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寒一字一字的清晰說道:


    「而我自己,也需要清晰的認知到,這是我自己的男人在為我通脈助我練功;而不是為了通脈練功,什麽男人都成----這是不同的,性質完全不同的事情!」


    「更加不是被脅迫!」


    雁北寒說這句話的時候,異常認真:「方徹,我很在乎這個。非常在乎!」


    「我懂!」


    方徹認真的點頭:「雁大人從來都不是隨便的女人,這一點,我是堅信的。」


    雁北寒哼了一聲,道:「你知道就好。」


    隨即咳嗽一聲,羞郝的說道:「之所以現在----讓你嚐了甜頭,卻沒給你,


    也是因為這個。試煉之地,神明控製之所,然後這星辰果實,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或許便是天地之意,神靈做媒。但,那又如何?我雁北寒的人生,我雁北寒的貞操,豈能讓他們來操控?」


    「所以,雖然走到需要赤身通脈這一步,但是,什麽時候給,要我說了算。


    決不能如此順從秘境之意苟合!」


    雁北寒臉上露出傲然,道:「我的人生,我的幸福,我的男人,我要自己做主!」


    方徹心神震動了一下,隻感覺心中旖旋的念頭,驟然消失,肅然起敬,道:「是,不錯!便是如此!」


    說完這段傲然的話,然後雁北寒就紅著臉,有點難以啟齒道:「所以---希望我的男人————-能理解,並且,支持。方總,成不?你,能理解並支持我嗎?”


    方徹沉吟道:「雁大人想怎樣,就怎樣,輪不到屬下說什麽。」


    雁北寒抱著他的腰,嬌羞輕聲道:「那———.-若是您的小魔女呢?”


    方徹很痛快道:「我的小魔女,那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那當然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絕對支持並且理解,而且全麵配合到完美。」


    雁北寒哼了一聲,道:「方總,你這人,分得很清啊。”


    方徹嚴肅地說道:「我的小魔女,跟雁大人全無關係,還請雁大人莫要介意。」


    這麽一說,雁北寒全身又發起燒來,羞羞道:「方大人,您的小魔女說您,


    壞蛋!」


    「還請雁大人轉告。」


    方徹嚴肅道:「本座在我的小魔女麵前,隻做壞蛋,不做好人。隻做流氓,


    絕不君子。」


    「哼哼—哼哼哼—·


    雁北寒紅著臉,嗔道:「我跟你說正經話呢!!」


    「還請大人訓示。」方徹尊敬的說道,


    雁北寒白了他一眼,然後沉吟道:「雲煙也不是這麽隨便的女人,一開始她是不接受的。但是,我告訴她了你的真實身份之後,她就同意了。」


    自己居然還要給畢雲煙說好話!


    給這個將自己好事兒橫插了一腳的小婊砸說話!


    雁北寒心裏難受極了。


    方徹有些納悶:「畢大人怎麽———這有些難以理解吧?」


    「她啊,這丫頭是個顏控。」


    雁北寒道:「在當初年輕一輩友誼戰的時候就看上你了。」


    方徹目瞪口呆:「不能吧?」


    「是真的。」


    雁北寒歎口氣:「我打壓過多次她的心思,不過她也隻是止於欣賞--你懂吧?」


    「懂。屬下懂的很。」


    方徹一本正經。


    「哼。


    雁北寒哼了一聲,著小嘴很是不爽的道:「你被冤屈追殺,死在雲瀾江上,畢雲煙還哭了好幾天—.—”


