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兒肯定活著!當年那綁匪都說了是保姆抱著錚兒逃跑了的。”


    就是不知道保姆帶著孩子逃到哪裏去。


    落入歹徒手裏,保姆肯定也是害怕的,有機會逃跑時,抱著幾個月的孩子,會慌不擇路也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兩人現在流落到哪裏?


    “對對對,錚兒肯定活著的,上次有人介紹了一位厲害的算命大師給我認識,我說了錚兒的生辰八字,讓那位大師算,大師說他還活著。”


    傅太太說這話既是自我安慰,也是安慰兒媳婦。


    他們當爺爺奶奶的都這麽難過,幾年了,都還放不下長孫,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兒媳婦那是當媽媽的,懷胎十月所生,孩子幾個月大就丟失了,六年來音訊全無,對一個媽媽來說,真的是錐心之痛。


    “媽,那個大師有沒有說錚兒在哪裏?”


    傅少奶奶著急地問道。


    傅太太說道:“大師倒是沒有說錚兒在哪裏,他說錚兒跟我們親人緣薄,在幼時會被迫分離,但他還活著,算命的說了,他們不給死人算命的,錚兒還活著,他才會算。”


    “那大師有說咱們能與錚兒重逢嗎?”


    傅先生是不相信算命之事的,聽老妻說得有板有眼的,忍不住也問了句。


    “他說緣份續上了,就能重逢,續不上,我們找遍天涯海角也沒有用。”


    算命大師是這樣說,不過傅太太也就當作是個心理安慰,還是堅持著繼續派人到處尋找失蹤的長孫以及當年那個保姆。


    隻要能找到那個保姆,說不定就能知道長孫的下落了。


    孩子現在應該是年近七歲,還小,等他再大一點,知道要尋找親人了,雙向奔赴,機會要大很多。


    如今隻是他們在找人,錚兒卻是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傅少奶奶難過地道:“他是我生的,怎麽就與我親人緣薄了?他都投胎到我肚子裏,不是與我有母子緣嗎?怎麽還會親人緣薄?”


    “阿鳳,相信我們總能找到錚兒的,你也別老想著了,隻要錚兒還活著就好,小寶也可以上幼兒園了,等九月份他上幼兒園,媽將我的一家珠寶店給你打理,賺到錢歸你,虧了,算媽的。”


    傅太太安慰著兒媳婦的同時,也建議兒媳婦找點事情做,不要天天待在家裏。


    那樣容易想起失蹤的孩子,就容易心情抑鬱。


    “阿鳳,你要為穎兒和小寶想一想,他們也是你的孩子,也需要你的。”


    傅少奶奶別過臉去,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媽,我知道的,為了錚兒,我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讓自己出問題。”


    希望能早點有長子的消息。


    ……


    唐曉午休醒來時,睜開眼對上的便是淩琛那張俊臉。


    她眨眼,再眨眼。


    還真的是他呀。


    “你再不停地眨眼,我會以為你在對我放電,勾引我,然後,我會不受控製的。”


    淩琛低啞地道。


    唐曉想說什麽,他溫厚的兩片唇瓣就貼了過來,堵住了她的嘴。


    結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吻。


    唐曉推開他後,問他:“你什麽時候到的?”


    她帶著弟弟去鎮上的餐廳吃飯,飯後迴到家裏,姐弟倆都懶得再搞一樓的衛生,就簡單地打掃了一下各自房間的衛生,然後倒頭便睡。


    “我到的時候,你睡著了,打電話給你,都無法把你從周公那裏叫迴來,還好小錚耳朵尖,我按門鈴,小錚聽見了,下樓給我開門的。”


    唐曉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你,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幹活,導致我打掃一下房間的衛生,就累得倒頭便睡。”


    房裏開著空調,唐曉總覺得開著空調睡,睡得特別沉,還有一種越睡越累的感覺。


    不知道真是那樣還是她的錯覺。


    “爺爺有沒有跟著你迴來?”


    唐曉偏頭望向窗台,看到外麵的光度沒有正午那麽刺眼了,她又問:“現在幾點了?”


    淩琛爬上床,躺在她的身側。


    “爺爺說不想迴來,我讓爸留下來陪爺爺。現在是下午四點半了,要起來嗎?要是累的話,再躺會兒,晚飯,我去做。”


    唐曉很自然地鑽進他的懷裏,枕著他的手臂。


    說道:“農村人沒那麽早吃晚飯,這個季度是收割水稻和花生,大家都會忙到很晚才會迴家,咱們不種田不種地的閑人,六點再吃晚飯都算早的了。”


    “不著急做晚飯,就是,久不迴來,家裏的衛生……”


    淩琛低首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著:“衛生已經搞好了,桌子,椅子,窗台,地板都搞得幹幹淨淨的。”


    唐曉瞪大眼,“你自己搞的?我家不如你家裏大,但也是一大棟的房子,你一個人搞,不得累死你,我就搞了一下房間的衛生,都累得腰酸背痛的。”


    要是天天住在這裏,天天打掃衛生,覺得很輕鬆,那是因為天天打掃,不髒。


    從她將弟弟接到市區裏上學開始,這棟房子便沒有人在住,幾個月的時間,到處都是灰塵。


    不說擦桌子,窗台,僅是掃地拖地,都費時間。


    淩琛故意說道:“可不是嘛,就我一個人搞衛生,累死我了,我現在就是腰酸背痛,老婆,你可得好好地疼愛疼愛我,來,給我親親,親一口,我要就不酸了,讓我親兩口,我背都不會痛了。”


    要是能滾床單,他就生龍活虎了。


    知道唐曉心情還不太好,淩琛沒有說葷話。


    “真是你自己搞完的衛生?”


    唐曉坐了起來,問著他。


    淩琛笑,“逗你的,你老公我雖然不是那種醬油瓶倒了都不會扶的人,但也沒有勤快到自己一個人大掃除,我出入不是都帶著我的保鏢團嘛,讓阿九他們幹的,給他們算加班費。”


    唐曉笑道:“我就說嘛,你一個人,這麽快就能搞完整棟樓的衛生,原來是讓九哥他們幫忙的。”


    “我以為就你一個人過來呢。”


    “阿九他們要跟著,我有什麽辦法。不過我讓他們晚飯後,就去鎮上的賓館過夜,別在這裏當電燈泡,一盞小盞的,我能忍受,幾大盞,亮到刺眼,我可不能忍受。”


    唐曉:“……”


    霸道鬼!


    她偏偏就愛上了他這個霸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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