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既然到了我這醉夢酒樓,那就應該醉生夢死,何必動刀動槍呢?”空靈娟秀的畫卷發出輕輕的低吟,妖月旁邊的少女,露出絲絲漣漪的笑意,讓雲霄心魂一顫,是如煙?


    不,不是,如煙已經死了。死了!


    雲霄眼中寒光森森發出駭人的目光,王家你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們趕盡殺絕,無關對錯,無關生死,隻是一個執念,或許他們無辜,或許他們無罪,但是是非因果,從現在開始,不是我的錯,而是世界的錯。


    感受到雲霄身上的殺氣,雖然比之在場的人來說很淡,但是那驚人的殺心和殺意卻是讓在場的幾位老者感到心驚,這位謎一般的少年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既然葉姑娘就說了我等豈能不尊,不過美酒佳人俱在,難道各位如此良辰美景不賦詩一首?”一位白衣書生笑而不露,袖手一迴,三步一閃就是天涯,轉身走到場中央,言語之間,帶著一股浩然正氣一看便是剛直之人,讓人好生好感。


    “好,我讚成。”坐在連湛身邊的一個老者率先舉手讚成,其他人也紛紛讚成,至於雲霄沒有反對的資格,不過雲霄也不屑去反對,小樣我古華夏五千年的曆史長河之中美酒佳人的傳說多如牛毛,一直都是文人騷客歌頌的對象,隨隨便便剽竊一首都是千古名句,還怕鬥不過你們幾個嗎?


    “那我就先來賦詩一首!”帝俊率先出口,上前一步,作為下一屆的妖帝之位強有力的競爭者,關於文采詩詞那是一個信手拈來,五步踏出,便是開口。


    且出征


    策馬逐冷月,醉舞寒沙裏


    舍琴擊青鋒,對酒唱佳人


    “好,好一首《且出征》,讓我等佩服,“策馬逐冷月”,策馬追逐冰寒的明月,體現了壯士的孤獨和寂寞,隻能以一人獨對寒月之涼,表現了出征人的豪氣和孤獨;“醉舞寒沙裏”,在寒沙之中,把酒言歡,醉舞起劍,表現出出征人的灑脫和離別的愁緒;“舍琴擊青鋒”,舍去古琴敲響青鋒長劍,表現出出征之士,渴望站在沙場為國家出力,建功立業的急迫心情;“對酒唱佳人”看似平淡,卻是借酒消解和佳人的離別之情,表現出對佳人的愛意和眷念。”(這個是自己寫的,大家隨便看看,不要計較)白衣書生也在帝俊出言之後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見解,贏得了眾人的讚賞。


    “公子好文采,五步成詩,小女子佩服不已。”葉靈也是出言輕讚,妖月更是一臉的崇拜和饒有興趣的看著雲霄,期待雲霄帶給他們驚喜。


    “哈哈,霄兄別悶著啊!我想以霄兄的天賦肯定文采斐然,不同凡響!霄兄何不賦詩一首?”帝俊剛出口就引來連湛的不滿,在連湛等人看來雲霄武道天賦如此妖孽,詩詞歌賦的話肯定很少涉獵,否則絕難達到現在的地步,帝俊此言無不是針鋒相對,就看雲霄這麥芒如何應對了。


    “這還是你們先來吧!關於美酒佳人的詩我實在寫的太多了,容我好好想一首。”雲霄也皺眉不已,好似很為難的樣子,讓帝俊暗爽不已。


    “好,既然霄兄胸有成竹,那等會又何妨,隻是.........”帝俊後麵的話雲霄不說也知道,不過小樣跟我玩,玩死你!


