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到了”“好。”荼粟早已提前在上衣口袋、褲兜裝滿糖果,做了下麵一係列心理催眠後,才下車跑到副駕駛座幫溫涼靖開車門。買糖需要糖粑粑恢複味覺需要救糖粑粑糖粑粑不能打,不能罵,更不能做掉溫涼靖凝視荼粟,下車,拉住荼粟的手,往一家專門售賣糖果的店麵走去,“你在氣什麽”“沒有”“你有”溫涼拉住荼粟的手,停住,再次凝視荼粟的眼睛。“那好吧,我生氣了,你哄我”荼粟還記得自己看的小說,女朋友生氣,男朋友就會買她喜歡的東西,那糖粑粑是不是也會給她買糖啊荼粟頓時眼睛亮亮的,看著溫涼靖的某樣就像是在看行走的糖果,想吃,想啃,想舔溫涼靖冷不丁防打了個噴嚏,拉住荼粟的手,往前走去,“好,我哄你”司機打嗝,摸摸肚子,好飽涼風習習,溫涼靖和荼粟牽著手往前走,路燈下兩人的影子交錯在一起,偶爾的樹葉飄過,就如同櫻花般灑落的浪漫,甜蜜。但樹下的兩人卻心思各異,很久以後當溫涼靖抱著荼粟的照片,迴憶著短暫的光景才覺得是多麽幸福,隻是那時候荼粟已經當兩人再次叫來搬家公司搬糖,迴到別墅已經快10點了,別墅隻有周姨留下的一盞燈,微小,卻顯得溫馨。荼粟眼眸低垂,開口說了一個字,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什麽”溫涼靖感覺有點熱,到了一杯水,聽到荼粟開口,倒水的動作頓了下。“沒什麽,隻有遊樂園裏答應我的事,千萬別忘記了”說完,荼粟便踩著剛剛換下的拖鞋“啪嗒,啪嗒”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沒錯,即使兩人現在結婚了,可是始終還是一人一間房,這件事已經讓周姨無數次念叨溫涼靖了。看著荼粟離開的背影,溫涼靖張來口,念著那幾個詞:“相信你,不隱瞞,不欺騙。”他輕笑一聲,難怪會生氣,他今天隱瞞了啊淩晨,不知為何,即使明天還有繁重的工作需要處理,溫涼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起來喝了杯水,而後開門悄聲無息的走去看那滿牆的藍色薔薇。情不自主的抬手碰去,冰冷的神色下有著一絲迷茫,“三哥,等了六年,我終於幫你報仇了,念初,他也在長大,我”溫涼靖感覺手上一疼,原來是被薔薇上的刺紮破了手,鮮血瞬間流出,雖然血不多,但卻染紅了一片藍色薔薇的花瓣。“我卻迷茫了,三哥,這一切似乎都是因為她。”溫涼靖說完,再次靜靜不動了,看著這散發著幽幽清香的藍色薔薇,竟然有那麽一瞬間想要換成紫色薔薇。紫色薔薇的花語是禁錮的愛情,可能隻他不滿足兩年的光景,想將荼粟永久囚禁在身邊吧夜晚的確有些寒冷,吹得大樹、小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但是比風更寒冷的事溫涼靖那被冰冷取代的眼眸,他目光清冽卻不帶一絲感情,讓人看一眼就如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