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今天載了你三次,依如三頓飯的時間,早上,中午,晚上,你說是不是緣分?”他停下車子,望著她,眼睛裏閃著光,亮晶晶的。


    “ 哦,算是吧,跟吃飯一樣。”她喃喃出聲,男人實在受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天然呆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那這一次,你要去哪裏?”男人重新發動引擎,詢問她。


    “迴早上的別墅區。”


    “從始點迴到始點,這似乎更是一種緣分。”他的視線看著前方,專注有力,寧靜看著他的側臉,低下頭。


    她不知道和葉致遠會不會迴到始點,她知道陪他到達終點的人不是已經不是她了。


    “不如我們去吃個飯,你中午都沒有吃。”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好似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不用了,如果我們還有第三次相遇,那麽我請你。”她堅持,今天的她很亂,她想要靜靜。


    “那好吧。”男人也不在堅持,他並不是那種粘人的性格,何況對於女人,他一向被動。


    二人在別墅區分別,寧靜說了聲謝謝和再見,準備離開。


    男人卻忽地從車上下來,叫住她。


    寧靜轉頭,不解的看著他。


    “這是我的名片。”男人手向前伸,手裏握著張白色的名片。


    寧靜站著,沒有要接的意思。


    “原來車錢真的不打算給我啊?”男人調侃出聲,寧靜尷尬至極,臉紅的接過名片,隨意的放在口袋裏。


    “我會還的。”寧靜鄭重的開口,然後轉身離開。


    男人看著她倔強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這女人是至於把弦繃得那麽緊嗎?


    上車,然後離開。


    寧靜迴到家的時候,正好開始吃晚飯,依依一個人嘟著嘴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依依......”寧靜換下拖鞋,走進客廳。


    “阿姨,你迴來了啊?”礙於陳管家在場,依依隻好叫著阿姨。


    “恩。”寧靜吸了吸鼻子,發燒帶起了輕微的感冒。


    “我還以為你和爹地兩個去逍遙快活,不要依依了呢?”依依立刻撲進她的懷裏,仰著小臉撒嬌。


    寧靜今天很累,早上跑了那麽多的路,再加上感冒和發燒,她沒有太多的心情陪依依。


    “依依,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阿姨餓了呢。”


    “恩,好。”


    寧靜拉著依依的手,去了洗手間,然後一起坐在餐桌邊。


    依依還是絮絮叨叨的問寧靜葉致遠的事情,寧靜隻好簡單的帶過,說公司加班。


    一頓飯,吃的也倒是平靜。


    寧靜吃的很少,根本沒有胃口,隻喝了幾口粥。


    睡了一下午,這會也沒有睡意,寧靜便想到書房去看會書。


    坐在葉致遠曾經坐的位置,寧靜其實很少進書房,剛開始的時候葉致遠說書房不能進,她便沒有進來,後來她們在這裏做了一次後,葉致遠便讓她進了。


    桌子上擺放著電腦,鼠標還有他握過的痕跡。


    從書架上隨便拿起一本書,放在麵前。


    腦子裏又開始出現葉致遠和沈小愛的影子,她其實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更是不知道那女人是葉致遠的什麽人。


    但是,女人天生就有第六感,就憑著葉致遠那麽緊張她,那麽擔心她,就可以斷定不是前女友也是初戀*。


    寧靜突然有些想笑,明明此時她根本就應該笑不出來的。


    無奈,看不下去,而且房間裏都是葉致遠留下的氣息,淡淡的薄荷香,寧靜更覺心裏絞痛。


    站起身,準備離開。


    身子無意碰到剛才的那本書,嘩啦一聲,倒在地上。


    本是無意的舉動,寧靜彎身將書撿起來,裏麵夾著的照片卻落下來。


    背朝上,一片膠卷的白色。


    寧靜再次彎身,撿起。


    站起身,頓住了,心痛的連唿吸都忘了。


    那張照片上是葉致遠和沈小愛,他身穿白色的襯衣,她穿著粉色的衛衣,頭靠在他的懷裏,他擁住她的腰身,青春年少,笑的甜蜜且幸福,燦爛而張揚。


    原來他們真的是認識的?


    腦海裏閃過白天他們接吻的那一幕,驚心動魄,氣壯山河。


    葉致遠,他的前女友迴來,而且他深愛著她,她是不是應該拍拍手走人,讓出葉太太的位置呢?


    還記得當初結婚的那晚,她就說過,“葉太太的位置你隨時可以拿去。”


    可是,經曆過這些時日,她真的還可以嗎?