    “既然霄兄需要一點時間,我們繼續吧!”白衣書生對於雲霄答應下來,而且說詩太多了,也是搖頭不已,果然年少輕狂,這麽衝動。


    連湛也是對著雲霄擠眉弄眼的,生怕雲霄出醜一樣,腦海之中快速的收集關於美酒佳人的詩句。


    “你們不來,我來。”海霸惡狠狠的盯了雲霄一眼,得意的把自己想了很久的詩開口。


    約乾山


    飲酒乾山巔,酒盡人將遠


    舞袖乘淺醉,吟詩因月圓


    琴斷流水泣,劍拋高山眠


    雲知玉人意,風轉雲徑散


    “我也來。”


    寒劍斂清秋,相思玉手扶繡樓,歸鳥木籠囚;


    美人蓮花指,瑤琴一曲抒綿憂,烈酒堪潤喉。


    ;不知什麽時候古月也在一個角落,獨自品味一杯好酒,幽幽的開口道:“仗劍俠客行,嬌嬈共蒼穹,把酒主沉浮。”


    “嗬嗬,你也來了。”雲霄聽到古月說的話對著古月笑了笑,把酒而去,舉盞更酌。


    “你想好了嗎?如果沒有想到我可以幫你。”古月輕輕的把手中的酒杯搖動,酒水遊動,搖晃之間散發出醉人的香氣,讓人體會到一種難以言表的感情在心裏流動。


    “不用的,寫詩而已,這都不是事。”雲霄自信的掃視著周圍那些自以為牛叉的人,你們等著小爺一定讓你們大吃一驚,不過,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雲霄疑惑的望著古月,不過當他迴頭一看,嘴角抽搐不已,不是古月一個人來了,是大家都來了,昊天以及海皇兩人和一個雲霄並不認識的年輕人在角落交談著什麽,不時發出歡快的笑意。


    “等下的事情都拜托周兄了。”海皇把一枚空間戒指遞到周經的手中,一臉的得意,小子敢跟我橫,你給我等著。神色飄忽之間與雲霄的目光撞在一起,發出激烈的火光。


    “海公子放心,我周經修煉雖然不行,但是這對子絕對堪稱看家本領,中州對王那可是吹的,若論文采對子當世無人能敵,區區一個鄉下的來的野小子能有什麽本事,等會看我如何罵的他狗血淋頭。


    “海兄,這人可靠嗎?我怎麽感覺不行啊!”看著一臉得意和囂張的周經,昊天卻是警惕起來,如此狂妄自大之人遠遠不是高手所為,在昊天眼中的高手莫不是普普通通的,就像家族聖地之中的藏書閣掃地的老者,那可是......


    想到那個老者,昊天亦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手掌微微顫抖。


    “昊兄,你這是?”海皇看著昊天的神色不自然上前詢問道,現在他們兩個可是一條戰線的,而且昊天可不是現在這麽簡單,如果是他全盛時期就連帝俊也是要避其鋒芒的,這次要不是為了不引起其他勢力的注意沒有帶多少高手前來,也不至於讓雲霄現在這樣囂張。


    “囂張?”海皇陰狠的看著雲霄,你再囂張你也是一個人,我打不過你但是你的家族呢?海皇想到剛才奴才稟報的情報,嘴裏露出絲絲笑意,我要讓你痛苦一生,株連九族。


    對付敵人並不是殺了他才是最高的境界,最高的境界是要讓他生不如死,有時候活著或許比死了更加難受。


    “雲兄,你的詩呢?都這麽久了,你該不會逃吧!”帝俊委婉的對著雲霄說道,語意之中透露著,你實在不會就逃吧,就算不說也沒關係,諷刺之味十足,但是帝俊一雙溫婉的眸子發出真誠的光芒,讓人不忍生出好感,如果現在騎上一匹白馬,那絕對是童話的王子,相比起來雲霄就是一個窮**絲了。


    一身廉價的白衣,雖然看著很是輕鬆自然,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但是帝俊一身紫色的長袍,紫絲纏繞,發出淡淡的紫光,雲霄一個鑒定術過去。


    “紫衣皇袍“封”,洪級下品,戰氣之帝,霸之皇袍,取西域極地冰蠶天絲製成,防禦力極強,蘊含極冰炎氣,可焚萬物。”


    “媽蛋,這麽變態,果然都是高富帥啊!”雲霄看著帝俊身上的紫衣皇袍,不由暗罵如果有機會一定奪過來,不過現在是要裝逼的時候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還不知道我們華夏千古文明。