    方徹目瞪口呆:「竟有此事?」


    「這還有假?」


    雁北寒怒道。隨即突然疑惑起來,自言自語道:「雲煙那幾天哭了幾天,是情有可原,但是周媚兒那段時間,貌似也哭了好幾天——-這是怎麽迴事?」


    方徹咽了一口唾沫,裝作沒聽到。


    反正您在自言自語。


    又沒問我。


    雁北寒皺眉,警惕的想了半天,在心裏否決了夜魔與周媚兒有什麽交際。


    然後才按下這個心思。


    「方總,我的意思您都清楚了吧?」雁北寒道。


    「都清楚了。」方徹點頭,隨即輕聲道:「不過,還請雁大人轉告我的小魔女,我還是尊重她的意思。她想好了,迫於形勢,我會尊重。她想不好,想不通,我也會無限尊重。」


    雁北寒本來已經離開他懷裏,聞言又輕輕依偎進去,靠著他的胸膛,輕聲道:「方總,真不是你的小魔女大度,而是這件事----真的沒辦法了。所以,她需要您的尊重。”


    「我懂了。」


    方徹輕輕歎口氣。


    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心裏是高興,還是複雜。


    懷中的雁北寒隨即眉眼彎彎笑起來:「所以一會兒開始通脈,方總,您可千萬要把持住才成!”


    「啊?!什麽意思?」


    方徹感覺到了不妙。


    「把持住,方總不懂這三個字的意思嗎?」雁北寒柔聲問道:「剛才,好像說的很清楚了才是。」


    方徹的臉變得很苦,他當然明白,而且比雁北寒還要明白的多。


    但想到如此絕世美女,又是對自己傾心相愛,一絲不掛在自己麵前,自己卻要忍住,什麽都不能做。


    而且還要摸好幾遍。


    還要忍住!


    「這.—這實在是太難了.—」方徹臉上露出來驚恐。


    忍住!天啊,這怎麽忍住?


    我會爆炸的!


    「雁大人,這也太難了吧!」


    方徹牙咧嘴的請求道:「若是您剛才沒有來這一手,沒有剛才這個過程—-那,屬下說什麽也能忍得住。但是經過了如此之後,我作為方總長官,怎麽忍啊?」


    雁北寒蠻不講理道:「那我不管,反正你要忍住。」


    方徹忍不住大怒,反將一軍道:「那你呢?你忍不住怎麽辦?那就不能怪我了吧?」


    心道此乃人體本能,我忍不住,難道你就能忍住了?


    卻見雁北寒得意洋洋,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個小玉瓶,晃了晃,道:「方總放心,我有這個!」


    「這是啥?」方徹兩眼頓時就直了,刹那間預感到大事不妙。


    雁北寒得意道:「這叫迷魄丹。服用之後,失去所有意識,但是不影響身體靈氣運行,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損害。所以一會兒,我就把這個吃下去,剩下的就都交給方總您了!」


    「這——·這也成!?」


    方徹目瞪口呆。


    敢情您一開始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怕被我引起本能反應,索性自己把自己迷暈了?


    雁北寒得意洋洋的仰起來小下巴,道:「方總,沒想到小魔女有這個手段吧「你狠!」


    方徹頹然:「您們真是太狠了!」


    然後道:「畢雲煙不會也這樣吧?」


    「當然!」


    雁北寒咬牙切齒:「難道還能真被你占了便宜?」


    方徹一聲呻吟,叫苦不迭:「雁大人,您殺了我吧,我堂堂正常男人啊-—””


    你倆這操作,也太騷了吧!!」


    「先來找我明了心意,然後給一波甜頭,然後推開,然後一切交給我,反正就是不能來真的—.”


    方徹想一想,自己感覺現在都要爆炸了:「雁大人,哪怕你沒有先前那一波也成啊!這麽整,鐵男人也能被您給搞廢掉啊。」


    雁北寒狡一笑道:「反正,這通脈練功,是避免不了。但是,你也要控製住!方總,您要堅持住。」


    「我堅持不了。」


    方徹怒道。


    「堅持不了,也要堅持。」


    雁北寒道:「反正我是不想就這麽失去身子。您看著辦吧。」


    隨後道:「我去換身衣服。一會叫你。」


    然後就笑吟吟的迴了臥室。


    將難題交給方徹,她很放心。而且無比的相信。反正,我啥也不知道,你要,你就拿走。我接受!


