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淩安城,在一處不起眼的院子裏江雪做完教學和招生的工作迴到房間正準備休息,但是,此刻他突然察覺到這四周太過於安靜了。


    吱的一聲,江雪推開了自己的閨房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女子在自己的床上小憩。


    但是此時的江雪還根本看不清此女的樣貌,但是女子若無其事地搖晃著腿,嘴裏似乎還在哼哧著什麽,實在是太過於悠閑了。


    剛才自己開門的聲音,對方不可能沒有聽見,但是卻如此小覷自己,難道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嗎?


    江雪小心以待,抽出匕首輕輕往前踏了一步,隨後又是一大步來到了床邊,但是他的匕首就要插下去的時候發現床上並沒有人。


    “不好!”江雪大駭,但是一把匕首已經比在了她的喉嚨處。


    “你是誰!”江雪,一邊吸引著此女子的注意力,一邊暗自準備發射信號。


    “嗬嗬,你這個東西在我這呢!”言罷王璐,從自己後腰處拿出一個炮筒狀的東西,在江雪的麵前晃了晃,表情很是得意。


    “你是誰!”


    “哼,你這句話就問得有些天真的作為殺手,有些事情做就是了,不必去問,看來我還得好好培養培養你,不然你下麵的人怎麽著也不會成氣候的!”王璐收起匕首,就好像把這裏當做了自己的家一樣,坐在床上,搖著雙腿。


    沒錯,此人就是葉少陽的三分之一靈魂分身寄托於月池之水為肉體的王璐。


    此刻她的想法也就代表了葉少陽的想法,她的意誌就代表了葉少陽的意誌。


    “你的意思是你來訓練我們的?“江雪師傅,並沒有放下殺手的警惕,小心翼翼的問道。


    “說對了一半,我同時也是來領導一們的,這是葉少陽的書信你好好看一下!”王璐把自己手寫的書信遞了過去道。


    江雪結果書信之後預防有陷阱依然小心翼翼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短短的幾個字:血瞳江雪見此書信後,便聽從此人安排,不得有誤,此人代表我的意誌若有不服殺無赦!


    江雪曾經看見過葉少陽寫過幾個字,筆記自然是認得的,這一個筆記確實無疑。


    “他走的時候給了你們幾百萬靈石,不過我這一次來他讓我把這一本秘籍給你們,這可是一本隱藏深法的好秘籍,你們抓緊時間修煉,讓我看一下成果吧!”


    江雪拿過密集看了一下這種身法,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不是自己曾經樓主的隱藏身法嗎,他還在自己麵前演示過錯不了。


    沒想到葉樓主居然把自己曾經樓主的絕密秘訣,傳給了他們難道葉樓主就不怕我們反叛嗎?


    王璐之後知道他心中所想冷哼了一聲:“你們大可放心,給你們修煉,你們便放心地修煉這一本秘籍,並沒有做什麽手腳但是若你們做出背叛的事情來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樓主依然可以絕殺於無形!”


    “是,姑娘,我們一定恪守本分,聽從樓主和您的安排!”江雪知道這種時候該表忠心了。


    “嗯,還有記住了,我叫王璐以後叫我副樓主也可以,我需要一個下榻的地方,你隨便給我準備一件幹淨一點的屋子就行了!”王璐吩咐道。


    “是,副樓主!”


    而另外一邊葉少陽迴到玉竹峰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七尺青鋒改為五尺,說實話七尺對於件本身來說是有一點長了,若不是自己為了學習拔劍斬天術,為了更快的學會此術,所以才把劍身留到七尺。


    葉少陽之前也問過那名煉器的藍發男子,為什麽要把劍的容器做到七尺的長度,他卻告訴自己那是適合他的,而葉少陽一直煉製的都是七尺長的,空間戒指裏麵的幾百把都是七尺長的,手裏麵沒有一把是五尺的,用著似乎根本就不順手。


    而在他出來之後又遇到了月池這一件事情,本來打算迴到煉器宗改的,現在總算是可以安定下來了。


    葉少陽直接把這一柄劍重新丟入熔爐之中,開始了刻畫陣圖,隨後又如法炮製的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煉製好這一把四尺的青鋒。


    手裏握著劍,不由得隨意朝著天空揮了揮,結果劍氣衝天而上,但最終都消散於天際,無功而返。


    不過葉少陽也不是很在意,畢竟自己這一個拔劍斬天術就連小成也算不上啊!


