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瞥了一眼葉扶桑,櫻季兮道:“誰叫郡主不甘寂寞,什麽人的菜都吃,沒什麽大礙,郡主就忍著吧,也好好的體會一下你那野男人給你帶來的快感。”


    聞言,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看了一眼櫻季兮,隻見他一絲不苟的處理著手中的銀針,那張臉透著濃濃的不悅,周身射出一股淩厲低人的氣勢,那雙桃花眼裏正蘊含著點點怒氣,卻被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葉扶桑眨了眨眼睛,“季兮,你是在……生氣麽?”


    櫻季兮睫毛輕輕顫了一下,從鼻子中哼出一聲冷哼,“生氣?為了郡主?”那雙眼睛含著若有似無的諷刺,“郡主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看著櫻季兮此時的模樣,葉扶桑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這個男人,記得在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便是這種不陰不陽偏偏給人一種“我在生氣”的模樣。


    餘光把葉扶桑的表情看在眼裏,櫻季兮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紅暈,櫻季兮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女人,看出來就算了,說出來他也就忍了,她現在這表情是什麽意思?


    嘲笑他麽?


    手中的銀針“啪”的丟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櫻季兮一張臉更加的黑沉,一雙桃花眼裏聚集著無數的狂風暴雨,“出去,我要睡覺了。”


    聞言,葉扶桑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向櫻季兮,伸手,拍了拍床,“你過來睡呀。”


    櫻季兮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雙眸定定的看著葉扶桑,雙眸裏漸漸燃燒起一層細小的火焰,葉扶桑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頭皮發麻,吞了吞口水,連忙掀開被子,“嗬嗬……你休息,我迴去了。”說著,葉扶桑便拚命的往門外衝去。


    身後,櫻季兮看著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薄唇微微勾起,一聲輕笑從嘴裏溢了出來,帶點諷刺,帶點寵溺,“到底還是不是女人?”


    以前,他從來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喜歡上這個惡名滿天下的昭陽郡主,更沒有想到昔日裏殺人如麻把權利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昭陽郡主竟然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葉扶桑躺在床上,模了模自己的肚子,眼眸微微一閃,不痛了!唇角微微勾起,她就知道那個男人一向都是嘴硬心軟的,不過……


    想到剛才那撕心裂肺的一針,葉扶桑還是有些後怕,這女尊國的男人果真是個可怕的生物,心眼小的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螞蟻。


    想著想著,葉扶桑便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剛剛閉上眼睛,葉扶桑又猛地睜開來。


    唿吸一口,葉扶桑伸手拍了拍胸口,一臉的驚魂未定,雙眸略帶責怪的看向床榻麵前一襲紫衣麵無表情的男人,“月辰,你一定要在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這樣出現麽?”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沒有迴到葉扶桑的話,冥月辰麵無表情,眼裏卻有著一股濃濃的憂傷,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扶桑。難道,最終,他還是會步了爹爹的後塵,落得一個被拋棄的下場。


    “嗯?”葉扶桑看著眼前的人,眼裏閃過一抹不解,“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是哪來的?”說著,葉扶桑伸手拉上男人的手,感覺到他手的冰涼,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手上猛地一個用力,冥月辰一個重心不穩便摔了過來。


    葉扶桑伸手牢牢的攬住他的腰,掀開被子把他冰涼的身子捂進被窩裏,感受著那隻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和伸手那溫熱的氣息,麵無表情的臉上逐漸泛起一絲紅暈,雖然窘迫,卻是舍不得推開這難得的溫柔。


    “月辰,你能不能好好照顧一下自己,你在外麵呆了多長時間了,若是想見我,直接來就行,為什麽一定要弄的這麽複雜?”葉扶桑責怪著,伸手便去解冥月辰衣服的腰帶,冥月辰呆呆的坐在葉扶桑懷裏,紅著一張臉聽著葉扶桑的責怪,隻覺得很溫暖,連續幾日來的陰霾也一掃而空了。


    葉扶桑很是輕易的月兌去了冥月辰的外套,在去月兌裏麵一件的時候,男人終於迴神了,冥月辰一手捂住自己的衣領,一張臉瞬間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郡,郡主。”輕輕呢喃了一句,冥月辰害羞的把頭扭向一邊。


    看著這個男人的模樣,葉扶桑便知道他會錯意了,伸手,在冥月辰頭上輕輕敲了一下,葉扶桑有些親昵的調笑道:“想些什麽呢?難不成你想穿著衣服睡?”