    但你若是能忍住,我會更加欣慰。


    就這麽簡單!


    雁北寒渾身輕鬆迴房了。


    但是方徹就慘了。


    他感覺已經快被玩炸了。


    片刻後。


    雁北寒的聲音從臥室柔美的傳來:「方總,快點進來看看您的小魔女。’


    方徹真的很想硬氣的說一句「我不進去!我死也不進去!」


    但是腳下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過去:「來了。」


    進入臥室,就看到雁北寒赤著雪白的小腳丫子,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袍子,俏生生倚在枕頭上,歪著頭俏美一笑,道:「方總,如何?好看不?」


    「美。」


    「嘿嘿。」


    雁北寒狡的笑了笑,居然顯得有點憨憨的樣子,道:「那迷魄丹,我已經服用下去了。說幾句話,估計就人事不知了。方總,千萬憐惜哦。您可以隨便.———」


    「雁大人!雁大人啊..」


    方徹的臉上快要苦出汁兒來,發自內心的道:「您自稱是小魔女,真是一點都沒錯啊!」


    說著話,雁北寒藥力已經發作,整個人昏昏沉沉,嘀喃道:「方總---脫衣服的事兒,就不能幫你了哦·——”」


    話音未落。


    腦袋一歪。


    就靜靜的睡了過去。


    方徹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由衷的罵道:「方徹,你特麽的作孽啊-—””


    1


    作孽不作孽的,該幹的活兒還是要幹的。


    方徹歎著氣,小心的將雁北寒嬌軀放平在床上。


    看著麵前凹凸有致的嬌軀,方徹不由自主的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


    隻看胸口高高的凸起就明白,這丫頭裏麵,肯定沒穿內衣。


    美人如玉,玉體橫陳。


    人事不知,意識全無。


    就這麽交給了自己。


    雪白柔軟的白袍鬆鬆垮垮在身上,隻用兩根布條簡單的微微挽了一下腰,隻要拉開兩根布條,就是完全可以想象的活色生香。


    但是.····這妞兒自己先昏迷了!


    方徹人都麻了。


    「好歹有個互動啊———」


    方教主喃喃自語,整個人都不好了。


    輕輕拉開白袍絲帶,頓時,一具完美的,完全是上天傑作的玉體,暴露出來。


    果然,沒穿衣服。


    「天———.天啊———」


    方徹咕嘟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就感覺自己兄弟很尊敬的開始標準敬禮!


    剛才雁北寒就在懷裏擁吻的時候,都沒現在的刺激大。


    「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方徹苦著臉,坐在床沿上,看著麵前令自己垂涎三尺的嬌軀,卻隻能不斷歎息。


    兩條腿用力將二哥到一邊,用大腿別住:「你可別添亂了二哥,這不是咱哥們現在能辦的事兒——...」


    急忙開始運功,靜心。


    但是—


    「不得不說這個冰澈靈台就是太落伍了!」


    方徹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尼瑪運行一刻鍾,二哥越發鬥誌昂揚了·——”


    「沒辦法,也別靜心了,趕緊開始幹活吧。」


    方徹忍著焚身欲火,召喚星靈出來幹活。


    果然。


    星靈與方徹想的一樣,就在自己掌心待著,哪兒也不去,掌心附在雁北寒丹田上,然後星靈就開始幹活,帶起來一絲星辰果實力量,但是卻停住原地不動。


    於是方徹將自己手掌開始順著經脈移動。果然星靈也開始跟著移動,一邊移動一邊幹活。


    「不得不說雁北寒就是雁北寒啊,這腦袋瓜子好使。」


    方徹歎著氣:「這要是醒著,兩人互動起來,怎麽可能忍得住?這特麽敦倫一百迴也未必能通脈完畢-----哎,果然不愧是上司,人家想的就是深遠周到·—..—.


