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腦中好像有什麽東西炸開一般,極為濃鬱而強烈的欲望湧上了腦中,他的雙手忽然使勁將許冰妍摟住,微微發力就將她的嬌軀給攔腰抱了起來。


    許冰妍嚶嚀了一聲,蕭晨的這個動作很大程度的刺激了她的芳心萌動,讓她不免情動。


    她的美眸迅速的眨了幾下,而後便緩緩的閉上,芳容顯得有些平靜!唯有不斷起伏的**帶動著她嬌軀曲線的起伏,才暴露出她此刻的心情。


    蕭晨抱著許冰妍走出廚房,便打算直接進入臥室,滿腹的**讓他這時候似乎忘記了一切。


    “咦?什麽東西燒焦了?”就在此時,許冰妍的美眸睜開,極為怪異的說道。


    她是個極為潔淨的女子,對於屋裏麵的空氣極為的敏感,所以此時她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啊,是廚房裏的鍋!”蕭晨頓時被驚醒,急忙將許冰妍放在沙發上,急忙跑了迴去。


    他本就是意誌力極為強大之人,此時被這麽一打斷,登時恢複了神智,欲望如潮水般退卻之後,思想旋即冷靜了下來。


    如今在京城之內,自己就好像一隻無處躲藏的小鳥,不知道獵人的槍聲會在什麽時候響起,這個時候假如占有了許冰妍,對她是極為不公的。


    鍋裏的菜已經是焦糊糊一片,方才本就是火最猛油最旺的時刻,馬上就要出鍋了,耽擱這麽幾十秒,不燒焦才怪呢。


    許冰妍躺在沙發上,芳心卻是頗為的複雜,自己為何要多發這一言,平白錯過了和蕭晨關係更加親密的一個機會!她心中清楚,錯過了這一次,再要等來機會,恐怕很難了。


    她看出來蕭晨是有心事了,也隻有在這個時候,男人對於**方麵的意誌力要薄弱一些。


    蕭晨將鍋裏黑唿唿的菜給清理進了垃圾袋,歎了一口氣之後,便開始刷鍋,準備重新做個什麽。


    “什麽?你居然找人殺了方然?你瘋了嗎?”此時在京城的別墅之內,蕭世寧正失聲說道,睜著眼睛瞪著坐在沙發上的蕭世平。


    為了保證將蕭晨能夠順利的抓捕,他親自迴到了京城之中,沒想到蕭世平這時候說出了這麽一樁麻煩事。


    其實作為他們這樣的豪門子弟來說,雇人消滅一些他們不願意看到的人,這也是有的,不過一般而言是不可能去動體製內的人!這是規則,若是大家都不遵守這個規則的話,豈不是成了相互謀殺了?


    體製之內,可以找一些其他的把柄,譬如說腐敗,或者女色,或者以權謀私之類的對方主觀犯下的錯誤,這都是允許的。


    而蕭世平的所作所為,乃是一個**。


    就算是蕭家之人,也不願意去碰觸的**,尤其是在此時,他正謀劃要將蕭晨拿下的時刻。


    方然死了,方國豪的心思肯定就都投注到蕭晨的身上!因為他是方國豪在政治生命上的延續和希望。


    所以蕭世寧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紕漏,還特地動用了中央黨校的人脈,為的就是要將蕭晨一次擊倒。


    “哼,誰讓那小子那麽可惡,害得我一點麵子都沒有的!好幾次都讓我下不了台!”蕭世平恨恨的說道。


    “你都多大人了,還這麽不懂事!方國豪好歹是一個省委書記,你的把柄假如落在他手中,誰能保住呢?”蕭世寧氣急的說道。


    他沉吟了一陣,便問道:“眼下究竟是怎麽情況?”


    “我也不知道,隻是幫我出麵做事的那些人都已經被南州市公安局給抓起來了!”蕭世平忽然感覺到有些恐慌。


    “南州市公安局?袁啟晨?”蕭世寧吐出了一口氣,感覺到這事情無比的棘手。


    他知道麻煩了,這些人進入了公安局中,保證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給吐出來!而現在南州市公安局的局長袁啟晨乃是方國豪親自提拔上去的。


    這讓他連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他現在很擔心會因為蕭世平的愚蠢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不過此事他也決不能袖手不理,畢竟蕭世平乃是蕭家之人,若是這一次他沒有盡到兄長的責任,上麵的四位長輩又會怎麽看自己?


