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禦書房


    史沐佳一臉病態來到景帝書房,看著那狼筆豪揮的景帝微微行禮,得到允許後,緩緩落座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她處理完事情。


    景帝真的不愧是一名好皇帝,據她了解,景帝後宮也不過是一後五君,從沒有聽聞後宮中有任何爭鬥,在位期間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安居樂業,真乃曠世明君。


    禦書房也不似鸞鳳宮那般奢華,就好比如百姓家裏麵的書房,那般寒酸,但裏麵用得東西又皆是價值不菲,看著既不奢華又不浪費。


    這是史沐佳打量著這禦書房得出的結論。


    終於景帝忙完了,抬手揉了揉眉心,看著下麵坐著的史沐佳,開口:“身體好些了嗎?”


    “謝景帝關係,已經好多了,還要多謝景帝割愛,我才能這麽快好起來。”史沐佳感激的看著她。


    “這也沒什麽,舉手之勞,再說朕也沒那麽好心。”景帝端著茶杯笑眯眯的看著她。


    “不管怎麽說,都要謝謝您,不知景帝今日找史桂來所謂何事?”蒼白的臉上淡淡的揚起笑容,看的景帝一陣失神。


    “咳咳。”史沐佳故意咳嗽兩聲,示意她迴神。


    “咳,那個,今日找你來…”景帝臉色難得出現了紅暈,手做拳頭放在鼻子處,掩飾自己的尷尬,“今日找你來是想詢問你要如此對付朝鳳帝。”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史沐佳垂下眼眉,掩飾眼底的恨意。


    “那朕這裏有個主意,你看可行否?”景帝雙眼冒光的看著她,仿佛看見了未來的繁榮。


    史沐佳抬眸看著那神色興奮的女子,讓她眉頭微皺。


    ——


    “不行,這樣對溫鬆不公平。”史沐佳皺著眉頭站起來不滿的看著景帝。


    景帝聳聳肩,“這你怕什麽,隻要你贏了,不就可以了嘛!”


    “可是,萬一,現在我這身體雖然經脈可以重續,但武功卻不是立刻就有的,到時候如果落敗了該怎麽辦?”一臉擔憂的看著那上麵麵容平靜的明黃衣袍女子。


    景帝挑了挑眉:“難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史沐佳閉上眼睛,沉重答道:“是,這可是溫鬆一輩子的幸福,不能這樣賭。”


    “可朕已經把請帖送出去了啊。”景帝睜著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什麽?你…。”史沐佳怒目瞪圓一臉抽搐的看著她。


    景帝看著那猶如獅子般快要炸毛的某人,趕緊安撫,“嘿嘿,那個,你看現在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就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趕緊修身養性,到時候一定要打贏那個朝鳳帝,朕兒子的幸福就掌握在你的手裏了哦。”


    史沐佳氣結的看著那不正經的景帝,壓下心裏的怒氣,告辭,緩緩離開了禦書房。


    房內的景帝一臉奸詐的看著那氣衝衝而出的某女,心裏一片得意,兒子啊,母皇為了你可是煞費一片苦心啊。


    臉色一轉,迴想起史瀾找她要那犀牛角的時候,她說,史桂是朝鳳國遺落的皇女,想要促進經濟繁榮,那麽提前先要幫她把帝王之位奪過來,既然她能授你農業之術,那麽她也能帶動你國一起走向顛端,這一點,就連玉吉仙人都已經證實了。


    她不是迂腐之人,現在的局勢也定不會讓她安穩的生活,那還不如主動出擊,至少決定權在她手裏,深邃的眼眸越發幽深。


    史沐佳離開書房後,她慢慢的在思考著景帝剛剛的提議,不可否認,這樣的注意真的很好,可這樣一來那風險也擔的很大,特別還押上了溫鬆一輩子的幸福,她是想報仇,但是她不會犧牲男子的幸福來滿足自己的願望,那樣的事情,她做不到,閉著眼睛沉思,手握得緊了又緊,可現在景帝都已經把信送出去了,如果不照做,那麽便是讓繁景國陷入了言而無信的境地,那景帝乃至於繁景國全國都會被他國恥笑,這樣的事情她絕不能讓它發生,絕不!


    溫鬆,對不起,我還是利用了你,史沐佳在心底默默的道著歉。


    一個人孤寂的走在迴去的路上,她們匆匆來此,並未在宮外找到地方居住,而拓跋溫鬆為了見到史沐佳請求景帝讓他們住在了皇宮西邊,此時太陽已經躲在了雲彩裏麵,接下來迎來了月亮的到來,心情低落的走到一處花園涼亭處,換來宮侍端一壇酒上來,獨自一人坐在那裏靜靜的品嚐。


    她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後,從來都沒有如此安安靜靜的喝過酒,這裏的酒不似現代的那麽多花樣,一整壇酒就那樣緩緩的進了她的肚,這酒怎麽一點也不醉人呢?還是現代的酒好啊,還是現代的好啊。


    醉眼朦朧,臉色酡紅,半眯著眼睛,月光灑落照在她的身上,猶如月光仙子,但前提是派出從她身上發出的那些低落情緒。


    迷糊之間她仿佛看見了南宮若,低低的笑著,若兒來看她了,她的若兒真好,搖晃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一把抱住了那人,嘴裏喃喃道:“若兒,是你嗎?你來看阿桂了嗎?你終於舍得來看阿桂了,你真是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


    男子被史沐佳抱著,那仿佛要揉進骨子裏麵的力氣,讓他皺眉,但他還是忍著安撫自己,她隻是喝醉了,隻是喝醉了。


    不理會懷裏人兒的反應,史沐佳自顧自道“若兒,你還記得當初在丞相府裏我們坐著地上一起看月亮嗎?那時候的你是如此可愛,那麽調皮,簡直讓我哭笑不得,但就是你這份調皮深深是存在了我的心裏,後來你幫我擋劍的時刻,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我就是一個懦夫,不敢告訴你我喜歡你,害怕你拒絕我,當時你開著玩笑說要嫁給我的時候,我的心真的跳動的好快,好快,差點就蹦出來了,嗬嗬,那時候如果我就告訴你我的心意,你會不會答應我呢?”


