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在顧曉箐這裏住了幾天,眼看著顧曉箐的身體一天好一天,丟下拐杖也可以走動了,陳天宇心裏高興。吃過早飯,他說媽媽,我去我爸爸那裏住幾天。


    顧曉箐抬頭看看陳天宇,前幾天陳天宇討厭葉水蓮,主動從陳誌剛那裏搬出來,葉水蓮和陳誌剛買了東西讓他迴去,他都不會去,這幾天,陳誌剛也給他打電話讓他迴去,他也沒迴去,為什麽他自己又主動提出要去陳誌剛哪裏呢?


    顧曉箐看看陳天宇。


    陳天宇說媽媽,葉水蓮那個女人太刁鑽了,我聽姑姑說了。我想了幾天,她這麽欺負你,還惹我奶奶生氣,我不能讓她這樣為所欲為。


    顧曉箐嚇了一跳,陳天宇畢竟還是個孩子,才隻有十八歲,她不想讓兒子卷入這一場紛爭。她說天宇,你還小,大人的事就讓大人來處理,你安心學習行嗎?


    沒事兒,放心吧媽媽。陳天宇沒多說什麽,收拾了一下東西,走了。


    顧曉箐的心裏一陣惆悵,她不想讓兒子卷入這一場紛爭,不想讓兒子卷入這複雜的家事中來,可是,兒子似乎已經長大了。


    顧曉箐送走了兒子,一個人去了門市。門市這些天特別繁忙,出國打工的人多,服務員小李和小玲忙得站不住腳,有詢問的,有辦手續的。顧曉箐跟總部聯係了一下,總部工作人員告訴她,這陣子出國打工熱,讓她抓住時機,狠賺一把。


    顧曉箐又給周邊縣市的同行打了個電話,大家反映都不錯,顧曉箐心裏高興,聯係廣告公司又做了一個醒目的大牌子,寫上出國打工的廣告詞,然後她讓小李充實網站內容,把出國打工作為重點宣傳出去。


    顧曉箐大致算了一下,一個出國打工人員大約需要叫三到五萬的費用,她上繳總部百分之八十五,也就是說每個打工人員,她可以提百分之十五的提成,這樣算下來,一個人她就可以提四千五到七千五,按平均六千算,十個人提六萬,一百個人就是六十萬。她保守估算了一下,如果照著現在這樣的業務量發展,那麽到年底她就可以掙六十萬的提成,去了各種費用,光出國打工這一項,就可以掙五十萬。


    顧曉箐心裏高興,她想到何非好幾天沒來了,不由得開始想念何非。幾天以來,兒子陳天宇在身邊,看到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天宇說媽媽,我想了,你一個人過日子也怪不容易的,如果有合適的,你就找一個人吧。


    顧曉箐聽了,感動得眼圈都紅了,她知道,兒子看見她一個人拄著拐,行動不便,心疼了。


    陳天宇說我爸爸結婚了,媽媽你不能一個人過一輩子。


    顧曉箐心裏感動,摟過了兒子。幾天以來,何非也不打電話,她打電話過去,何非或者不接,或者偷偷給迴一個信息,顧曉箐知道,江雪雲那天看見她,肯定又跟何非生氣了。


    她說不出來的,心裏暗自高興。說真心話,她沒有一天,不盼著何非能跟她在一起生活,隻是她再三權衡,覺得時機未到。首先江雪雲和何非這麽多年來,感情一直很好,並不象當初她和陳誌剛,那個時候,她對陳誌剛心灰意冷,抱怨的成分太重,所以跟陳誌剛分局,葉水蓮趁虛而入。再者何非是一個注重家庭感受的人,他喜歡和家裏人在一起,和他的兒女在一起,他就會忘了一切,最近幾次打電話,她就感覺出來了,何非不是帶著兒子去畫廊,就是陪著女兒去買東西,要不就是在家裏給孩子們做飯。顧曉箐知道,平時何非家裏大多時候,都是江雪雲做飯,可是孩子一迴來,何非高興,就主動去廚房,親手給孩子做飯。還有何非是一個心軟的人,甚至可以說心軟得一塌糊塗的人,除了繪畫,對什麽事都稀裏糊塗。顧曉箐反複分析,她覺得如果把何非拽到她的身邊,她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苦肉計。因為她不止一次地發現了,每次她挨了打,受了委屈,何非都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一旦江雪雲生病或者心情不好,何非也是難過得無法形容。


    顧曉箐思來想去,弄明白了一件事,何非的軟肋就是心軟,讓何非到她的身邊來,她必須要動一番腦筋了。


    顧曉箐趴在桌子上想了一會兒,拿起電話給何非打了一個電話,何非當時恰好一個人在畫廊,他見身邊沒有人,就接起了顧曉箐的電話。


    顧曉箐說你幹嘛呢?


