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錢錢錢
“就這麽直截了當的罵人啊！”展少昂愕然，這也太潑了吧。
“你當演宮鬥劇呢，大家相互之間都是你來我往話不說明相互試探。我們家哪有那種高智商的人，都是直來直往直接開罵。罵的還難聽，罵不過還上手呢！”
展少昂皺著眉頭好奇的問道：“那...那房子最後怎麽分割了？”
“還能怎樣，我媽將話挑開了唄。小舅很快就趕迴來了，那個場合不適合我們小孩子在。我又是個最招人嫌的，當然領著一群弟弟妹妹出去玩。迴來的時候你不知道，家裏就跟遭了賊似的。”
姚懿悅撇撇嘴：“我小姨的頭發淩亂，二舅嘴角發青，小舅的衣服都破了。大舅媽跟大舅兩個人不見了，年夜飯都沒有人做。姥姥坐在床上哭，一直罵大舅不孝順。看見我們走進來，小舅媽連忙抱著姚瑤開車迴家了。臧珂也黑著臉，拉著我媽帶著我迴家。長這麽大頭一次年夜飯沒有飯吃，你說這事兒搞笑不搞笑。”
原來姚懿悅等人走了之後，姚林藝就直接將事情說開。“家裏人都在，大嫂有什麽想法直說吧。今天給這個打電話明天探那個的口氣，不如今天商量商量也好一了百了。”
姚淑儀就嘟囔道：“不就是為了咱媽這套老房子麽，這麽些年了都惦記著。媽你也別裝糊塗了，到底想要給誰你說清楚了。趁著大家夥在，咱們立個字據，白紙黑字的省得以後生羅爛！”
事已至此姚老太太還是不認命，拍著桌子急切道：“能不能過個好年，你們能不能讓我過一個好年啊！”
“明擺的事兒，都急不可耐了怎麽過啊？吃中午飯的時候就跟吞了槍藥似的，老太太您還看不出來呀。”姚林藝冷哼一聲，衝著臧珂招招手：“你過來扶著我一點，別一會兒鬧起來再碰著我。”
“都是你們娘倆攪災！”老太太憤憤然，姚林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花錢的時候我是你的好閨女，我閨女是你最有出息的外孫女。頂缸的時候，就是我們娘倆的錯兒？真有意思，你以為我願意迴來呢。我挺著個大肚子，不能在家吃香的喝辣的？這滿桌子的飯菜哪個不是花的我的錢，你兒子孝順給你什麽了？一箱子爛蘋果都沒看見，重男輕女也得分個時候。”
頓了頓又說道：“要不是你折騰，姚淑儀一家三口昨天就到了洮南。為了你這個團圓飯，人家多費事兒。一點情分都不講，閨女都是外人，你們一家子過年喊我們幹什麽呀。”
姚老太太被說得啞口無言無力辯白，隻能幹瞪眼擺擺手罵了一句：“得得得，我說一句你說十句，哪兒都有理！”
“我是不會分你那份房產的，這個你放一百二十顆心吧。”姚林藝淡淡的迴道，姚老太太立馬說道：“本來也沒有你的份兒，你想要做夢呢。”
“我大姐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這老太太也忒不講理忒讓人傷心了吧。你這一年到頭的開銷，你的醫藥費、吃喝拉撒哪個不是我大姐拿大頭。平時洗洗涮涮的都是我過來幫忙，我們做閨女的也夠可以了吧。再說我小弟結婚，你守著存折不撒手，讓我姐掏了錢買了房子。那時候你怎麽不說不用閨女管家裏的事兒了？”
姚老太太裝聾作啞當做沒聽見，姚林藝擺擺手對著姚淑儀說道：“行了，我當初也不是為了家裏的房子家裏的錢才出力的。我是看我弟弟可憐，咱爸又死的早。錢是她養老的錢，那我還能看著我弟弟結婚沒有房子住？”
