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一聲巨響,司馬頌與江遠航紛紛雙手捂向自己的眼睛,不敢朝著那聲音源地望去。


    那什麽,不關他們的事,誰讓他欺負姐姐呢?


    呃……貌似,剛才好像也沒有欺負姐姐啊,還請他們吃飯。那……他們是不是錯怪好人了?


    車門打開,賀自立下車。額頭磕破了一塊皮,正在往外滲著血,朝著兩個小蘿卜頭走來。


    “跟我沒關係,不是我拆的!”見著賀自立噙笑朝著這邊走來,司馬頌小盆友做賊心虛的雙手往上一舉,一臉“此地無銀”的說道。


    江小柔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賀自立的車,那輛前麵兩個車輪已經不見,後麵兩個車輪也搖搖欲出的車子。再轉眸向一臉做賊心虛的兩個小蘿卜頭,以及司馬頌剛才說的那話。最後轉眸向司馬聿,用眼神問著他:別告訴我,這是小吃貨的傑作。


    千萬別告訴她是的,她的小心髒無法承受的啊啊啊。小吃貨,你才多大啊,怎麽能把車輪給卸了?你的專長不是吃嗎?為什麽還有這麽一項她所不知道的專長呢?


    司馬聿朝她點了點頭,然後轉眸向司馬頌,用著很溫柔很溫柔的眼神看著他,再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司馬頌。”


    “啊,哥,不關我事。是航航讓我這麽做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小吃貨一見自家親哥那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表情,如同見了閻王一般渾身一顫,直接將江遠航往他麵一推,選擇出賣朋友自保。


    “江大剛!”江小柔抑揚頓挫的聲音響起。


    “不關我事,我還沒說完,他已經拆完了!”江遠航雙手往自己耳朵上一揪,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江小柔說道。


    “航航,明明是你說的,讓我卸了他的車的。”


    “可是,我話還說完,你已經捧著一堆螺絲走到我麵前麵。你還說了,兩個月前,你把老白叔叔的車輪子也給拆了。”


    “可是,是你說的,說他是個壞人,要對哥哥和小柔姐姐不利。”


    “可是,是你指著他,問我是不是壞人的!我隻是說,我不認識他而已!”


    “可是,是你叫住我,讓我卸了他的車的!”


    “可是,我沒讓你拆人家的車輪子。”


    “可是,卸車不就是拆輪子嗎?”


    “反正我沒有!是你自己拆的!”江遠航雙手往自己腰上一叉,怒氣衝衝的朝著司馬頌喊道。


    “江遠航,我不跟你好了!你剛才還說我,說我牙齒都沒長齊!我牙齒明明都長齊了,你現在還把錯都推到我頭上!我不跟你好了,以後都不跟你玩了!我以後有吃的也不給你吃了!哼!我討厭你!你別跟著我,我是不會再跟你說話了!討厭!”見著江遠航朝他怒吼,司馬頌也不甘示弱的吼迴去。吼完之後嘴巴一噘,**一扭,邁著他那粗粗的小短腿,氣唿唿的朝著幼兒的方向走去。


    “哼,不理我就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誰要理你啊!誰要跟你玩啊!我也不跟你好了!”江遠航同樣嘴巴一噘,**一扭,雙手往自個胯上一叉,氣鼓鼓的跟著司馬頌的身後,朝著幼兒園的方向走去。


    額頭上還滲著血漬的賀自立一臉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那兩個小人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賀叔叔,你沒事吧?”江小柔輕聲問著他,“不然去醫院吧。”


    賀自立擺了擺手,臉上揚著無奈的淺笑:“沒事,沒事。你們迴學校吧,我一會去醫院上點藥就行了。”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轉眸向司馬聿,一臉肅穆的直視著他,用著不太友善的語氣說道,“小子,要是敢對小柔不好,我決不輕饒你!”


    司馬聿一臉不以為意的睨視著他,冷颼颼的丟了一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她不好了?!”說完,一個轉身,雄糾糾氣昂昂的離開。


    “喂,木魚,你等等我啊!”江小柔急步追上,直接無視傷員賀自立。


    見此,賀自立抿唇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


    小子,果然是司馬成劍的兒子,有膽量,夠拽,醒得上小柔。然後再看一眼自己那殘了的車子,無語淚兩行。果然,司馬家的小子都是有兩下的,這麽一個小不點,竟然把他的車給卸了。


    不遠處,剛才還相互吼來吼來,我不理你,你也不理我的兩個小蘿卜頭,此刻卻是繼續好好的手拉手的朝著幼兒園的方向走去。


    “航航,我夠聰明吧?一看不對勁,馬上就跟你翻臉。看吧,看吧,我們逃過一劫了吧?嘿嘿,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怎麽就這麽聰明呢?”小吃貨司馬頌一臉臭美的自誇著,“都說我哥很聰明,哼,我也不賴的好吧?想罰我們倆啊,沒門!航航,你說呢?”


