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緩緩的站起身子,信步的走向武台,而丁遠卻甚是誇張的將華服一甩,飛身跳下看台。[燃^文^書庫][].[774][buy].]


    王晨一聲,撿起腳下的幾顆石子,在丁遠即將落在武台之上的瞬間,一顆石子被王晨拋了出去。


    丁遠在半空中身子華麗的一轉,甚是瀟灑的擺了一個自認為英俊的姿勢,緩緩的落地,在他落地的一瞬間,王晨扔出去的石子也同時的到了他的腳下。


    “咚!”的一聲,丁遠腳下一崴,頓時,丁遠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調準好姿勢,身子華麗麗的一轉,華服衣袂紛飛,好不威風。


    王晨雙眼微微一眯,嘴角掛起了一絲邪邪的輕笑,手中石子再次飛馳而出,直奔丁遠即將落地的另外一隻腳。


    丁遠以為他即將落地的姿態會贏得去全場一片熱烈的掌聲,但是就在此時,他右腳在落地的一瞬間,王晨扔出的石子像是長了眼鏡一般,極為巧妙的落在他的右腳之下。


    丁遠兩隻腳下分別踩著石頭,頓時他感覺兩腳像是被分開了一樣,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劈了開來。


    “撕拉!”一聲,丁遠的白褲,在丁遠兩腿劈道極限的時候,應聲撕裂開來。


    “嘩!”


    “哈哈哈……”


    頓時,全場一陣哄笑,就連王晨也是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


    看台上的丁星河,此時臉色極為陰沉,已黑到不能再黑了,丁星河看向身旁的丁尹,冷聲道:“你的好兒子,丁家的臉對被他給丟光了,哼!”


    就在此時,王晨緩緩的走向武台,與蘇婉蘭參見而過,蘇婉蘭雖然沒有見過救他的那位少年的真麵貌,但是那道身影她也怎麽也不會忘記。


    蘇婉蘭臉色一紅,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讓她這個大家閨秀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王晨的臂膀。


    王晨側目看向蘇婉蘭,卻見到一個臉色紅到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的蘇婉蘭,王晨道:“姑娘有事嗎?”


    蘇婉蘭低著頭,對王晨說道:“那、那個,之前在烈陽穀中是你救的我吧!“


    王晨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樁,姑娘不用記在心上。”說完,王晨便撫開蘇婉蘭宛若無骨的玉手,朝武台之上走了過去。


    蘇婉蘭突然來氣頭,對王晨關切的說道:“丁遠的修為已達到練氣七層,王、王公子小心……”蘇婉蘭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連她自己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王晨迴過頭來對蘇婉蘭輕輕一笑,道:“謝姑娘關心。”說罷,便是頭也不迴的走向武台。


    蘇婉蘭看著王晨的背影,心中暗道:“他果然不同。”


    王晨來到武台之上,看著麵前的丁遠,丁遠用一擺掩蓋住撕裂的褲子,對王晨不屑的說道:“哼!你就是王家的王晨,廢物一個,也敢在小爺麵前逞強。”


    王晨那被袖子掩蓋住的手一抖,一顆石子在靈氣的包裹之下對著丁遠飛了出去,石子嗖的一聲在臨近丁遠膝蓋的時候,突然一轉,到了丁遠的身後。


    猛烈的力道打在了丁遠的後膝處,丁遠隻覺得腳下一軟,“撲通!”一聲,朝著王晨跪了下去。


    王晨咧嘴一笑,對丁遠說道:“丁少爺是吧,我才剛剛上台,你就行如此大禮,不用這麽客氣。”


    丁遠氣急,猛的站起身子,對王晨說道:“原來是你叫小爺出醜與人前,看小爺不殺了你雪恥!”


    還沒等老者說開始,丁遠便朝著王晨飛奔而來,丁遠一聲怒吼,道:“我殺了你!”


    王晨唇角微勾,那一抹淺笑宛如盛開的罌粟一般,讓看台上的少女為之著迷,雖然王晨沒有宋玉潘安之貌,但是王晨的笑卻仿佛是充滿了魔力一般。


    遠處飛奔而來的丁遠突然高高躍起,一拳朝著王晨麵門咂了下來。


    王晨不慌不忙,猛地一腳,踹在了丁遠的腹部,“咚!”的一聲,丁遠仿佛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轟!”丁遠倒飛了數十米,一直到裝在了武台上的一根石柱,才停止了下來。


    “噗!”


    丁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連滾了幾米,一口血噴了出來,劇烈的疼痛從丁遠的腹部彌散他全身,丁遠麵露猙獰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滾,緊緊的捂著腹部。


    “啊!”丁遠痛苦的哀嚎響徹整個烈陽穀,看台上丁星河雙眼微眯,剛要開口卻見著丁尹飛身而下,衝到丁遠身邊。


    丁尹伸手在丁遠的手腕上一撘,突然,抬頭看向王晨,怒喝道:“你廢了我兒的丹海!”


    王晨一聲,道:“是又如何?”


    丁尹猛的站起身子,惡狠狠的對王晨說道:“曆年的成人禮都講明,不可對氏族中的子弟下毒手,你……”


    丁尹的話還沒說完,隻聽王晨說道:“哦?是嗎?我怎麽不知道呢?”


