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聰,父皇和皇兄是不是已經遭到了你的毒手?”朱佑樘大聲嗬斥!


    此言一出立時引起一片嘩然,無數人大驚失色。為謀朝串位居然敢對皇帝動手,這可是弑父弑君的的,喪心病狂的大罪。


    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就連禁軍此時都不禁膽顫,紛紛轉頭看向朱佑聰!他們隻是奉命行事,可不想無原無故的成了造反的叛軍。


    “朱佑樘,你信口雌黃,明明是你擁兵自重,意圖謀反,還敢倒打一耙!”朱佑聰第一次感到了害怕,這個自己從來沒有重視過的弟弟,現如今已經成長到了這麽可怕的地步。


    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了眼,自己這個弟弟的紈絝外表下居然蘊藏著絕世才華。單單是剛才那兩句話,已經讓他措手不及。人人都有先入為主的意識,朱佑樘的話已經得到了這些百姓的信任。


    “父皇好好的在皇宮待著,你的話根本沒有立錐之地,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催死掙紮了,來人把他給我殺了”朱佑聰厲聲喝道。


    不過這次出手點的不是禁軍,而是身邊的幾名高手。吳氏家族和錢氏家族早已經投到了他的麾下,此時出手的就是兩大家族的高手。


    兩大供奉見狀急忙上前和敵人大戰了起來,其餘四名將領也都對朱佑樘佩服的五體投地。眼見敵人殺來紛紛抽出腰間的兵刃護在朱佑樘的身邊。


    看著四大將領的舉動,更加堅定了朱佑聰要出去朱佑樘的信念,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否則皇位哪裏還輪得到自己。


    “砰”的一聲巨響,一股淩厲的勁風席卷而來,激烈的爆炸聲更是如轟雷滾滾,隻見兩道人影從血光中倒飛出去。


    蕭無邪的身體晃了兩晃,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而血劍老祖更是被震退十餘丈,接連噴出數口鮮血,本來因為練功的緣故血劍老祖的臉是無比通紅的,可現在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


    “師傅”朱佑聰大叫一聲!


    蕭無邪卻是為之側目,這老家夥居然是朱佑聰的師傅,這算怎麽迴事?


    不過蕭無邪也沒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受傷對他來說不是第一次,強行將沸騰的血氣壓了下去。接連刺去三劍,這三劍看似隨意擊出實則精妙絕倫,頭兩劍先是左右開弓,硬生生的將血劍老祖的躲閃方位全部封死。


    所以血劍老祖要麽後退,要麽全力迎擊,而隻要血劍老祖選擇後退,那麽蕭無邪後續的招數便如狂風暴雨般接連使出。以蕭無邪劍法的淩厲,血劍老祖不可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麽。


    事實上他隻留下硬抗一途了,無奈之下隻得舉劍硬拚。原本就被蕭無邪震的氣血翻騰還未平複,此時在猛然接受一記重擊在此噴出一口鮮血,直接被蕭無邪震的坐在了地上。


    “師傅”朱佑聰大驚,差點摔到在地。


    他當年無意中遇到血劍老祖,在得知血劍老祖的身份後,便開始大加籠絡。而且血劍老祖知道朱佑聰的身份,能夠為自己帶來諸多的好處也就順水推舟收了朱佑聰為徒。


    血劍老祖的修為朱佑聰自然十分清楚,因此也就成了他最大的底牌。這也是他有信心能夠在太子與二皇子的鬥爭中取得勝利的原因。


    如果這次不是見兩大世家三十多名高手都無法將蕭無邪擊殺,他也不會讓血劍老祖出手。可是沒有想到他最大的依仗,居然被蕭無邪打的吐血,簡直難以置信。


    蕭無邪的厲害他不是沒有領教過,可是他對血劍老祖太過有信心了。一時間難以接受心中的落差,更大的原因則是血劍老祖殺不了蕭無邪,那最後死的就是自己。


    蕭無邪不知道的是此時城門外的一舉一動都被朱煜鎮看的清清楚楚,神宗皇帝正站在皇宮內最高的紫雲塔上俯瞰著整個京城。


    這紫雲塔乃是整個皇宮最高的建築,站在塔頂可以看到整個皇宮內外。此時的他神色肅穆,眼中閃爍著耐人尋味的神色,不斷的閃現著精芒,隱隱帶著一股冰寒之色。


    突然間蕭無邪抬眼看了過去,神識無比強大的他清楚的感覺到被人鎖定著。依他如今的目力自然很清楚的看到站在塔頂的朱煜鎮,眼中不由得射出一道寒芒,嘴角扯出一道邪異的笑容。


    “好徒兒,不要擔心,今日蕭無邪必死無疑”血劍老祖擦幹嘴角的鮮血,殺機凜然的看著遠處的蕭無邪,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我說你個老家夥,你哪裏來的自信?”蕭無邪吐了一口,唾液中還帶著一絲血絲。


    這家夥真實越老越臭不要臉,明明已經被自己打的重傷吐血,命也隻剩下半條了,哪裏來的信心要自己的命?


