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自然與李廣無關,完全是由棉花臨機一動弄出來的,棉花當然不會勞什子千裏傳音,因為仙人隻會千裏傳神識、神念什麽的,即便傳音,也是仙人語言,劉斌怎麽可能聽懂。レ


    但是,棉花有[神念法印]啊,隻要將[神念法印]打入劉斌腦海,劉斌就可聽到棉花的話了。不過,要讓劉斌徹底地死心認同李廣,還必須以李廣的聲音出現,這對棉花來說也不算什麽。


    於是,一個臨時的隻能管一個時辰的簡易[神念法印]便在眾人不知不覺中打入了劉斌的腦內。簡易[神念法印]最大的特點是,打入時沒疼痛的感覺。


    “斌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李吉試著問了一句。


    “嗬嗬,有事,有事,不過,卻是好事。斌哥我活了半輩子人,終於撥弄雲霧見了太陽!哈哈哈……”斌哥說著就哈哈大笑,然後就鑽入了汽車。


    “修道之人,哈哈,難怪,難怪。”坐在後排的斌哥,一直在想剛才的“千裏傳音”,進而又想到李少,擁有這樣神奇本領的人,自己真是瞎了眼了還去招惹,那張彪真是該死,竟然敢去打李少寵物的主意!那李二娃同樣該死,竟然在挫敗後還不死心!


    不行,自己得爭取主動,最近,自己非常不順,看能不能從李少那兒得到麵授機宜的機會。至少,每個星期要爭取見麵一次,對了,他家有個爺爺,我經常去看看老爺子,送點水果糕點什麽的,如有可能,爭取拜李老爺子為幹爺爺,這樣,豈不是就可與李少名正言順地來往了?


    可以說,混黑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比普通人更聰明,顯然,劉斌就屬於這種聰明人,一次見麵,一次耳邊聲音,就讓他想到如此多的對策。


    ……


    “這煙盒裏,不會是錢吧?”眾人驚奇一陣後,陳宏問道。


    “當然是錢,我不抽煙,劉斌怎麽敢送煙給我?”李廣道。


    “真的是錢?兩條煙盒內,能裝多少錢哦?”胡佳怡兩眼放光地問道。


    李廣沒說話,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萬?”


    “至少十萬!”這話,不是李廣說的,而是陳宏說的。


    “你們家用煙盒裝過錢?”李廣很驚奇。


    “何止是我們家,他們兩家都裝過。”陳宏指著李漢和趙大勇說。


    原來,這三個家夥之所以關係好,是因為這三人的父親不但屬於同行,還屬於共同承包紫槐鎮鮮豬肉市場的承包人,每兩年都要與鎮zhèngfu簽訂相應的承包經營合同。


    而要想承包到這種經營權,私下裏的應作就變得非常重要,基本上,每家每年要出五萬左右的公關費用。主管鎮領導至少每年八萬,其他人也要走到,否則,這事兒就做不成,或者,隻能在別人手下賣肉,可那能賺幾個錢?


    “嗬嗬,我明白了,原來是三個有錢的主。對了,我去銀行把錢存了,你們中午想吃什麽,要不,去紫槐大酒店包一桌?”


    李廣不是有錢就想瀟灑,而是“人氣”的特殊要求,他必須要折服身邊的這幾人,同時通過這幾人,去折服更多的人,以收獲人氣。


    作為孤兒的李廣,朋友、門路都太少。


    “李廣,我知道下午有個牌局,你這錢正好做本錢啊。”陳宏說道。


    “下午有牌局?那我去存九萬吧。”要說此時李廣最喜歡什麽,那就是喜歡牌局,因為隻有這個來錢最快,而隻要jing察不抓現行,就算是基本合法的,或者,算是“灰sè收入”吧。


    兩天前,李廣打個二十封的牌,都膽顫心驚,而兩天後,心態已完全不同,對於四百封的真賭之局,竟然十分向往。假如李廣以一個凡人的身份步入社會,想必一輩子也未必有這樣的膽氣。


    打牌,贏錢,成賭神,按[一氣混沌觀想**]的規則,也是可以引來人氣的。而這些人氣,在[觀想法印]的運轉中,被一絲一絲地轉化為點點星光般的功德,然後慢慢地提升著李廣的境界和檔次。


    功德證道之旅,其功德之氣將存於上丹田,也即紫府之位。從昨天到今天,李廣已經收獲了幾個“人氣”了,隻是這些人氣來源於誰,李廣並不知道。


    李廣要觀察人氣,非常容易,隻要眼睛一閉,就能看到腦海中正在運轉的[觀想法印],而人氣則有如一絲煙絲一般,嫋嫋娜娜地飄進[法印],然後從對麵再飛出縷縷金光,這金光,在腦海中慢慢消失於無形,當然不是消失,而是進入了紫府,存儲起來了呢。


