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家到底燒成什麽樣子莊純是不想管,她不能詛咒人家多行不義必自斃,但是也不覺得他們會有什麽好報。


    莊純去和柳氏道歉,說自己說話太重了,柳氏則是拉著莊純的手說了自己的擔憂,母女兩個一直聊到睜不開眼睛這才睡下。


    因為太晚了莊純就睡在柳氏的房裏,第二天起來一睜眼發現柳氏早早就起來了。


    莊純迴房換衣服,剛一進房嚇了一跳。


    她的枕頭旁邊擺著三張銀票,一千兩一張的,嚇死個人。


    “見了鬼了!”莊純就覺得後脊背發涼,這銀票上的錢莊印章還有序號不正是上次周元紹拿出來給莊馬氏的那三張嗎!


    我勒個去的,難不成她有特異功能了?光憑意念就能放火燒人家房子,還能拿迴銀票?


    莊純就覺得一陣陰風吹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廟裏拜拜。


    如果上次給老莊家的這三張銀票拿迴來了,莊馬氏會善罷甘休嗎?她得把這銀票藏好。


    莊純剛把銀票收好就聽到自己家大門被一頓狠踹的聲音,她眉頭一蹙出了門,看到柳氏從廚房跑出手還濕著。


    “娘,你迴去忙你的,這裏交給我!”她把柳氏推迴廚房,不讓柳氏出頭。


    莊純擼起袖子跑到大門口,“誰呀誰呀,一大早的敲什麽敲!”


    “莊純你給我開門!”莊馬氏在外麵要殺人一樣的嗷嗷大叫。


    “呦,莊家老太太啊,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莊純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院子裏。


    她的院門是崔大鳴用最結實的木頭給打的,當時崔大鳴還說了,這大門不用個幾百年都不帶壞的,要是壞了他再給她打個雙層木頭的。


    莊純就讓莊馬氏踹,要真是踹壞了也有人給修,怕個屁!


    “莊純你這個小賤蹄子,是不是你讓人放火燒我們家房子的?那三千兩的銀票呢?你這個喪天良的小婊/子,今天我要是不撕了你,我就不是你奶奶!”


    莊馬氏氣個半死,昨天大半夜老大莊強家的房子就燒著了,大家都忙著救火誰也沒注意有沒有人趁亂渾水摸魚。


    莊馬氏一直以為銀票藏得秘密,就連老莊頭子都不知道她放哪裏了。那三千兩莊馬氏藏著就準備以後蓋大房子然後給莊路買個官當當,


    誰能想到,她藏銀票的地方那麽隱秘竟然也被人發現了,等她想到看看銀票的時候那三千兩竟然不翼而飛!


    莊馬氏這個氣啊,心肝脾胃腎都要爆炸了,發現銀票丟了第一時間就想到會不會是莊純這丫頭不甘心,花錢雇了賊人把銀票給偷了迴去。


    莊嬌和陳梨花隨後都跟著跑了過來,也都跟著莊馬氏一起踹門。


    陳梨花都要瘋了,“柳芸溪你給我出來,我哪裏得罪你們了,竟然這麽缺德燒我家房子?你給我出來!”


    莊嬌站在一旁對著大門唾棄,“一家子賤/人,今天我就讓全村的人都知道知道,你們這一家三口是有多齷齪不要臉!”


    莊純坐在院子裏蹺起二郎腿,“行啊,那你就讓全村的人都知道知道唄,我倒是想聽聽我們這一家三口怎麽齷齪怎麽不要臉了!”


    “你讓人燒我們家房子,還偷走了娘的三千兩銀票!”莊嬌咬牙切齒。


    那三千兩她娘說了給她五百兩置辦嫁妝,有了那麽多錢她想嫁誰就嫁誰,最近她家門檻都要被求親的人給踏平了!


    要是沒了那三千兩,清水村那個林秀才還能同意和她的親事嗎?


    要說那個林秀才莊嬌還算鍾意,雖然論身材比不上尚天問,論長相更是和那個殷顯沒法比,可人家好歹是個秀才,也眉清目秀的,今年才十八歲以後還要參加科舉。


    如果以後中了舉人當了官,那她就是官夫人,男人身材好臉蛋好算什麽,這一輩子都要留在大幺村裏當泥腿子,她要是當了官夫人以後也許有機會去陵城呢!


    那林秀才家裏有一個寡母還有一個妹妹,雖然家裏窮不過莊嬌想到自己有五百兩的嫁妝呢,嫁過去的話吃穿應該不愁,而自己肯定說的算,到時候和林秀才搬出來單過,誰管他那寡母和妹妹。


    誰知道這*之間家裏的三千兩都沒了,莊嬌也跟莊馬氏一樣就覺得是莊純讓人來偷的!