    尤其是那果凍一樣的顫巍巍的——


    方徹幾乎一個唿吸看八次。


    一邊幹活,一邊過眼癮,一邊渾心起火。


    好不容易一條經脈通行完畢,星靈正在神采奕奕,雁北寒依然昏迷不醒,啥也不知道,但是方徹卻已經幾乎虛脫了。


    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太折磨人了·—.—.天啊這太折磨人了·—·——·


    「這要繼續下去,等到全部完畢,豈不是要活活的爆炸而死?」


    但是,沒辦法。


    方徹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忍著,繼續第二條經脈,第三條-———·


    整整一下午加一夜時間過去,才完畢六條經脈。


    方徹幹脆停手,出去專門搞了一桶冰水拎了進來在旁邊放著。


    幹會兒活兒,就將腦袋在裏麵泡一泡,否則,是真的上頭。


    足足三天三夜。


    方徹終於細致到了極點的將雁北寒體內的星辰果實藥力用星靈完全化開。然後仔仔細細檢查一遍,果然是均勻分布,和自己身體之內一樣了。


    趕緊將被子拉過來給雁北寒迅速的蓋上。


    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發直汗流瀆背。


    「真不是人幹的活兒!更加不是男人幹的活兒!這三天我二哥的委屈可是大了!」


    方徹哀歎著。


    身心之疲累,已經達到了極點!


    隻感覺兩條腿都在發軟。


    「沒這麽折磨人的。」


    方總火氣很大。


    但是火氣再大都隻能忍著。


    雁北寒昏迷,畢雲煙不在。


    連個說話發火的人都沒有,總不能過去將畢雲煙打一頓出氣吧?


    方總是不會幹那種事的。


    休息了一會,將身上的汗水擦幹淨,靈氣清潔一番。


    然後看看雁北寒居然還在昏睡中沒有醒來。


    方徹獰笑一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衣服一脫,一掀被子鑽了進去,將香滑溫軟的嬌軀抱在懷裏,腦袋往枕頭上一放。


    「我真不是占你便宜,真的是太累了.—


    沒等歎幾口氣,隻感覺至極的疲累感就升了起來。


    兩眼一合就睡了過去。


    時間靜靜的過去。


    終於,在方徹的鼾聲中,雁北寒悠悠醒來,迷惘的睜開眼晴,然後就第一時間感覺到身子被禁了。


    不對,是被抱住了。


    微微歪歪頭,正看到方徹熟睡的臉,一臉疲憊憔悴的在打著小唿嚕。


    一時間差點笑出聲,隻看這張臉就知道,這家夥這一次是被自己折騰的不輕。


    但是這貨居然膽大包天直接睡在自己床上?


    摸了摸身上,一絲不掛。


    小腹上一隻手,胸口還被一隻手蓋著山丘。


    頓時臉一下子就紅了。


    「流氓!居然用這種方式報複本魔女!」


    雁北寒渾身著火一樣的感覺。


    她冰雪聰明,一看現在這形勢,豈能不知道乃是方徹在刻意報複自己。


    想要立即起來,擺脫鉗製,但是,看到方徹疲累的樣子,卻又不忍心,心疼得很。


    於是強作鎮靜,裝作不知道。


    運功查看身體。


    果然,那星辰果實,果然已經全都散在全身了,而且,包括任何一個地方,


    都是異常的勻稱!


    完全融入身體,目前正在與身體深層次的融合之中。


    雁北寒一邊運功,一邊臉紅。


    頭上,脖子,五官,臉上,胸,肩,腰,背,腹,腿,腳--都是很勻稱。


    內髒也都很勻稱。


    臀部——·.—也很勻稱,這兩腿之間·—··—


    嬰


    雁北寒捂住了臉。


    感覺沒臉見人了。


    因為—————也很勻稱。而且,尤其勻稱。


    包括胸前,這星辰果實力量的活躍化開融合度,都比其他地方竟然要強一點..