    江遠航重重的一拍他的腦門,“你還說!剛才要不是我及時的捂住你的嘴巴,你這個大嘴巴早就漏風了!司馬頌,不是我說你,你怎麽就一見到吃的,就什麽都忘記了呢?你個小吃貨!”


    “哎,對哦。”小吃貨一臉陶醉的看著江遠航說道,“剛才那些甜點真的好好吃哦。比我媽咪做的還好吃。明天,我還來吃,我請你啊!”


    “哦~”江遠航一臉無語的拍著自己的腦門。他以為自己已經很沒有出息了,至少和江天縱比起來,他真的很沒有出息了,但是怎麽都沒想到,司馬頌這個小吃貨竟然比他還沒出息。他怎麽就交了這麽一隻沒出息的小夥伴呢?丟人,太丟人了!


    一臉鄙夷的斜一眼小吃貨,徑自朝著自己的教室走去。


    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遇到了江天縱小朋友,正用著非同尋常的眼神,冷颼颼的看著他。


    “嘿,小縱。”做賊心虛的某隻小盆友笑的的臉極及討好的朝著江天縱揮了揮手。


    江天縱沒有哼聲應他,隻是繼續用著他那高難度的比正太還在正太的正太臉,麵無表情的直視著江遠航,然後轉身離開。


    見此,江遠航小盆友悻悻然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幹幹的一笑。那什麽,他們家江小縱同學,一直來都是這樣的啦,酷酷的,拽拽的,冷冷的。才不像他呢,天真無故可愛萌。


    下午放學,哥倆坐在車後座。


    一路上,江天縱小盆友一直用著不一樣的眼神看著江遠航,看得江遠航同學頭皮麻麻的癢了。


    這是幹嘛呀幹嘛,他家江小剛為神馬要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就好似他做了什麽壞事,被他抓到一般。拜托拜托,他才是哥哥,江小剛是弟弟好吧?為什麽,現在給他的感覺是,他是弟弟,正好做了壞事,被哥哥當場抓住,然後迴家等著爹媽大型侍侯呢?


    壞事?


    這兩個字一過,某隻小盆友的腦子裏自動自的閃過中午和小吃貨幹的那壞事了。


    啊?!


    不會吧?


    不會是江小剛知道了他和小吃貨做的那壞事,然後跟老爸老媽告狀了吧?不能啊?江小剛怎麽會知道的呢?


    “喂,江小……”剛字還沒說出口,江天縱小朋友那冷硬硬的眼神射過來,然後,江遠航同學立馬改口,“小縱,弟弟,你幹嘛這麽看我嘛?”


    江天縱冷硬硬的唇角扯了扯,朝著江遠航揚起一抹涼颼颼的幹笑。正好這個時候,車子駛進江家院子,司馬下車,替兩位小少爺打開車門。


    江天縱鑽出車門,朝著坐在裏麵的江遠航丟了一句話:“祝你好運。”


    什……什麽意思?


    江遠航同學一臉木訥的看著已經下車朝著屋子走去的江天縱,想不明白他說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


    下車時,看到院子裏老爸老媽的車都在。


    呀,老媽今天這麽早就下班迴來了?這都才五點呢。老媽平時不都是七點才迴家的嗎?今天這是怎麽了?老爸也提前迴來了呢!難道有好事啊?


    下車,邁腿朝著屋子的走去。


    “老爸,老媽,你們可愛的兒子,江遠航同學放學了。”歡唿雀躍的聲音響起,邊跑邊跳。


    進屋時,江天縱同學已經拿著一盒牛女乃,正坐在沙上,喝著。


    江太太笑的一臉溫柔無比的坐在另一組沙上,他的身邊坐著江先生,江先生手裏拿著報紙,正似模似樣的看著。不過那眼角卻是朝著他瞅過來的。


    江天縱的身邊坐著江小柔,正用著一臉愛莫能助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江遠航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怎麽就覺的這麽冷呢?特別是他家老媽那笑的溫柔無比的表情,怎麽就感覺是笑裏藏刀呢?


    “江遠航同誌!”屬於江太太那抑揚頓挫又十分動聽的聲音響起。


    “有!”江遠航同學原地立正,朝著老媽行了個軍禮,“請問江太太有何示下。”


    江太太依然笑的一臉如花似玉的溫柔,手指朝著外麵的院子指了指,“先一千米,然後再紮馬步一個小時。”


    “啊?!”江遠航一臉歇菜的看著自個老媽,“為什麽呀,老媽?”


    某老媽抿唇一笑,笑的絕代風華,“我們家江遠航同誌這麽能幹,老媽當然得獎勵你啊,不是?”