    莊純在門裏冷哼了一聲,“我讓人去偷的?你們可真有意思,今個兒丟了三千兩說是我讓人去偷的,明天你們家貓貓狗狗的丟了你會不會也說是我讓人去偷的?萬事要講證據,你們說丟就丟了?誰給你們證明?那我要是說我家丟了一萬兩銀子是你們找人偷的,我是不是也得去你們家鬧騰呢?”


    “莊純你這個小蹄子,你牙尖嘴利的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不心甘想要奪迴那銀子,昨天我們家莊路都說了,你還讓他退錢呢!”莊馬氏又踹了大門好幾腳。


    莊純就任由她們踹門,她發現崔大鳴打的這個大門質量是真不錯,必須得給他點讚。


    “我們家那門用的是上好的木頭打的,你們要踹就往壞了踹,正好讓我瞧瞧這大門到底有多結實!”


    陳梨花和莊嬌對視了一眼,跑到旁邊去撿石頭,然後開始往院子裏扔。


    “就不信你們不出來,有本事躲在裏麵一輩子!”莊嬌拿著石頭在大門上嘎吱嘎吱的劃道子。


    莊純翻了個白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把柳氏的晾衣杆拿在手中就準備去開門迎戰。


    “純兒!”柳氏到底還是不放心跑了出來。


    早起莊曜還沒去文先生家上課,聽到外麵的吵吵聲他也跑了出來,聽到是莊馬氏她們幾個在鬧騰,他也火了。


    隔壁尚天問和尚小鵑早早就和村裏的人一起去鎮上了,要不然此時肯定跑過來幫忙。


    “沒事,不用管她們,瘋狗一樣!”


    “純兒,她們說什麽三千兩沒了?是我們上次給她們的錢嗎?”柳氏有些心驚。


    “娘你不用管,她們就看我們好欺負了,逮到機會就想訛人,今天她們說丟了三千兩,明天就有可能說丟了傳家寶。我們一家三口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虧心事也不怕她們鬧!”


    莊純安慰柳氏,攔著柳氏不讓她去開門。


    “柳芸溪你給我出來,賠我家房子,把那三千兩給我掏出來!”莊馬氏聽到柳氏的聲音,氣得都要把門撞壞了。


    柳氏急切的想過去解釋被莊純一把拉了迴來,“純兒,我們沒做過和她們說清楚就好。”


    “娘,你覺得現在說得清楚嗎?門外是一群狼,你要是出去不被她們撕碎了才怪!”


    莊曜也拉住柳氏,“娘,別出去,讓她們鬧。”


    莊純和莊曜把柳氏推進屋,姐弟兩個對視一眼後一人端個板凳然後在院子裏坐著。


    陳芸娘還有牛婆子她們一大早在家忙完就來莊純家幹活,到了莊純家門外看到莊馬氏和陳梨花莊嬌在砸門,全都過來勸阻。


    “青天白日的你們砸人家門幹什麽?”牛婆子拉住莊馬氏。


    “哎呦我地天啊!莊純這個小賤/人上次給了我們三千兩是騙人的啊,就是糊弄全村人的啊!昨天她找人放火還偷了那錢,真是要了我的老命誒……”


    莊馬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拍大腿一邊嚎。


    牛婆子和陳芸娘她們互相看了看,陳芸娘走過來勸莊馬氏。


    “不可能吧,你家院門緊鎖大半夜的誰能跑過去放火?那火不是說廚房的火沒滅把放在灶坑旁的木頭給點著引起的嗎?再說,誰家銀子誰不自己收好,莫不是你放在什麽地方自己給忘了!”


    “你們都在她家幹活賺她家的錢,現在肯定向著莊純這丫頭說話!沒天理了,沒王法了!”莊馬氏連哭帶嚎的撒潑打滾。


    “老莊太太,上次你們兩家不是當著全村人的麵就撇清關係了嗎?純兒這丫頭現在經營那麽多鋪子怎麽可能惦記你們家的銀子。我看你還是迴家去找找吧,看看是不是塞到什麽地方給忘了!”


    牛婆子絕對相信莊純是不稀罕莊馬氏那三千兩的。她雖然不知道鎮上別的幾間鋪子賺不賺錢,反正她帶著人每天都要做出不少玩具來,聽說玩具店裏經常有一些外地來的人,大量買迴去然後轉手出/售。


    莊純聽到門外的對話知道村裏來了不少人,此時她打開了院門走了出來。


    “你們家著火也好丟了銀子也好都與我無關,想要訛詐就要拿出證據,如果你們沒有證據卻賴在我家門口汙蔑我們全家,我覺得我有必要報官了!”


    …………本章完結的分界線…………


    感謝大家的支持,老莊家這也算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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