身上不能沒有蔽體的衣裳,看向了四周。


    眼睛落在了不遠處的臥榻上,那一條薄薄的香色綢被。


    女人一雙藕粉色的**踩在地上,朝著臥榻走去,邁出第一步。


    “好疼~”胡晴眉心擰成了一團,雙腿微微分開,走的很是不雅,時不時迴頭看向了書桌上的男人,他是否醒來。


    而一直一直,靳越一直在書桌上沉睡。


    胡晴很是艱難地來到了臥榻跟前,伸手扯過那一條綢被,披在了身上,渾身都裹住了,犯難看向了四周。


    。。。


    就在這時候。


    門外響起一陣門鎖開鎖的聲音。


    胡晴渾身一驚,像是驚弓之鳥,連忙蹲了下來,躲在了臥榻旁的櫃台後邊。


    門鎖轉開了,林成埋著步子走了進來。


    林成雙目一滯,看向了地上一片的撕碎的破衣破褲,和以往不同,以前每次進來,都是一地摔壞的擺設。


    林成抬頭循去,發現了書桌上,躺著的男人,赤條條渾身yi絲不gua。


    “二少?”林成震驚了,快速地靠近了書桌。


    林成看著渾身赤條條的二少,又看向了地上一片破衣破褲,明顯覺得不對勁。


    奇怪了!二少每次病發後,從來不會yi絲不gua躺在地上,昨夜發生什麽了,怎麽衣服都脫了。


    “哼哼~~”林成四處嗅了嗅,聞到一股很濃烈的腥膳味,這很明顯是男人吐膿的味道。


    “怎麽會這樣?”林成喃喃言語,不再多說什麽,連忙伸手摘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靳越身上的敏感處。


    片刻之後。


    林成和一位手下架著靳越離開了書房,去了隔壁的一間房間。


    當靳越躺在床上,蓋上了被褥,林成朝著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一起出去。


    當房門合上之後。


    “小劉,你在這裏守著二少!”


    “是!”手下應聲而落。


    林成看向了冗長走廊盡頭的樓梯口,若有所思道,“估摸著再三個時辰,二少就會醒來,你要記得進去報道,看看二少有沒有什麽需要?”


    “遵命!”那位守衛的手下立刻點頭。


    林成沒有再多說什麽,離開了房間,朝著書房走去,他心裏頭隱隱覺得那裏頭有哪裏不對勁。


    。。。。


    書房裏頭,胡晴依舊蹲在了櫃子後麵,裹著香色的綢被,渾身瑟瑟發抖,身下太痛的感覺,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此時此刻,她心裏頭最想要知道的是,自己該如何出去?這個樣子,任誰見了,都會指指點點,從今以後自己的名聲不保。


    還有接下來二少會對自己說什麽?自己又該對他說什麽?


    他會不會告訴自己,今後我就是他的人了。。。


    胡晴漲紅了臉頰,低頭,渾身還是很疼很疼,想到這個,心裏頭莫名地顫抖,她有著期待。。


    “誰在櫃子後麵!站起來!”一道清亮的聲音在書房裏頭落下。


    林成站在書房裏頭,目光銳利地射向了櫃子那邊,他已經可以確定那邊藏著人。


    胡晴被這聲音打斷了思緒,心弦一撥,一顆心卡在了嗓子眼。


    “看來是不出來了?”林成從腰間已經拔出了槍。


    胡晴被在練兵營訓練過一陣子,自然聽見了林成拔槍的動靜。


    “林副官!別開槍!是我~”胡晴站了起來,渾身用香色的綢被裹得好似一個粽子,雙眸顫抖通紅,看著林成。


    “胡秘書。。怎麽會是你?”林成震驚了,“你為什麽在這裏?”