    何非說在畫廊剛想迴家呢,曉箐你這幾天還好嗎?


    顧曉箐停頓了一會兒,慢慢地說,我怎麽這麽倒黴,想自己試著多練習練習走路,誰知道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腳脖子給扭了。


    啊?!何非吃了一驚,那怎麽行,你一個人在家?去醫院沒有?


    沒有,我忍著吧。顧曉箐的聲音聽起來頗有幾分可憐,何非心裏著了慌。他說那可不行,曉箐你聽我的,去醫院讓大夫看看。


    顧曉箐說算了,一動就疼,我不想去。


    何非著急了,他說那哪行,你本來肋骨就沒養好,現在腳脖子又扭了,不行……要不你等我一會兒,我帶你去。何非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猶豫,他想到了江雪雲,科是他心疼顧曉箐,所以有些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話。


    嗯。顧曉箐很溫柔地答應著,我等你來。


    何非給江雪雲打了個電話,說有人來買畫,一起吃午飯,讓江雪雲跟孩子一起吃飯,不要等他。何非說完,開著車去了饒安。


    顧曉箐放下何非的電話,開車去了藥店,她買了一盒舒筋活血的跌打損傷膏,買了一盒紅藥水,買了一盒紗布迴家了。


    她迴到家裏,在腳踝處抹了一片紅藥水,然後又抹上跌打損傷膏,看上去紅紅黃黃的,然後用紗布把腳踝裹了個嚴嚴實實,看起來真的摔傷了一樣。


    她看看時間還早,就去衛生間洗了洗臉,然後對著鏡子精心地畫好了妝,由於這些天,沒怎麽出門,臉愈發得白嫩,別人夏天一般都要曬黑,可是顧曉箐沒怎麽讓太陽曬,所以看起來皮膚顯得特別好。她畫好了妝,慢慢地把外衣脫了下來,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身體,她想著何非對著自己的身體作畫時,那副陶醉的神情,不禁憐惜地伸出雙手,抱住了自己的前胸,霎時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她想著何非抱著自己,忘情地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的時候,臉頰不自覺變得緋紅。


    她從衛生間出來,光著身子去了臥室,她找出那件一直以來沒好意思穿的特別性感暴露的內衣,然後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穿上了那件睡衣。


    她穿著睡衣,在穿衣鏡前靜靜地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膚在玫紅色的睡衣的映襯下,顯得肌膚愈加得雪白,那件睡衣,關鍵的部位幾乎都是紗質的,朦朦朧朧透著身體隱蔽部位的內容。潔白的雙峰在薄紗裏麵若隱若現、此起彼伏,還有那晦暗處的一抹朦朧,在玫紅色紗衣的映襯下,仿佛一個深不可測的寶藏,顧曉箐看著,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


    她慨歎老天爺對她的厚愛,造物主對她的偏心,原本就生的一身玲瓏,歲月老人竟也不肯偷襲這份完美,使得顧曉箐人已中年,卻保持著比少女更多了幾分成熟風韻的完美身材。


    顧曉箐穿著睡衣,躺在了床上,她閉上了眼睛,靜等她的白馬王子翩翩到來。


    何非想到顧曉箐的家裏應該又像上次一樣,沒有了吃的,想到顧曉箐可能又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吃不上飯,他下了高速以後,沒有直接去顧曉箐家裏,而是去了超市,他買了滿滿一購物車吃的用的,然後推著車去收銀台結賬。


    那兩天恰好葉水蓮也經常去超市,給留留買東西。何非排隊結賬的時候,葉水蓮也在排隊結賬,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特別麵熟,於是就忍不住地看。


    何非以為又遇見了粉絲,也沒有在意,他交完錢,推著購物車出去了。


    葉水蓮那個時候也交完了錢,她拎著那些東西,緊緊地跟著何非。何非把購物車推到車前,開始一樣一樣地往車裏裝東西,葉水蓮看著何非的背影,忽地一下想起來了,這個背影她曾經見過,這就是曾經被她照下相片來,和顧曉箐一起去賓館的那個人。


    葉水蓮心裏明白了,她知道這個人是畫家何非,她還知道他不是本縣人,那麽他到饒安來幹什麽呢,買這麽多吃的又是給誰買的呢?


    葉水蓮天生是個好事的脾氣,原本她早就該拎著東西迴去了,可是看見何非以後她不著急了,她慢慢地磨蹭著時間,眼看著何非裝完東西,開著車向顧曉箐家的方向駛去。


    葉水蓮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拎著東西迴家了。


    何非拎著抱著一大堆東西,敲開了顧曉箐的家門。他剛把東西放下,就看見顧曉箐著一襲若有若現的玫紅睡袍,拄著拐杖,麵若桃花般地看著他。


    何非心裏一陣激動,他還沒張嘴說話,顧曉箐溫軟的身軀瞬間滾進了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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