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偉笑了笑,對魯大說:此事不用急,說不定這次探寶之後你一舉成名天下知,到時候你就成為考古專家,到處都有人請你做技術指導的。


    魯大切了一聲,露出不在乎的語氣說:我才不在乎那個,我這一生就喜歡冒險,一天不冒險,心裏就缺了什麽似的,就好比抽鴉片一樣上了癮。好了,不說別的,你把教授所說的物品告訴你老哥,讓他早點把東西運來,還不知要等多少天呢。


    我馬上給堂哥打電話。


    朱立偉拿著教授列的所需物品清單給堂哥報了名目後,看到這些東西簡直就是一次軍事行動所需要的物品了,很多東西在地方上是很難買到的,隻有特種部隊才具備的。


    他想著也隻有堂哥才能辦到。


    堂哥接完朱立偉的電話之後吩咐他說:你帶教授和魯大他們去廣福橋48寨看看,尤其的魯大他們對盜墓有一手,當年李闖王圓寂在石門夾山寺就有很大的爭議,我想:他要是葬在48寨也說不定,因為彭啟光告訴我,哪裏有很多墳頭。


    我正有此意,隻要物資運來,我們就可以進黃龍洞了。


    朱立偉打完電話之後,就把堂哥的話轉告了陳教授他們。


    陳教授和魯大說:既然老板說了,也趁機去看看48寨的古城牆,真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麽寶藏呢。


    朱立偉對魯大說:正好填補了你一天不挖墳盜墓你就鬧得慌的心境呀。


    魯大幾兄弟、陳教授還有一直都沒有說話覃鵬都笑開了。


    第二天,天剛剛發白,野雞站在朱立偉家窗外的一棵杏子樹上鳴叫,把他們所有人驚醒了。


    魯大笑著說:等老子退休了,也住在這裏來;這地方確實好,想吃野味不用上山,在家門口都能抓到呀。


    朱立偉笑了,邊穿著衣服邊說:你還沒有吃到小溪裏的刁子魚,岩綁(牛蛙的一種)女圭女圭魚呢,那才叫棒,其他野味也就不用說了。這裏的野菜野味都是純天然的,城裏人講究原生態,我們這裏到處都是原生態呀。


    那是,那是,正因為這樣,我才想來呀。


    覃鵬的媽媽做好了飯,讓覃鵬叫他們去吃了。


    吃了早飯之後,魯大帶著洛陽鏟和羅盤,陳教授背著一個背包,內麵裝著他很多需要的東西,如放大鏡,鑷子,毛刷,等等考古的物件,而朱立偉則背著地質勘探用的儀器,和野營需要的帳篷被子;這次覃鵬把他老娘也帶上專門給他們做飯,洗衣服,這樣他老婆接了他老公的事情專管生活,帶上吃的和行軍鍋等一切準備好之後,又請了摩托車送他們出山。


    他們利用這幾天時間到慈利老棚村48寨紮營幾天,探索李自成修建的48寨的城牆和許多殘留下來的寨子。


    他們希望在挖掘殘留下來的遺跡中尋找有價值的寶藏。


    沿途看到武陵山脈形成巍峨參差的群山形成峽穀深幽,溝壑縱橫的山穀,四十八寨就隱藏在高山峻嶺當中。


    汽車經過廣福橋鎮後,朱立偉下車找到一個年輕後生,一問他就是老棚村人,也知道48寨的路,他告訴朱立偉說:我原來也帶人進山,熟悉的很。


    朱立偉說:你願不願意帶我們進山去?價錢好商量。每天200元?


    這小夥子說:好呀,你們是不是看風景去的?


    朱立偉不想讓他知道他們的目的,就笑了笑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他想著隻要找到48寨的方向就打算辭掉這個後生。


    在路上,這個後生很健談,告訴他姓謝,叫謝迪軍。


    陳教授聽說這人姓謝就好奇地問:你們村有李姓的人嗎?


    謝迪軍搖搖頭說“沒有,雜姓很多,不過,我幾次上48寨時,看到很多墳墓,那墓碑上到有李姓的墓碑;我也不明白,這老棚村還真沒有李姓的人,那為什麽有李姓的墳墓呢?


    陳教授笑了,說:這裏原不是李自成的古城山寨麽?


    謝迪軍笑了,說:你們也相信麽?都幾百年了,誰知道呢。你們……你們不是考古專家吧。


    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陳教授。


    陳教授說:是的,我們查看一下,當然這需要找到證物需要鑒定,要不然我們怎麽會帶那麽多行李?


