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片吃著還不過癮，又想吃肉了啊。書迷樓”
麵對秋梔的打趣，徐苗不以為然。伸手輕點她的額頭，看著手裏的土豆片。兩年了，迅閃是該出個新的東西，把歐陽旻睿手裏最後的一個籌碼幹掉了。
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是因為大家都想利用那個引他現身，不過現在看來……意義不大，他不會出來的。至少在他沒有完全的把握之下，是根本不會出來的。
速風過段日子會迴來，易容昀也沒什麽意義，歐陽楓軒都是個傀儡，昀？嗬嗬……
把手裏的土豆片交給秋梔，隨手拿起一塊五花肉，烤豬五花還是不錯的，是這個料需要費點兒勁。將五花肉切成薄片，命冬梅他們三個串起。
從碗架子裏，翻出辣椒醬，舀了一勺放在碗裏，兌米醋跟白糖，調成醬料。嚐了一下，味道差強人意。不過也確實挺不好配的，那種酸甜辣是需要蒜蓉辣醬才可以。
砸了一些蒜泥拌進去，有了蒜香，味道還能好一些。阿達的椒鹽料拿過來，在這基礎放些細的辣椒麵、白糖，搖晃均勻。倒出一碗醬油，再把小刷子放，所有東西很快準備好了。
秋梔看著如此麻利的徐苗，不停地咂舌，道：“姑娘啊姑娘，您也太神速了吧。怎麽做到的，居然這麽短的時間弄了這麽一大堆，您要幹啥啊？”
徐苗喜歡秋梔的性格，有什麽說什麽，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情緒。當然，隻有在她熟悉的人麵前才會這樣。端著托盤來到他們身邊，把東西放在小凳子，看著阿達說：
“你起開，看我做。”
“哦。”阿達木訥的點頭，起身給她讓位置。
五花肉已經串好了幾串，徐苗拿過來，放在火烤。肥瘦均勻的五花肉遇到火，“嗞……嗞……”的亂響。不過味道也瞬間烤出來，很香，很好聞。
秋梔算是個吃貨，原本串肉呢，聞著香味來到徐苗的跟前，討好的笑說：
“姑娘，姑娘，您這個……果然那土豆片要想喲。”
徐苗看她饞貓的樣子，抿唇輕笑打趣地說：“這會兒覺得香了？剛才是誰說的啊，說我是吃貨！”
“嘿嘿……”秋梔諂媚的笑著，覺得不過癮，直接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來迴搖晃的說，“姑娘，我的好姑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別跟我一般見識，是不是，是不是。”
徐苗看著那搖晃的五花肉肉串，心裏多少都是忐忑的，生怕那鉗子在紮到自己。冬梅見了，起身走過來，幫著老開無尾熊似的秋梔，數落著說：
“沒規沒矩的，萬一那竹簽子紮到姑娘怎麽辦？看看你這點兒出息。”
秋梔被說得無語，看著手裏的簽子確實有些後怕，真要紮到這位祖宗，五爺還不跟她拚命啊。吞吞吐吐的想說點啥，眼前竟然多出了一根五花肉。
“饞貓，拿著吃吧，少不了你的。”
徐苗沒有計較她的無力，反而把烤好的第一串給了她。秋梔見狀，笑嗬嗬的點頭，接過來之後是一口，邊吃還邊點頭的說“好吃”。
那個樣子，還真挺可愛。
冬梅無奈的歎口氣，扭頭有些抱怨的說：“姑娘，您太寵她了，她這個樣子……”
“無妨，對外人她知道分寸，也是跟咱們才這樣的。”徐苗說著，把烤好的其他幾串，分給冬梅跟阿達又說，“嚐嚐，看味道如何，如果可以，讓迅閃那邊這個。”
阿達受寵若驚的接過五花肉，先是聞了聞，不住地點頭。冬梅瞅著手裏的肉串，重重的歎口氣沒再說什麽。對於眼前這個徐苗，再也不是以前喚她冬梅姐冬梅姐的那個徐苗了。
如今的徐苗，真的長成了一個主子，一個跟她有著距離的主子。當然，這個距離是應該的。
“好吃，好吃。”秋梔邊說邊點頭，這麽一小會兒的功夫，吃了三串。如果不是那些沒烤好，還不帶說話的呢。熱絡的來到徐苗身邊，伸手挽著她的胳膊又說，
“姑娘，這肉確實土豆片好吃哈，嘿嘿……嘿嘿……”
“你喲。”
輕點她的鼻尖，徐苗無奈的搖頭。要說這二年來誰沒有變，應該也是這個丫頭了。雖然那件事她也詫異、也難過、也不能接受，不過她卻是最快調整好狀態的。
被救出之後，是她主動提出撐起羽絨被作坊的要求。那個時候，她沒有調整好，並沒有理會。是子恆，他給了這丫頭銀錢，據說那麽區區三張一百兩得銀票。
