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婉兒的發問,老者抿了抿嘴,感歎道:“小姐,其實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個非常麻煩的底層邏輯。”


    林婉兒道:“你說。”


    老者道:“無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被隱藏起來的人數其實都不算少,有些特殊人才、軍工專家、情報人員、特勤人員,身份都是被加密的,全國加起來幾千上萬人。”


    說到這,老者話鋒一轉,又道:“但是,麻煩就麻煩在,這兩種被隱藏的人,雖然都有一個數據庫,但絕大多數能接觸這個數據庫的人,都沒有這個數據庫的最高權限。”


    “也就是說,如果我當年用這兩種辦法隱藏了兩個人的信息,那我就算有這個數據庫的權限,我也隻能調閱我這兩人的信息,其他人的信息,我是無權調閱的,不僅無權調閱,我連這裏麵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反過來說,即便您也有這個數據庫的相關權限,您也不可能查到我隱藏在這個數據庫裏的人,咱們兩個是相互絕緣的;”


    “而且,這裏麵還有多個分支,每個人的級別、權限都有不同,比如情報部門,它的最高負責人,有權利調閱所有情報部門隱藏的信息,但無權調閱其他部門的情況。”


    林婉兒想了想,問道:“一定有人擁有調閱整個數據庫的權限吧?”


    老者尷尬一笑:“小姐,有權限的人極少極少,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而且這些人,絕對不可能把信息泄露給任何一個沒有權限的人,所以這條路目前我走不通。”


    “我懂了。”林婉兒點點頭,知道從數據庫調閱權限著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她沉思良久,忽然想起什麽,開口問道:“對了,如果一個人不是從出生就被隱藏了身份信息,那他沒被隱藏之前的信息,還能查到嗎?”


    老者迴答道:“如果是第一種所有信息全部隱藏起來、讓這個人好像從來沒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那他出生的信息也都會被抹掉;”


    “如果是第二種,就要看隱藏他信息的人具體怎麽操作的,有的人因為某些目的,可能也會全部抹去;但有的人如果想製造出這個人下落不明的假象,那就不會抹掉之前的信息,因為這些信息還得公開出來、應對有心人的查詢。”


    “比如,一個人大學畢業22歲的時候,因為某個原因,需要他人間蒸發,那他22歲以前的檔案信息就不會抹去,隻會在他的檔案上加一個失蹤人口,或者已經死亡的標簽,這些信息也不會進行加密,哪怕隻是一個最低權限的普通警員,都能在人口係統內,輕鬆查到他失蹤前的檔案信息。”


    林婉兒眼睛一亮,脫口問道:“你剛才給我的那些信息裏,包含已經失蹤和已經死亡的葉辰嗎?”


    老者迴答道:“包含失蹤的,但不包含已經確認死亡的。”


    林婉兒忽然想到,自己剛才確實看到了不少小孩子的信息。


    隻不過,自己看到小孩子的照片時,都是直接略過,沒有仔細看這些小孩子的具體信息。


    但是,這樣會忽略一種情況,那就是:如果這個小孩子的照片,並非小孩子現在的實際狀態,而是這個小孩子在小的時候就失蹤了,而他的檔案信息還停留在他小的時候、沒有再更新,這種情況,自己剛才就會忽略掉。


    於是,她連忙對老者說道:“我先重看一遍失蹤人員的信息,如果還找不到,你再幫我調取已經死亡的相關人員信息。”


    老者點點頭:“沒問題!”


    又看向電腦,將信息退迴到第一個人,隨後開始一個一個的篩查。


    很快,一張黑白照片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讓她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張黑白照片上的男孩子,看起來也就六七歲的樣子,男孩模樣俊秀,五官和神韻讓林婉兒感覺略有兩三分眼熟。


    隨後,她看向這個男孩的信息,嘴裏嘀咕道:“葉辰,燕京人,葉長纓與安成蹊之子……”


    “這個葉辰,二十一年前就讀於燕京第二實驗小學,二十年前轉學到了金陵第一小學,然後就失蹤了,檔案信息也再沒更新過……”


    那老者聽到她的嘀咕,忍不住道:“葉長纓、安成蹊?這對夫妻,二十多年前,在燕京可謂是叱吒風雲啊!”


    林婉兒問他:“你聽說過?”


    “不止聽說過。”老者認真道:“我與葉家有些交情,葉家的老宅子,離我這裏也不算遠,走路半小時就能到,葉家是華夏排名前三的頂尖家族,葉長纓當年是葉家最傑出的後背,他老婆安成蹊更是幾乎整個矽穀的投資人,對了,安成蹊背後的安家,在美國排名第二。”


    “原來如此!”林婉兒點了點頭,感歎道:“怪不得安成蹊這個名字這麽耳熟,我好像看過關於她的人物傳記。”


    說著,林婉兒看著葉辰那張拍攝於小學一年級入學之前的黑白免冠照片,認真道:“我看這個小朋友,跟我要找的葉辰有幾分相像,結合名字也叫葉辰,我估計大概率就是他。”


    “不太可能吧?”老者下意識的說道:“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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