    “老媽,我一直來都是既聽話又能幹的。那什麽,可以少一丟丟嗎?就一丟丟?”極盡諂媚的討好著自個老媽。


    江太太再次笑的母愛滿滿:“好啊,不過兩千米加倆小時,怎麽樣?”


    “老媽,我會死的!”


    “放心,死不了!小縱,看著他,偷懶一分鍾,加兩分鍾。”江太太依然笑如春風的看著江遠航同學,交待著江天縱。


    “哇,老爸,救命啊!”江遠航朝著江先生求救。


    江先生無奈一聳肩:“兒子,老爸救不了你!你知道,咱家,男人沒有說話權的。”


    “姐,姐,救我!”立馬轉向朝江小柔,男人沒有說話權,他姐是女人吧,那總有說話權了。


    江小柔雙手一攤,“大剛同學,咱家向來老媽說了算的,老爸沒有說話權,你老姐更沒有說話權了。諾,不然你讓小縱替你求情,還有機會。”


    江遠航臉一黑,“那算了,他才不會嘞,他隻會以大欺小!呃,不對,他隻會以小欺大,我是大的,他是小的!老媽,我一定不是你親生的,一定是你撿來的。啊,我怎麽這麽命苦啊,怎麽就讓我攤上這麽一對無良的父母啊,還有一個沒有愛心的姐姐啊,還有一個隻會欺負我的弟弟啊!啊,我的命好苦啊!我要抗議,我要離、家、出、走、走、走、走!”怨念聲無限迴音中。


    當江遠航被“體罰”的同時,某隻小吃貨司馬頌也同樣被“體罰”著。


    江遠航的“體罰”是跑一千米,紮馬步一小時。而司馬頌的“體罰”則是,沒收一個禮拜的我零食,然後晚飯沒得雞腿吃,隻能吃蔬菜。


    要知道,這是一隻肉食動物啊。頓頓無肉不歡的啊。看著桌子上那擺著滿滿一桌各種肉,可是卻與他無緣啊。他老媽陌女士就在角落裏給他備了一個位置,一碗白米飯,前麵擺著一盤小青菜外加在青菜裏給他夾了兩塊豆腐。


    所謂一青二白,這一刻,小吃貨終於知道是怎麽樣了。


    再抬頭看一眼其他的大魚大肉,而他……


    小吃貨淚流滿麵啊淚流滿麵。


    要不要這樣啊,老媽,我是你親兒子嘢,為什麽要讓我吃青菜配豆腐啊?明知道我最不喜歡吃的就是青菜和豆腐了,偏偏還讓他吃。嗚嗚,他一定不是老媽親生的,一定是撿來的。不然,為什麽要虐待他啊啊啊啊!


    最後,被“體罰”過後的兩隻可憐蟲,躲在某角落裏,捧著電話互訴委屈,那叫一個你懂我呀,我懂你。何謂同病相憐,這就是了。


    ……


    又三年後,江小柔高一,司馬聿高二。其他小朋友除了司馬頌一年級之外,全部三年級。為此,司馬頌還大哭一場,憑什麽,憑什麽啊!他就隻比他們小一歲而已,憑什麽要比他們低兩個年級,不幹啊不幹。


    但是,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他月份那麽小,那就隻能八歲讀一年級羅!


    然後,小吃貨就把這份錯怪在了他陌女士身上,為什麽不早一點把他生出來?陌女士自然是把問題直接丟給司馬老大了,司馬老大鬱悶中。


    十六歲的江小柔同學,盡得江太太一幹女人的真傳,那叫長的一個水靈。160的身高,還在持續向上展中。那是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之於江太太一幹女人來說,絕對青出於藍了。


    但是,偏偏……


    “司馬聿,幫個忙,幫我約一下江小柔。”據說某一個對江小柔同學一見鍾情,二見傾心的男同學,還是司馬聿班上的男同學a,一臉靦腆又害羞還扭捏的對著司馬聿請求道。


    司馬聿唇角勾起一抹嗤之不屑的諷笑,麵無表情的看著那男同學a:“約她幹嘛?”


    “我……那什麽……我喜歡她,想追她。”男同學a如一株含羞草似的捏著自己的衣角說道。


    “你眼睛長腳底的?”司馬聿涼颼颼的丟下這麽一句話,大搖大擺的離開。


    那男同學a一臉茫然中,“喂,司馬聿,什麽意思?”


    已經遠離幾米的司馬聿迴道:“又白又二還十三的蠢貨,你也喜歡?!”


    男同學a:“……”


    又:


    “司馬聿,聽說你跟江小柔從小一起長大的?”又一個被江小柔的風情迷倒的男同學b問著司馬聿。


    司馬聿此刻正埋頭做著自己的題,聞言抬頭:“有問題?”


