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國地方雖然偏僻,但是在整個島上建城之後,易守難攻,並且我們島中還有幾個不小的暗道,能夠連通到大海當中,食物也不是問題,所以島國人多次想要拿下我們的國家,都沒有成功。”


    “但是這一次就要成功了不是嗎?”任多富說著,一邊感受著街上正在走動、交易的人們,覺得整座城市當中,建設的簡直比島國的許多地方,都要好。


    “我們這裏當初也是作為過戰略要道,所以大秦皇朝曾經在這裏大肆修建過,所以多虧了大秦皇朝,我們這裏才能夠在發展上,超過島國數倍,也正是因為我們這裏很發達的原因,島國人才想占領我們這裏,並入他們島國的領土。”


    聽到了金城武的解釋,任多富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既然收到大秦皇朝的保護,但是為什麽還要擔心島國會將你們這裏占領。”


    “大人有所不知,我們琉球國和島國、高麗國等等周邊的二十七國十三城九部一共四十九個小勢力,都是向大秦皇朝臣服的,雖然我們是叫做琉球國,但是我們實際上隻有琉球城和周邊的一些小島,勢力上不夠強大,而島國想將我們占領的原因,就是因為如果他們能夠先斬後奏,將琉球國的直係後裔殺光,那他麽隻要推出來一些替死鬼,我們這個戰略要地就是他們的了。”


    “一個小島國,要這個戰略要地幹嘛。”任多富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是不清楚,而金城武雖然算是琉球城當中的高手,不過卻不是內政方麵的人才,於是這一點就由白玉堂解釋了起來。


    “其實我們大秦皇朝雖然看起來非常的強盛,在世界當中都有名,但是最近這百年來,國家內部出現了許多蛀蟲,我們自己清理都清理不過來,所以這在外界看來就是疲態,就是他們能夠逐漸將我們國家入侵,然後占領的征兆。”


    白玉堂說著,然後雙手在周圍一揮:“諾大一個世界,我們大秦皇朝的黑甲軍任何一個地方都曾經駐足過,四麵皆敵,你說當我們露出了疲態之後,這些以為自己很強大的勢力,會不會紛紛暗中下手腳?”


    “那島國?”


    “隻不過是他們的馬前卒,他們用來試探我們大秦皇朝的內部,究竟腐敗到了何衝程度的馬前卒,就算島國消失了,他們也不會有什麽損失,但是如果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麽便是我們大秦皇朝與整個世界全麵開展的時刻。”


    說到這裏,白展堂不再說,而是扯開話題道:“周圍怎麽多出了許多護衛,曾經的琉球城,可不是這樣的。”


    “是啊,護衛們都已經換成了島國人,但是有些軍長卻還是我們的人,事情有些不對了。”金城武的眼光飄到了那些四處亂轉的護衛身上,便見到了他們在那裏欺壓商販,然後搶走了他們東西的場麵。


    於是金城武征詢了一下任多富和白玉堂的意見之後,便有了幾分底氣,因為任多富和白玉堂的實力都在這裏擺著,隻要兩個人說句話,金城武便能夠讓自己的年輕國主,強勢迴歸!


    “住手!”大踏步走到了那個島國護衛的麵前,金城武一隻手將這個島國護衛,扭得半跪到了地上,隨後大喊道:“你這狂徒,難道不知道當初大秦皇朝的蒙將軍,在城中留下的律法!”


    “郡城鐵律第七條第三點:所有護衛隻得行護衛職責,不得作出擾民擾商的行為,違者,輕則三十軍棍,重,斬!”


    一道聽起來有些年輕稚嫩的聲音,不是任多富也不是白玉堂,而是從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的青年瀏仰宇口中脫出,隻見瀏仰宇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但是所有人見到他之後,眼睛紛紛一亮。


    “好像,好像當年國王年輕的時候啊!”


    “是啊,一定是王子,是王子殿下迴來了!”


    “終於等到你了王子殿下,您再不來,我們琉球城就要讓那個賣國賊,送給這些鬼子們了!”


    ……


    當一個人開口之後,周圍的人們紛紛圍聚了過來,而所有人都在唿喊王子的名字,甚至有人惱怒的走到了那些島國的護衛麵前,然後伸出手就要和他們打鬥。


    任多富一邊有些汗顏的提著一個島國護衛的腿,然後用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一邊朝著另一個被嚇到了的島國足輕說道:“你不配合我們說什麽,去讓能夠說話的來。”


    “混蛋!”


    一聲過後,白玉堂直接用鐵鏈將這個足輕的胸口刺穿,然後拉到了麵前踩到了地上,同時將另一隻手摸進了懷中,取出了一枚令牌大聲喊道:“大秦皇朝朝廷命官在此,奉吾皇之令,立琉球新王瀏仰宇!”


    強大的勢力外放,眾人都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氣勢,但是除了島國的護衛也就是那些去足輕和武士們之外,其餘的人民們縱然感受到了這股淩厲的氣勢,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心中驚喜。


    “是大秦皇朝的大人來了!”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是皇命啊!”