    改好了這一柄劍後又開始了葉少陽又開始了日常的練習,隻有多加練習才能達到更高的境界,這是不變的真理。


    此時煉器宗的某處後山。


    “李玉峰,你個吃裏爬外的狗東西,居然聯合外人來牟取我煉器宗,你平時一個人,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沒想到之前綁架我女兒的計劃是你給製定的,就這麽想要我這個位置嗎?”說話的這一個人中氣十足,氣血爆棚,怒發衝冠可見其憤怒無比。


    而且這一個人還是自己長老裏麵的大長老,自己可以說是長中門裏麵最親近的人了,本以為他隻是小肚雞腸,但是現在真的看走了眼。


    “嗬嗬,宗主話不能這麽說,人各有誌!”


    “我呸,你的誌向就是在我這裏做人,然後在別人麵前當一條狗嗎,煉器宗倒了,又能給你什麽好處?你可是吃這裏的生長在這裏,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得為你兒子想想!”


    朱天此時異常憤怒,真想一巴掌過去,把那人拍死。


    “哈哈,宗主,我就是為了我自己著想,為了我兒子著想,才出此下策的,我的時間不多了!”


    “哼,你還能活幾十年呢,什麽叫不多了?”


    “宗主,我這一句話,不曾騙你,你看我胸口這一個傷是曾經你留給我的,到了現在他每天晚上都在疼,所以我無時無刻不想把你從上麵拉下來!”


    李玉峰拉下自己的衣襟露出一道手印,那一個手印正是當年朱天不小心打在他身上的,隻見手印通體發紅,而且還有絲絲魔氣在上麵縈繞著。


    “宗主當年你修煉魔功,走火入魔的時候是我救的你,為了你,我忍了20年的疼痛,你可知道這20年的日日夜夜裏,我是怎麽過來的嗎?”李玉峰衝著朱天咆哮道。


    “我,當年不是你和我說你的傷好了嗎?”此時朱天說話似乎沒有那麽憤怒了,顯然是他做的,而且內心感到愧對於李玉峰。


    當年正值新一任宗主的選拔,恰好李玉峰和朱天都在此列,終止的選拔一共分為兩項,第一是煉器技術,第二遍是武力。


    由於當時最強大的人是朱天的師兄,朱友珪,而且要論他和當年的那一任宗主的關係比他們兩個更加牢靠。


    畢竟當年的朱友珪可是和那一個老宗主的女兒有過定親的,不過是老宗主為了公平起見才沒有私自確認他為自己的接班人而已,而是在眾多優秀的弟子中選拔。


    當年昨天外出偶遇了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人物,他送給了朱天一本秘籍,血煞魔掌。


    當時那一個神秘人說若是練會此功便可以幫助朱天獲得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這一個魔功必須要每日和別人對練才行,由於兩個人當時關係很好,所以就成了對練的對手。


    這一掌也是在當年留下的。


    可是當年兩個人想盡辦法也沒有可以去除這一個魔掌手印的方法,不過由於當時朱天的功法為成,所以這一個魔掌並沒有太厲害,而且選拔將近兩人,最終決定在這一個選拔之後再醫治。


    在當時的那一場比賽中,三個人的煉器技術都獲得了老宗主的認可,那麽就剩下武試環節。


    當時一共有四個人,兩個兩個抱成團進行團戰,經過兩人的合理終於把朱友珪和另外一個也是十分優秀的師兄擊敗,但是那個時候的朱天血煞魔掌功力已經大成,即在了自己師兄朱友珪的身上,不是之後自己的師兄居然死了。


    隨之而來的老宗主也氣得歸天了,另外一個師兄也隱退了,當時就剩下他們兩個,而師兄朱友珪的死,並沒有讓兩人放在心上,他們真正關心的是那一個位置,可是朱天卻另辟溪路,去把當年老宗主的女兒騙到了手,也就是現在的朱顏兒的母親。


    不過一次有意無意,朱顏兒的母親得知了這一個驚人的消息,憤怒自殺而亡,當時朱友珪和老宗主的後事都是有兩人料理的,所以朱顏兒的母親並不知道兩人的真正死因,但是由於當時朱天對她表現的十分親切和關懷,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這才又一次打開了她已經關閉的心扉。


    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原因,所以朱顏兒的母親羞憤自殺了,這一件事情也有兩個人知道,朱顏兒也根本就不知情。


    由於當時的朱天已經獲得了老宗主女兒的芳心雖然並未求娶,但是那老宗主的老部下一個個都心知肚明,去老宗主的女兒隻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決定都支持朱天,所以這一個宗主的位置便由朱天接替了。


    當時的李玉峰隻有退而取其次坐上了大長老的位置。


    朱天不知道的是,其實李玉峰早就已經懷恨在心了,受傷的是自己吃甜頭的卻是你一個人,試問他怎麽可能會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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