    “會。”懷裏的男子忽然答了。


    史沐佳緩緩放開懷裏男子,麵對著他,欣喜若狂,臉上那些淚痕看著如此滑稽:“真的嗎?”


    “真的。”


    “哈哈,我史沐佳何其有幸,何其有幸啊。”抬頭看著天空的月亮,大笑,隨即抱著男子開心的轉圈。


    “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男子忍不住驚唿,隨後揚起那抹笑容看著抱著她的女子,南宮你真的遇到了一名非常好的女子,讓我都忍不住嫉妒你。


    轉了好一會在男子即將暈倒之前,史沐佳停下了,笑意容容的捧著他的臉,眼裏深深的眷戀,唇也慢慢才靠近,最後兩片薄唇碰到了一起,帶著酒香的女子紅唇讓男子渾身一震,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史沐佳的舌頭卻像是一隻靈活的小蛇不停的攻進男子的城防,讓他應接不暇。


    長長的一吻結束,史沐佳舌頭還忍不住輕輕舌忝了舌忝男子的唇,讓他忍不住顫抖,迴過神來的他忍不住想要拍死自己,臉色猶如三月桃花粉紅,甚至比史沐佳喝過酒後的臉頰還要緋紅萬分,這時候的他格外迷人,格外好看。


    史沐佳看著男子緋紅的臉頰,笑的一臉滿足,再次親親他的額頭,緩緩在他耳邊輕輕道:“我愛你。”


    “轟!”男子被轟得外紅裏焦,手腳無措。


    史沐佳抱著他,心裏滿足,也緩緩的閉著眼睛睡覺了,她真的好累,想休息了。


    男子看著身上的女子不動了,輕輕推了推,卻發現她睡著了,忽然鬆了一口氣,吃力的把她扶好,準備扶她迴去休息,這時候卻有人來了。


    “歐陽大哥,阿佳怎麽喝得這麽醉啊,來,我幫你。”阿竹擔心史沐佳,便出來尋找,那知道她卻在此地喝得彌酊大醉,心裏有什麽事情需要借酒來消愁?


    “好。”原來這便是出來散步巧遇史沐佳,卻被她誤認為是南宮若了。


    “歐陽大哥,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還有你的嘴巴怎麽腫腫的呢?”兩人齊心協力把史沐佳扶會住處後,阿竹便發現了歐陽塵臉上不正常的紅暈,還有嘴上那不協調的紅腫,讓他疑惑的詢問。


    轟!歐陽塵窘迫的逃避看著他,“那個,可能是剛剛喝了點酒吧,我頭也有些疼了,你照顧她,我先迴去休息了。”說完離開開溜,那速度簡直跟奧林冠軍有的一拚。


    “哦。”阿竹疑惑的看著那逃似的的歐陽塵,癟癟嘴,轉過身專心的照顧史沐佳不在思考他那奇怪的行為了。


    次日,史沐佳起床後頭疼得要命,手捶打著額頭,她幹嘛沒事去學人喝酒,現在好了,宿醉最可怕了。


    門打開了,阿竹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衫手裏端著一碗醒酒湯來,他就知道她一定會頭疼的,看著那打著額頭的女子,沒好氣的道:“下次看你還喝不喝那麽多酒。”


    史沐佳扯扯嘴,討好的看著他:“嗬嗬,不會了,不會有下次了。”


    阿竹邪惡的看著她,“哼哼,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把你扔到酒窖裏麵去,哼。”


    打了個寒戰,“你這是要謀殺妻主啊,我也是被你扔到哪裏去了,那你豈不是一個要守活寡,這個念頭你可一定要消掉,一定要消掉。”


    阿竹被史沐佳這一調戲,小臉一紅,“無賴!”


    “嘻嘻,來,親愛的,波一個。”史沐佳嘟著嘴笑眯眯的看著他。


    阿竹臉色更紅,轉頭看著外麵沒人,閉著眼睛親了親她。


    “咳咳!”


    兩人還沒有纏綿一會,便被一道咳嗽聲打斷了,史沐佳不爽的瞪著來人,而阿竹則臉紅到脖子處了,低著頭都不敢抬頭一下。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來人,“不知景帝駕到所謂何事呢?”


    “嗬嗬,那個,朕隻是聽說你昨晚喝醉了,前來看看你身體如何,沒想到如此生龍活虎,朕真是白白擔心了一場。”景帝笑眯眯的看著那滿臉不爽的女子,笑的如狐狸般狡詐。


    “多謝景帝特殊關照。”咬牙切齒的咬重特殊兩字,任誰在跟自己夫君親熱的時候來打斷的,雖然也隻是親吻,但親吻也是非常神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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