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牛其實早想睡了,可是一閉上眼隻要一想到明天桑月就迴娘家了,他心裏就是亂得很。


    “媳婦,明天你迴了娘家,他們會不會不讓你再迴來了啊?”


    這話一出桑月怔了怔:這個問題,她似乎從來沒想過,因為那裏不是她桑月的娘家啊!


    “你說什麽呢?不迴來我去哪?”


    雖然媳婦的話是肯定了她會與自己迴來,可是莊大牛的心怎麽也放不下:“媳婦,我有點怕!你沒發現麽,你大舅與大表可似乎不怎麽喜歡我呢。”


    這話讓桑月直接樂了:“噗!你要他們喜歡做什麽?你又不是個大元寶,你還能讓人人都喜歡你啊?行了,別想多了,早點睡吧!”


    他不是大大元寶?


    確實自己不是個大元寶,不可能讓人人都喜歡。


    可是他想媳婦兒的娘家人喜歡他啊。


    因為明天要坐馬車,莊大牛舍不得吵著桑月,見她不說話了,隻能“嗯”了一聲立即閉上了雙眼。


    桑月見頭頂的人沒了聲音,可聽到那胸口雜亂的心跳,嘴角挑了挑:裝啥裝啊?我看你能裝…


    “喂,你幹嘛呀?壓死人了!”


    “媳婦,我們來生個孩子吧,要是你懷了孩子,他們肯定不會再把你留下不讓迴來了!”


    啥?


    他想她迴來,為的就是讓她生孩子?


    靠!


    死色牛,老娘可不是屬豬的!


    不屬豬也不行,老牛發了狂,這地非得犁了才放手。


    當堅硬直接頂在小腹上時,莊大牛急促的氣息懇求著:“媳婦,我想了,好想好想…”


    本來明天要坐長人途馬車,今日桑月是絕對不會讓他折騰的,可這難耐而不安的聲音卻讓她放棄了堅持:“壞蛋!”


    這兩字像仙樂,直打得莊大牛心花怒放:“媳婦,好媳婦兒…想死我了,真的想死我了…媳婦兒,你真好,我的好人兒…”


    聽得這甜得發麻的話,桑月緊咬下唇:男人隻有在這事上,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既然到了這地步,要說她不喜歡,那是騙人!


    不過桑月雙手摟上了莊大牛的脖子咬著牙警告著:“就一迴!”


    “好好好…就…一迴…就一迴…”嘴裏含著葡萄的莊大牛,已經口齒不清了!


    唇舌的嬉戲,雙峰上的葡萄已晶瑩剔透。


    粗礪的指腹不再老實,立即開始了山間尋到了珍珠的尋寶遊戲。


    珍珠東躲西藏起了玩心,可指腹似有靈通,每每都準確擒來,不斷的拿捏挑逗!直到珍珠開始顫抖,小澗流水潺潺…


    “嗯~~”一聲長呤似從幽靜的山穀傳來,像戰鼓激勵著每一個戰土,完全癱瘓的嬌軀,散發出陣陣的邀請。


    莊大牛聽得這仙樂氣息綿長、渾身充滿了力量,看著桑月紅通通的小臉,他愛揉至極:“月兒,想了不?”


    完全迷糊的桑月聽到這羞人的問話,她很想一腳把人踢下坑,隻是此時她發現自己的力氣完全消失了。


    她不應,他偏問。


    莊大牛咬著桑月的耳珠子逼問著:“月兒,告訴我,想了不?想了就給你,寶貝兒快說。”


    這磨人的逼問讓桑月想發火卻不知張口就是:“嗯,大色牛,想了…我想要你了!”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莊大牛內心舒暢得比夏日吃冰還要爽,提起武器就開始進攻了…


    反複的糾纏、來迴的衝撞,長長的一聲怒吼,響起了陣陣哀求聲。


    激烈歸於平靜時,如狼似虎的男人似乎心間被填滿,在得到了滿足之後,萬分珍惜的摟著胸前的可人兒睡去,不一會鼾聲如雷!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下了山,與劉大舅匯合後吃了點早飯就出發了。


    坐有在馬車上,桑月看了看正與表哥談得開心的莊大牛,心中有點鬱悶。


    她怎麽會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好看了呢?


    是不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明明是隻大猩猩,怎麽這一換裝就變成了古天樂呢?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


    今日莊大牛一身得體的打扮,的確給他增加了不少的分。


    原本高大結實的他,經過鍛煉後更加結實,穿上這一身淺藍色長褂配著降色長夾,一張麥色的臉倒不顯得黑,而是特別健康。


    原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微厚卻不笨厚的雙唇、黑亮有神的雙眼今日特別的和諧。


    也許是見識增加、經驗的增長、談吐上有了改變,這身裝扮讓桑月覺得他特別打眼。


    劉江東發現了自己表妹的眼神,也掃了一眼莊大牛後微微一笑:這表妹夫雖然初看起來像個村漢子,可這一裝扮一談吐,倒是真讓他開了眼。


    原本為表妹的遭遇而憤怒的他,今日看到莊大牛的表現,心中給他加了幾分。


    因為自己父親在車上,劉江東沒有打趣自己的表妹,而是接著與莊大牛交談。


    劉家的馬車因經常要跑長途,馬車內部倒是進行了不少的改裝。


    桑月坐的馬車後段,柔軟的坐墊、舒適的靠背,讓本來少眠的她沒多久就打瞌睡了。


    見她頭靠在馬車壁上開始打瞌睡,劉江東立即停止了與莊大牛的交談,伸頭問道:“表妹,想睡了?”


    不好說昨天被這頭大蠻牛鬧得半夜沒睡,聽到詢問桑月趁機點點頭:“這馬車走得太慢了,搖啊搖的讓人坐搖籃似的,能不想睡麽?舅舅,你經常跑長途,不會打瞌睡?”


    坐在門口趕緊車的劉大舅聞言樂嗬嗬的說:“習慣了,有時候也會,但大多數的時候還行。月兒,你要想睡,就睡會吧。”


    馬車靠背上有幾個突出來的凹形槽,把頭往後一靠,頭正好陷在槽裏,軟軟的正好讓人靠著打瞌睡。


    桑月從來沒坐過馬車,她覺得這麽搖也沒讓自己暈車已是奇跡了,於是閉上眼睛瞌睡起來。


    可不一會,卻發現有人扶自己,此時桑月已睡得開始有點迷糊了。


    想著馬車裏反正都是自己人,於是在一個堅硬的枕頭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了起來。


    劉大舅父子看莊大牛這麽仔細心中暗讚,桑月兒的娘是劉大舅最小的妹妹,而且是唯一的妹妹。


    在他眼裏自己妹妹就是小孩子,桑月在他眼裏就更是小孩子了。


    更何況,他對這外甥女不僅僅有一份疼愛,更有一份複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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