    “沒辦法了,看來隻能找四叔了!”蕭世寧歎了一口氣,說道。


    “啊,要去找我爹?這可不行!”蕭世平有些慌亂,他從小就對個性深沉的父親有些畏懼。


    就算是此時,也本能的不願意去見他。


    “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的父親,這個時候是不可能不管你的!”蕭世寧平靜的說道。


    國務委員辦公室,蕭國勳拿著電話,口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你讓他自己過來和我說!”


    放下電話,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喃喃的說道:“小崽子,有膽子殺人,沒膽子來見老子!”


    從他的語氣中,似乎蕭世平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且對於殺死方然一事顯得很不在乎。


    “四叔讓你自己過去!”蕭世寧放下了電話,說道。


    “好吧,反正注定是要挨罵了,罵就罵吧!”蕭世平把心一橫,站了起來,自嘲般的說道。


    半個多小時之後,他開著車子進入了國務院之內,停好車子便進入了部委大樓中。


    一路上,不少人都認得這是蕭委員的兒子,都紛紛朝他打招唿問號,蕭世平也沒有什麽心情,隻是加快了腳步朝蕭國勳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門前,他深吸了一口氣,繼而伸手敲門。


    “進來吧!”蕭國勳的聲音響起,無喜無悲的感覺。蕭家四位大佬之中,實際上最讓人琢磨不透的便是這排行最小的老四。


    而他不論是主政一方的能力,還是黨內的理論研究的水平都是極高,而且行事雷厲風行,魄力十足,是天生的領袖型人才。


    蕭世平惴惴不安的走了進去,隻見自家老子正坐在那張象征著權力的椅子上望向了自己。


    “坐吧!”蕭國勳出言說道,而蕭世平有些不安的扭動了身子,有些畏懼的坐了下來。


    “你找人殺了方家那個小子,是吧!”蕭國勳緩緩的開口問道。


    “是!”蕭世平不敢多說,隻是應了一聲。


    “這麽大的事情,為何不和家裏說一聲?”蕭國勳的目光顯得很嚴厲。


    蕭世平心裏不免腹誹,要不是你這麽嚴厲,我怎麽會不說一聲?


    “那現在你打算怎麽辦?”蕭國勳接著問道。


    蕭世寧默然無語,要是自己有能力擺平這事情,還會這時候乖乖坐在這裏麽?


    “廢物!真是廢物!我蕭國勳怎麽養了你這麽一個沒用的東西!”蕭國勳怒道。


    他頓了一下,猛然站了起來說道:“你是我蕭國勳的兒子,殺個把人算什麽?方國豪不是抓住你的把柄了麽?我現在就讓他連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我看他拿什麽來治你的罪!”蕭國勳霸氣十足。


    自己的兒子殺了別人的兒子,他反倒要將人給整治下來,此人的所思所想,簡直是霸道到了極點。


    “什麽?這樣也可以麽?”蕭世平雖然是紈絝了一些,可是從來也沒有狂妄到自己能夠弄倒一個省委書記的想法,可就在眼前,自己的老爹的話語卻讓他震驚。


    “你要記住,你姓蕭,你的血脈裏流淌著是最尊貴的血液,你是我蕭國勳的兒子,你天生就比別人要高貴!”蕭國勳的話語裏似乎包含了一種異樣的狂熱。


    而此時在許冰妍小區的樓下,紀委副書記正神色肅然的接聽著電話,而後方才說道:“是,我們知道了!”


    電話是劉一鳴打來的,他告之了許冰妍的住址,讓他們上去抓人!以劉一鳴這樣人物的人脈,要差一個普通女子的住所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


    “走,上去抓人!”紀委副書記一擺手,幾個男子馬上緊隨在其後上了電梯。


    “吃飯嘍!”此時蕭晨正笑意盈盈的從廚房盛出了米飯,招唿著許冰妍吃飯。


    “好香啊!許冰妍先前就餓了,現在更是饞蟲被勾起了!方才那一幕激情的瞬間似乎已經被兩人淡忘掉了。


    她和蕭晨相對而坐,兩人心裏同時產生了一種溫馨之感!一間小屋,未婚男女,一桌可口的飯菜,寧靜而沒有旁人打攪的時光,這一切是多麽的讓人向往。


    其實如今這個社會,最讓人困惑的便是最基本的婚姻製度!一個人在情感和責任上隻能專屬於另外一個人,而且終身皆是如此。


    這是以法律和道德硬性規定的,可是人之所以是人,便是因為他們能夠產生極其深邃的情感和思想,這才能超脫於其他的生靈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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