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迴我的信件,這個家夥真是太無禮了!”島國京都的獨特別墅之內,智狐正雙手緊握,臉上的表情略微的有些憤怒。


    從他的挑戰信發到我是好人的郵箱差不多也兩天了,可是對方卻一直都沒有迴信,這讓他解讀成了是一種不屑!不過他又哪裏知道蕭晨當時是隨意的注冊了一個郵箱,基本不會去裏麵看的,又怎麽能看到他的挑戰信呢?


    而高傲的智狐連皇位的繼承權都能放棄的,怎麽能夠忍受這樣的輕視,所以他馬上就發白了聲明,宣稱要到世界上最有名的法學院去交流學問,切磋一二!


    以他的身份,做出這樣的舉動,自然是沒什麽學校會拒絕的,就算明知對方是不懷好意,可是世界名校的自尊不會允許逃避!


    牛津法學院算是世界頂尖的法學院之一,英聯邦的終身法官十之有八是出自這裏的!所以聲明和挑戰的學校一出爐,他們馬上發來了歡迎的帖子。


    智狐身上還掛著一個島國親王的頭銜,算是地位很尊崇的了,去任何的國家都有接受元首接見的資格。


    而智狐最後一個挑戰的是漢國的京城大學,這對於歐美的著名大學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過卻在京城大學引起了軒然**。


    畢竟國外大學做學術,輸了不丟人,而漢國人是最好臉麵的,想的是萬一輸了,豈不是糟糕到了極點。


    而外交部是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緊接著教育部連同京城大學的高官們連夜便開了一個會議,打算從全國範圍內的法律係的大學生中召集最為精英的學子,進行培訓,以便迎戰智狐。


    而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將派出專人進行培訓!一夜之間,許多的部門的專業的人手都受到了緊急召集的通知。


    清早起來,蕭晨便在賓館的健身房之內做了一遍體操,然後把各種的運動器械都玩了一遍,知道出了一身的熱汗才覺得舒暢無比。


    這裏的器械基本很難看到使用的痕跡,想必在這裏住宿過的官員們腦子裏很難有鍛煉的念頭。


    吃過早飯之後,張叔的電話就到了,說已經在門口等他了,蕭晨換了一身相對莊重一些的西服,便下樓去了。


    張叔的座駕是一輛新款的奧迪,掛的是軍車牌照,在權貴滿街跑的京城,也不算是高調了。


    “你小子還挺精神的,難不成一點壓力都沒有嗎?”張叔見到蕭晨,沒好氣的說道。


    “要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見人,豈不是要丟了您的麵子!”蕭晨笑了笑,調侃著說道。


    張叔瞪了他一眼,而後說道:“要不是因為慧心現在已經被家裏禁足,沒法繼續錄音,我才懶得管你這小子呢!”


    “禁足,這麽嚴重的?張叔,慧心家裏究竟是什麽來頭?”蕭晨忍不住問道!中央姓蘇的大佬有三個,他實在想不到蘇慧心來自哪家。


    “哼,現在告訴你也沒關係,他們家大佬是二號!”張叔悶哼了一聲,很不爽的樣子。


    “二號首長?總理?”這讓蕭晨差點沒跳起來,國務院總理蘇江河是十分低調謙虛之人,不過家族的成員一向都沒有出現在公眾麵前,沒想到蘇慧心和他有關係。


    “慧心是二號最小的女兒,可以說是掌上明珠,蘇家可是很希望把她嫁到蕭家的!居然被你給橫插一腿,你說他們家裏能不生氣麽?”張叔接著說道。


    “蕭家,是不是蕭世平?”蕭晨這時候試探著說道。


    “這你都知道了?消息挺靈通啊?”張叔詫異的說道。


    “我是猜的,若不是如此,這位新任的書記為何對我敵意這麽大呢?”蕭晨苦笑著說道。


    “該死,你這小子居然詐我!”張叔顯得有些懊惱。


    “難道不是您故意要我知道的嗎?”蕭晨笑著說道,張叔沒有說話,徑自啟動了車子,揚長而去了。


    “張家老三接他去了?看來還挺看重他的麽?不過是歌唱得不錯,也沒道理親自去接他啊?”此時在一棟私人的別墅之內,一個****聽完介紹之後,便皺起了眉頭。


    “交代下去,注意一下他們會去哪裏?這個時候出發,不可能到這裏的!”沉吟了一陣之後,****馬上吩咐道。


    京城,玉龍門,沿街十八巷。


    這裏的警備最為森嚴,因為黨內僅存的一些元老級的人物都是隱居於此,到了這裏,就算是總書記和總理兩位大佬都要下車步行一段時間進去拜訪,以示尊敬。


    玉龍門六號,雖然比二號的那位老爺子要遜色一些,權勢不如,不過這裏頭的老爺子脾氣可是極大的,許多中央委員更畏懼的是這位。


    畢竟他在當權之時就有大炮的火爆稱謂,不知道多少人曾經被他給罵的狗頭淋血,痛哭流涕的。


    而自他卸掉一身的職務,隻保留了黨員的身份之後,隻有寥寥幾次發表過自己的聲音,可是卻讓中央罷免了兩位***委員和一位中央委員。這可都是進入了中樞最高領導層次的大佬。