    “朝廷的大人來了,我們琉球國終於能夠立新王了!”


    ……


    此起彼伏的感慨,讓任多富聽得心中頗有些澎湃,雖然不知道白玉堂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當那一聲“大秦皇朝朝廷命官在此,奉吾皇之令,立琉球新王瀏仰宇”出現之後,周圍人無一不是興奮異常,並且十分感恩的樣子,讓任多富體內的熱血無聲無息的開始流動。


    什麽是才是真正的王,一聲令下之後,縱然人不在這裏,但是下麵的人聽到了這一道令,無一不是感恩戴德的樣子,隻有心中被那王的威勢徹底折服,並且真心去相信的人,才能夠做出這樣的表情。


    “吾皇聖明,吾王萬歲!”


    在瀏仰宇的帶動下,眾人紛紛朝著舉起了令牌的白玉堂處,進行了跪拜的大禮,因為瀏仰宇是一國之主,本不用行跪拜之禮,但是因為心中的激動之情,讓瀏仰宇還是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不過就在任多富看的熱血之時,旁邊的一個足輕頭領,因為被金城武鬆開,所以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麽,但是任多富聽到了,興致都被敗壞了,於是手中的鎢鋼軍-刀筆直的朝著對方扔了過去,將對方的喉嚨刺穿之後,餘力更是讓這足輕的屍體朝後飛,釘到了石牆上。


    四周的人剛抬頭,就發現了如此血腥的場麵,於是紛紛有些驚奇的看向了任多富,而任多富也沒有讓這些人失望:“所有島國人,以前不管犯什麽罪,隻要有人檢舉,殺!”


    看著周圍的人們義憤填膺的就要去抓周圍的足輕、武士,白玉堂將令牌收了迴去之後,忍不住笑道:“你這句話倒好,把我的風頭都搶過去了。”


    “沒有,隻是忽然有感而發,反正我現在也是小捕,算朝廷命官,讓大家感受到朝廷的溫暖也是應該的,而且你不覺得我讓外麵的武士、足輕們都死光了,一定能夠將暗處的大魚激怒嗎?”


    “說他們是在暗處,未免也太低估了他們,看,你以為他們是在暗處,他們卻就這樣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隨著白玉堂的一指,更多的島國護衛從城中走出,但是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曾經的琉球國的丞相,卻背著雙手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恭迎王子殿下迴歸,既然王子殿下已經是大秦皇朝親自指派的人,那麽我們我不多廢話了,請王子加冕。”


    看到了丞相就這麽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任多富覺得未免也太快了,不過周圍的武士、足輕,也不可能造成什麽樣的影響,所以任多富和白玉堂對視一眼之後,決定迎上去看看。


    沒錯,就是迎上去看看。


    “放心去,有我們在。”任多富見到白玉堂點頭,自己自然是沒問題,既然丞相都已經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承認了,任多富到時要看看他能夠玩什麽花樣。


    “跟我來。”


    幾步走進了琉球城當中的小堡,任多富看著自己已經走過了外層,然後邁進了內層的天井當中,隻差三十步之遙,便能夠走到前麵的琉球城小堡前殿,王座的麵前。


    但是丞相繼續在走,可是一個走一步,身上的鎧甲便發出碰撞聲的武士,擋在了任多富和丞相的中間。


    “夜叉王和白捕頭?”這人說著用自己麵對任多富和白玉堂的左邊的左手,將腰間的武-士刀慢慢的抽了出來,比普通的武-士刀刀刃稍長些,並且刀柄也長些的野太刀,被這人砸到了地上,在青磚上留下了一個小坑。


    “兩位的名聲都是很厲害呢,白捕頭自然不用說,當初跟著知州包龍星包大人,你們五兄弟可是一出現的時候,便斬了千人,真是威風的很。而且這位年輕的武士,便被大家成為夜叉王,不僅帶人攻下了雲上寺,還拔掉了幾座城池,更是年輕有為。今天能夠見到兩位,真是我的榮幸。”


    被這麽一誇,任多富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這家夥雖然將任多富和白玉堂誇得厲害,但是周圍從陰暗處走出的黑備武士們,可並不代表這個人是在真心的尊重自己,看來島國人真是口是心非的生物,竟然說一套,但是實際上做的,卻是另外的一套。果然,就在靜了一會之後,這個人又笑著開口了。


    “隻不過當初白捕頭是有另外的四位兄弟和包龍星大人,並且還有手下的快手們在,那千餘人自然是不低你們這些實力高強之輩,死了也就死了,不會有人關心,並且這位夜叉王啊,你難道覺得踏著那些實力低微人們的屍骨,然後走到了現在,坐上了夜叉王為名,用可憐死者的屍骨累積而成的神壇,不覺得可恥嗎!”


    一句話,城門忽然關閉,周圍的黑備武士紛紛拔刀,雙手持刀緊張的麵對著天台下的任多富和白玉堂。


    殺氣陣陣,氣勢如網,仿佛要將任多富和白玉堂斬殺,並且這氣勢編製而成的大網,也緊緊的網住了任多富他們,讓他們猶如網中之魚,剩下的隻有掙紮。


    “哈哈哈,說的好。”不過就在這時候,任多富不僅沒有動手,反而絲毫沒有半點緊張的笑了。


    “你笑什麽?”