    這種修煉,形象、直觀,李廣非常喜歡。


    中午,幾個家夥並沒有打李廣的秋風,而是去了一家小餐廳,並且,李廣要給錢時,美女胡佳怡已經結了賬,原來,這家以經營燒菜為主的蒼蠅館子,是胡佳怡家親戚開的。


    美女買單,趙大勇臉sè頓時黑了一黑。美女買單,這是不願意占你的便宜,要劃清界限呢。


    李廣到無所謂,買與不買,才百十塊錢,如果去爭,就顯得小氣。


    於是,七人便在陳宏的帶領下,向著一個秘密茶樓開去。說它是秘密茶樓,因為它地處鎮外,正好在西梧村對麵的東梧村,所以李廣從來不知這兒還有個賭窩。


    打大牌,其實也是有風險的,因為jing察部門從來沒說過不抓賭,現在,隻是不抓幾塊十塊的賭,因為jing方已將其定位為“娛樂”,但動不動輸贏上萬,桌上沒小票,jing察知道了,絕對抓。


    不過,開賭場的老板,哪個又沒點關係,可以說,華夏的任何秘密賭場、公開賭場,如果沒有jing察的影子,不要說賺錢,開幾天就得關門大吉。


    “什麽,這小子要玩?”幾個成年人看著李廣以及他懷中的小狗,覺得非常意外。


    “你們這兒,難道還要講未成年人禁止如內?”陳宏經常抽空來玩,再加上其父親正坐在桌子上,所以他負責聯係接洽。


    “不是,他有本錢嗎,我們玩得不小。”一個左臉有毛的大漢粗聲粗氣地說道。


    “嗬嗬,剛才,斌哥才給李廣送來十萬塊,你說他有本錢沒?”陳宏豪氣十足地說道。李廣也配合著表演,從褲兜裏掏出那疊大錢,銀行的封條都在,不用說,那是一萬。


    “哪個斌哥?”眾人不解。斌哥他們都認識,但這毛頭小子怎麽可能與那個斌哥有關係,而且還送他十萬塊錢!


    “嗬嗬,斌哥兩個馬仔,一個被窗戶飛出的菜刀斬殺,一個被運渣空車碾壓,就那斌哥啊,你們不會不認識吧。”陳宏心頭很爽,這個,好像也叫扮豬吃虎吧。


    “嗬嗬,那好,加一個。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毛臉大漢見狀立即道歉。毛臉大漢綽號黑毛,他這樣說,到不是怕了斌哥,而是不與送錢的人過不去。在他眼中,李方就是送錢的人。


    一萬塊,在他們這種四百封的堂子裏,運氣不好四五把就出去了,真還算不了什麽,不過,也差不多夠資格上桌子了。


    此前,桌子上已經有了五人,加上李廣,一共有六人,除了玩牌的人,四周還有看的,但看牌的人不得透牌,不得做小動作,一旦發現作弊,其賠償不是一個小數,否則,斷手斷足均是常事。


    氣運之子,手氣好,不是說你每把牌都大,如果你每把牌都大,玩兩圈後,就沒人敢與你玩了。之所以手氣好,確實能經常拿到大牌,而對方拿到大牌後,自己則有更大的牌,但是,拿散牌小牌的時候,也不少。


    氣運之子,是指某把牌賭與不賭,往往判斷得比較準確。譬如,第一把牌,李廣的心態就是跟秘兩圈,第一圈一百,第二圈兩百,起牌看後,又跟了一手四百,又輪到李廣時,桌麵上還有四人,李廣果斷棄牌,最後,打到三家比牌,李廣的牌果然位居第二,而那個贏錢的人,又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李廣想要“捉雞”都難。


    這樣,第一把李廣輸了八百,因為有鋪底百元。百元鋪底,在牌局中算是標準的大牌了。與此前趙大勇等人說的十元底,完全不同。


    第二把,李廣依然輸。


    第三把,李廣覺得自己的運氣來了,因為他在跟秘了兩圈之後,被一千開跟逼得起牌,李廣看牌後,同樣一千開跟。


    從莊家算,李廣是三家,三家一千都開跟了,後麵的人再也不敢五百秘跟,,於是,開牌看,結果,每個看牌的人都捶胸頓足,悔聲連天!當然,三人的表現各不相同,但所表達的意思卻差不多,就是不該看牌。


    不用說,三人都是丟了一千進去的,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牌非常大。


    但是,頭家也沒遲疑,繼續丟錢,同樣一千。


    “捉雞?”有人腦海中靈光一閃,但是,這種情況下能捉雞的可能嗎?即便有,可能xing也很小。這個叫李總的人拿到了一付同花順,隻是牌麵較小,烏骨雞,黑桃567,這樣的牌,很疼痛,當然,也很興奮,要麽大贏,要麽大輸,顯然,這個叫李主任的人不管輸贏,準備博了。


    這把牌,有博的由頭,千萬不要以為牌打得越大,好象牌麵也越大,那是不可能的。當然,也不排除某一把大牌集中,譬如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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