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一下子把我頂出去好遠,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此時,我根本來不及多想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急忙在地上爬了起來。隻見那僵屍全身顫抖著坐在那裏,臉上的麵具也不見了。


    那家夥麵部都已經幹癟了,根本不是一副人的模樣了。但是腦門的地方明顯能看到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燒到了一樣,都已經黑了。


    再說二叔離那僵屍也有一段距離,在那裏半坐著正要起來。看樣子,剛剛二叔也是被那僵屍頂到了一邊。二叔站起身後,急忙四處查看著。


    “快,看那鎮屍牌哪裏去了。”二叔焦急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那僵屍,隻見他抖動了幾下,又躺了下去,隨後便沒有了任何動靜,於是我便開始四下尋找起來。


    “侯爺,看那裏。”說話的是老肥,隻見他朝著牆根下麵一邊跑著一邊說道,我們見狀都順勢看了過去。


    但當我看向那裏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塊鎮屍牌,而是一塊發著紅光的東西在地上放著,由於距離較遠,看得不是很清楚,我見狀急忙跟了過去。


    等到了那以後我才發現,那是一塊類似火玉一樣的鳳凰配飾,整體呈紅色,而且還發著紅光。


    我們幾個人圍在這東西跟前,看了半天,我們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就連那個胡教授都是一臉的不解。


    “二叔,這是什麽東西,我們進來這麽半天一直沒發現啊?”我好奇的問道。


    二叔這時候慢慢的把手伸了過去,剛想要撿起來,卻好像被燙到了一樣,急忙將手收了迴來。隻見他一邊吹著手指頭一邊說道:“這是鎮屍牌裏的。”


    “什麽,鎮屍牌裏的?”我們幾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反問了一句。


    二叔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剛剛我用鎮屍牌按著那僵屍的額頭,是想把他鎮住,當時我就覺得手裏的鎮屍牌越來越熱,沒想到後來居然炸了。”


    說到這裏,二叔又在旁邊看了一圈兒,隨後從地上撿起一小塊東西拿到我們眼前說道:“看,這就是那鎮屍牌上的碎片。”


    我接過來一看,果真是之前那鎮屍牌上的碎木塊,隻見那碎木塊上麵還有被燒焦的痕跡。想不到這鎮屍牌裏麵竟然還有這麽一塊火玉,看來這火玉應該不簡單。先別說這東西能降僵屍,就單單從這外觀上看,都是個很值錢的寶貝。


    “二叔,這東西那麽燙,我們怎麽帶迴去啊?”我看著那塊火玉問道。


    “那倒不急,我估計過一會兒就應該就沒那麽燙了……”說到這裏,二叔頓了一下,似乎有什麽心事一樣,想了片刻隻見二叔看著那火玉兩眼發呆的說道:“難不成這就是朱雀令牌?”


    聽二叔這麽一說,我這心裏咯噔一下,隨後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塊火玉。這哪裏是鳳凰,應該是朱雀才對啊。早在殷商時期,就已經有朱雀的形象了。朱雀和鳳凰的外形十分相似,所以很多人認為它們是一種東西。其實它們之間並不同,據說朱雀要比鳳凰更加的尊貴。


    我們這次來這個地方找將軍嶺,為的就是朱雀令牌,假設這東西真的是朱雀令牌,那我們豈不是不用費那功夫了。


    可我轉念又一想,這東西可是從那村長的手裏借出來的,換句話說,這東西是有主兒的。別說是我了,就算二叔也不可能把這東西帶迴去給李顯英啊。


    想到這兒,我見二叔眉頭緊鎖,看樣子他此時很可能也是因為這事兒而發愁。


    “侯師傅,您認識這東西?”說這話的是胡教授,那胡教授湊到二叔跟前笑著問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塊火玉也很感興趣。不過也難怪,他是幹這個的,見了這方麵的東西肯定會上心。


    二叔看了一眼胡教授反問道:“怎麽,您知道這東西?”


    胡教授見狀急忙解釋道:“哦,不,不,不認識。我看到這東西以後也奇怪,從來沒見過這種材質的東西。雖然看著像玉,但玉不可能會發光發熱。剛剛聽您說這可能是朱雀令牌,所以想請教一下。”


    不得不說這胡教授心可真大,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記搞他的科研工作。我聽他這麽一說,無奈的搖了搖頭。


    再說二叔聽胡教授說罷,也笑了笑迴道:“我也隻是猜測,並沒見過這東西。”


    二叔說罷,朝著那火玉跟前湊了過去。此時,那火玉的光已經很微弱了,二叔試探性的用手碰了碰,隨後將那火玉撿了起來。看來這東西真和二叔說的一樣,過一會兒自己就涼了。估計剛才一定是鎮那僵屍的時候,發生了某種反應,才變熱的。


