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惜錯愕的看著花皙妖,拚命的搖了搖頭。


    “不!你們都是用為我好的名義,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你們何時考慮過我的感受?”


    血咒的後果,若不是赫連隨風告訴她,她還瞞在鼓裏。


    見蘇若惜情緒有些激動,花皙妖緊張的按住蘇若惜的肩膀,寬慰道:“小惜兒,不管發生了何時,不管你的決定是對的或是錯的,我都會幫著你。”


    “若是你心裏恨慕子寒,就跟我離開這裏吧,離開他便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聽到花皙妖的這番話,蘇若惜頓時冷靜下來。


    “不,我現在不會離開。即便是要離開,我也一定要把真相弄清楚了再走!”


    蘇若惜語氣堅定的說,今晚赫連隨風會幫她破解身上的血咒,到時她便能得知一切。


    花皙妖知道,蘇若惜如此執著的想要知道真相,是因為心裏對慕子寒還沒有完全死心。


    與其長期的在痛苦中煎熬,不如讓她徹徹底底的痛一次,然後放手。


    花皙妖在心裏這般打算著,便沒有繼續勸蘇若惜。


    他想了想,問道:“那假皇帝和夢貴妃的事情,你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情風那邊,我已經有些頭緒了。至於假皇上的事情,若是我徹底死心離開,又何必再去多管閑事。”


    花皙妖點了點頭,“好!等你把真相弄清楚,我們就迴花穀,那裏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蘇若惜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去花穀,慕子寒能找到那個地方。”


    “若是我要離開,便要去一個讓他今生都找不到的地方!”


    蘇若惜這樣一說,花皙妖毫不猶豫的應道:“嗯,不管你去哪裏,天涯海角,地獄火海,我都陪你!”


    聽著花皙妖誓言一般的承諾,蘇若惜感覺心裏有些酸楚。


    若是慕子寒也能這般毫無心機的待她,那該多好。


    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為何不能真誠相待。


    這個疑惑,她此刻無法解開,因為她自己也沒做好,更沒有資格去抱怨慕子寒。


    待花皙妖離開之後,蘇若惜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婉兒和襄香兩人有說有笑的端著晚膳進來,剛好撞見蘇若惜在收拾包袱。


    “太子妃,你這是做什麽?”


    婉兒疑惑的看著蘇若惜,還走上前去幫忙拿東西。


    “東西放久了有些淩亂,拿出來整理一下。”


    蘇若惜簡單的迴了一句,婉兒沒有多想,傻乎乎的應道:“太子妃,你歇著吧,這些粗活讓婉兒來做便是。”


    相對婉兒,襄香便要精明一些。


    她察覺到不對勁,便走到蘇若惜的近前,試探性的開口說道:“太子妃收拾這麽多的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太子妃要出遠門呢。”


    蘇若惜沒有理會襄香,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衣服她沒有拿,包袱裏裝了一些大大小小的藥瓶,以及她必須帶走的重要東西和許多銀票。


    婉兒聽到襄香的話,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出遠門?太子妃能去哪裏?”


    “婉兒,襄香說笑的,你這也信?”


    蘇若惜敲了一下婉兒的頭,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來。


    她有感受過,要不要帶婉兒一起離開。


    可是今後的日子會是怎樣,她自己都不清楚,帶著婉兒,也給不了她安定的好日子。


    所以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把婉兒留在宮中。


    “哎呀,我想起給太子妃熬的湯還在廚房,我這就去端來。”


    襄香突然叫了一聲,在得到蘇若惜的同意後,便急急忙忙的離去。


    蘇若惜心裏清楚,襄香定是要去給慕子寒報信。


    正好,她也單獨有話要給婉兒說。


    見襄香走了,婉兒又笑嘻嘻的湊到蘇若惜的麵前,親昵的喊道:“小姐,為何婉兒覺得,小姐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呢?”


    蘇若惜衝婉兒笑了笑,“婉兒,宮裏的生活,可還習慣?”


    婉兒點了點頭,應道:“嗯,宮裏的人,都知道太子很寵太子妃,所以也沒人敢找婉兒的麻煩。”


    “這宮裏雖說規矩多了些,但也還習慣。小姐在哪裏,哪裏便是婉兒的家。”


    聽著婉兒的這番話,蘇若惜的心微微有些悸動。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和婉兒一起,像以前那樣輕鬆玩耍了。


    “習慣就好,以後若是有人敢欺負你,你也不要怕,更不要哭。”


    “他們如何欺你,你就加倍的還迴去,讓他們知道怕了,便不敢對你如何了。”


    想來想去,蘇若惜也不知道該給婉兒留些什麽,便隻有這番話了。


    婉兒看了眼蘇若惜,重重的點頭道:“嗯,婉兒一切都聽小姐的!”


    很快,窗外的天色便暗了下來。


    蘇若惜留了婉兒一起用晚膳,等到約好的時辰,她便前去酒窖找赫連隨風。


    她從婉兒那裏得知,慕子寒今日出宮了,恐怕一時半會兒迴不來。


    這樣,她便安心了許多,至少破解血咒的時候,不會被人打擾。


    蘇若惜在酒窖中大概等了半柱香的時間,便看見赫連隨風趕了過來。


    隻是,在赫連隨風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戴麵具的黑衣男子。


    那男子她並不認識,但想著是赫連隨風帶來的,她便沒有太過擔憂。


    “惜兒,這是我們家族的咒師,歐陽殘月。”


    赫連隨風帶著歐陽殘月來到蘇若惜的麵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蘇若惜打量了歐陽殘月一眼,或許是因為酒窖中太過昏暗的緣故,讓她對歐陽殘月並沒有特別的印象。


    “殘月見過少主!”


    歐陽殘月對蘇若惜抱了抱拳,算是見麵行禮了。


    蘇若惜頷首示意,開口道:“麻煩兩位了!”


    歐陽殘月觀察了一下酒窖的地勢,手裏拿著一個像羅盤一樣的東西,在酒窖中走了一圈。


    蘇若惜和赫連隨風兩人沉默的看著他,待他迴來後,赫連隨風才開口問道:“如何?”


    歐陽殘月搖了搖頭,迴答道:“這裏陰氣太重,不適合布陣,我們需要出去才行!”


    “不行!出去有侍衛巡邏,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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