南方的物價高，這筆錢除了收鴨毛、置辦設備、給工人工錢，也能撐一個月。再加那會兒的悅己，已經被歐陽旻睿占據。算有了東西、沒有銷路也是枉然。
徐苗看著吃貨十足的秋梔，突然心裏特別的酸楚。對她的愧疚……很大，尤其是這會兒，看著她滿是疤痕的手背，在那裏握著簽子吃著肉片，眼眶竟然濕了。
“姑娘，您怎麽了？”冬梅第一個發現她不對勁的。走過來，輕聲的提醒。
徐苗聞言，快速整理心情，揚嘴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兒。秋梔吃掉手裏的肉串，滿足的舒了口氣，像個孩子般的走過來，笑說：
“姑娘，除了這個，還能烤什麽啊？既然您想再開一個鋪子，那咱們趁現在……好好琢磨琢磨吧，把該做的都做了，這樣……”
“想得美。”伸手輕拍她的額頭。這妮子想什麽還用說嗎，在這兒都做了，她吃個飽，可是個有心眼的。而且是個吃心眼。
“姑娘，好姑娘。”秋梔來迴的搖晃著徐苗的胳膊。
一旁的阿達見到這樣的秋梔，後背一陣有一陣的惡寒。這還是平日裏不苟言笑的秋姐嗎？這……這咋跟個孩子似的！徐苗察覺到阿達的異樣，看了看跟自己撒嬌的秋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好了好了，你把我吩咐你的事情做了。這個阿達我帶走了，迅閃那邊出這個，全靠他了。正月十五迴去過元宵節吧，到時候研究好了，讓你吃頓美的。”
“真的？！”秋梔驚喜的說著。這二年她跟發配了的孩子，沒有召見不能迴家。她很想迴去給姑娘磕頭、拜年，可是根本沒有機會。
麵對她的驚喜，徐苗有些難過，重重的點頭，說：“真的，十五早必須到家，還有你的那個被子也是，晚要猜燈謎。”
“嗯，放心吧姑娘，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小妮子說完，轉身抱住冬梅，又笑又蹦。
在別莊又呆了一會兒，告訴秋梔怎麽烤、怎麽刷料，教會之後，這才離開別莊。阿達跟車夫坐在一起，估計他都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能去主家做事。
馬車內，徐苗落寞的靠著車廂，滿臉自責。冬梅再旁見了沒有說話，燒水、泡茶，等泡好之後，端著熱茶放在他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
輕歎口氣，小聲的說：“姑娘啊，事情過去了兩年了，您……別再這麽折磨自己了。”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輕歎口氣坐直身子，沒有說話。不過手卻緊緊地握著茶杯，企圖汲取一些溫暖。冬梅再旁看著，仍堅持的說道：
“如果兩年前我人在苗居，我也會跟綠荷、春杏他們一樣，犧牲自己來保全你。姑娘，你待我們什麽樣，我們大家心裏都有數。是因為平日裏你沒把我們當成下人，所以當日綠荷跟春杏才會那麽義無反顧。”
“他們那麽做，不是想看到姑娘自責，而是想看到姑娘快樂、幸福的活著。代替他們活下去，明白嗎？姑娘多麽明白的一個人，怎麽如此鑽了牛角尖呢？”
徐苗喝了口熱茶，看了一眼冬梅，還是沒有說話。繼續靠著車廂，放空自己。
“姑娘，不可以在這樣下去了。”冬梅激動地伸手握著她的肩頭搖晃，熱茶撒的哪裏都是，弄濕了他們的裙襦。徐苗看著如此激動的冬梅，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煩地說：
“你幹什麽，規矩坐著。”
“不行，我不能再任由你這般。既然當日在豆腐坊你喚我一聲冬梅姐，我不能看你消沉下去。伊閃是你創辦的，迅閃也還是你幫忙操持起來的，你……”
“你到底要說什麽啊！”徐苗越聽越迷糊了，看著眼前如此失態的冬梅，思索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在瞞著我？”
“我……”
冬梅語塞，不知道該怎麽說。
徐苗見她這般，更加篤定心所想，將手裏的茶杯塞迴她的手裏，嚴肅的說：
“到底發生了什麽，詳細的說出來，不許隱瞞我。不然……你該知道後果。”
“我沒……”
“冬梅，你算是認識我最久的人，你也該知道我的脾氣。如果真的隱瞞了什麽，別說我把你扔迴苝殤朝，再也不見你。”
轟——
