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陽穀的距離正處在小葉山脈邊上的一處峽穀,但因為入口處有不少泥潭,而且穀中除了幾種可有可無的靈草和一些沒有價值的靈獸外,根本沒有其他東西,是故來這的人幾乎沒有。


    餘年卻出現在了穀口,站在一柄飛劍之上,正是下級的清風劍,他眼神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身後,一聲冷笑後,便頭也不迴的進入了穀中。


    這小子進去了,我們怎麽辦,要不要先迴去告訴洪老大?說話之人是個相貌微黑的年輕人,練氣六層。


    我覺得沒有必要,洪老大要我們監視他,無非就是想出氣而已,如果我們能夠幫他把這口氣出了,那我們兄弟兩不也能露露臉了,要知道我們旁係弟子,如果不能想辦法引起重視,絕難築基的,要不然,我們資質並不比那洪雷差,卻還得要來聽他的差遣。說話之人是個黃臉大漢,有練氣七層修為。


    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進去,然後?他比了個砍頭的動作。


    那到不必的,雖說一個練氣五層的小子,我們殺來容易,但他得罪的洪雷,如果洪雷想親自出氣,我們反而做了壞事,我們隻要讓他見了棺材,落下淚來,最好能跟我們迴去,那樣不就完美了麽、


    二人相視一笑,也落下劍來,低低的走進穀中。


    歸陽穀其實不大,方圓不過數裏之地,除了有些低矮的灌木以外,幾乎可以說是一目了然的,但二人足足轉了數圈,並多次用了天眼術等神通,卻連餘年的影子都沒看見。


    見鬼了,明明見他進來的,怎麽就不見人了,難道這穀中有其他出口不成?


    這穀中除了這一個出。進口外,其餘地方都是高大青山,哪裏能走脫的。


    那那小子怎麽不見了,難道還能長翅膀飛走了不成嗎?


    不可能的,我們在仔細找找,他絕對還在穀中的。說完他轉身又像穀中走去。


    哼,待會找到他人了,我定要好好的照顧他一番的,害了我們兄弟這麽久。念罷,連忙跟了上去。


    卻在這時,異變突生,就在二人邊上的一顆普通樹木突然動了,一根枯枝般的樹木頂端的枝椏突然幻化成數根毛毛細針,在後麵這人身上突然紮了一下。


    比蚊蟲叮咬還要輕微,又哪裏引起了他的注意。隨意用手將樹枝撥開,便不再管了。


    可他行了沒多久,突然雙腳一沉,四肢無力起來,跌倒在地,想唿喊的時候,已然不能出聲了,依稀間見到他哥哥正將他抱起,將一顆紅紅的丹藥放入自己嘴中。但自己卻感覺不出來味道了,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一顆人形樹木走到了他哥哥的身後,他想唿喊,提醒,卻無力了,就連已經提到一半的手臂也突然力竭,就此人事不知起來。


    弟弟,弟弟,你這是怎麽了,將族中解毒靈藥拚命的放入他嘴中,卻見其臉頰越來越黑,嘴裏白沫不斷,不過片刻,就雙目一閉,就此昏迷過去了,仿佛吃下去的藥,絲毫作用都沒,是什麽毒,這麽厲害,他又是怎麽中毒的,想到這,心裏一緊,突然感覺這小小的歸陽穀充滿了恐怖,仿佛周圍所有一切都能要了自己性命一般,越想越怕,越想越恐怖,早知道如此,自己兩個何必進來。


    不,我不能待在這裏了,隻有先出去,找齊人手,在來,想到此處,躺在地上的弟弟都不顧了,掏出飛劍,便想離去。


    怎麽,你們費盡力氣的找餘某,現在看到我在這了,卻想離去了嗎?


    那黃臉漢子望了周圍一眼,哪裏有一個人影。頓時大叫起來,是誰,是誰在那裝神弄鬼的,快些出來,一邊說話,一邊將數個防禦符拍在身上。


    我一直在這,你看不見麽。聲音悠悠的從四麵八方傳來


    誰,出來,他突然將手中的劍往四麵八方急舞,一層層的冰霜之氣彌漫開來,無數冰錐般的細小冰粒四散而開,但聲勢浩大,卻什麽效果也沒,


    喲,好大的脾氣。既然這麽想見我,那見上一麵也是可以的,隻見就在他身邊不過丈許距離的一顆普通樹木突然光芒一閃,幻化成人身,正是餘年。


    你...你....你是什麽妖怪,怎麽從樹裏麵走了出來。


    哈哈,枉你修仙,既然會怕妖怪。餘年嗤之以鼻。


    其實這也不能怪那黃臉漢子,任誰經曆了這些恐怖事情後,都會有些後怕的。他又仔細的打量了餘年一番,見其沒有絲毫不同之處,依舊和以前一樣,心中又定下來了,按到,這小子聽說是個製符師,剛剛可能不知道用了什麽符籙,才將自己隱身在樹木裏麵,現在或許時間到了,沒辦法欺瞞過去了,才用這些古怪之法故意騙我,好叫我離去,我今日可不能上當了。至於弟弟中毒之事,肯定是這地方有些古怪,他連想都沒想到餘年身上去的。


    可他也不想想,他剛剛明明要走了,要不是餘年出聲叫他,哪裏會有後麵之事,哪來的什麽其他說法,不過一個人就是這樣,自己認定的事情,總有很多辦法來說服自己,他覺得有鬼時,就風吹下樹木,也如猛鬼降臨,他不信神佛時,菩薩坐在他麵前,也隻是一路人爾、


    哼,你這練氣五層的小子,敢得罪洪雷大哥,簡直就是找死,不過也放心,今日爺爺的飛劍不會要了你的性命,隻會讓你留下些記號,讓你知道修仙界,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餘年掏了掏耳朵,話說完了?還不動手,等著人來跟你收屍不成?


    找死,冰霜劍似乎也感受了主人的憤怒,化作一塊寒冰,直接像餘年飛來,同時手上突然一擰,也如一塊巨冰一般甩出數枚冰錐出來。小子,今日大爺不將你凍成冰塊,都算你骨頭堅硬。


    他的卻有驕傲的資本的,不說他法力比餘年足足高了兩層,不說他掌握的法術精妙,就當當說他這柄高級法器,冰霜劍,也斷然不是他這五層小子,還拿著一把宗門發的下級清風劍的小子可以比擬的。


    可結果卻大大出了他的意外,那小子,肩不抬,手不動,就那麽站在那,可無論是清霜劍,還是冰錐,全部被其身上一的一圈黑紋所阻擋。


    頂級法器,他失聲叫到,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麽這小子會有頂級法器,還是最稀少的防禦內的法器,但除了頂級法器之外,又有什麽可以這般輕鬆的阻攔自己的清霜劍了。他突然覺得,今天這事情,或許沒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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