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二十一世紀,像這樣的男人就叫小白臉兒,就叫鴨。


    可李遙雖然明白這些,但是他沒有辦法避免這樣的命運,因為曆史上的馮小寶,就是這樣一個和武則天關係扯的不清不楚的男人,若說他真的想被包養,想被人這樣笑,那是不可能的,或許這就是形勢所逼吧!


    而李遙這陣兒,又突然想起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看過的著名小說作家金庸老先生,他寫的鹿鼎記,裏麵的男主角兒韋小寶,不就是一個陰差陽錯,進了宮與皇帝扯的不清不楚的男人嗎?隻是他扯到關係的這個皇帝,是個男人,並不像李遙一樣,扯上關係的皇帝級別人物,竟是個女人。


    所以說,從某些方麵來講,李遙到認為,這馮小寶的命運,其實和金庸老先生鹿鼎記裏,韋小寶的命運不禁相同,隻不過兩人遇上的皇帝不一樣罷了,那這樣說起來,李遙還真不覺得,自己進宮來侍候武則天,有個什麽錯,畢竟,人韋小寶還上了皇帝的妹妹建寧公主呢!要說賤,韋小寶也不比馮小寶好上多少。


    李遙甚至都覺得,金庸老先生在寫鹿鼎記時,創造韋小寶這個角色的靈感,是不是就源於大唐這一生充滿神奇色彩的馮小寶?當然,這也都隻是李遙的猜測罷了,具體的金庸先生心裏是怎麽想的,李遙自然不可能知道。


    哎呀!這也扯的有些遠了。


    李遙現在也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他就這樣在一堆侍衛的嘲笑聲中,跟著那小太監,一路悶頭不語的進去了皇宮內,一路一句話沒說的來到了長生殿,那小太監把李遙帶到長生殿裏以後,他便也是告退離開,走了出去。


    此時的長生大殿裏,可謂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數不清的宮女與太監,來來迴迴的在長生殿裏忙活著,李遙甚至都不明白,他們這到底是在忙活些什麽,李遙就這樣帶著一股子狐疑,來到了長生殿最裏麵。


    長生殿最裏麵,有一個內閣,這裏是武則天休息的地方,而他剛走到這個內閣門外,上官婉兒便是拉開閣門,從裏麵走了出來,正好與慌忙的李遙撞了個滿懷。


    李遙趕緊的往後退一步,與上官婉兒拉開距離,看著上官婉兒心跳一陣,李遙忙不迭的迴過神來,對她說道:“婉兒姐,太後在裏麵嗎?”


    “你怎麽這麽晚才來?太後心情有些不好,剛剛都在大殿裏砸了很多東西了,我都不敢惹她,一會兒你進去了,最好說話小心點兒。”上官婉兒僵起一張臉,頗有些著急的給李遙解釋起來。


    李遙一聽她這話,他瞬間便是傻了,難怪一進長生殿,殿裏的宮女太監們就不停的在忙活,原來是忙著清理武則天砸掉的東西啊!這就說的通了,隻是李遙又有些不明白了,這好端端的,武則天到底是在生些什麽氣呢?


    而上官婉兒,她現在也沒有心情和李遙多說,對於剛剛她和李遙撞了個滿懷之事,上官婉兒也自動忽略,見李遙呆滯,她又是補道:“快進去吧!你都來了,至少得去向太後問個安。”


    “好,謝婉兒姐,那我進去了。”李遙抱拳給上官婉兒道了個謝。


    說完,他這才繞開上官婉兒,走進了內閣之中,進去以後,李遙自然是識趣的伸手將閣門拉攏,果如上官婉兒所說的是,李遙一進去閣內,便是看到武則天正一臉陰憂的座在前方案桌之前,陰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而她身前的地麵之上,無數的奏章,正被生氣的她丟的東一個西一個的。


    李遙一下就看明白了,武則天白天肯定是遇上什麽非常令她生氣的事兒,而現在這大唐裏,誰還能有膽子讓武則天生氣成這樣的,李遙隻想得到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他肯定就是琅琊王李衝。


    想明白這事兒,李遙便是趕緊的走上前去,靜靜的來到武則天身旁座下,伸手攬住武則天那誘的小蠻腰,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太後,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啊?是不是琅琊王又惹你生氣了?”


    “不要給哀家提他,提到他我就煩。”武則天氣的伸手一拍案桌,冰冷的吼了李遙這麽一句。


    李遙識趣的閉上嘴巴,更是在心裏肯定,他的猜測自是一點兒錯都沒有,他一提到李衝,武則天的反應就這樣大,那試問,不是李衝惹得她,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而這時,武則天突然是冷靜了下來,偏頭看著李遙,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李衝惹哀家生的氣?”