    原來,想是一迴事,可是真的做,又是另一迴事。


    她不想做拖泥帶水的人,可是,她剛剛明白對他的感情。


    寧靜將照片放進書裏,放迴原來的位置,然後離開。


    迴到臥室,準備洗澡,下午淋了雨,雖然換了衣服,但是沒有洗澡,身上還是很難受的。


    從櫃子裏拿過粉色的睡衣,門這時卻從外麵被打開。


    “怎麽了,依依?”她邊說邊轉身,隻是在看清門口突然出現的人時,手裏的睡衣一個不留神掉在地上。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時候,他應該守在她的身邊,不是嗎?


    “依依已經睡下了。”葉致遠將房門關上,他迴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依依。


    “哦。”寧靜點著頭,依依一向早睡。


    “我有話和你說。”葉致遠邁動著長腿,向著寧靜走去。


    寧靜隻覺得唿吸都變快了,他要說什麽。


    離婚嗎?


    她莫名就有了不舍,她記得每一個夜晚,他們共度雲端的快樂。


    他是她長這麽大,唯一愛上的男人。


    離婚。


    好沉重的兩個字,重重的砸在寧靜的心口,讓她痛到窒息。


    葉致遠深眸掃她一眼,然後坐下來。


    葉致遠是偷著跑出來的,沈小愛的情況很不穩定,經常出現噩夢的現象,他安慰了好久,再加上鎮定劑的作用,她才稍微睡去,他的時間短暫又緊迫,他要在她醒來的時候迴醫院。


    來的時候想好了,要跟她離婚。


    可是,這會看著她閃爍的大眼睛,單薄的身子,葉致遠喉嚨猶如卡著魚刺般,發不出絲毫的聲音來。


    他想告訴她,那些關於沈小愛的不幸,可是那些事,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在車裏做過千百次的心裏建設,他要對沈小愛負責,此時卻是如鯁在喉,一字難言。


    一時相對無言,室內一片安靜。


    最終的最終,寧靜先開了口。


    “離婚協議書直接給我就可以了,我會簽字。”她的聲音很輕,語氣很淡,似乎隻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葉致遠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就這麽輕易的將離婚兩個字說了出來。


    他想了那麽久,都沒有說出口的話,她就這樣說了出來,葉致遠雙眸衝血的看著她,似是要將她千刀萬剮。


    原本在看到沈小愛所受的那些折磨,他第一反應就是好好的照顧她,彌補她,但是他現在已經結婚,不可能讓沈小愛限於小.三的境地,所以唯一的方法隻有他和寧靜離婚,然後重新去沈小愛。


    明明是想好的,可為什麽由她說出來,他竟是這樣的怒。


    說完,便直接拿著睡衣朝浴室走去。


    身體在經過他身邊的瞬間,手腕被他一把抓住,她來不及反應,後背已經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冰冷的牆壁,讓她的肩膀一涼,本來就在發燒,身體更是承受不了,開始泛起雞皮疙瘩。


    葉致遠卻拿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瞪著她的雙眼幾乎要一口活吞了她。


    “寧靜,你接近我到底是為了什麽?”他的牙齦咬得生疼,按著她肩膀的手幾乎要將她的肩膀給捏碎了。


    他沒有記錯,是她先招惹的他。


    他更是沒有記錯,這個女人早上還在晨光裏對他說,“我愛你,葉致遠。”


    短短一天的時間,她竟然要離婚,他都沒有說,她有什麽權利說。


    “你有錢,多金,是m市出名的鑽石王老五,嫁給你帶出去多有麵子。”寧靜開始口不擇言,身體忍不住的有些顫抖,她隻希望葉致遠刻意快些放開她。


    “嗬嗬,給你卡的時候還裝的跟楨潔烈女是的,原來骨子裏就是個婊.子。”


    葉致遠從未對寧靜說過這樣的話,在她的記憶裏,他雖然冰冷,難以接近,卻是紳士禮貌的,此時聽他這樣侮辱她,心都涼了。


    “是,不裝的像,你怎麽會給我卡。”她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就是離婚,早離晚離都是要離的,不如快點解脫。


    “不要忘了,我現在還是葉太太,等我們簽過離婚協議,你的財產我還有權利分一半呢。”她怕他聽不明白,咬著牙忍著痛又加了一句。


    “嗬嗬,葉太太,你還真的會高估你自己,我告訴你,你充其量就是個暖*的。”他怒,快要被胸腔裏的怒氣燃燒的瘋了。


    寧靜的臉色白了又白,他說的話很難聽,狠狠的將她的驕傲和自尊踩碎在腳下。


    看著葉致遠充滿了怒氣的臉,她開口,“既然是暖*的,我現在不想暖了。”


    “暖不暖不是你來決定的,你以為你是誰,在我葉致遠的世界裏,有你說話的份。”他的手不禁又用力幾分,隻有這樣,他才能壓住心頭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寧靜吃痛,清麗的眼中帶著不安,她害怕了,不該惹怒他,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做出什麽事。


