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下降的同時,向四邊看去,這裏的景象及其熟悉,竟然和曾經我一度休息過的藍色小屋一般模樣。


    隻不過麵積比關押我的那個藍色小屋不知道寬敞了多少倍。四野裏全是不斷穿梭遊走的藍色數據線條,腳下是浩翰的星空背景。


    當金迪團隊的人穩穩的踩在地麵上,感受著身邊的奇異景色,人仿佛置身於無垠的宇宙之中。每一次抬起腳再走下去,都能夠激起腳下的星空,落地時帶起層層向外蕩漾的漣漪。腳底的感覺軟綿綿的,很舒適。


    所有人都麵對這般異世界的風光發出嘖嘖的稱讚,一邊瀏覽著四周的環境,一邊跟隨著我向前方更加浩翰的空間走去。


    走了約數十分鍾,忽然前麵沒有了路。


    前方全部陷入黑暗之中,什麽也看不見了。星空邊界上停留著一塊漂浮的亮閃閃的牌子,牌子上畫滿了一些奇怪的符號。


    又是令我頭大如鬥的垃圾符號,我站住了,對著那塊牌子一臉沮喪的神情。流星走了過來,對著牌子看了半天,道:“聖域的路隻獻給勇敢的人!”


    我笑了道:“星星,這又是什麽文?”


    流星垂下眼簾道:“英文,你個笨蛋,英文的藝術體!”


    我靠,咱中國的遊戲幹什麽要搞上一堆英文,明顯是語言歧視。


    流星道:“不要談什麽語言的問題了,老老實實的解謎吧!這個說的什麽意思。”


    我麵對著斷層想了半天,搖了搖頭道:“沒什麽意思,隻有不怕死的人才能通過,這個遊戲又是上次在始皇陵墓中的翻版。”


    所以,我對著虛無的黑暗踏出了一步道:“想自殺的,跟我來吧!”


    啪達,我的腳在空中觸到了實質的地麵,於是,我笑了道:“這條黑暗其實就是路,隻不過沒有光而已。我們的視覺再次被欺騙了。”


    “聖域的路隻獻給勇敢的人。”我想到,“來到聖域的還有想迴頭的人嗎?”搞笑的提示。


    黑暗再次像無邊的水一樣淹沒了我們,我們之間僅僅能夠憑借彼此的唿吸感受到方位的變化。由於無法施放魔法,所以一切隻能在黑暗中前行。黑暗中一隻滑嫩的小手伸了過來,拉住了我的手。


    是流雲,流雲悄悄的跟著我道:“金迪大哥,前麵有很邪惡的氣息傳來,但又飄忽不定,我感覺不出具體的方位。”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鎮靜道:“走一步,算一步。”


    再次行走了約半小時的路程,前方終於有了些許光亮,快步上前,我們居然再次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風溪穀!


    風溪穀就靜靜的站在我們的前麵,擋在了一扇高大厚重泛著詭異的藍光的門前。臉上依然帶著他那千年不變的微笑,身上還是穿著他那身劍士服,青布鞋,白布襪,幹淨,利索。


    風溪穀站在這裏,我早就想到了,作為‘真理’在遊戲中的最終代言人,他風溪穀怎麽能不出現呢,果然沒有讓我感到失望。


    我對著風溪穀道:“久等了吧!”


    風溪穀笑了道:“金迪,你還是老樣子,沒什麽變化,居然能夠來到這裏。”


    我道:“高手兄,你也是老樣子,沒什麽變化。真是不管到哪裏,都能看見你。其實,你這張臉我早就看膩了,你現在在我的眼裏就像一隻無處不在的蒼蠅一樣討厭。”


    風溪穀沒有被我的話激怒,反而笑的更加燦爛了,道:“哦,看來今天我倆的戰爭是不可避免了,我本來想善意的勸各位返迴。不過,我估計我的想法落空了。”


    狂狼站在一邊冷冷的道:“真是個愛現的家夥!”


    流星道:“愛放狗屁的家夥!”


    阿豪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道:“專放狗屁的家夥!”