    “我。。。”胡晴動了動那一張已經被男人咬破了皮的唇瓣,不知道該怎麽說。


    林成目光很快落在了胡晴的脖子上,那一截白嫩柔細的脖頸上,深深的牙印,帶著幹涸的血。


    林成瞬息間迴頭,看向了地上,一地的破碎衣裳,那一件白色的襯衫上沾染了一大片鮮血。


    胡晴順著他的視線同樣看了過去,看向了那件襯衫,臉頰越發紅燙了,那是昨夜的落紅。


    “胡秘書,你。。。”林成十分震驚指著胡晴,“你和二少他已經。。。”


    “不要說出來!!”胡晴焦急又羞澀得無地自容,打斷了林成的話語。


    “林副官,求求你,你快別說。。。”胡晴聲音顫抖了,埋著腦袋。


    林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腦袋裏頭也是有點淩亂了,這到底是什麽事?


    “胡秘書,我上次都提醒過你了,二少已經與齊家小姐訂婚了,齊家小姐絕不容許二少再納姨太太,就算你成為二少的外室,你今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你這樣是何必呢?”林成也是有點氣了。


    胡晴聽見了林成的指責,眼眶濕潤了,一肚子的委屈,“我。。我也不想的。。。”


    林成這才想起了什麽,“胡秘書,昨夜你為何會在這裏?”


    “我?”胡晴一腦袋淩亂,想了想,“昨天二少帶我去狼屋,後來。。。”


    林成聽了胡晴說了從頭到尾的事情,詫異反問道,“你說你暈倒在後花園那片姿色的花圃?”


    “嗯。。”胡晴連連點了點頭,淚水從眼眶裏頭滑落,心裏頭越發覺得委屈。


    “難怪了?”林成深深歎了一口氣,“怎麽就這麽湊巧!那些是迷香花,第一次聞到的人都會暈倒。”


    胡晴聽到林成的話語,頃刻間明白了,為何自己會暈倒在花圃裏。


    胡晴站了一會,雙腿已經顫抖得不行了,忍不住靠在了櫃子旁,腦袋埋了下去,她覺得自己無顏被人看見她這個樣子。


    林成再次掃了一眼胡晴用綢被裹住自己,平息了不悅的氣息,“胡秘書,我下樓吩咐張嫂上來,送你去換身衣裳。”


    。。。。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


    樓下,一間沐浴房裏頭,胡晴泡在了溫熱的水中,眸子怔怔地看著手臂上一個又一個的牙印,那都是二少留給自己的痕跡。


    胡晴緩緩地掬水,清洗著身子,雙腿間,溫熱的水流竄,緩解了些許痛楚。


    她靠在木桶的邊緣,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


    二樓樓上,林成推開了窗戶散開了一室汙濁的氣息,親手打掃了地上的狼藉,那些破衣破褲都收入了一個布袋子裏頭。


    片刻之後,書房恢複了以往的樣子,幾件摔碎的擺設都讓雜役來撤走。


    “林副官,二少醒來了,要你過去!”一位手下在門口報道。


    林成提著布袋子交給了那個手下,“這一袋子東西放到樓下的雜物間去。”


    話落,林成朝著靳越房間走去。


    房間裏頭,靳越坐了起來,他已經睡醒了,手掌撫了撫額頭,揉了揉,意識裏頭又是一片空白,隱隱約約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事?


    “二少!您醒來了?廚娘已經做好了飯菜,我給你去拿軍裝。”林成立刻朝著衣櫃走去。


    由於靳越不喜丫鬟之類的仆人,所以很多飲食起居都是這一幫大男人來伺候他。


    林成從衣櫃裏頭捧出一套工整幹淨的軍裝,遞到了靳越跟前,“二少,請您更衣!”


    靳越落下寬厚的手掌,伸手微微掀開了被褥,掃了一眼自己赤條條的下身。


    “林成!”靳越聲音重了,“昨晚發生什麽了?!”


    靳越很清楚自己每一次雷雨夜會發病,但是從來沒有第二天醒來,渾身yi絲不gua的情況,以及下腹有一股空空的感覺,像是有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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