    雲霄一步舉酒,二步成詩。


    開口道:“《勸酒》。


    昨與美人對尊酒,朱顏如花腰似柳。今與美人傾一杯,


    秋風颯颯頭上來。年光似水向東去,兩鬢不禁白日催。


    東鄰起樓高百尺,璿題照日光相射。珠翠無非二八人,


    盤筵何啻三千客。鄰家儒者方下帷,夜誦古書朝忍饑。


    身年三十未入仕,仰望東鄰安可期。一朝逸翮乘風勢,


    金榜高張登上第。春闈未了冬登科,九萬摶風誰與繼。


    不逾十稔居台衡,門前車馬紛縱橫。人人仰望在何處,


    造化筆頭**生。東鄰高樓色未改,主人雲亡息猶在。


    金玉車馬一不存,朱門更有何人待。牆垣反鎖長安春,


    樓台漸漸屬西鄰。鬆篁薄暮亦棲鳥,桃李無情還笑人。


    憶昔東鄰宅初構,雲甍彩棟皆非舊。玳瑁筵前翡翠棲,


    芙蓉池上鴛鴦鬥。日往月來凡幾秋,一衰一盛何悠悠。


    但教帝裏笙歌在,池上年年醉五侯。”


    “厲害。”連湛瞠目結舌,跟別提其他人了,二步成詩,竟然還能夠有如此的文采雖然之前等待了幾分鍾,但是物有所值啊!


    “沒想到公子也是愛國之人。實在讓小女子佩服不已。”葉靈看著雲霄的眼神開始變得神采飛揚起來,心中升起一絲拉攏的心思,這少年也是好俊,如果推薦給父皇一定能夠成為國之棟梁。


    想到這裏,葉靈開口道:“不知霄公子能否為當朝陛下效力,如果想的話,我保證一定給你高官厚祿,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和修煉資源。”


    “這個我這人懶散慣了,受不得束縛,我還是不去了。”讓雲霄去當官開玩笑,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但是雲霄轉口道:“其實要我去,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姑娘可以嫁給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雲霄這話一出那是讓所有人都是一驚,萬萬沒想到雲霄這個**絲,要逆襲白富美,這他媽的支持不?


    “無恥!”妖月穿的暴露,行事風格,更是暴力無比,直接把酒杯朝著雲霄扔了過去,可惜是不可能打到雲霄的。


    “可惡啊!雜碎,你竟然......”


    昊天幾人紛紛暴怒無比,身上殺氣直冒,恨不得把雲霄當場斬殺,但是現在就是一劍殺出,迅猛擊殺。


    “哼,不要丟人現眼。”


    雲霄這話一出那是讓所有人都是一驚,萬萬沒想到雲霄這個**絲,要逆襲白富美,這他媽的支持不?


    “如果霄公子有那個能力,小女子又豈敢不應。”葉靈笑靨如花,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可謂迷倒眾生,就算是帝俊也是心動不已,可是眼前有隻蒼蠅在麵前挑釁,嘴上的笑意也是僵硬下來,戰機一觸即發。


    “喂,喂,這是幹嘛?我們不是說不打架的嗎?來喝酒作詩,喝酒作詩。”連湛看著空氣之中彌漫的火藥味,連忙出來打圓場,把戰局分割開來。


    “好,喝酒作詩。”帝俊繼續掛起笑意,對著葉靈微微行禮,就退了下去。海皇見到帝俊都退了也隻好選擇撤退,不過臨走之前也是橫了雲霄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給我等著,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對對子。”白衣書生耳邊傳來海霸是聲音,白衣書生迴頭望了海霸一眼,點了點頭,示好之意明顯無疑。


    “大家喝酒賞美,吟詩作對,這酒,美,詩三者全了就差一個對,我們來對對子如何?”白衣書生說道。


    “好,我們先來。你上!”海皇對著周經暗示了一下,就走了上去。


    海皇對著雲霄就開嘴說道:“一鄉二裏共三夫子不識四書五經六義竟敢教七**子十分大膽。”


