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中倒地的當然也包括我在內,不過我很快就控製了身體的節率,顛簸中保持了航行的方向,用大無畏的精神頑強的站立在場中央。看著自詡‘盛唐第一召喚獸’鼎神渺小的身姿,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希望的。


    雖然它現在渺小,畢竟它曾經強大過啊。


    我麵對著狂狼和流星的目光說了一句話:“我們要相信自己,走自己的路,任別人去放毒氣吧,嘿嘿嘿!”說完,我晃著身子組了個隊伍,眼光望向爆笑中的諸位道:“我這就要去跟風溪穀比武,你們來嗎?”


    來,來,來,眾位忙不迭的加上了組隊。看來大家夥看熱鬧的閑心還真是不小。


    望著頭頂的萬丈陽光,我唿吸了一口略帶甜味的空氣,喃喃道:“風溪穀,我來了。”


    一路進入幽州城,抓住一個發閑的玩家問明了比武場的道路,左轉右轉,拐進了一個精致的院落,院內朱紅大門一扇,門上三個金字:比武場。


    比武場前,出現了一個白色光圈,想來這個傳送門便是風溪穀設好等待我前來的。抬腿剛欲邁進,才發現需要權限驗證,輸入自己的信息之後,靜靜的等待著對方通過。


    驀然眼前景象一變,比武場高聳的看台和寬闊的場地映入眼簾。心胸方感舒暢,便看到了令人不愉快的一張嘴臉,酒中泥那張圓乎乎的胖臉一臉陰邪的出現在麵前。


    酒中泥笑道:“幾位果然是盛唐裏數一數二的高人,這麽快就通過了魔穀最強法陣陰魂魄,進入了幽州。看來,今天的比武有的看了。”


    我沒有迴答酒中泥的話,隻是將目光投射到他身後十米遠的風溪穀的身上。對這風溪穀輕鬆的笑了道:“高手兄的花樣繁多,真是讓我們長了見識。”說完,也不理會酒中泥伸過來的手,一側身繞過了他,帶著隊伍走進了比武場。


    酒中泥尷尬的收迴自己的手,嘴中方欲吐出不遜的詞句,一抬眼卻看見了流雲那雙明眸善睞的眼睛,正蹙著細眉盯視著自己,頓時失去了氣勢,硬生生的咽下了一口惡氣。


    流雲對著酒中泥冷笑了道:“一會,我的對手是你嗎?”


    酒中泥在禦武間八強循環賽時再次碰見流雲,狠吃了流雲的大虧,是以見流雲有此一問,身上沒來由的生出一片寒意。對著流雲也不答話,鼻中輕哼了一聲,無趣的走開了。


    風溪穀正仰首望天,眼神飄向空中虛無的地方,靜靜的陷入了沉思中。被我的話打斷了思考之後,風溪穀轉過頭看著我道:“金兄,你來的可真快。”


    我抱了抱拳道:“我是害怕高手兄等的太久,所有巴巴的趕來。這下我們的弟兄全部到齊了,高手兄,你看咱們的賭局可以開始了吧!”


    風溪穀道:“可以,不過賭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


    我道:“高手兄,請盡管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風溪穀從行囊中托出金光閃閃的金球,對著我道:“金兄為什麽這麽急著想得到我手中的這枚金球呢?”


    我怔了一下,隨即打了個哈哈道:“貪婪乃人之本性,喜新厭舊也是男人通病。我玩夠了其他三個神秘球體,是以非常迫切的想見識一下金球的秘密,好奇心作怪吧。”


    風溪穀聽了我話後,淡然的一笑道:“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金兄知道了這個神秘金球的開啟方法,才迫不及待想得到金球。”


    我聽他話裏有話,接口道:“哦?高手兄,什麽意思?”


    風溪穀長笑一聲道:“這些日子,我也在研究這個神秘金球的開啟,發現了其中的一個奧秘,那就是:想要開啟金球,必須四個球集中在一起,才能開啟。所以,金兄,你不來找我,我也要找你。”


    “有趣,有趣。看來咱倆想到一起去了。那麽閑言少敘,咱們這就開始,看看誰的運氣會更好一點,恰好能贏了四場!”我打著哈哈道。心想:“我靠,這個消息可對我大大不利,如果四場有一場輸了,結果還不是一樣開啟不了神秘金球。甭說別人,單風溪穀這一關就非常難過,假如他真是‘真理’的代言人的話,那可要頭大了。”


    風溪穀望著我,道:“金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就比一場,三個球對一個球,贏的全拿走,輸的走人!”


    我的心跳怦然加速,忖道:“***,這個風溪穀明明是想借機敲榨。看出了我迫切想得到神秘金球的心理,跟我玩陰的。這個可不好作主,畢竟其他三個球都是狂狼等人辛苦得來的。”


    我正沒了主意,耳邊傳來狂狼豪氣的聲音道:“賭了,老金。我相信你!”


    我看著諸位團隊成員,流星對著我點了點頭,微微的笑了一下。流雲嘴角彎成一月牙,露出細碎的貝齒來,羞澀的道:“金迪大哥,你的實力我清楚。”


    再看阿豪,阿豪一臉的不耐煩道:“賭!”


    再看彩鈴,彩鈴張開口,沒有發出聲音,單看口形好像是說:“賭吧,金家的人不會輸!”我是不是很厲害,連啞語都讀的懂。


    轉過頭來,看著風溪穀,點了下頭道:“好吧,高手兄。既來之,則安之。你的條件我們接受,那咱們就開賭,我方流雲對你方高高手之酒中泥怎麽樣,一局定輸贏!”


    酒中泥那邊臉色一變,沒有說話。


    風溪穀伸出右手食指,輕輕的在我的眼前擺了幾下。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指了指我的胸口。臉上帶著燦爛凝固的笑容,歪著頭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


    啞語我都看得懂,當然對風溪穀這個蔑視的手勢更加清晰。


    無他,不過就是指我和他的比賽,叫囂而已。


    我笑了道:“成,怎麽個輸贏,擺個道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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