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能夠獲勝?”


    “這不是明擺著的?”這句話一出,喜三郎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靜下來的心,已經被任多富打亂。


    “不,我的兩個手下和我都認為我能夠勝利,而你自己卻認為我會失敗,比較起來,大家可都是認為我才是會勝利的人呢。”


    “你在說什麽蠢話,那位黃金級的年輕武士,可不認為你是能夠獲得成功的人。”


    “不,他是給你麵子,你的名聲他可是聽說過的,他隻是為了不讓你傷心才這麽說的,實際上,他也不認為我會失敗。”看到了喜三郎一副你騙鬼的表情,任多富鎮定自若也不緊張的握住刀柄,而是輕鬆的說道:“高森家知道嗎,他們的少主,現在可是請我幫他們,難道我這種實力,值得一個繼承家父產業的少主來請?”


    任多富越是鎮定,喜三郎的心就越緊張,不經意的朝著那個年輕武士也就是高木二身上望去,喜三郎見到了這個熟悉的家族徽章,三根樹木呈品字形的紋飾,就是高森家族的紋章,也隻有他們家族的人才會使用這種。


    為什麽這個這麽年輕而且強大的人,會甘願的跟在任多富這個人的身邊,從剛才任多富的隨從,敢出口頂撞,但是高木二並沒有向那幾個人動手,喜之郎心中越發的確定了任多富的話。


    武士和平民之間,武士和武士之間,都是有會很強的階級觀念,隻要弱者不尊重的話,那麽強者是一定會出手將這個觀念給表現出來,高森家的嚴格喜三郎當初因為名聲闖了出來,準備加入的時候就已經打聽過,隻不過因為後麵打擊到了喜三郎之後才會取消。


    而想到了這些,喜三郎也曾經聽聞過高森家的家主,因為和某家人動手之後,才會重傷,支撐不了幾年,那麽新家主的繼位也是必然,那麽這一點任多富也不會欺騙自己。


    俗話說想的越多就會越不相信自己,而且因為緊張,其中很多要點喜三郎也不會深究,於是現在的狀態,就是喜三郎心中越發的焦躁不安,自己那粉嫩本應該因為沉靜,而憤然出手,發揮出自己巨大實力的攻擊,也被打碎。


    “不,不可能!”


    看到了喜三郎的狀態改變,剛才想解釋,但是被威靈頓拉住的高木二,並沒有出聲,心中已經猜到了任多富的想法,不由得驚歎任多富果然有幾分本事,但是最重要的那些關於任多富的不爽,還是不會改變,而且高木二並不認為任多富憑這些就能夠贏。


    想要勝過一個強者,一個比自己強大很多的強者,並不是小伎倆就能夠取勝,需要的可是強大的實力。


    “為什麽不可能!”見到對方一步一步走來,任多富心中的瘋狂出現,既然已經用語言將對方控製住,為什麽不繼續用語言,將自己的優勢擴大?反正自己的成功和失敗差距實在是太大,那麽現在,不就是看看自己的急智,到底能夠發揮到的極致是什麽的時候嗎!


    “為什麽這麽緊張動手,果然是怕了嗎,看,你自己也知道我才是勝者,所以才會這麽緊張吧!哈哈,虧你剛才表現的那麽完美,我真是高看你了!”


    看著竟然沒有做出攻擊和防禦姿態,反而大步朝著自己走來的任多富,喜三郎不敢置信的自己心中,其實已經生出了許多自卑的想法。


    曾經自己被一個弱者打敗的那一幕,再次在喜三郎的腦海當中如同電影畫麵一般,出現在喜三郎的眼前,眼前逐漸向自己走來的任多富,不僅不是送死,反而就像是魔鬼一樣,準備將自己帶向死亡。


    “不!不要過來!”


    喜三郎的表現已經不僅是讓高木二震驚,鐵手和威靈頓更是震精的五體投地,什麽是大王,這就是大王。


    可能打過的對手,那就用強大的武力將其壓製,如今這個實力上不如的對手,那邊用其實將對方壓製。


    仿佛是真的從任多富的身上,覺察到了那些黃金級的強者們,才會產生的氣勢一樣,任多富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一柄大山一樣,給與所有人一種強大的難以壓製,甚至是仰望都覺得恐懼的感覺。


    “不,我沒怕!”


    一刀揮出,破風聲和刀氣,讓喜三郎覺察到了自己的優勢。


    “不,我怎麽會失敗,再一次敗給你們這種弱小的人!我比你們強大,比你們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強大!”