    話落,王晨看向一旁的老者,恭敬的說道:“老先生,王晨也是第一參加成人禮,並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我隻是沒想到丁家的人這麽沒有,才一腳就廢了,都怪王晨出手太狠,請老先生見諒。”


    老者對王晨笑了笑,道:“不知者無罪!無妨,無妨。”老者早就已看丁星河不順眼,此時有人出手教訓丁家的人,老者心裏也樂得高興,拍了拍王晨的肩膀說道:“此番比試,王家王晨勝……”


    “老先生,王晨有一事相求,不知道老先生可否答應王晨?”突然,王晨打斷了老者的話,一臉謙和的對老者說道。


    “嗯?但說無妨。”老者側目看了看王晨,那雙清明的眼眸之中沒有半點狡猾,讓老者心中對這個少年更加的感覺到了親切。


    王晨大聲的說道:“我要挑戰丁家所有弟子!”王晨的話被靈氣包裹,傳遍整個烈陽穀,迴音陣陣不斷。


    王晨的話像是投入深海之中的*,頓時引起了看台上好一陣的喧鬧,看台上的所有人皆是將目光投向到武台之上那名瘦弱的少年。


    老者看了一眼王晨,道:“你當真要挑戰丁家眾弟子?”


    王晨頷首,道:“是!”


    一旁的丁遠此時也清醒了過來,雙眼之中布滿了殷紅的血絲,豆大的汗珠在額頭之上不斷的往下低落著,慘白的雙唇微微顫抖著對丁尹說道:“父、父親,他、他費了孩兒的丹海,您、您、您要為孩兒報仇啊!”


    丁尹緊緊的握住丁遠的手,緊咬後槽牙,發出一聲聲“咯咯!”的聲音,雙眼之中閃過厲色看了王晨一眼,卻發現怎麽也洞穿不了王晨的修為,丁尹深吸一口氣,猛的站了起來,對老者說道:“我答應他的要求!”


    聞言,在看台之上的丁星河,頓時,站了起來,怒視著武台之上的丁尹父子,暗道:“蠢貨!中了別人的計了!”丁星河手握長杖欲想跳下看台。


    但是就在此時,王振剛卻拉住了丁星河,道:“丁大長老何必著急呢?一切才剛剛開始,丁家還有六個弟子呢,難道丁大長老怕丁家眾人不是我兒的對手?看來我是高看了丁家了。”說著,王振剛微微的笑了笑,似乎是在對丁星河以及丁家眾人的無能感覺羞愧一般。


    丁星河心高氣傲多年,怎能容忍王振剛如此的羞辱之色,頓時,手中長杖猛的一杵地麵,對王振剛說道:“哼!你當老夫是怕你不成,戰就戰,不過老夫要與你王家簽下生死狀,定下生死擂台。”


    王振剛笑了笑,心中暗道:“老狐狸,沒想到這麽輕鬆就讓你調入全套。”隨後,王振對丁星河說道:“好!就這麽說定了!”


    聞言,頓時丁星河一愣,心中立馬迴過神來,暗道一聲,“不好中計了!”


    丁星河怒視王振剛,道:“沒想到老夫終年獵鷹,竟然卻你讓這隻麻雀啄了眼。”


    王振剛了一聲,道:“丁大長老的話已放了出去,莫非是想要反悔不成?”


    “哢!”丁星河猛的將手中長杖用力一杵,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之上,木已成舟,他現在想要反悔卻已是不可能了,若是現在說出來,他丁家大長老的顏麵何存!


    武台上的王晨微微一笑,看著丁尹說道:“我這是在給你兒子找尋報仇的機會,希望你們丁家不要讓我失望啊!”


    “哼!”丁尹沒有理會王晨,懷抱著丁遠走下了武台。


    隨後,老者便走到了王晨的身邊,對王晨說道:“王家小子,你可有把握戰神六名練氣七層的高手嗎?”


    王晨對老者點了點頭,笑道:“丁家之人我還不足畏懼,區區幾個練氣境,還不在話下。”


    老者深深的看了王晨一眼,心中不由暗歎,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這一番膽量絕非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老者徐徐的走向武台中央,體內靈氣傾瀉而出,頓時老者四周一層藍色的氤氳彌散開來,從老者腳下升騰而來,老者抬起手來,那一層層藍色的靈氣隨著老者的動作凝結成一個藍色的靈氣光球,突然間,老者朝著身後大鍾一推手,那藍色的靈氣光球飛馳而出。


    “咚!”的一聲巨響,在烈陽穀響徹了其來。


    老者將靈氣升騰到口中,一道高亢的聲音隨即便傳了出來,隻聽,老者莊重的聲音,道:“王家王晨要挑戰丁家六個練氣七層的少年,生死狀,現!”


    “嗖!”


    老者話落,一張羊皮卷軸便在老者袖口中飛了出來,老者來到王晨近前,拿起了王晨的左手,輕輕一點,一團鮮血便低落了下來,瞬間在羊皮卷軸之上蕩漾開來。


    隨即,老者看向丁尹,丁尹猛的站起身子,靈氣一衝,手指劃破,一滴血液便朝著羊皮卷軸飛馳了過去。


    老者看了看那羊皮卷軸,道:“生死狀契成,對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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