    雁北寒捂著臉,感覺著男人抱著自己身體,雁北寒感覺到不能再這麽樣下去了,因為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太敏感了。


    但卻不舍得打攪了方徹休息,於是運起神功,身子化作一團煙霧,從方徹懷中無聲無息飄了出去。


    然後一縷青煙卷起一整套衣服,悄然出門,到了客廳裏。


    趕緊快手快腳穿好衣服。


    然後往靠背上一躺,兩手捂住臉。依然能感覺自己渾身在發燒。


    胸前臀後,渾身—————-似乎依然有一雙大手在不斷遊走。


    雁北寒身子顫抖著,臉上紅的如同要滴出血來,感覺自己一點尊嚴也沒有了「太—太羞恥了—··


    「臭———臭流氓—」


    方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


    不得不說這張床都比自己的床舒服,而且,香噴噴的。躺著就有感覺啊。


    終於醒來。


    依然感覺舒服,不想起床。


    然後等到神智完全迴歸,才想起來這是在哪。然後才感覺到懷中已經空了。


    雁北寒呢?去哪了?


    方徹一個激靈。


    急忙麻溜起身,收拾一下衣服,開門走出去。


    正看到雁北寒在窗邊搖椅上坐著,一身紅衣,從領口能看到雪白內襯,秀發絲絲飄起。


    秀美的輪廓,在窗外光影照射下,如同籠罩上了一層聖光。一時間充滿了朦朧感,如同廣寒神女,還在夢中沒有走出來。


    隔著一層朦朧的輕紗。


    方徹看的癡了。


    如此美女.—..—真的是.—..—我的小魔女麽?


    聽到門聲,雁北寒白玉一般的俏臉上,難以控製的升上來兩團紅雲。


    卻沒有轉頭,隻是輕輕道:「醒了?」


    「咳,醒了。我睡了多久?」


    「不知,從我起來之後,到現在,兩個時辰吧。」雁北寒看著窗外道。


    「竟然這麽久——」


    雁北寒緩緩轉過頭,星辰一般的眸子看著方徹的臉,紅著臉,但是眼神在努力的控製平靜:「方總,我的床舒服麽?」


    「舒服。」


    方徹由衷讚道:「太舒服了。」


    雁北寒哼了一聲,紅著臉站了起來,高挑的身材款款走到方徹麵前,看著他的眼睛,低聲道:「.———好看嗎?」


    「好看好看!」


    「還想再看嗎?」


    「想!」


    「想得美!」


    雁北寒紅著臉大怒,一腳踢在他身上:「沒戲了!」


    「阿!?」


    「哼!」


    雁北寒想了半天還是沒忍住,道:「方總您可真是盡心盡力,這個化開的異常完善啊!」


    「敢不盡力。」方徹心虛的撓撓頭。


    「有些地方,這星辰果實的力量———·活躍度比其他地方強一點啊———”


    雁北寒臉紅如血,一把扭住方徹的腰,狠狠一轉,然後追著一腳一腳的踢:


    「臭流氓!老色狼!下流胚子!」


    方徹一邊繞圈逃走,卻要保證雁北寒能踢到,一邊雪雪唿痛求饒:「啊我要死了,啊我要疼死了———.雁大人饒命,屬下知錯了———”


    最大的便宜已經占了,此刻認個錯有什麽。


    方徹心裏很是拎得清。


    「德性!」


    雁北寒終於放開他,紅著臉道:「昨晚誰讓你上我床了?」


    「屬下太累了——.—-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怎麽睡著了——···-神智完全都迷糊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方徹可憐兮兮道:「雁大人原諒則個—-”-大人有大量,雁大人應該不會生氣吧?」


    「哼。哼哼哼!」


    雁北寒感覺自己除了‘哼」已經不會說別的了。因為不‘哼」的話,她擔心自己會羞的說不出話來。


    然後道:「你休息休息,然後就準備給雲煙通脈吧。」


    說到這裏,臉色一變,道:「哼!


    突然又有些悶。


    想罵人。


    卻又不知道罵誰。隻是心裏不舒服,卻又說不出哪裏不舒服。


    很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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