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吻。♀


    當李原的唇壓上唱晚的唇的時候,唱晚的心裏,居然哀哀生出這樣的感慨。這吻,又薄又涼,讓她的心,都止不住冷得發顫。


    這是怎麽了?到底怎麽了?


    以前的他們不是這樣的,以前,連李原輕輕拉一下唱晚的手,唱晚都覺得心裏暖暖的,熨帖得不像話。以前每當李原靠近她,唱晚的心,就會止不住的悸動,身體裏每一個可以感知的神經都會不由自主地朝他靠攏。


    可是現在,自己這是怎麽了?


    唱晚的腦子不斷地轉著,眼前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麵,重重疊疊的,全是一張熟悉而英俊的臉,他墨黑的濃眉,他閃爍的雙眼,他高挺的鼻梁,他薄薄的雙唇……


    他俊逸的笑容,他皺眉頭時的嚴峻,他咧嘴時深深的酒窩,他瞪大雙眼時的憤怒,他紅了眼眶時的無助……


    眼前有無數個他,那個人的臉上掛著無數個表情,在唱晚的腦海裏不住地打轉。


    唱晚的心,仿佛墜進了冰窖裏,心裏有一千萬個聲音在呐喊著,推開他,推開李原。


    腦海裏理智的自己卻在最後的掙紮,尤唱晚,你別搞笑了,現在吻著你的是你的男朋友,你怎麽還有臉想著其他的男人?


    見唱晚沒有迴應,李原的吻漸漸加重,將唱晚的唇舌滿滿地含在了唇齒間來迴的吸吮著。


    他的唇明明那麽火熱,但是貼在唱晚的唇上,卻讓她覺得刺骨的冰涼。靜靜閉起了雙目,唱晚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尤唱晚,不要多想,不能多想……


    唱晚就這樣幹涸木訥地承受了這個吻,任由李原的唇舌在她的唇舌間極盡挑~逗之能事。


    她很想迴應他,真的很想,可是她做不到,她的心是涼的,把她的身體都凍住了。


    李原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忘我地吻著她,大手也開始動情地在唱晚身上四下遊走,最後不容置疑地覆在了唱晚挺拔的胸上。


    唱晚的身子不自覺地抖了抖。


    手法嫻熟地在唱晚胸口揉捏了一陣,李原終究還是按捺不住,雙唇緊緊吸著唱晚的下唇,手從唱晚裙子的下擺探進去,一寸一寸開始撫模唱晚女敕滑的肌膚。


    唱晚的身子驀地一僵,小腿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著,雙拳緊緊地握著,牙齒也開始不自覺地合攏,輕輕咬上了李原的舌頭。


    這麽一個小動作,被李原誤認為是淺畫的迴應,於是他欣喜地微微牽扯著嘴角笑了笑,然後一個打橫抱起唱晚,便向屋子裏側的床走去。


    床並不大,一個人睡顯得有些富裕,但是兩個人躺在上麵,就隻能說是剛剛好。


    李原把唱晚放到裏麵靠牆的位置,自己也貼靠了上來,唱晚縮在由李原的身體和牆壁組成的逼仄的空間裏,唿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臉也不自覺地漲紅了。


    “怎麽了?害羞了?”李原伸手輕輕撫模著唱晚帶著微粉色的臉頰,笑了:“別不好意思。”


    唱晚沒答話,睜大了眼睛看著李原,李原笑著,伸手輕輕覆上她的眼睛,溫柔地引導她將眼睛閉上:“乖,你慢慢享受就好。”


    然後,六月的大雨般密密的吻落在了唱晚的額頭上,眉毛上,眼睛上,鼻子上,臉頰上……


    最後,是她芍藥般色澤明亮,柔軟美好的唇……


    一步一步地,李原像是個攻城的將領,一點一點將自己的味道印在了唱晚的身上。在她的唇齒間徜徉了一會兒之後,李原將手伸到唱晚的後背,準備解唱晚內衣的扣子。


    “不要!”唱晚大叫了一聲,將身子沉下去,緊緊將背部貼靠在床上,抵住了李原正在動作的手。


    “怎麽了?”李原眉目一沉,問道。


    唱晚的心,也隨著李原變幻了的臉色一起,重重地沉了下去。是啊,怎麽了?她為什麽要喊停?


    他是她的男朋友不是嗎?他們決定要相守一生不是嗎?在現在這樣的社會裏,這樣將自己交付出去,也是理所當然不是嗎?


    可是她沒辦法控製,她不願意,她的身體不願意,她的心也不願意!