    金迪團隊這一唱一合徹底激怒了風溪穀,風溪穀眼中恨恨的閃爍著毒蠍般的光芒,環視了下我們,道:“金迪團隊,你們別忘了,這裏是我的天下,規則我說了算。都去死吧!”


    話音一落,我突然感覺周圍的空氣凝固起來,變成了鋼鐵般冰冷而堅硬。眼神向四邊一瞥,發現狂狼他們全部被固封在空氣中,無法動彈。


    風溪穀卻輕輕鬆鬆的走了過來。


    陰陰的笑道:“忍了這麽久,就是為了想看看,你們這個自詡盛唐最強的隊伍,對疼痛的耐受力有多麽強大。順便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個所謂的聖域,其實就是《盛唐》係統的一個試驗空間,在這裏無論改變什麽樣的規則都可以,不受任何法則的約束。既然你們那麽想要參加這場有趣的遊戲,那麽著急想進來試驗一下《盛唐》的新玩法,我就滿足諸位可愛的好奇心。首先我要給眾人施加上那麽一點瞬間疼痛的感覺,讓你們每分每秒都能夠感受到骨折碎肉的銳痛。”


    說完,風溪穀已經走到了狂狼的麵前,緩緩的伸出手,對著一動不動的狂狼的胸膛插了進去。他的那隻手詭異的穿透了堅硬的氣壁,再輕輕的刺破狂狼的胸膛,一隻手便停留在狂狼的身體裏。


    狂狼啊的一聲大叫,臉部肌肉不斷的痙攣,從我的這個方位來看,狂狼很顯然在承擔著巨大的痛苦,從第一聲猝不及防的叫聲之後,狂狼堅強的意誌占了上風,緊緊的咬著鋼牙,一聲也不吭了。


    風溪穀像看一個實驗品一樣看著狂狼,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一邊在狂狼的體內旋轉著自己的手,一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出來些血吧,不知道你的肋骨一根根斷掉會怎麽樣!”隨著手的旋轉,狂狼裂開的胸膛開始噴出大量的鮮血,喀喇喀喇的脆響傳來,那種來自骨頭斷裂的聲音仿佛使得風溪穀更加興奮了。


    “對了,你怎麽不喊,你們這些惡心的帶著體臭的人類,你怎麽不大聲的喊出來,你喊不喊!”,風溪穀一邊繼續破壞著狂狼的體腔,一邊看著狂狼。然而他卻看到了狂狼那雙堅毅的眼睛,居然流露出蔑視的寒光,正冷冷的對著風溪穀看著。


    風溪穀再次激怒了,緩慢的從狂狼的體內抽出了沾滿鮮血的手,道:“很好,你很結實,也很頑強。我對你失去興趣了,你慢慢的流光血等死吧,我現在開始對這個小姑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在人類的眼睛裏是不是很美?”


    風溪穀一邊向流雲走來,一邊斜著頭用輕蔑的眼光向我詢問。


    我無語,我現在除了用眼神保持我的憤怒之外,身體的任何部位都無法活動,我發現自己被空氣固封住了,我的力氣和速度都需要距離才能產。然而,我失去了哪怕一點的距離。


    風溪穀站在流雲的身邊,望著目光中流露出些許堅毅和些許恐怖的流雲,嘴角中溢出一絲殘忍的笑。


    突然伸出手去,他的手輕而易舉的穿透過屏蔽,留在了流雲光滑可鑒的臉上,一邊慢慢的撫摸,一邊道:“這樣美麗的東西,破壞掉,還真是可惜。”


    嗤的一聲撕裂衣服的聲響傳了過來,我感覺自己的神經都繃緊了。我雖然無法看到即將到來的場景,但我卻感到自己的血向上湧,湧上頂顱,湧出我的雙眼,倘若怒火能夠殺人的話,風溪穀,死定了。


    風溪穀再次將他的那雙手,放在流雲驕傲而俏挺的乳峰上,斜著眼對我道:“你的小情人,是不是很美,嗯?金迪,你怎麽不說話,你是不是很希望看到這一幕。你們人類的男人不是都充滿了欲望嗎?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看到我占有你的小情人,你是不是很興奮,嗯?”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


    我感覺自己的血要噴出來了,我控製不了自己的怒氣。


    我道:“不錯,她很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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