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虎哥已經操起了桌上的茅台酒瓶,欺身上前,‘唿’的一下對著葉飛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來,他想直接給葉飛開瓢,至於飯店老板的事,那就等等再說。


    他還真的怕自己萬一欺負完了老板,自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但是看著這兩個年輕男女是絕對好欺負的。


    虎哥可是萬萬的沒有想到,今天沒有戴眼鏡出來,這最不好欺負的就偏偏是葉飛和唐靈芸,他還樂顛顛的感覺自己想的對呢。


    哪成想,飯店老板看著虎哥的酒瓶子對著葉飛腦袋砸過來,伸手猛地推開葉飛,站在了葉飛剛剛站的位置上,大喊道:“在我的店裏,不能打人,要打,你們先打我。”


    唿-----


    虎哥的那個酒瓶子帶著風聲眼看就到了飯店老板的頭頂上0.02公分處。


    虎哥是真的忍不住了,這個死胖子老板在一邊老是唧唧歪歪沒玩沒了的,讓他煩不勝煩,現在他就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他也得給這家夥開瓢。


    眼看酒瓶子就到了頭頂上,虎哥心頭大喜,大喊道:“你給我去死吧。”


    虎哥想隻要給這個老板開了瓢,見了血,那剩下的這兩個人就會變的好處理些,畢竟是年輕人見到血估計都能暈了過去,這樣他的目的才能更好的達到。


    哢嚓----


    虎哥聽到一聲脆響,茅台酒的酒瓶子破碎了,瞬間一屋子的茅香傳開了。


    咦,不對啊,這自己給人家開瓢,為什麽自己的頭會那麽疼呢,鮮紅的血液順著頭頂一滴一滴在額頭上滴落,虎哥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有點癢癢的,於是就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殷紅的血液就順著眼睫毛臉頰滑落下來。


    唐靈芸手裏拿著一個酒瓶子,不過現在酒瓶子已經是一半了。


    唐靈芸拍了拍手,把酒瓶子丟在一邊,道:“虎哥,真的對不住,多天不打架,手下重了,你沒事吧。”


    虎哥很想對著唐靈芸大吼一聲,你媽,你看我像是沒事的嗎?


    在虎哥的酒瓶子即將要落到飯店老板的頭上時,葉飛同學閃電般的出手,一把搶過虎哥手裏的茅台酒瓶子。


    唐靈芸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順手操起桌上另一瓶茅台酒狠狠的向虎哥砸了下去。


    唐靈芸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打招唿就動手的王八蛋,自我感覺老天第一,老子第二,什麽事情都是我說了算。


    兩人配合的相當的默契,堪稱完美,估計就是排練也不可能排練的那麽完美。


    唐靈芸出手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漂亮到極品的美女下手會那麽的心狠手辣,而且打完人以後,還輕巧的拍拍手,道:“多天不打架,下手重了些。”難道說美女你天天都在打架的嗎?


    葉飛看著唐靈芸的表現,在心裏苦笑不已,麵上一臉的無辜,人是你打的,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隻是趁機逮住了他的手,不讓他的身體動彈而已。


    虎哥頭上粘稠的血液順著額頭不停的流下,他的腦子在發懵,身體在搖搖欲墜。


    “兄弟們,給我----!”


    “噗通”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虎哥噗通一下就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飯店老板已經把眼睛閉上好半天了,他已經做好了被開瓢的準備,但是這會子都沒有感覺到疼痛感。


    難道說我被人打的失去了感覺了嗎?飯店老板不禁的睜開眼睛,卻是看到給人開瓢的人已經頭破血流的昏倒在了地上,自己反而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這是神馬情況,飯店老板有點不明白了。


    “我cao你媽的,你們敢欺負我虎哥。”三個男人當中有個理著小平頭的,眼睛瞬間就變的紅紅的,手裏操起牆角的啤酒瓶子,估計是上桌人留下來的,飯店老板還沒有來得及收走,衝著葉飛就砸了過來。


    葉飛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心裏感覺更加的委屈你那隻眼睛看到我砸你的虎哥了,為什麽所有事情都衝著我來,這世間還有真理王法嗎?