說著她看向姚天駿：“現在可算是苦盡甘來了，你好好的幹我也不擔心你了。我現在又要生孩子又要養孩子，小的要喝奶粉大的要上大學。我家裏頭可是有三個孩子呢，這錢就緊了，以後我也管不了家裏的事兒了。”
這是要當甩手掌櫃的，擺明了姚家的渾水不會淌了。姚淑儀也是不會爭奪什麽財產的，反正就是一套房子而已。就算是爭了，自己也沒有什麽結果。
“就是啊，我們當閨女的自然不會爭這個。老太太愛給誰給誰，咱們就當個見證人，免得將來再生出來什麽事端就難看了。”
“要說給誰還用說麽，老姚家就小偉一個孫子。倒不是我自己向著自己的孩子，這房子是老姚家的產業給哪個兒子都不如給孫子。媽，你說是這個理兒吧！”說完還特意的朝範芳抬了抬下巴：“要是他老叔也能生個小弟弟，這就哥們倆自己分唄。”
範芳也不成多讓：“誰說就小偉一個孫子，二哥家裏可還有一個兒子呢。這房子就應該給二哥，二哥這輩子這麽苦養活四個孩子呀。我們家還有大姐幫襯，結婚的時候給買了一套房子。大哥結婚的時候，老爺子也是給買了房子的。別的不說你們現在住的房子裏頭，有一半的錢是當初那平房賣的錢。二哥也是兒子，結婚家裏可一分錢沒拿。別說結婚了，現在就算是迴來了。老太太也是一分補貼也沒給，都靠著大姐呢。大姐就算是有個金山銀山也得花空了，人家的日子不用過了啊！”
“那是你們占了便宜，我們可沒花人家一分錢！”孫淑琴撇撇嘴道：“人家有錢愛給誰花給誰花，咱們可沒得到什麽利！哎呀，當初我們可是本著親戚的想法，給人家帶孩子。沒成想，人家可不念著那點親情。親情，算個屁啊！”
這話範芳可聽不下去了，直言道：“你話裏話外不就說的是飯店的事兒麽。今天在這磨嘰一天了，不就是抱怨這個麽。當初是大哥又不想幹活又想白拿錢，這天底下就有那麽好吃的白飯啊？”
“我們是那說的麽，你大哥自己有工作又跟天駿一個無業遊民不一樣。萬一飯店黃了，我們跟著喝西北風去呀！”孫淑琴滿腹牢騷，他們還有理了。
“沒開業你們就打算著黃，一看你們也是根本不把心思放在上麵。再說你們那叫上班呀，當個老板前後轉悠帳算不了、盤子端不了、菜炒不了、貨都進不了。就會耍嘴皮子背著手裝領導，有鬧事兒的客人一折騰立馬一溜煙跑了。跑到電影院裏麵去上廁所，一兩個小時都不出來。等全都結束了，你們出來了耀武揚威能耐的不得了。這事兒大哥沒幹過麽，剛開業的時候他去審查不就是這麽幹的麽！”
範芳可不慣著這個嫂子，雖說王貴全迴來之後她們兩個聯手過。可現在老大兩口子是要動自己財神爺的錢財，那大姑子的錢是有數的。房子最多能分給自家三五萬，可飯店那邊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路。
姚天成被弟妹當眾說穿，一張老臉臊的通紅。擺擺手衝著老婆喊道：“你跟她墨跡那個幹什麽？說正事兒！”
縱然範芳嚷嚷著“二哥還有兒子，老姚家可不隻是小偉這一個孫子！”。姚天成還是扼住了命脈：“貴全姓王不姓姚，除非老王家鬆口讓孩子改了姓。貴全，你說王家能同意麽？”
當然不可能同意，王貴全立馬擺手道：“大哥，俺們，俺們沒想過要這房子。你想要就要好了，我們老家有房子。”
“二哥就是二哥，受了這麽多年的苦，現在還是這麽謙讓！”範芳諷刺的看了一眼姚天成。