    發狠的喜三郎真是黃金級的強者,就算這一刀已經失去了最強的水準,甚至因為心境的波動,已經連普通的水準都沒有,但是能夠從小便在劍道上對那些簡單枯燥的招式,下上了十多年的功夫,並且在這些年當中,每日進行刻苦的修煉,喜三郎又怎麽會是僅憑言語便能夠擊敗的。


    劍道上,喜三郎可不比高木二差多少,所以麵對在武士當中,已經算是年輕俊才的高木二,喜三郎才會不怎麽在意,因為在高木二的這個年齡,喜三郎下意識知道自己當初在他這個年齡,可是比對方強大多了。


    所以就算是有失水準的一刀,任多富也不能夠將其認為失誤,況且因為現在急智帶來的瘋狂,告訴任多富如果這一刀都接不下,那麽任多富還是會讓對方有機會迴複。


    所以這一刀不僅要接下來,而且還要接的漂漂亮亮!


    “你……已經不行了啊啊啊!”


    雙手猛然握住手中的*爆發,刺出的一刀隻能成功不能夠失敗,而且為了能夠漂亮的接住,任多富不得不兵行險招的將自己的*,對準了對方的護手處。


    對方刀的護手不像是任多富這種稍有破損的*,一看就知道是上檔次的貨色,但是正是因為對方的武器上了檔次,所以任多富現在有了可乘之機。


    雙反之間衝刺的距離為五米,而任多富要在簡短的三秒鍾之內,雙眼盯住對方護手的花紋,而且還要在衝過去的時候考慮到自己和對方的速度,達到一擊必中。


    “不好,危險!”


    “唿,還是要穿幫了嗎?”


    第一個想法是鐵手和威靈頓想到的,因為此時雖然任多富也保持了衝鋒,甚至用出了自己的武將被動技能,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進行爆發,但是任多富的距離,隻有總移動長度的三分之一。


    換言之,就是喜三郎即便是重大失誤,但是移動速度和手上的動手,都比任多富的快了兩倍!


    雙方的碰撞霎時間結束,眾人甚至未來得及感歎出聲,就看到了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但是他們卻發現,這個結果,和自己想的實在是差距太大了,高森二是這樣,鐵手和威靈頓是這樣,而那些因為喜三郎的名聲和實力不敢造次動手,定在那裏的見習武士、足輕、混混和管家,都是這樣。


    就連喜三郎也是。


    “這種……怎麽可能!”


    “怎麽就不可能!”


    瞬間,任多富將自己瘋狂的行為付諸實踐,一切都像是想象當中的那樣,雖然瘋狂,瘋狂的就像是在百米高的峽穀上走鋼絲一樣,讓人心髒劇烈跳動的如同打鼓,感受到無限的刺激,但是隻要成功,那便是死了也值了!


    “看到了嗎,你的攻擊,隨我來說根本無效,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任多富說著用力將喜三郎的攻擊擋開,隨後手中的*,也一把扔出。


    即便是稍有磨損的*,也依舊鋒利異常,地麵上被踩實的土地,根本沒有絲毫的阻擋,便被輕鬆的刺穿,像是插進豆腐塊一樣,深深的插進了地麵當中。


    “不,我不相信!”


    眼看著任多富手中已經沒了武器,但是喜三郎卻發出了最後的瘋狂,一刀朝著任多富刺來,任多富根本無法阻擋,眾人的唿吸,都忍不住因為這場戰鬥,陷入了停止。


    周圍的人恐怕自己的唿吸影響了兩人,眾人,已然將自己當做了戰鬥者,緊張的關注著麵前的戰鬥!


    “你不可能將我打敗!”


    說出這句話的是任多富,而就在瞬間自己的肚子被刺穿,跟沒無法阻擋對方絲毫,但是任多富的氣勢分擔沒有削減,反而如同一步一步踏上金字塔的人,節節攀升。


    “失敗的人,隻可能是你!”


    又是一句堅定的話落下,等待多時的黑化迅猛龍,早已經急不可耐的從喜三郎的身後出現,隨後咬到了喜三郎的背後。


    “啊!”


    劇痛已經讓喜三郎顧不得眼前的對手,幾乎就像是下意識一樣朝著身後看去,喜三郎的表情不能更驚恐。


    喜三郎這個島國人即便是接受過多年的訓練,也被眼前的怪物嚇得驚容滿麵,作為一個幾乎與外世隔絕的島國人,別說是喜三郎,就算是更加見多識廣的人,又何曾見過恐龍這種生物。


    見到了恐龍之後,喜三郎首先的反應就是害怕,而想法,便是自己見到了傳說當中的妖怪,雖然沒有恐龍這種生物,但是多種多樣鬼怪的傳說,喜三郎可是聽著長大的。


    “式神,竟然是式神!”


    “他是陰陽師!”


    “他竟然是陰陽師!”


    四周的猜測讓喜三郎最終的精神防線崩潰,喜三郎鬆開了手中的*,無力的跪坐到了地上。


    喜三郎,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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