    張叔的車子雖然是軍車,不過進入了玉龍門第一層的警戒之後,到了六號的入口處,也是要下車的。


    由於他的軍車牌號是隸屬於總政治部的,所以上來的執勤軍官立刻上前敬禮,詢問道:“請問兩位是奉了哪一位首長的命令過來的!”


    “呃,都不是!是我的一位朋友讓我送一封信件過來!”蕭晨答道,這時候隻見那軍官的臉上一變,似乎有點不悅,便馬上補充說道:“她姓白!”


    “哦?”軍官的臉上緩和了不少,等待著蕭晨的下文。


    “這是她給我的信物,您拿進去匯報一下,說不定有人會認得!”蕭晨將白素的指環拿了出來。


    “你們在這裏等一下,不許胡亂的走動!”軍官結果了指環,交代了一聲,便迅速的朝巷子裏頭跑去。


    “大概過了幾分鍾,那軍官便跑著出來了,一上前便啪的一聲敬禮說道:“老首長吩咐,要接見你們,請隨我進去!”


    “蕭晨,你進去吧,我和裏頭的老爺子雖然也熟,不過我一見到他就發怵,我在這裏等你吧!”張叔苦笑著說道,不過又很快的在蕭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裏麵的那個也姓白!”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的,蕭晨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便跟著那軍官走了進去,不過心裏難免也有些忐忑!


    白老爺子,那可是曾經的巨頭之一,就算是在動亂的年代也是手中握有重權的強勢人物!而在二代偉人上位之後,蕭老爺子退居幕後,他衝鋒在前,赫赫威名,根除了不少的弊端行為和官僚作風。


    比較遺憾的是他下麵的兒子英年早逝,剩下的一位還不是專門從政的,沒想到居然是白素的祖父。


    巷子裏頭的戒備極為森嚴,雖然名義上已經是普通的老者,不過國家可不敢忽視,畢竟這些元老的現在,也就是他們退休以後的狀態!


    執政者在位的時候,不管實行的政策如何,總會讓一部分人收益,一部分人受損,所以難免就會有仇家!退休之後,手中權力大幅度減退,國家要是不保障的話,那自然會有些麻煩!


    雖然都形成了一種慣例,在前領導人退休之後,享受退休前的保衛力量!


    很快蕭晨就到了一個古樸的四合院前,這樣的一個院子看起來破舊,不過在京城要是沒有個幾千萬根本就買不到了。


    門口有四個軍官站在那裏,手中拿著儀器和蕭晨說了聲抱歉之後便開始檢查他身上有沒有攜帶什麽武器。


    而另一個秘書摸樣的中年人站在那裏看著,等檢查結束之後,便淡淡的對蕭晨說道:“老爺子的身體不適很好,你要注意時間!”他的態度有些高高在上,讓蕭晨微微覺得有些不爽。


    “我知道的!”蕭晨點頭應道。


    院子裏正有一個老爺子子穿著粗布衣服,在一窪很小的天地裏麵種菜,看上去就好像孤苦的農家老爺子一般。


    “首長,送信的人來了!”中年人恭敬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沒有我的話,別讓人進來打攪我!”老爺子子聲音還挺洪亮的,中氣十足。


    “這怎麽行?”中年人臉色一變,急忙說道。


    “格老子的,當年老者打仗的時候,你小子的父母還在娘胎裏呢!”老爺子帶著濃濃的鄉音罵道,中年無奈,隻能以告誡的眼神看了蕭晨一眼,然後才退了出去。


    老爺子子慢條斯理的在那裏伺候著蔬菜,忽然轉身看了蕭晨一眼,招手說道:“小娃子過來幫把手!”


    “好咧!”蕭晨笑了一下,脫下了鞋子和襪子,卷起褲管,拿掉外套擼起了袖子便走了過去,他身為馮劍淩的時候,可是地道的農民出身,小時候長幹農活的,這一點小菜地,算個啥!


    “不錯,是個好把式!”老爺子子讚道,跑到旁邊洗淨了手,居然悠哉的坐到了旁邊的躺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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