    不過作為天生的殺手,他對危險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敏銳。血劍老祖既然敢這樣說,就絕對不是信口雌黃,所以麵上雖然不在意但內心卻不敢掉以輕心。


    血劍老祖穩住身體,手中赤紅色的長劍豎立胸前,雙眼直指的盯著劍鋒。一股血煞之氣慢慢匯聚,血劍老祖的雙眼開始慢慢的殷紅,儼然蒙上了一層血霧。


    “噗”猛然間血劍老祖一口鮮血噴在長劍之上,原本就赤紅色的劍身猛然間紅光大盛。光芒強的刺眼,可是這強光並不灼熱反而無比的陰冷,蘊含著濃重的殺氣,赤紅色的光芒映紅了半邊天。


    “血染天下”


    血劍老祖暴吼一聲,長嘯而來。蕭無邪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劍上那恐怖絕倫的威力,即便是他也不由得大感難以招架。


    四周的空氣都被血劍老祖這一劍的威勢迫除的幹幹淨淨,以蕭無邪為中心的方圓一丈內已經變成了真空。強勁的劍氣更是將蕭無邪迫在其中,狠狠壓製,讓他逃無可逃。


    “真是一報還一報,這麽快就輪到自己了”蕭無邪心中叫苦!


    他已經無路可退,事實上他也不想退。在元武大陸修為晉升到這個地步,他還沒有考證一下自己的戰力,而且這一退也會讓他的無畏之心生出一絲;裂痕,今後在難登臨大道。


    感受到蕭無邪的戰意,鴻蒙造化功自行運轉,體內的鴻蒙紫氣更如長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在身體內洶湧澎湃著。


    麵對對方自上而下劈斬而來的長劍,蕭無邪長劍直衝天際,鋒銳無匹的氣勢瞬間迸發,猶如山崩地裂。強大到無以複加的兩股勁力猛然撞擊在一起,爆發出駭然的爆炸聲。


    激烈碰撞的真元散發出璀璨的光芒,令人目不能視。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合上了眼睛,等到再睜開的時候,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嘩然。


    蕭無邪端凝而立,手中長劍平舉在前,而血劍老祖整個人就掛在蕭無邪的劍上,一劍洞穿了靈台。地麵上一柄染血的長劍斷成七段,不是血劍老祖的佩劍又是誰的。


    一代魔頭就此煙消雲散,蕭無邪嘴角露出一絲邪異的微笑,收迴長劍。血劍老祖的屍首應聲墮地,腦漿伴隨著血液流了一地,極其駭人。


    朱佑聰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麵上的屍首,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你,你不要過來!”朱佑聰驚懼的說道。


    “朱佑聰,從你膽敢對付我的哪一天起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企圖殺我蕭無邪的,我一定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蕭無邪這句話說的淡然,但眼神卻冷的可怕,微微瞥了一眼皇宮的上空。


    蕭無邪的步伐很緩慢,帶著玩味的笑容慢慢的向著朱佑聰靠近,他在一步步瓦解朱佑聰的心裏防線,徹底的擊垮他的意誌。


    “蕭無邪,你不要忘了,於子謙和花柳柳還在我的手裏,如果你不想他們沒命的話應該知道怎麽做”朱佑聰強行壓製住內心的恐懼,但聲音依舊有些顫巍巍的。


    “是嗎,你真的還確定他們在你的手上!”蕭無邪臉上玩味的笑容更濃了,眼神中還帶著“你是大傻逼”的譏誚。


    隨著血劍老祖的死亡,和朱佑樘交戰的高手也不由自主停了下來。四大將軍在兩大世家的高手圍攻下已有兩人喪命,剩下的兩人也已經身受重傷,命懸一線不過卻因此撿迴了一條命。


    朱佑聰不知道蕭無邪話中的意思,不由得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於子謙和花柳柳的影子,心下大定。


    轉過頭來道“蕭無邪,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花柳柳和於子謙早已經被我打入了秘牢,由我的人嚴密看守,不要說你不知道他們在哪,就算是知道想要從那裏把人救出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朱佑聰顯得無比的自信,說完不忘甩了甩頭,以示瀟灑。不過他的這一舉動在蕭無邪看來就是無知者無畏,外加裝bi!


    人們常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可惜的是很多人就是沒有這個認識。明明已經失敗了,還永遠不願意承認總給自己那麽一絲絲的僥幸,一絲絲的期盼,結果卻隻能是希望越大,結果越殘忍。


    蕭無邪也懶得跟他廢話,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冷冷的道“蕭無邪,你幹什麽,我是當今皇子,你敢殺我,你這是大逆不道!”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看到蕭無邪那雙來自地獄的眼睛,不帶絲毫的色彩,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住手”正於此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將而至!


    【可憐啊,在實習的地方吃的不好,住的不好,真是受罪啊!今天在牆上釘釘子在牆上湧來掛衣服,結果一錘砸在了大拇指上,疼我我那個慘啊,至今指甲裏還有著紅印,看來內部出血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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