    任多富忽然朝著這個人走了一步,引得周圍的黑備武士們紛紛扭動刀鞘,身上的鎧甲隨著整個人的動作,忽然整齊的一響,而用自己左邊的側身,麵對任多富的這人,也是手中的刀鞘一轉,隻要右手一起便能夠拔刀。


    但是就在這些人全部緊張的看著任多富,看他是不是準備出手的時候,任多富卻笑了。


    “我在笑你們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很弱啊。”任多富說著,根本不緊張自己的武器,反而雙手環胸:“我想你們都很清楚為什麽我殺上八代雲上寺吧,住持不仁不義,放毒驅狼吞人就算了,竟然將自己的位置擺的比他相信的佛祖的都要高,那裏是信徒們虔誠信佛的地方,不是他們彰顯武力的地方。”


    “正是因為他們竟然不問青紅皂白,便侮辱我們,並且直接派眾僧兵動手,才會得到這些下場,難道你們就不知道?這一點已經足夠堅定你們的智商了,後麵的事也不用我說,你們自己心中都很清楚吧,所以你們竟然將這些十惡不赦之人,說成是可憐人,難道那些揮起了屠刀殺人的武士,都是可憐人!難道你們這些島國人,也都是可憐人!甚至就連你們這幾個即將被殺的家夥,也是可憐人!”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化身夜叉,如修羅般,將你們這些該死、該殺的可憐人,全部殺個幹淨!”


    任多富說著,氣勢一放,身上散發出的不僅是強烈的殺意,還有自己獨特的氣勢,在外麵忽然拔高的喊殺聲中,任多富用自己手中的鎢鋼軍-刀,對準了麵前的這個頭領。


    “來到了別人王國,準備篡奪王位的可憐人,你準備好受死了嗎!”


    “混蛋!”


    “該死!”


    “狂妄!”


    ......


    黑備武士們沒想到任多富竟然這麽猖狂,不僅將他們的臉反過來打了一巴掌,反而還在將事情說的那麽明白的同時,又承認了他們頭領剛才說的幾句漂亮話,反手又打了一巴掌,並且就在最後的時候,更是出口將他們這些人全部罵了一遍,怎麽能忍。


    “怎麽,一個可憐人罵不過,一群可憐人就一起開口了?”任多富笑著手中的鎢鋼軍-刀一甩,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亢奮的心的帶動下,逐漸開始加速了流動,讓心跳加快的同時,也使自己反應能力稍微得到了提升,任多富笑著說道:“連名字都不願意透漏的可憐人,敢不敢和我一決勝負!”


    “勝負嗎?”


    眼神當中僅存的是最後的陰冷,龍造寺兼一早已經在自己成為劍豪的時候,便躋身成為了島國前二十名武將,經曆了這麽多年,當初他們那老一輩的武將不剩幾個,可以說加藤清正也是和他同意輩的人,而自己劍豪的實力,也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可以說整個島國,他出去喊一聲,不知道有多少人,原因為自己肝腦塗地。


    但是現在,征戰沙場四十九年之久,二十年間無敗績的龍造寺兼一,此時卻被任多富這個十幾二十多的小子,狠狠的鄙視了一番,並且使勁的打到了臉上,龍造寺兼一怎麽能夠忍!


    “不就是勝負,看到了嗎,我的身後,就是加冕的地方,打敗我,你就能夠走過去,讓你們說的人成王,但是你真的以為,自己的狂妄就是你實力的代表!”身上的殺氣迸發,縱然島國人的實力真的比不上神州大地上的人,但是那是平輩上的差距,如果島國上這些老一輩的戰鬥力,連神州大地上,某些年輕人都比不過的話,他們真是這麽多年歲,都活到狗身上了。


    “感受到了我的殺氣嗎,你不過是殺了幾個人就敢這麽猖狂,真是豈有此理啊!”


    黑備武士們看到了龍造寺將軍出手,心中紛紛大震,曾經的島國十大武將,龍造寺絕對是能夠排進去,而現在龍造寺將軍出手,他們都不用擔心,任多富,絕對是敗!


    給身後的白玉堂和金城武擺了擺手,任多富不僅是為了不讓他們牽扯到亂戰當中,並且也想借助這次機會,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如何,如果連麵前的這個倚老賣老的家夥都打不過,那麽之後的戰鬥,更會是艱難無比,所以隻能感受到對方的實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任多富,決定激怒他,然後讓他將自己的潛力全部都激發出來。


    “你的沙琪瑪?真不好意思,我隻見過你的益達,不,是我的益達,所以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讓開……”


    就在任多富緊張的注視著對方的舉動時,這家夥果然在自己的言語挑撥下,抄起了刀子動手。


    長約兩米的野太刀劃出了一個半弧,任多富vs龍造寺兼一,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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