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歌很清楚歐伯君的路數,天天在自己麵前把什麽女士優先這種看起來很紳士的話掛在嘴邊,但其實心裏一點兒虧也不願意吃。


    而雲如歌也懶得搭理他,更不想欠他人情,既然他想查驍騎衛這條線,那便讓他去查,自己也懶得奪什麽首功,不妨趁著這個機會,四處遊曆一下、長長見識。


    於是,她便對歐伯君說道:“既然建功伯選了驍騎衛,那咱們就在此別過吧,祝你好運。”


    說罷,便準備推門下車。


    歐伯君連忙道:“定遠伯,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在這兒下車做什麽,不如我們一起去伯根,到時候我去伯根機場找找線索,你可以去港口找找線索,英主推測林婉兒大概率是坐船走的,你沿著港口查,或許會有收獲。”


    雲如歌沒理他,反而是直接開門走了下去,隨後捋了捋風情萬種的長發,隨口笑道:“去港口查一艘船的下落,跟去港口查一條魚遊到哪兒了有什麽區別?我還是不費那個勁了。”


    歐伯君側著身問:“定遠伯,那你現在有什麽好想法?”


    雲如歌笑道:“我沒什麽好想法,隻是覺得既然林婉兒是在這裏消失的,說不定在附近能找到什麽線索,所以我迴頭就在附近找個小旅館小住幾日,建功伯既然要去伯根,那就抓緊時間出發吧,莫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歐伯君無奈,開口道:“好吧,我先到伯根機場找找線索,當初飛機就是直接把驍騎衛送到伯根機場的,我打算從伯根機場溯源一下,看看驍騎衛到這裏的一路都經曆了什麽,定遠伯要是短時間內不離開伯根的話,我們還能一起做幾天伴兒。”


    雲如歌認真道:“我可不建議你在伯根浪費太多時間,不如先去塞浦路斯找那些驍騎衛的家屬問問情況。”


    “不著急。”歐伯君知道,雲如歌可能是不想跟自己接觸太多,不過他卻想趁這個機會,多粘著雲如歌幾日,於是便道:“我覺得上次來伯根的驍騎衛,本身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大概率是被敵人提前發現,所以才全軍覆沒,就像在紐約時一樣,所以更多的線索應該還是在這裏,去塞浦路斯應該沒太大意義。”


    雲如歌聳聳肩,心中暗忖:“好不容易能有這麽久的自由時間,你非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做什麽?大家就此別過、各忙各的不是挺好嗎?我是打算跟你分道揚鑣之後,就去東歐走走看看,你非要賴在這裏做什麽?”


    雲如歌雖然很反感歐伯君,但是眼見歐伯君近幾日不打算離開北歐,她便也隻能暫時留在北歐應付一下,她很了解歐伯君的為人,他若是知道自己直接離開北歐,說不定將來會到英主麵前,告自己敷衍了事的狀,到時候平白惹英主反感,實在得不償失。


    與剛才隨便發幾句牢騷不同,若是在實際行動上消極怠工,在英主眼裏,就是大罪過。


    於是,她便決定在北歐多待上幾日,等歐伯君離開北歐,自己再離開這裏,以免落他口實。


    隨即,她便對歐伯君說道:“隨你吧建功伯,我先四處走走看看,說不定林婉兒走的時候就把戒指丟在這裏的某個地方了。”


    歐伯君哼笑一聲,搖頭道:“那要真是這樣,定遠伯可就撿了大漏了!”


    說罷,他也不再浪費時間,對雲如歌說道:“我先走了定遠伯,咱們時刻保持聯係!”


    ……


    數小時後,中東夜幕降臨。


    位於塞浦路斯的銅礦,已經開始悄悄將那些死士及其家屬撤離。


    他們陸續乘坐快艇前往公海,而在公海上,一艘已經改頭換麵的貨輪正在此等候。


    隨著死士逐漸撤離,執行覆巢計劃的爆破組,開始檢查整個銅礦的所有爆破點。


    自從葉辰提出覆巢計劃,他們就已經在這裏打好了無數個爆破點,每一個爆破點都是經過精心計算的,一旦指令下達,他們就會在這些爆點裏,安裝礦山開采時使用的烈性炸藥,頃刻間便能將整個地下銅礦全部炸掉。


    由於這座銅礦為死士生活做了大量的改造,其內部空間遠比普通銅礦大出很多,一旦底部爆破,必將引發整個地麵塌陷,而且塌陷深度至少在十幾米以上,屆時,死士駐地會被徹底填平在數百米深的地下,而地麵建築也會因為地麵的坍塌而徹底毀掉。


    如果謹慎起見,葉辰現在也可以把銅礦所有人悄無聲息的撤走,直接把這裏炸掉,給破清會來一手釜底抽薪。


    但這樣對破清會來說,損失還不夠大。


    所以,葉辰想在這裏,給破清會的某位伯爵,建造一座與眾不同的超級陵墓。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需要近防炮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安排到位。


    而與此同時,一列運輸車隊,正在敘利亞的沙土路上奔馳。


    這個車隊有大約四十歲多輛運油車,除此之外,還有幾輛軍用越野車以及裝甲運兵車掩護,車隊唿嘯著通過邊境線,進入伊拉克境內。


    這些運油車裏裝載的,都是美國人從敘利亞盜采的石油,他們要將這些運油車運抵伊拉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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