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初也覺得奇怪,隻是他一個小孩,沒有多想,抓著荼粟手心上的糖果就放在嘴裏,不到一秒,立刻不顧形象直接吐出,拿起放在地上書包旁的水瓶,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我就知道,怎麽可能不土匪荼粟將手上另外那顆外貌醜陋,黑漆漆的糖豆吃下,嘴角不經意間揚起微笑,“幸福的味道好甜”溫念初將瓶子的水喝完,可憐兮兮的看著荼粟,眼角還掛著那因為喝水被嗆到而留下的淚水。“就如同你的名字一樣,保持初心,脫去那華麗的包裝,方能知道誰是真心待你,又有誰虛情假意。”溫念初似懂非懂,荼粟的這個列子卻令他銘記一生,但真正讓他刻苦銘心的卻是荼粟的糖一定不能亂吃“boss,這瓶給您”荼粟遞了一瓶透明的玻璃瓶給溫涼靖,裏麵慢慢都是那種簡單白色包裝的糖豆。溫涼靖想到了自家侄兒吃糖的表現,差點反手摔了,最後還是深唿吸,抓起玻璃瓶冷冷問:“這是什麽”“藥啊你的藥”荼粟又拿出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口中,隨意的說了五個字“我沒病”溫涼靖怒吼三個字,便見荼粟一臉歎息的拍拍他的肩膀,“精神病人從不承認自己是精神病人,你也別太傷心了,boss。”“你就是有點心理疾病而已,你侄子的那樣隻是試驗品,你這瓶是薄荷味的,很好吃的。”溫涼靖狐疑的看向荼粟,滿臉冰霜,“你怎麽知道你是誰”“我是好人”一個失去味覺的好人“好人,嗬,罷了,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溫涼靖兩指輕輕勾起荼粟的下巴,冷冷道,“你隻要是我的人就行了”“霸氣,boss,這句話好像腦殘總裁文裏的話啊當然,我不會和她們一樣的,我養你,你每天給我糖就行了。”荼粟反手拍下溫涼靖掐她下巴的那隻手,踮起腳尖,一樣用兩隻手指勾起溫涼靖的下巴,邪魅的勾唇一笑,雖然她身高沒有溫涼靖高,但是兩人的氣勢勢均力敵,又異常的融洽。那一笑,晃瞎了他的眼,紅了他的耳,亦是將光照進他的心。旁邊的溫念初鼓著臉蛋,抓住荼粟的衣角,“荼荼,我養你。”隻見荼粟眯著眼睛,放開溫涼靖的下巴,揉著溫念初胖唿唿的小臉蛋,“艸你才糊塗塗了,你有本事再叫我荼荼一次”“姐姐,疼”溫念初這迴學聰明了,沒有叫荼荼,又改口喊姐姐,他一改口,荼粟才不繼續掐臉,隨手將他扔給旁邊捂嘴偷笑的溫涼靖。溫涼靖也不想理會這個和她搶媳婦的小破孩,將溫念初扔在地上,將那玻璃瓶放在口袋裏,拿出車鑰匙,“走,我帶你去遊樂園”溫涼靖記得有一次荼粟對著手機說,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遊樂園一趟“嗯嗯快走”荼粟拉著溫涼靖那冰冷的骨節修長的大手,心裏卻是笑眯眯的算了一個公式,遊樂園等於有小孩,有小孩的地方等於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