“又不是我們讓他受苦的，要贖罪那也是姚林藝的。我看姚林藝你就應該把那套房子給老二，你讓姚懿悅占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麽用？一個姑娘家，嫁不出去了麽？還用得著用房子做嫁妝？你們家閨女長的好學習好，將來找個富二代不就得了。你這些年培養閨女學這個學那個，不就是為了能賣個好價錢麽！”
這話說的就更過分了，臧珂的臉都青了。上前一步要辯駁辯駁。他一個畫畫的都能氣成這樣，反倒是姚林藝笑了：“我倒不盼著閨女能嫁給一個什麽富二代，就怕她啊將來找一個像你們家小偉這樣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婆家啥也沒有事兒最多。我不給我閨女留點錢，結婚之後又碰不上我這樣的好姑子，那可怎麽辦！”
姚淑儀險些要笑場了，就說姚懿悅是隨了她媽吧。越是生氣的時候，思路反而越清醒起來。這迴擊打的啪啪作響。
“我”孫淑琴氣的直跺腳：“我們為啥窮啊，就因為沒有房子唄。你們老姚家就虧待我們了，當初給了一個破平房。現在這套房子還是我娘家拆遷給了一半，呸，住著娘家的房子，不要臉！”
“你們也沒少得好處啊！大哥接了爸的班，你的工作也是家裏找了人花了錢辦進去的。你們兩口子可是雙職工，結婚的時候也有現成的房子。那個年代有樓無樓都沒得說，這一點老姚家可不欠你們什麽！”姚淑儀盯著自己的母親：“我爸沒了的時候，這幾個孩子都做了什麽，您老人家心裏最清楚。我沒別的話說，我也不要這個家產。我反正覺得老大要想要房子，那就得拿出點孝子的態度來。”
“當初咱爸死的時候，那撫恤金我們可是一個子兒都沒看見。你們說那房子是姚林藝買的就是姚林藝買的？我還說是老太太手裏的錢買的呢。切，今天這房子得定下來，那十萬塊錢咱們也得說道說道。別拿豆包不當幹糧，把我們兩口子當煞筆哄呢！”
“就這麽直截了當的罵人啊！”展少昂愕然，這也太潑了吧。
“你當演宮鬥劇呢，大家相互之間都是你來我往話不說明相互試探。我們家哪有那種高智商的人，都是直來直往直接開罵。罵的還難聽，罵不過還上手呢！”
展少昂皺著眉頭好奇的問道：“那...那房子最後怎麽分割了？”
“還能怎樣，我媽將話挑開了唄。小舅很快就趕迴來了，那個場合不適合我們小孩子在。我又是個最招人嫌的，當然領著一群弟弟妹妹出去玩。迴來的時候你不知道，家裏就跟遭了賊似的。”
姚懿悅撇撇嘴：“我小姨的頭發淩亂，二舅嘴角發青，小舅的衣服都破了。大舅媽跟大舅兩個人不見了，年夜飯都沒有人做。姥姥坐在床上哭，一直罵大舅不孝順。看見我們走進來，小舅媽連忙抱著姚瑤開車迴家了。臧珂也黑著臉，拉著我媽帶著我迴家。長這麽大頭一次年夜飯沒有飯吃，你說這事兒搞笑不搞笑。”
原來姚懿悅等人走了之後，姚林藝就直接將事情說開。“家裏人都在，大嫂有什麽想法直說吧。今天給這個打電話明天探那個的口氣，不如今天商量商量也好一了百了。”
姚淑儀就嘟囔道：“不就是為了咱媽這套老房子麽，這麽些年了都惦記著。媽你也別裝糊塗了，到底想要給誰你說清楚了。趁著大家夥在，咱們立個字據，白紙黑字的省得以後生羅爛！”
事已至此姚老太太還是不認命，拍著桌子急切道：“能不能過個好年，你們能不能讓我過一個好年啊！”
“明擺的事兒，都急不可耐了怎麽過啊？吃中午飯的時候就跟吞了槍藥似的，老太太您還看不出來呀。”姚林藝冷哼一聲，衝著臧珂招招手：“你過來扶著我一點，別一會兒鬧起來再碰著我。”