    “你,你要跟我睡?”冥月辰嘴唇微微張著,臉上有種一抹錯愕,原來,郡主並沒有要拋棄自己的意思。


    “好了,很晚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葉扶桑說著,手猛地往下一拉便把冥月辰的衣服月兌了下來,直到隻剩下一件薄薄的裏衣才作罷。


    看了一眼滿臉紅暈的人,葉扶桑輕輕的壓下他的身子,“快睡吧。”說著,便躺了下來。


    黑暗中,冥月辰緊繃著身子,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心一下一下的跳著,現在的他,很矛盾,有點緊張,還,有點期待。


    葉扶桑沒有發現冥月辰的糾結,眉頭微微皺著,一直在想著燕籃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燕籃很眼熟,仿佛在什麽地方見過,卻又想不起來了。


    見葉扶桑遲遲沒有動作,冥月辰心裏不禁閃過一抹失望,然而,還不等他失望完,葉扶桑柔弱無骨的小手卻悄然撫上了他的胸膛。


    冥月辰身子一個緊繃,大氣都不敢喘,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識都來到了胸前那隻柔弱無骨的手上。


    而葉扶桑,依舊在拚命的想著燕籃的事情,絲毫不知道自己手在哪裏,做了什麽,隻是無意識的動作著。


    手隨意的動著,突然從冥月辰褻衣的領口鑽了進去,在他光潔的胸口上,一下一下的繞著,冥月辰紅著一張臉,身子繃得筆直,感覺到自己小月複處升起了一股熱流,整個人已經有些蠢蠢欲動。


    葉扶桑的手突然下滑,微涼的指尖無意識的掃過冥月辰胸前的凸起,冥月辰隻覺得一股巨大的電流湧上全身,一聲猝不及防的低吟便泄露了出來。


    “嗯……”


    一聲微弱的低吟在葉扶桑耳旁響起,立即拉迴了她的神誌,葉扶桑翻身而起,一臉擔憂的看著冥月辰,“月辰,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冥月辰雙眸定定的看著微微支撐在自己上方的人,見她白色的裏衣微微散亂著,露出胸前一點的高聳,還有那精致的鎖骨,這樣的若隱若現更是撩撥著冥月辰,吞了吞口水,冥月辰紅著一張臉,卻很好的隱藏在了夜幕中,搖了搖頭,幹澀沙啞的聲音輕輕響起,“我,我沒事。”


    “那你哼什麽?”葉扶桑不解的皺了皺眉,她分明聽見這個男人傳來一聲壓抑的申吟的。


    聞言,冥月辰有些窘迫,“沒事。”悶悶的答了一句,翻過了身子,不去理會身後一臉糾結的葉扶桑,冥月辰緊緊一張臉黑沉的厲害,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難道,他沒有魅力了?


    以前爹爹說過,男子若是沒有魅力了,妻主便不會在碰他了。那,他是不是該打扮一下了,他見母親後院中的那些男人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雖然他不喜歡在自己臉上塗東西,不過……


    冥月辰扭頭看了葉扶桑,她應該會喜歡吧,女人都喜歡漂亮的男子——


    翌日,葉扶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冥月辰的身影,皺了皺眉頭,葉扶桑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整個人迷糊糊的。


    “啊——”


    一聲慘叫從葉扶桑嘴裏吼了出來,葉扶桑捂住胸口釀蹌的後退一步,所有的瞌睡在一瞬間便被嚇得不複存在,葉扶桑滿臉的驚魂未定,伸手指著眼前的人,有些語無倫次,“你,你是誰?”


    聞言,冥月辰眉頭輕皺了一下,顯然是對葉扶桑的反應很不滿意,“是我。”黑著一張臉,兩個冰冷的字從冥月辰嘴裏吐了出來。


    葉扶桑睜大了一雙眼睛,慢慢的走了過去,一臉呆滯的指著冥月辰,見他一張臉白的如同上好想宣紙,唇瓣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眼睛就像熊貓一樣的黑,整個頭發更是亂糟糟的,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身上的衣服也是,輕紗蔽體——


    葉扶桑狠狠的惡寒了一下,伸手揉了揉眉心,無語的指著冥月辰身上的衣服,“月辰,這衣服好像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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