    男同學b斯一笑,“那你喜歡她嗎?”


    “關你什麽事?”依然一臉冷酷到斃。


    男同學b:“當然!你要是喜歡,我就不與你爭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可以追她了。司馬聿,你應該不介意吧?”


    司馬聿:“你喜歡她什麽?”


    “人長的漂亮。”


    “花瓶更漂亮,你怎麽不去追?”


    “學習挺好的。”


    “那個學習更好!”指了指窗外四眼醜姑娘一本正經的說道。


    “有個性。”


    “如果白癡加蠢笨也叫有個性的話,她確實很有個性。”


    “沒你說的這麽差吧?”男同學b一臉傻楞的看著司馬聿。


    司馬聿揚唇擠出一抹很是難得的笑容:“相信我,隻有更糟,沒有最糟。兄弟,我這是為你好!”說完繼續埋頭做題庫。


    男同學b:“……”


    再:


    男同學c:“司馬聿,江小柔平常在家裏都做什麽?”


    司馬聿:“吃飯,睡覺,捉弄人。”


    男同學c:“……”


    流言是可怕的,就這麽一傳十,十傳百的。於是,沒幾天,江小柔的“壯舉”滿天飛,“流言”滿學校了。江小柔同學,從開學的一枝花,瞬間的成了一根爛稻草。


    “司馬聿,你給我滾出來!”被滿天流言中傷的江小柔,一腳踢開司馬聿的教室門,雙手叉自個腰上,一臉比母夜叉還經母夜叉的朝著教室內吼著司馬聿的名字。


    司馬聿依然還是埋頭於書本中,聽到江小柔的吼聲,不慌不燥的抬頭,正要起身朝著她走去之際,隻見江小柔氣哼哼的朝著他這邊走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朝著司馬聿的頭一通狂k。k完之後,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揚起一抹如公主般高傲的笑容,一臉優的離開,邊走邊嘴裏十分得意的輕呢,“哼,讓你中傷我,你敢用言語中傷我,我就敢用行動中傷你!”


    看著她那一派憂然離開的樣子,司馬聿的唇角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淺笑,隻是不太明顯而已。


    而班裏的其他一幹同學,紛紛用著看怪物般的表情與眼神看著江小柔。


    特別是那幾個曾經向司馬聿打探過情況的男同學,個個冷不禁的縮了縮頭,一臉驚恐未定之狀。


    媽媽咪呀,幸好沒有付諸行動去追啊,這要是真的追上了,自己還有好日子可過啊?那不是放頭母獅子在自己身邊嗎?這暴力傾向……,無人敢招啊。


    於是乎,一夕之間,關於江小柔的謠言更多了,那簡直慘不忍睹啊。這真真是看著漂亮,卻是一顆定時炸彈啊,指不定什麽時候爆炸啊!


    當然,這些謠言是沒有人敢當著江小柔的麵說的,那都是在背後竊竊私語的指指點點的。


    江家


    “啊,啊,啊!司馬聿,我跟你沒完!我跟你沒完!我的美好人生全都被你這條死木魚給毀了!”


    江小柔越想越氣,氣的直抓狂,窩在沙上,朝著那抱枕就是一通狂揍,大有一副欲將那抱枕當成司馬聿往死裏揍的意思。


    江天縱押著江遠航一千五百米跑完迴來時,便是看到自家老姐在沙上抓狂的瘋樣。


    江天縱瞟一眼抓狂中的老姐,視若無睹,當作空氣,徑自朝著樓梯走去。剛跑了一千五百米,出了一身的汗,必須洗個澡。至於這老姐,能把她氣成這個樣子的,除了她嘴裏的那隻死木魚之外,還能有誰?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麽多年來,已經見怪不怪了。


    “江小剛!”見著江天縱無視她的存在,江小柔大聲喚著他的名字。


    “江、天、縱!”一字一頓,一臉認真又肅穆的提醒糾正。


    “姐,你又被聿哥哥欺負了?”江遠航同學一臉狗腿的在她麵上的地毯上盤腿坐下,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笑的那叫一個諂媚喲。


    站在樓梯上的江天縱朝著兩人翻個白眼,繼續上樓。


    江小柔氣不打一片來,雙手直接往江遠航那因為長跑完而有些粉撲撲的臉頰上狠狠的一翻蹂躪:“你,明天給我狠狠的欺負迴來!”


    江遠航咧嘴一笑,由著自己的老姐雙手蹂躪著他的臉頰:“可是,姐,我打不過聿哥哥的。不然,你讓小縱去?小縱肯定打得過!”


    江小柔一揪他的頭:“誰讓你去欺負司馬聿了,我讓你欺負司馬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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