“都是你們娘倆攪災！”老太太憤憤然，姚林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花錢的時候我是你的好閨女，我閨女是你最有出息的外孫女。頂缸的時候，就是我們娘倆的錯兒？真有意思，你以為我願意迴來呢。我挺著個大肚子，不能在家吃香的喝辣的？這滿桌子的飯菜哪個不是花的我的錢，你兒子孝順給你什麽了？一箱子爛蘋果都沒看見，重男輕女也得分個時候。”
頓了頓又說道：“要不是你折騰，姚淑儀一家三口昨天就到了洮南。為了你這個團圓飯，人家多費事兒。一點情分都不講，閨女都是外人，你們一家子過年喊我們幹什麽呀。”
姚老太太被說得啞口無言無力辯白，隻能幹瞪眼擺擺手罵了一句：“得得得，我說一句你說十句，哪兒都有理！”
“我是不會分你那份房產的，這個你放一百二十顆心吧。”姚林藝淡淡的迴道，姚老太太立馬說道：“本來也沒有你的份兒，你想要做夢呢。”
“我大姐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這老太太也忒不講理忒讓人傷心了吧。你這一年到頭的開銷，你的醫藥費、吃喝拉撒哪個不是我大姐拿大頭。平時洗洗涮涮的都是我過來幫忙，我們做閨女的也夠可以了吧。再說我小弟結婚，你守著存折不撒手，讓我姐掏了錢買了房子。那時候你怎麽不說不用閨女管家裏的事兒了？”
姚老太太裝聾作啞當做沒聽見，姚林藝擺擺手對著姚淑儀說道：“行了，我當初也不是為了家裏的房子家裏的錢才出力的。我是看我弟弟可憐，咱爸又死的早。錢是她養老的錢，那我還能看著我弟弟結婚沒有房子住？”
說著她看向姚天駿：“現在可算是苦盡甘來了，你好好的幹我也不擔心你了。我現在又要生孩子又要養孩子，小的要喝奶粉大的要上大學。我家裏頭可是有三個孩子呢，這錢就緊了，以後我也管不了家裏的事兒了。”
這是要當甩手掌櫃的，擺明了姚家的渾水不會淌了。姚淑儀也是不會爭奪什麽財產的，反正就是一套房子而已。就算是爭了，自己也沒有什麽結果。
“就是啊，我們當閨女的自然不會爭這個。老太太愛給誰給誰，咱們就當個見證人，免得將來再生出來什麽事端就難看了。”
“要說給誰還用說麽，老姚家就小偉一個孫子。倒不是我自己向著自己的孩子，這房子是老姚家的產業給哪個兒子都不如給孫子。媽，你說是這個理兒吧！”說完還特意的朝範芳抬了抬下巴：“要是他老叔也能生個小弟弟，這就哥們倆自己分唄。”
範芳也不成多讓：“誰說就小偉一個孫子，二哥家裏可還有一個兒子呢。這房子就應該給二哥，二哥這輩子這麽苦養活四個孩子呀。我們家還有大姐幫襯，結婚的時候給買了一套房子。大哥結婚的時候，老爺子也是給買了房子的。別的不說你們現在住的房子裏頭，有一半的錢是當初那平房賣的錢。二哥也是兒子，結婚家裏可一分錢沒拿。別說結婚了，現在就算是迴來了。老太太也是一分補貼也沒給，都靠著大姐呢。大姐就算是有個金山銀山也得花空了，人家的日子不用過了啊！”
“那是你們占了便宜，我們可沒花人家一分錢！”孫淑琴撇撇嘴道：“人家有錢愛給誰花給誰花，咱們可沒得到什麽利！哎呀，當初我們可是本著親戚的想法，給人家帶孩子。沒成想，人家可不念著那點親情。親情，算個屁啊！”
這話範芳可聽不下去了，直言道：“你話裏話外不就說的是飯店的事兒麽。今天在這磨嘰一天了，不就是抱怨這個麽。當初是大哥又不想幹活又想白拿錢，這天底下就有那麽好吃的白飯啊？”
“我們是那說的麽，你大哥自己有工作又跟天駿一個無業遊民不一樣。萬一飯店黃了，我們跟著喝西北風去呀！”孫淑琴滿腹牢騷，他們還有理了。