    葉致遠泛紅的雙眼,帶著滔天的怒氣,大手用力的提起她的腰,將她重重的甩在*上。


    然後,那張剛才被隨意放在口袋裏的名片,從空中落了下來,正不偏不倚的落在餓了葉致遠昂貴的皮鞋邊。


    “安子皓,麗晶國際酒店總裁......”葉致遠捏著名片,讀者上麵的字,目光嗜血的看著寧靜。


    寧靜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剛才隻是隨意將名片放在口袋,她根本連上麵的名字都沒有看。


    “葉太太,這是什麽?”葉致遠踱步走到*邊,坐在*沿,大手掐著她的下巴。


    “名片。”寧靜不知道在此時為什麽還能這樣迴答,可是不這樣迴答又如何,上麵的信息她一概不知。


    “嗬嗬,怪不得急著離婚,原來葉太太是找了下一個金主。”


    寧靜覺得累,不願在解釋,她從未看見過這樣的葉致遠。


    而她的不解釋,他完全當為默認。


    大手揮出,很快那張名片便成了紙屑,白色的紙屑像雪花般散落在寧靜的臉頰上。


    “你講道理好不好,那隻是一張名片。”寧靜受不了他這樣的侮辱,她跟那個男人根本什麽都沒有。


    “我不講道理,你現在因為這張名片要和我離婚,你們到了那種地步,接吻還是上.*,哦,我忘記了,葉太太一向秉持著先上車後補票的作風,你們幹那些見不得的勾當,不怕被我知道嗎?”他平時都不叫她葉太太,可今天卻是叫上了癮。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很重,她的下巴還在他的手中,她感覺下巴應該要碎了。


    “我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她開始大叫,開始反抗,她愛著他,怎麽可能會去背叛他。


    “有沒有,不是你說的算。”


    “你想幹什麽?”寧靜嚇壞了,這樣的葉致遠太恐怖,哆嗦著唇瓣不安的看著他。


    他抿著唇,冷笑。


    她身上單薄的襯衣,被他的大手一撕,就碎成了兩塊,崩掉的紐扣彈起落在寧靜的臉頰上,有微微的痛。


    還沒來得及製止,他的大手便將她翻過來,胸衣也被扯落,露出光潔的後背,動作粗魯的讓寧靜又是一痛。


    “葉致遠,別逼我恨你。”她不想恨他,真的一點都不想,那些甜蜜的過往還在昨天。


    他親口說過,你不是哪樣的女子,是我看錯了。


    他親口說過,你是葉太太,我是葉先生。


    寧靜明明此時就危險的要命,腦海裏卻一遍又一遍閃過他曾經說過的話。


    那些讓她的心不停跳躍的話,那些讓她的感情更加深的話。


    現在,看來,隻是枉然。


    “恨吧,反正我們很快就會結束了。”猩紅的眼瞪著她,葉致遠死命的止住了她亂動的雙手,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毫不猶豫的把她的雙手綁在*頭,不讓她有機會掙脫。


    瘋了,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寧靜被嚇住,紅著臉,掙紮的越發激烈。


    她的力氣,怎麽敵得過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的葉致遠,再加上她現在還失去了雙手。


    “他是怎麽開始的?”葉致遠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移,她雙手被綁,根本無法反抗。


    “沒有,沒有,什麽都沒有。”寧靜害怕極了,隻得拚命的搖頭,否認。


    葉致遠哪裏聽得進去,長指狠狠的捏住她胸前的凸起,靠近了她的臉頰,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狠厲,“不說,那就做到你說為止。”


    他的手所到之處都帶著摧毀的魔力,寧靜無法承受他的那個力氣,刺痛喚醒著她的意識。


    她看著他,失去理智的樣子,突然想笑,葉致遠,你是因為在乎才發瘋的嗎?


    在乎她的身體被別人碰過?


    在乎她的心裏裝著別人?


    葉致遠的雙眼,完全看不到其他,他能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背叛他的女人。


    五年了,自從那次沈小愛倒在血泊裏,他已經五年沒有瘋狂過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想到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上.*,他就有著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


    五年前,他也隻是給了宣子言一槍,現在,他卻想殺人,殺光全世界的人,隻剩下他們,那麽她的眼裏便不會看見別的男人。


    葉致遠不知道這種*的占有是什麽,他對沈小愛都沒有這麽強烈的感覺。


    此刻,卻為了懷裏的女人,為了這個他根本就看不起的女人。


    他為了她變得激烈又極端,幾乎不像是自己了,可是,沒有辦法,誰叫這個女人這麽欠做。


    身體每一處都留下他給的痕跡,隻是以懲罰為目的的接觸,疼的臉腳趾都縮在一起。


    本來就發著燒,現在渾身被脫光,更是冷得不行,身體都在發抖。


    而他滿心都是瘋狂的怒氣,那些怒火要將他燃燒。


    腰|身|一|抬。


    她被他的分身大力的刺穿。


    沒有前奏,沒有濕潤,幹澀的甬道就這樣承受著他的巨大。


    痛,好痛,全身都痛。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下深入,都用盡力氣,直達最深處,似要將她貫穿。