冬梅木訥，瞬間從頭涼到腳。
麵對秋梔的打趣，徐苗不以為然。伸手輕點她的額頭，看著手裏的土豆片。兩年了，迅閃是該出個新的東西，把歐陽旻睿手裏最後的一個籌碼幹掉了。
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是因為大家都想利用那個引他現身，不過現在看來……意義不大，他不會出來的。至少在他沒有完全的把握之下，是根本不會出來的。
速風過段日子會迴來，易容昀也沒什麽意義，歐陽楓軒都是個傀儡，昀？嗬嗬……
把手裏的土豆片交給秋梔，隨手拿起一塊五花肉，烤豬五花還是不錯的，是這個料需要費點兒勁。將五花肉切成薄片，命冬梅他們三個串起。
從碗架子裏，翻出辣椒醬，舀了一勺放在碗裏，兌米醋跟白糖，調成醬料。嚐了一下，味道差強人意。不過也確實挺不好配的，那種酸甜辣是需要蒜蓉辣醬才可以。
砸了一些蒜泥拌進去，有了蒜香，味道還能好一些。阿達的椒鹽料拿過來，在這基礎放些細的辣椒麵、白糖，搖晃均勻。倒出一碗醬油，再把小刷子放，所有東西很快準備好了。
秋梔看著如此麻利的徐苗，不停地咂舌，道：“姑娘啊姑娘，您也太神速了吧。怎麽做到的，居然這麽短的時間弄了這麽一大堆，您要幹啥啊？”
徐苗喜歡秋梔的性格，有什麽說什麽，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情緒。當然，隻有在她熟悉的人麵前才會這樣。端著托盤來到他們身邊，把東西放在小凳子，看著阿達說：
“你起開，看我做。”
“哦。”阿達木訥的點頭，起身給她讓位置。
五花肉已經串好了幾串，徐苗拿過來，放在火烤。肥瘦均勻的五花肉遇到火，“嗞……嗞……”的亂響。不過味道也瞬間烤出來，很香，很好聞。
秋梔算是個吃貨，原本串肉呢，聞著香味來到徐苗的跟前，討好的笑說：
“姑娘，姑娘，您這個……果然那土豆片要想喲。”
徐苗看她饞貓的樣子，抿唇輕笑打趣地說：“這會兒覺得香了？剛才是誰說的啊，說我是吃貨！”
“嘿嘿……”秋梔諂媚的笑著，覺得不過癮，直接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來迴搖晃的說，“姑娘，我的好姑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別跟我一般見識，是不是，是不是。”
徐苗看著那搖晃的五花肉肉串，心裏多少都是忐忑的，生怕那鉗子在紮到自己。冬梅見了，起身走過來，幫著老開無尾熊似的秋梔，數落著說：
“沒規沒矩的，萬一那竹簽子紮到姑娘怎麽辦？看看你這點兒出息。”
秋梔被說得無語，看著手裏的簽子確實有些後怕，真要紮到這位祖宗，五爺還不跟她拚命啊。吞吞吐吐的想說點啥，眼前竟然多出了一根五花肉。
“饞貓，拿著吃吧，少不了你的。”
徐苗沒有計較她的無力，反而把烤好的第一串給了她。秋梔見狀，笑嗬嗬的點頭，接過來之後是一口，邊吃還邊點頭的說“好吃”。
那個樣子，還真挺可愛。
冬梅無奈的歎口氣，扭頭有些抱怨的說：“姑娘，您太寵她了，她這個樣子……”
“無妨，對外人她知道分寸，也是跟咱們才這樣的。”徐苗說著，把烤好的其他幾串，分給冬梅跟阿達又說，“嚐嚐，看味道如何，如果可以，讓迅閃那邊這個。”
阿達受寵若驚的接過五花肉，先是聞了聞，不住地點頭。冬梅瞅著手裏的肉串，重重的歎口氣沒再說什麽。對於眼前這個徐苗，再也不是以前喚她冬梅姐冬梅姐的那個徐苗了。
如今的徐苗，真的長成了一個主子，一個跟她有著距離的主子。當然，這個距離是應該的。
“好吃，好吃。”秋梔邊說邊點頭，這麽一小會兒的功夫，吃了三串。如果不是那些沒烤好，還不帶說話的呢。熱絡的來到徐苗身邊，伸手挽著她的胳膊又說，
“姑娘，這肉確實土豆片好吃哈，嘿嘿……嘿嘿……”
“你喲。”
輕點她的鼻尖，徐苗無奈的搖頭。要說這二年來誰沒有變，應該也是這個丫頭了。雖然那件事她也詫異、也難過、也不能接受，不過她卻是最快調整好狀態的。
被救出之後，是她主動提出撐起羽絨被作坊的要求。那個時候，她沒有調整好，並沒有理會。是子恆，他給了這丫頭銀錢，據說那麽區區三張一百兩得銀票。
南方的物價高，這筆錢除了收鴨毛、置辦設備、給工人工錢，也能撐一個月。再加那會兒的悅己，已經被歐陽旻睿占據。算有了東西、沒有銷路也是枉然。