“沒開業你們就打算著黃，一看你們也是根本不把心思放在上麵。再說你們那叫上班呀，當個老板前後轉悠帳算不了、盤子端不了、菜炒不了、貨都進不了。就會耍嘴皮子背著手裝領導，有鬧事兒的客人一折騰立馬一溜煙跑了。跑到電影院裏麵去上廁所，一兩個小時都不出來。等全都結束了，你們出來了耀武揚威能耐的不得了。這事兒大哥沒幹過麽，剛開業的時候他去審查不就是這麽幹的麽！”
範芳可不慣著這個嫂子，雖說王貴全迴來之後她們兩個聯手過。可現在老大兩口子是要動自己財神爺的錢財，那大姑子的錢是有數的。房子最多能分給自家三五萬，可飯店那邊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路。
姚天成被弟妹當眾說穿，一張老臉臊的通紅。擺擺手衝著老婆喊道：“你跟她墨跡那個幹什麽？說正事兒！”
縱然範芳嚷嚷著“二哥還有兒子，老姚家可不隻是小偉這一個孫子！”。姚天成還是扼住了命脈：“貴全姓王不姓姚，除非老王家鬆口讓孩子改了姓。貴全，你說王家能同意麽？”
當然不可能同意，王貴全立馬擺手道：“大哥，俺們，俺們沒想過要這房子。你想要就要好了，我們老家有房子。”
“二哥就是二哥，受了這麽多年的苦，現在還是這麽謙讓！”範芳諷刺的看了一眼姚天成。
“又不是我們讓他受苦的，要贖罪那也是姚林藝的。我看姚林藝你就應該把那套房子給老二，你讓姚懿悅占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麽用？一個姑娘家，嫁不出去了麽？還用得著用房子做嫁妝？你們家閨女長的好學習好，將來找個富二代不就得了。你這些年培養閨女學這個學那個，不就是為了能賣個好價錢麽！”
這話說的就更過分了，臧珂的臉都青了。上前一步要辯駁辯駁。他一個畫畫的都能氣成這樣，反倒是姚林藝笑了：“我倒不盼著閨女能嫁給一個什麽富二代，就怕她啊將來找一個像你們家小偉這樣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婆家啥也沒有事兒最多。我不給我閨女留點錢，結婚之後又碰不上我這樣的好姑子，那可怎麽辦！”
姚淑儀險些要笑場了，就說姚懿悅是隨了她媽吧。越是生氣的時候，思路反而越清醒起來。這迴擊打的啪啪作響。
“我”孫淑琴氣的直跺腳：“我們為啥窮啊，就因為沒有房子唄。你們老姚家就虧待我們了，當初給了一個破平房。現在這套房子還是我娘家拆遷給了一半，呸，住著娘家的房子，不要臉！”
“你們也沒少得好處啊！大哥接了爸的班，你的工作也是家裏找了人花了錢辦進去的。你們兩口子可是雙職工，結婚的時候也有現成的房子。那個年代有樓無樓都沒得說，這一點老姚家可不欠你們什麽！”姚淑儀盯著自己的母親：“我爸沒了的時候，這幾個孩子都做了什麽，您老人家心裏最清楚。我沒別的話說，我也不要這個家產。我反正覺得老大要想要房子，那就得拿出點孝子的態度來。”
“當初咱爸死的時候，那撫恤金我們可是一個子兒都沒看見。你們說那房子是姚林藝買的就是姚林藝買的？我還說是老太太手裏的錢買的呢。切，今天這房子得定下來，那十萬塊錢咱們也得說道說道。別拿豆包不當幹糧，把我們兩口子當煞筆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