    這時候,我不由的想起當初那村長曾經囑咐過我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這塊鎮屍牌,我估計很可能他是怕這鎮屍牌炸掉,裏麵的朱雀令牌就露餡了。


    再迴頭看那僵屍,躺在地上這麽半天也沒什麽反應,估計是活不過來了,二叔囑咐我和老肥繼續刮僵絨,再拔出僵屍的牙,都辦妥當了以後把他給燒了。隨後他和胡教授兩人開始研究如何出去的事。


    說實話,我這會兒還真不太擔心我們怎麽出去,畢竟有胡教授在這裏,他對古墓很有研究,肯定會想到辦法出去。


    可當二叔和他聊起這事兒的時候,不想他卻給我們潑了盆冷水。


    “侯師傅,這種隱藏的暗門都是為了防盜墓賊的,機關一般都在外麵,不會放在裏麵。既然被關裏了,就很難再出去了。而且我們現在連一些斧鑿都沒有,恐怕我們這次是兇多吉少了。”說罷,那胡教授歎了口氣。


    原本我跟老肥在那裏刮僵絨呢,一聽胡教授這麽說,我馬上變得有些緊張了,急忙站起身來問二叔說道:“二叔,那我們……”


    還沒等我說完,二叔就打斷我說道:“先刮你的僵絨,出去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我見狀又蹲了迴去繼續跟著老肥刮僵絨,不過我這心裏可就有些打鼓了。雖說我一向對二叔都比較信任,相信他無所不能,可這個時候說實話,我還是更相信胡教授的。我心不在焉的按著那個僵屍,老肥在一旁一聲不吭的掛著僵絨。


    此時我最恨的就是那個柳耗子了,一想起他我的牙根都癢癢,如果我們真的能出去,我一定不會饒了這個老家夥。


    僵絨都刮下來以後,我和老肥開始給僵屍拔牙了。我們倆誰也沒幹過這活啊,更別說是給僵屍拔牙了。老肥掰開僵屍的嘴巴,我拿著五行鐧就往外別,可別了半天也沒別動。這家夥看起來像是一副快散了架的骨頭,沒想到這麽硬。


    老肥見狀有些不耐煩的對我說道:“來來來,咱倆換換。”說罷,他就站起身來奪過我手裏的五行鐧,示意我去扒著那僵屍的嘴巴。


    我看著他就惡心,現在還要用手去碰他。我半閉著眼睛,強忍著扒開了他的嘴。不想老肥將五行鐧剛伸到他的嘴裏,就聽到外麵的那間墓室突然發出一聲“撲通”的響聲。


    我急忙朝那邊看了過去,隻是那甬道裏麵漆黑的一片,根本看不到東西。不過那聲音很熟悉,這幾個僵屍進來之前就是先聽到的這個聲音。


    這時候,隻見二叔帶著胡教授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急忙問道:“你們兩個怎麽樣了?”


    “就快好了,拔牙呢!”老肥說道。


    二叔朝外麵看了一眼,迴過頭來拿過老肥手中的五行鐧,對著那僵屍的嘴裏就插了進去,然後用一隻腳輕輕的踩在嘴上麵,隨後隻見他一用力,就聽到一聲響。二叔再將腳拿下去以後,就看到有兩顆斷掉的牙齒。


    “快,把這兩顆牙收起來。”二叔說罷,又急忙朝著甬道的方向跑了過去。


    我和老肥兩人把東西都收拾好以後,也跟著往那邊跑,可還沒等跑出去幾步,就聽到甬道裏傳來一陣“咣當咣當”的響聲。從那聲音上判斷,感覺好像是什麽東西再撞另一樣金屬的門一樣。


    那聲音是越來越急促,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一聲更大的聲音。毫無疑問,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就是,那暗門應該是被撞開了。而壞消息就是,那撞門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這時候,隻見二叔他們兩個慢慢的從甬道裏退了出來,一邊退著一邊死死的盯著甬道處。隨後就聽著那裏麵有東西朝我們這邊走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裏麵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魁梧,身穿鎧甲,手持長劍,頭戴麵具的家夥。


    這家夥不同剛才那幾個僵屍,那些都是蹦蹦跳跳的,而他卻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不過萬幸的是,這一次隻有這麽一個家夥出來。


    “侯師傅,這又是什麽東西啊?”那胡教授一邊往後退一邊問道。


    二叔並沒有迴答胡教授的問題,二叔直接喊我和老肥說道:“老肥,大威,你們兩個保護好胡教授,一會兒找機會就先逃出去。”


    我聽罷,上前就把胡教授拉到了一邊,老肥隨後對我說道:“把手電什麽的都收好,一會兒你帶著胡教授準備跑,我和侯爺斷後。”


    聽老肥這麽一說,我放心了些許,於是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再說那家夥進來以後,看了二叔一眼以後,又看了看地上那幾具僵屍,隨後像是發怒了一樣,吼了一嗓子,舉起劍,奔著二叔就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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