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子踩在腳下的木子榆雙眼通紅,緊緊的握著拳頭,壓根咬的額頭青筋爆起,顯然他也是極其的憤怒,對於男子如此的侮辱。


    而台下一時間都安靜了,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實力顯然高出了眾人的想象。


    穆逢英皺了皺眉頭,對於擂台之上的男子,她顯然也是極其的厭惡,縱使你有實力,但是如此的侮辱對手,顯然人品也是極差。


    “夠了”不待穆逢英多想,他期望的事情終於是出現了,莫涯淩空而起,轉眼間便到達男子的身前,雙腳連踢,男子倉惶抵擋,而莫涯卻是沒有一絲的留情。


    男子顯然也發現了莫涯並不像普通人那樣容易欺負,突然間周身青光隱現,真氣隱隱流動,速度與力量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


    “雕蟲小技”莫涯一聲冷哼,將男子的話原原本本的還了給他,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一個測踢,將男子踢倒在腳下,毫不客氣的踩在了他的臉上。


    “哼,不自量力”莫涯毫不客氣的說道,赤,loulou的打臉。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是轉瞬之間,旁邊的木子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的失落,


    “你沒事吧”莫涯伸出手,卻來不及木子榆起身的速度,這一刻,莫涯從木子榆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陌生,雖然隻是一閃即逝,但是,卻那麽真切。


    “莫涯,小心”不待莫涯多想,穆逢英一聲驚唿,莫涯隻覺一股危機迅速襲擊而來,來不及迴身,就地一個打滾,待得迴頭時,隻見剛才所待之地三枚短刀暗器穩穩的插在地上。


    “既然贏了,又何必如此羞辱對手”一名男子飛身而來,刀削般俊朗的臉龐,一襲銀白se的鎧甲,手持一杆蠟頭銀槍,正是虎憤營的主將荊無疾,而被莫涯踩在腳下羞辱的男子名為荊楚,正是荊無疾同父異母的弟弟,兩人雖然是兄弟,但是xing格卻完全不同。


    荊無疾為人正直,向來不屑與荊楚為伍,而此次會做出如此反應,更多的是因為不知道其中緣由,而荊楚,比荊無疾年幼五歲,自認為天資聰慧,在武藝的詔旨上不同尋常,高傲自大。


    “哼,好一個何必羞辱對手”莫涯冷笑,在天機營待的時間也不算短,一些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他早有耳聞,隻是看到在眾人口中稱讚有加的荊無疾暗器傷人,心中難免不快。


    “無疾,事情不是這樣的”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穆逢英從上一次的事情中大概看出了莫涯的xing格,知道此事若是荊無疾不做出退讓,確實難以善了。


    “何必說這麽多,哥,揍他”荊楚站在荊無疾的身後,雙眼看著莫涯簡直要噴出火來,從小到大,憑借著荊無疾的關係,在天機營,他還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的羞辱。


    “閉嘴”穆逢英怒喝,隻是一個百夫長的荊楚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但是看著莫涯的眼神更加犀利,似乎要將所有的怒火都遷怒於他。


    “哼,暗器傷人,虧得眾人還對你讚不絕口”莫涯冷笑,看向荊無疾的眼中盡是鄙夷。


    “哼,那我就光明正大的向你討教討教”荊無疾說完,手中長槍一抖,直刺而來,莫涯兩手空空,根本沒有兵器所能抵擋,即使是有,也無法與荊無疾手中的銀槍相比,隻能閃身躲避。


    “既然你沒有兵器,那就讓我討教一下你的拳腳功夫吧”荊無疾一開始也隻是氣憤與莫涯對荊楚的行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長,心中的怒火慢慢的平息下來之後,他越是感覺莫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雖然直到現在,莫涯在他的攻勢下隻能防守,但即使是在整個天機營之中,能徒手躲避荊無疾長槍攻勢的人也屈指可數,荊無疾這一下棄槍不用,已經純粹的是起了愛才之心。


    “哼”在荊無疾的長槍之下,莫涯感覺異常的壓迫,現在與荊無疾徒手格鬥,之前被壓迫的感覺一下爆發了出來,拳頭猶如雨點般傾泄而下,一時間竟慢慢的占了上風。


    “哇,那是誰啊,看,居然把荊將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突然,在別的擂台之中觀戰的人發現了兩人的打鬥,忍不住一聲驚唿,眾人聞言紛紛轉頭,一時間連嶽滿忠都將注意力全部放在莫涯的身上。


    荊無疾在莫涯那猶如雨點般的拳頭下完全忘記了周圍人的存在,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除了嶽滿忠之外第一個人給他的這種壓迫感,防守,他隻有防守,似乎隻要有一絲懈怠,那拳頭便會毫不客氣的招唿到他的身上。


    “砰”一聲悶響,荊無疾雙腳不由的向後滑去,他終究還是輸給了莫涯,雖然他現在還在台上,但是,那一拳砸在他胸口的感覺,遠遠比擊打在他的心上更加讓他疼痛。


    安靜,數萬的圍觀人群竟然可以如此的安靜,可以想象荊無疾在天機營之中的地位,這一刻被數萬人集體當成了一場夢一般。


    “莫涯,厲害”但是,終究還是有那麽一兩個另類的人,那就是王芳一群人,她們忘記了周圍人的存在,她們比莫涯更加的開心。


    莫涯環顧四周,看著眾人異樣的眼神,漠然的點了點頭,走到王芳的身邊,似乎是在等待著另外兩人上台比試。


    “報”突然一聲馬蹄之聲傳來,一名士兵翻身下馬,快步跑到嶽滿忠的前麵,“報將軍,梧桐穀西北方向百裏開外發現青煙”


    天機營之中,梧桐穀外的城牆哨卡,城牆四周都是戈壁石磧,在城牆左右,可以觀望到由北方延伸而來的眾多烽火台。白晝升煙,黑夜放火,是外敵入侵的信號,而青煙是最危險和特殊的信號。如果不遇十萬火急,這個信號永遠不會發出。


    如今青煙升起,那必然是妖魔已經群攻而至,嶽滿忠不及多想,迅速下令,“荊無疾,帶領虎憤營守住西門,穆逢英,率領龍驤衛駐紮西北城樓,隨時協助虎憤營”一道道的命令下達,使得本來有些慌亂的眾人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莫涯與木子榆並肩而行,兩人迅速登上城樓,隻見遠處地平線一縷青煙緩緩而剩,夕陽的照she下一名男子騎馬狂奔,那影子在夕陽的餘暉下被拉的斜長,他的身後是慢慢出現的一條黑壓壓的地平線,細看之下,眾人發現,那是數不盡的妖獸群。


    ——很多年後,天機史料記載了這樣一段話:多年來,天機營一直平安無事,直至有一天傍晚,遠方烽火台突起青煙,滴血朝霞為幕,襯起青煙一柱,正式宣告了妖魔的入侵。


    “是斷將軍”有人驚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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