    “開玩笑,現在這大唐裏,還有誰有那個膽子惹太後的?除了李衝以外,我還真就想不到別人了。”李遙攤手笑道。


    “喲!你小子還挺聰明的嘛!”武則天臉上突然有了笑容,開口讚起李遙。


    她現在是一見到李遙,心裏的氣就少了不止一分,而李遙能這麽聰明,一下就猜到是誰惹她大動肝火,這也讓武則天在心裏讚歎李遙的聰明,她到是覺得,有這樣一個聰明的男人在自己身邊侍候,對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兒。


    李遙則是將武則天攬進懷中,安慰道:“太後,那李衝就那樣兒了,你生他的氣,何必呀?你要是把身體氣壞了,指不定他還偷著樂呢!你為那種人生氣,真是一點兒必要都沒有啊!”


    “那李衝實在是氣煞人也,昨晚大宴上,公然頂撞哀家也就算了,今日早間上朝,李衝竟然質問哀家,為何要挑一個無聊的節目為第一名,並賜那麽厚的賞賜,並當堂和哀家爭辯,弄的哀家是一點兒台都下不來,你讓哀家如何能不生氣?”不用李遙問,武則天都主動的將自己生氣的原因給李遙說了出來。


    她久居深宮,缺的就是一個能談心聊天的人,雖說她身邊有上官婉兒,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哪有李遙這樣厚實的肩膀,讓武則天好靠靠,抒緩抒緩自己的那顆女兒心呢?別看武則天年紀一大把了,她的那顆少女心,可是一點兒也不比她年輕的時候弱,這或許就叫做,人老心不老吧!


    李遙靜靜的聽著,直到武則天說完了,他才樂的問道:“太後,你挑了什麽節目為第一名啊?”


    “當然是你的小柰果兒啊!你現在不就是哀家的小柰果兒嗎?”武則天靠著李遙,樂的在他耳邊迴道。


    李遙當場就聽得興奮了呀!誰不知道,這第一名的賞賜十分豐厚,他的小柰果兒拿了第一,千金公主又能得到一筆豐厚的賞賜,這對於他和千金公主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兒,隻是李遙的反對,讓李遙有些不爽,不過李遙也能理解他,畢竟以大唐人的眼光,來看二十一世人的神曲,可能二十一世紀的神曲到了這兒,那就不神曲,得叫神經曲了。


    不過不管怎樣,武則天能挑他的節目做第一名,他心裏也是挺開心的,樂的緊了緊懷裏的武則天,李遙趕緊的給武則天道起謝:“小寶謝謝太後恩典,太後這般大恩,小寶無以為報啊!日後,隻有盡心盡力的在太後身邊服侍才是。”


    “嗯!你有這份兒心就好。”武則天淡淡的應道。


    說完,還不等李遙答話,她又是從李遙的懷裏撐起身來,對李遙說道:“對了,哀家還忘了告訴你了,哀家挑你的節目做第一名,並給了延安公主賞賜,那李衝十分不高興,日後你若是在宮中遇見他,最好是繞遠點兒走,能躲就躲,別惹他,他現在勢也不小,就連哀家都不敢惹他,你也悠著點兒,別給哀家惹麻煩。”


    “太後,你怕他幹啥呀?我給你想個辦法,保準讓那李衝主動的來給你道歉,還得讓他低聲下氣的求你。”李遙聽武則天這般一說,他當場就有些氣短,伸手拍起胸脯,迴了武則天這麽一句。


    “你……你說的是真的?”武則天驚訝的叫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要說那李衝,現在最恨的就是她,見著她,李衝是討厭都來不及呢!還更別說要他來給自己道歉,還低聲下氣的求自己了,這在武則天看來,簡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兒,怎的李遙還有辦法?


    她這陣兒,都在心裏懷疑,是不是李遙在給她說大話,故意的想逗她開心呢?想到這兒,武則天便是對李遙說道:“你可別為了哄哀家,而說些大話呀!”


    “太後你就相信我吧!我若做不到,絕對不會說,我真有辦法讓那李衝來給你道歉,並低聲下氣的求你。”李遙還是一臉鏗鏘的迴答武則天。


    “你確定?”武則天追問。


    李遙不置可否的點頭。


    武則天樂的伸手捧起李臉的帥臉,樂道:“你這小子,看來腦子裏是有些鬼點子嘛!那哀家到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何辦法,能讓那李衝來給哀家道歉,還低聲下氣的求哀家呢?”


    “太後,就我對李衝那琅琊王的了解,我知道,他為人十分的高傲自大,而且因為自己勢力強大,對太後也是十分的不敬,我們正好可以利用他的這股子傲氣,來讓他栽跟頭啊!”李遙扯起嘴角,壞笑著給武則天解釋起來。


    其實老實說,李遙對李衝這個琅琊王的了解並不深,就算有了結,那也僅限於二十一世紀的曆史記載,就是三年後,他發動的那場政變,最後不僅是害了他自己,也害了薛紹一家,使得太平公主變成了一個俏寡婦。


    但是從昨晚上,李遙對李衝的觀察來看,他肯定是一眼就看出,這個李衝仗勢而傲,自以為自己勢力強大,就能夠與武則天抗橫了,而且還一點兒都不收斂,李遙相信,對於這樣高傲自滿的人,高傲也就是他最大的弱點,李遙正好可以從這一點下手,好好的教訓教訓那李衝一頓,希望他日後也能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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