    雖然在腦子裏這樣的想,可是還沒有等到小平頭來到跟前,葉飛一個抬腿,直接的就把小平頭給踹飛了。


    另外一個男的緊跟其後,看見自己的夥伴讓人家一腳就踹成了飛人,不由得嚇了一跳,就想著轉身逃跑,這,打不過,總要逃的吧,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體還在向著葉飛奔去,形成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


    有葉飛同學在,又怎麽可能讓他為難呢,很是利索的出腳。


    “哐”這家夥也很痛快的成了飛人,向著包間的門撞了過去。


    “哎呀!我的門--。”飯店老板失聲大叫道。


    葉飛狠狠的往前踏了一大步,手快速的伸了出去,在這個男的頭堪堪的要撞到門上的時候,抓住了他的左腳腳踝部分,接著,猛然發力,硬生生的把這個男的拽了迴來。


    男子心髒狂跳,氣喘籲籲,在心裏想,站在地上的感覺真好。


    扭頭對著葉飛道:“謝謝你。”絕對是發自肺腑的真誠,前所未有的真誠,甚至男子都可以發誓,自己就從來沒有那麽真誠過。


    哢嚓----


    一個酒瓶子不偏不倚的砸在男子的頭頂上。


    “不客氣。”唐靈芸手裏拎著半截酒瓶子,對著男子非常客氣的說道。


    “你-----”男子緩緩的栽倒在地上,一臉的不甘心。


    “你怎麽又把他給開瓢了?”葉飛看著唐靈芸興奮的樣子,頗感到無奈,感情這個小太妹還是個人來瘋型的。


    “啊?怎麽了?我們不是在打架的嘛,我幫你把對手都打倒了,你應該要感謝我的才對。”唐靈芸一臉的不解的說道。


    “是,我們是在打架,可是,我們已經打贏了,對方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要再下手了。”葉飛有點苦口婆心勸解的意思。


    “好久沒有打架了,有點激動了。”唐靈芸一臉的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


    最後一個男的,臉上有點麻子,恐怖的發現自己的兩個很厲害的夥伴被人家跟切豆腐一樣輕鬆的解決掉了,一臉的不可思議和驚恐。


    看著葉飛和那個有著暴力傾向的美女眼神不善的看著自己,就好像看到動物看到即將到嘴的食物一樣,心頭不由得大驚,在牆角摸起一個酒瓶子,道:“我自己來開自己的瓢,行嗎?”


    葉飛忍不住笑,道:“你隨意,你隨意。”


    唐靈芸傻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靠,這樣也行。


    “砰”


    男的頭破了,血流了出來,可是酒瓶子卻沒有破,角度有問題。


    “砰”男的咬咬牙,又來一下。


    鮮血順著他的發間流了下來,很快把他的麻子臉染紅了。


    “還是沒有破,再來一下,就差不多了。”唐靈芸看著男子笑嘻嘻的說道,不怪她跟這個男的記仇,就是他剛剛的說自己是黑木耳呢,自己還是個黃花大姑娘,怎麽可能是黑木耳,你才是黑木耳,你全家都是黑木耳。


    “我再來一次。”麻子臉男人咬咬牙說道。


    “砰--”


    酒瓶還是沒有破,麻子臉男人都快急哭了。


    “破,你給我破。”麻子臉男人再次用力。


    酒瓶依然完好如初。


    “我讓你破。”


    “我讓你破。”


    “破破破。”


    麻子臉拿著酒瓶子不斷的向自己的頭上砸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


    葉飛看著這個拿著酒瓶子不斷揮舞砸向自己的男人,真的替他感到悲哀,這得多麽差的運氣才能撿到這麽一個結實的酒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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