    她想逃,卻根本逃脫不了。


    這樣的懲罰,簡直是羞辱。


    雙手被綁,身子弓著起來,正好方便他行事。


    動作越動越大,葉致遠像頭發瘋的獅子般,帶著自己最利的爪子在敵人的陣營,廝殺,絕不手軟。


    寧靜不敢說話,嚇體的痛完全承受不住,牙齒死死的咬著柔嫩的唇瓣。


    鮮血漫過嘴角,她承受這他給予的殘忍。


    他此時臉上的陽光早已經消失不見,有的隻是邪肆,還有殘忍。


    一記又一記深頂,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身體像是被千萬隻的螞蟻啃食著,全身的血肉都要剝離開。


    雙手絞在一起,指甲都被折斷,身體上每一處都在痛,可是哪裏比得上心痛,他這樣的舉動,是將她的一顆心生生的撕開,拿尖刀一點點割下那血肉。


    看見沈小愛蒼白著臉躺在病*上,他是下定決定迴來離婚的,條件可以任由她開。


    可是,他還是不忍心說出來,卻沒想到她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他在這段婚姻中一再退讓,一再失去自己的底線,為了她,他甚至動過委屈沈小愛的念頭,可是她呢?


    她都做了什麽,她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勾.當。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不忍,被她狠狠的踐踏。


    他更不能忍受,她不知廉恥的給他戴綠帽子。


    他更不能忍受,在她的心裏還住著另一個男人。


    身體不斷碰撞,心卻是越離越遠。


    外麵的天色已黑,寧靜在幾乎是永無止境的糾纏中,不斷的沉浮。


    她的體力顯然是跟不上他的,而且還發燒,終於她在一個雲端跌落,眼睛閉上,再也睜不開。


    那裏,她看見了,她站在一片陽光下,跟他說“葉致遠,我愛你。”


    可是,他溫柔的看著懷裏的人兒,連餘光都未曾給她。


    一切,早已經失控。


    夜色漸深,而葉致遠的怒氣並未消減。


    當猛烈的暴風雨停下來的時候,身下的人兒早已暈死過去。


    葉致遠本能的以為,他隻是做的激烈點,並未深層次的想,以前做的兇了,寧靜也會暈過去。


    葉致遠抽出自己的身體,看著身下慘白著張的人兒,暈黃的燈光下,女人的身體遍布傷痕,有牙齒咬得,有手指掐的,白希的肌膚都是青紫的痕跡,有股懊惱從心間閃過,眸光略帶深沉,將薄被扯過,蓋在她的身上,下*,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葉致遠從浴室出來,看著*上的人兒還是一動不動,視線落在她被綁著的雙手上。


    伸手,解開那領帶,頭發上的水正好滴在她的臉頰上,順著蘋果肌滑落在嘴角。


    寧靜完全是暈過去的,腦海裏很多片段,身體更是隻有一種感覺,便是痛,而即便暈過去,雙腿還被葉致遠死死的扣住,用力的*。


    身體很沉,冷的發抖。


    葉致遠換好衣服便離開,他也不知道自己走的為何如此著急。


    真的隻是為了醫院的沈小愛嗎,還是不敢麵對醒來的寧靜?


    他自己都不知道,瘋狂過後,身體酣暢淋漓,連想法也奇特起來。


    坐進車裏,並沒有啟動。


    雙手抵在眉間,腦海裏閃過都是寧靜求饒的神色。


    她其實很害怕吧,那次被繼母虐打,她的眼裏還沒有剛才的惶恐。


    她是真的嚇到了吧?


    抬頭,目光落在三樓臥室的窗戶上,他走的時候並未關燈,隻是將燈光調暗,他知道她愛極了幹淨,肯定會起來洗澡的,到時候屋裏一片黑,她看不見怎麽辦。


    甩頭,他嘲笑自己,怎麽變成了這樣。


    像個娘們。


    驅車離開,毫無留戀。


    葉致遠迴到醫院的時候,沈小愛已經醒來,靠坐在*上,手上打著點滴,睡了一覺的她,顯然比方才好了很多。


    “阿遠,你去了哪裏?”沈小愛聽見門響,眼睛裏都是驚喜。


    葉致遠晃了晃手裏的晚飯,揚著唇,“我去買了些晚飯,等你醒來的時候吃。”


    沈小愛並未出聲,隻是盯著他看,她其實醒來快三個小時了,他去哪裏買的晚飯,居然能從七點買到十點多。


    而且他頭發還沒有幹透,很顯然是洗了澡過來的,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已不是白天的那套衣服。


    她不動聲色,並未揭穿他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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