    雲霄毫不客氣的反擊道:“十室九貧湊得八兩七錢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海皇感覺被雲霄反罵立刻臉色青霜,嘴裏隨即再次開口:“圖畫裏,龍不吟虎不嘯,小小書僮可笑可笑。”


    “書童嗎?”雲霄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打扮卻是很像,不過書童如何?我就算是書童也比你強:“棋盤裏,車無輪馬無韁,叫聲將軍提防提防。”


    “哼!”海皇聽出雲霄暗中的諷刺,再次發飆:“鶯鶯燕燕翠翠紅紅處處融融洽洽。”


    “哼個毛線,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雲霄暗道你會發飆我就不會嗎?看我如何秀你一臉:“雨雨風風花花葉葉年年暮暮朝朝。”


    “好厲害!”妖月幾人看著雲霄和海皇兩人鬥得難解難分,紛紛出言,這些對子實屬絕對啊!流傳出去,今日之對絕對流傳千古,不過為啥周經的臉色比之海皇還要蒼白無比,那已經不是白了而是雪,白的心寒。


    “你還有嗎?快說啊!對死他。”海皇用餘光注視著周經的臉色,看到那蒼白的表情,就知道要遭,趕忙催促道。


    “等等,你等等,想到了。”周經忽然靈光一閃,立刻傳音給海皇,海皇也是配合的走上三步,開口道:“十口心思,思君思國思社稷。”


    “好。”葉靈拍手叫好,可是幾個世家子弟卻是不屑一顧,社稷算什麽,有家族重要嗎?世家之中從小灌輸的觀念就是家族利益為上,國家隻是虛設罷了。


    “如此風花雪夜,談國家這麽沉重的概念你不嫌累啊!如此美景,好酒美人,我就來個,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葉靈。如何?”雲霄伸出一隻手做出抬葉靈的頷首的動作,讓海皇抓狂不已,帝俊也是神色一變,不過現在卻是難以插手,因為帝俊知道就算自己上去也未必比雲霄兩個強,不過氣勢不能輸。


    “你給我頂著。一定不能敗。”帝俊給周經使了一個眼神,那意思讓周經冷汗濕了一身,這少年好強啊!


    “哼,你是威風啊!不過比之我還是差了一點。”海皇臉色陰鬱的快要出水了,如暴風雨前的黑雲濃重而深沉。周經也是蒼白到了極點,拚了。


    “我上等威風,顯現一身虎膽。”看你如何接,我比你威風,我是上等的人,而你卻是下等的人,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螻蟻永遠是螻蟻難道還能翻天不成,感覺到海皇的鄙視,這是在以出身壓人,不可謂不毒啊!


    不過,我是下等人又如何?就算我是下等人我也比你高貴,雲霄暗自冷笑讓你看看下等人的力量:“你下流卑賤,露出半個*。”


    “粗俗。”


    “醜陋。”


    “不堪入目!”


    “真不知道這種下流之人是怎麽到這裏來的。”海皇含沙影射,抱海霸的一箭之仇,真可謂諷刺了雲霄,也罵了連湛。


    “小子你想死嗎?”連湛身上殺戮之氣綻放一時間房間好似寒風刺骨,森森地獄,無盡冤魂在遊蕩,哭訴。


    “哼!”海霸冷哼一聲海皇才迴過神來,冷汗不止:“你家墳頭來種樹。”


    “小子你真的想死嗎?”敢在我家的墳頭種樹,你小子死定了,就連其他強者也是臉色一變,難道海霸要和連湛開戰嗎?望著一臉波瀾不驚的海霸,卻是難辨虛實。


    “前輩稍安勿躁,何必跟一群雜魚見識。”雲霄眼中寒光一閃道:“汝家澡盆雜配魚。”


    “你,你,你,你竟敢罵我是雜魚。”海皇本來被雲霄壓著就十分不爽,頓時驚吼出聲,毫無大家風範。不過換做是任何人都要吐血吧!


    “噗!”


    五千的大章節今天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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