    謝迪軍忙說:好呀,好呀,這下我可要打開眼界了,我真不知道考古是怎麽考古的。


    覃鵬知道此行的是朱立清的私人行為,本來挖人祖墳是不道德的行為,為了不讓外人知道這能到了晚上才能行動;他怕這小子嘴巴逢人就說,怕地方zhèngfu知道找麻煩,就對謝迪軍說:這事是技術活,外人不能參與的,你隻告訴我們山路怎麽走就行了。


    謝迪軍趕忙說:收下我吧,我一定不讓別人知道,你知道嗎?原來有一幫人也來挖過墳墓,聽說那次挖了不少好東西去了。


    陳教授急忙問:也來了一幫人?是你帶的?你看到他們挖的寶貝了嗎?


    謝迪軍笑著說:哪能呢,要是我,我還能說我從來沒有見過考古的嗎?工資多少沒有問題,我還能幫你們幹很多活呢。他朝大家望了一眼求肯的眼光看著他們。看得出,他十分想幹這活。


    朱立偉看他誠懇,就說:也好,你就幫二嬸娘幹點雜貨,有必要的時候就叫你幫忙。


    朱立偉看到那麽東西,全憑他們幾個很吃力也很辛苦不如雇一個勞力解決這個問題。


    謝迪軍跟隨他們上了汽車,他指著一條山間小路說:從這裏進去,穿越了幾條小溪後,就順著一座大山一直走,我們到三王峪安營紮寨才行。


    三王峪?陳教授問。


    是呀,三王峪。那裏有水,上城牆寨不遠。有些險要的地方沒有水源,咱們還要吃飯喝水洗澡嘛。


    朱立偉覺得他說的在理,就同意了。


    陳教授又問:怎麽是三王?那三王?


    謝迪軍告訴他說:三王的名字三座廟宇。從峪口進來,大王廟、二王廟、三王廟依次排列,相隔不過幾百米。在二王廟和三王廟之間有一個地方被稱為三王宮。


    聽老輩人講,往年還有一個三王宮,三王宮具有典型的北方建築風格,土改時被劃給八個農戶居住。占地麵積大約三畝,因為遠在深山,後來居住在三王廟的農戶都搬了出來,年代久了就坍塌了。


    現在都快要看到很多基石和柱子散落遍地,大約有幾十個。距三王宮約二十米的地方還有一道殘牆,老人說是萬壽宮的遺址。萬壽宮和三王宮中間被一條小溪隔開。所以呀,我們今晚就在哪兒宿營最方便了。


    陳教授問:那廟宇原來供的什麽神?


    謝迪軍說:不知道,咱們這一帶老輩人說也不知道。


    當車走完一座大山後,崎嶇顛簸的小路也沒有了。


    他們把車放在山下,背著從車上卸下行李和帳篷,沿著一條荒蕪的小路,穿行一個小時的崎嶇山路,爬上一個陡峭山頭後,大王廟的遺跡就出現了。


    正中午,植被茂密得高懸在空中太陽,隻能從樹葉空隙中偶見陽光四shè出來的一點點光線來,使得溝壑裏幽靜得有些yin森可怕,安靜得他們心跳的聲音都能相互聽見。唯有山風在微微搖動著樹葉,才讓朱立偉這才感覺到還有生命跡象。


    魯大指著山坡有幾顆大樹的地方說:我們就在哪兒安營紮寨。


    覃鵬說:那地方不是平地怎麽睡覺呀?


    小兄弟,你這就不懂了,你就跟我學幾招吧。魯大笑嗬嗬地說。


    朱立偉在部隊野營過,一般安營紮寨不在溝壑邊,以防山水突至。


    卸下行李之後,很多人都累了,尤其是二嬸娘年紀大了走路都氣踹踹了。


    朱立偉讓二嬸娘休息,晚上讓朱立平和覃鵬架鍋燒飯。


    這飯也容易,就是麵條。野營的生活就是越簡單越好。


    陳教授卻拿著家夥去了大王廟遺址上拿著放大鏡在細看著什麽;魯大幾兄弟也拿著洛陽鏟在一個陡峭的崖壁之下而隆起的巨大山包轉悠起來。


    朱立偉和兩個司機和請來的謝迪軍架著帳篷。


    等朱立偉架好了帳篷後,覃鵬和朱立平煮的麵條也熟了。


    朱立偉招唿大家都吃飽肚子在幹活。


    二嬸坐在一塊石基上,看著他們說:這裏比我們那裏可怕多了,一路來人影都沒有一個,要是到了晚上還不怕把人嚇死?


    魯大說:二嬸,你要怕的話,你就和立平、謝大哥呆在帳篷裏,我們晚上有行動。


    說完他把剛才打洞出來的泥土遞給陳教授,陳教授用手撚了撚,又在鼻子下聞了聞說:嗯,是明朝古墓,這個味道。


    朱立偉幾個也湊上去看熱鬧,他們都是行家,可對朱立偉和覃鵬他們來說就是門外漢了。


    這時候,謝迪軍說:對麵的那座山洞裏才有看頭,聽說那洞很深,說那洞就是當年李闖王藏寶的洞穴。說完這話,他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山。


    大家異口同聲地問:藏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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