徐苗看著吃貨十足的秋梔，突然心裏特別的酸楚。對她的愧疚……很大，尤其是這會兒，看著她滿是疤痕的手背，在那裏握著簽子吃著肉片，眼眶竟然濕了。
“姑娘，您怎麽了？”冬梅第一個發現她不對勁的。走過來，輕聲的提醒。
徐苗聞言，快速整理心情，揚嘴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兒。秋梔吃掉手裏的肉串，滿足的舒了口氣，像個孩子般的走過來，笑說：
“姑娘，除了這個，還能烤什麽啊？既然您想再開一個鋪子，那咱們趁現在……好好琢磨琢磨吧，把該做的都做了，這樣……”
“想得美。”伸手輕拍她的額頭。這妮子想什麽還用說嗎，在這兒都做了，她吃個飽，可是個有心眼的。而且是個吃心眼。
“姑娘，好姑娘。”秋梔來迴的搖晃著徐苗的胳膊。
一旁的阿達見到這樣的秋梔，後背一陣有一陣的惡寒。這還是平日裏不苟言笑的秋姐嗎？這……這咋跟個孩子似的！徐苗察覺到阿達的異樣，看了看跟自己撒嬌的秋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好了好了，你把我吩咐你的事情做了。這個阿達我帶走了，迅閃那邊出這個，全靠他了。正月十五迴去過元宵節吧，到時候研究好了，讓你吃頓美的。”
“真的？！”秋梔驚喜的說著。這二年她跟發配了的孩子，沒有召見不能迴家。她很想迴去給姑娘磕頭、拜年，可是根本沒有機會。
麵對她的驚喜，徐苗有些難過，重重的點頭，說：“真的，十五早必須到家，還有你的那個被子也是，晚要猜燈謎。”
“嗯，放心吧姑娘，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小妮子說完，轉身抱住冬梅，又笑又蹦。
在別莊又呆了一會兒，告訴秋梔怎麽烤、怎麽刷料，教會之後，這才離開別莊。阿達跟車夫坐在一起，估計他都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能去主家做事。
馬車內，徐苗落寞的靠著車廂，滿臉自責。冬梅再旁見了沒有說話，燒水、泡茶，等泡好之後，端著熱茶放在他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
輕歎口氣，小聲的說：“姑娘啊，事情過去了兩年了，您……別再這麽折磨自己了。”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輕歎口氣坐直身子，沒有說話。不過手卻緊緊地握著茶杯，企圖汲取一些溫暖。冬梅再旁看著，仍堅持的說道：
“如果兩年前我人在苗居，我也會跟綠荷、春杏他們一樣，犧牲自己來保全你。姑娘，你待我們什麽樣，我們大家心裏都有數。是因為平日裏你沒把我們當成下人，所以當日綠荷跟春杏才會那麽義無反顧。”
“他們那麽做，不是想看到姑娘自責，而是想看到姑娘快樂、幸福的活著。代替他們活下去，明白嗎？姑娘多麽明白的一個人，怎麽如此鑽了牛角尖呢？”
徐苗喝了口熱茶，看了一眼冬梅，還是沒有說話。繼續靠著車廂，放空自己。
“姑娘，不可以在這樣下去了。”冬梅激動地伸手握著她的肩頭搖晃，熱茶撒的哪裏都是，弄濕了他們的裙襦。徐苗看著如此激動的冬梅，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煩地說：
“你幹什麽，規矩坐著。”
“不行，我不能再任由你這般。既然當日在豆腐坊你喚我一聲冬梅姐，我不能看你消沉下去。伊閃是你創辦的，迅閃也還是你幫忙操持起來的，你……”
“你到底要說什麽啊！”徐苗越聽越迷糊了，看著眼前如此失態的冬梅，思索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在瞞著我？”
“我……”
冬梅語塞，不知道該怎麽說。
徐苗見她這般，更加篤定心所想，將手裏的茶杯塞迴她的手裏，嚴肅的說：
“到底發生了什麽，詳細的說出來，不許隱瞞我。不然……你該知道後果。”
“我沒……”
“冬梅，你算是認識我最久的人，你也該知道我的脾氣。如果真的隱瞞了什麽，別說我把你扔迴苝殤朝，再也不見你。”
轟——
冬梅木訥，瞬間從頭涼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