    “我……我沒準備好……”好一陣子,唱晚才想出這麽一個理由,她不安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原,李原也瞪大了眼睛看她。


    半晌之後,李原最終還是收迴了手,一翻身挨著淺畫躺了下去,將頭撇向一邊,右手扶著額不說話。


    他生氣了。


    唱晚扭頭看向李原,隻能看見他扭過臉厚拉長的頸部線條和硬朗的下巴弧線。


    “你生氣了?”唱晚怯怯地問。


    李原沒說話。


    “我真的沒準備好。”唱晚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我知道了。”李原的聲音冰冷的好像此刻酷寒的天氣。


    唱晚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她將外套拉了拉,將自己包裹好,仰麵看著天花板。她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應該怎麽辦,。


    “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準備好,你告訴我。”沉默了半晌,李原開口問道。語氣裏,有掩飾不住的叢叢怒火在燃燒。


    唱晚愣住了。她扭頭看著李原,李原還是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有動。唱晚的心裏,翻湧起了複雜的浪潮。她暗暗問自己,尤唱晚,為什麽不行?你還想奔向哪裏?你到底想把這個完整的自己留給誰?


    抱著這樣的執念妄想,你瘋了麽?你瘋了麽,尤唱晚?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著他,他才是你的歸宿,尤唱晚,你醒醒!


    醒過來啊,尤唱晚!


    這樣反複掙紮了幾遍之後,唱晚終究咬咬牙坐了起來,心一橫,自己月兌了外套。


    聽見旁邊悉悉索索的動靜,李原扭過頭來,看到唱晚正努力地夠著裙子後麵的拉鎖,“刺啦”一聲將拉鏈一拉到底。


    唱晚將自己縮成一團,緩緩地將裙子月兌了下來,她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麵前暴露過這麽多肌膚,所以她月兌下之後馬上用雙手將自己團抱了起來,頭深深地埋在膝蓋間,不敢抬眼看李原。


    李原沒想到唱晚會這樣,他的目光裏,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星光,然後這點星光慢慢放大,變成了火星,漸漸燎原,旺旺地燃燒了起來。


    坐起來輕輕抱住唱晚,李原小心翼翼地像是抱著一個瓷女圭女圭,他的手心留戀地在唱晚的每一寸肌膚上遊走,從脖頸到後背,從腰際到小腿。


    唱晚一直在抖,輕輕地,克製地,卻不容忽視。李原能理解,她是太緊張了。他也不擔心,他很擅長,緩解這種緊張,畢竟,他做過也不止一次兩次了。


    滾燙的唇印上去,沿著唱晚雪白的脖頸,從她瘦削美好的肩胛骨到整個後背,李原耐心地吻著唱晚,就像她是他夏日午後一杯香甜雙口的冰激淩,他要一點一點細細品味她的味道。


    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撚,李原熟練地挑開了唱完後背上幾顆小巧的暗扣,胸衣瞬間便鬆懈了下來,唱晚一驚,伸手就要去捂住胸口,伸出的手卻被李原準確地握住,被他牽著放到了腰側。


    溫柔地將唱晚的身子放平,李原柔聲安慰她:“別怕,我會輕輕的。”


    隨後他的手便溫柔地捧上了唱晚胸前那兩朵驚豔的雪蓮花。


    對於做前戲,李原簡直輕車熟路。他遇到過很多不一樣的女人,但是無一例外,在他盡心盡力的挑逗下,全都會在他身下溶化成一灘春水。他總是熱烈而狂放,總是能明白在情~事上,女人最需要什麽,所以他總能所向披靡。


    可是,當身下的女人變成了唱晚,李原卻開始畏手畏腳,一切動作都輕柔得不像話,就像唱晚是脆弱的瓷女圭女圭,揉捏不得,更無法激烈的觸碰。


    他一直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親吻她,小心翼翼地**她,照顧著她的感受,他害怕會嚇到她。


    連最後,他的手伸進她輕薄的棉質底褲裏的時候,他都是猶豫了再猶豫。


    可是,唱晚還是無法克製地不停顫抖了起來。


    淚水順著唱晚的眼角一直不停地流下來,盡管她已經盡力用拳頭堵著嘴,可是還是無法抑製那一聲一聲的嗚咽從喉間溢出來。


    女人的心主宰著女人的身體,她真的沒有辦法,沒辦法不去難過,沒辦法不去害怕,沒辦法不去抗拒。


    李原的手有片刻的停滯,隨後他眼眸一沉,手指毫不客氣地伸到了唱晚的底褲裏,狠狠地揉弄著唱晚最最私密的花心。


    嗚咽的聲音越來越明顯,身體的顫抖幅度也越來越大。


    李原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將手收了迴來。無論他有多想要她,無論他看到她這副不情願的模樣有多生氣,無論他有多想將她占為己有。


    可他,畢竟是愛她的,怎麽忍心強求她?


    默默地拉過被子將唱晚蓋好,李原翻身下床。


    他想去廁所抽根煙,他煩得快爆了。


    廁所門關上的瞬間,唱晚轉過身子,一手緊緊拉著被角,一手握拳死死塞進嘴裏,失聲痛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原來愛情這麽傷,比想象中更難~~~~~~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小妖,你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怨念飄走~~~~~~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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