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不知何時蘇言的麵前已經站立著七名一臉兇神惡煞,皆各自手持著一柄大刀的壯漢。


    皺了皺眉頭,蘇言又瞥了眼這七人身上的傭兵徽章。待發現七人徽章上所刻印的都是一抹赤sè的妖異殘陽後,蘇言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熟悉感,彷如這徽章就在哪見過,可卻還不等蘇言多想是在哪見過,那七人卻是叫囂了起來。


    七人中一名滿臉煞氣的傭兵率先站了出來,皺了皺眉頭望著擋在自己七人身前的蘇言,直接不耐煩的說著,最後更是直接威脅道:“恩?小子,看什麽看,別多管閑事,還不快給大爺們滾一邊去,不然的話我們可不建議多添些麻煩,幫你那不盡責任的父母教育下你這個有爹娘生沒爹娘養的野小子…”


    “恩?大爺們?替我那不盡責任的父母教育我……”原本一直皺著眉頭,正打算離開這是非之地的蘇言,聽到這話時卻是突然間扯了扯嘴角,止住正要抬起的腳步,森然的笑了起來。


    “也是下位命紋境界嗎?嗬…”


    “嗤….”


    驟然之間由極靜到極動的狀態,蘇言幾乎是瞬間的切換。蘇言的身影直接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隻在虛空中留下一聲yin冷異常的冷笑以及一聲詭異的細微聲響。


    “小心!”始終抱拳站於一邊一臉看熱鬧的六人望著突然間消失在原地的蘇言,皆是瞳孔劇烈的一陣收縮,連忙衝著那名先前威脅蘇言的傭兵吼道。


    “什麽?”先前一臉煞氣的傭兵壯漢望著身前原本應該站立著蘇言,此時卻空空如也的地方,卻是突然間愣住了,隨即傭兵壯漢下意識的感覺到一陣危險傳來,正想要有所舉動時。


    隨著“鏗!”的一聲兵器出鞘的清脆聲音驟然在天地之間響起,一道中心內部為赤顏sè,外圍圍繞著絲絲冰藍sè的冷芒卻是已經出現在了青年壯漢的身前,光芒直接一閃劃過了青年壯漢的咽喉…


    “噗….”沉寂了數息後,伴隨著一聲液體噴湧而出的聲音,青年壯漢這個已經達到了下位命紋境界,並且經曆了無數生死的傭兵,此時卻是毫無反抗的直接被一柄血sè長劍抹喉,而倒地身亡。


    “下位命紋境界,也不過如是。就這實力還敢狂妄的說替我那不盡責任的父母教訓我?可笑….”


    時間仿佛靜止,在場的所有人在此時都愣愣的望著這血腥的場麵,以及那名仿佛對此血腥異常絲毫不以為意般,身穿著淡紫sè長袍,不知何時已經握著一柄血sè長劍的十六歲左右清秀少年….


    也許是當初被擊碎了命紋,以及伴生原命之力被掠奪了大半的原因,自五年前,蘇言的記憶之上便是出現了些混亂,漸漸的一些事情更是忘卻了。可以說,如今蘇言的記憶隻是殘缺不全的,至於殘缺多少蘇言自己都不知道——也許失去的記憶很多,也許很少。


    不過蘇言可以十分確定的一點是,關於自己父母的一切信息蘇言都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記憶。無論是穿越之前的,還是穿越之後的,這方麵的信息蘇言都全然不知。


    不過,唯一殘存的一些可以說得上是虛無縹緲的莫名感覺卻是一直告訴著蘇言,‘父母’這兩個字對於自己來說是最神聖,最不可侵犯一個禁忌,哪怕僅僅隻是一句辱罵…


    而單單是那名傭兵壯漢的話,在蘇言的眼中便已經不知道需要死多少次了。


    至於血腥?這五年來蘇言早已經在‘總盟’這個專門培養殺手的神秘地方見過無數次,並且親身體驗過無數次了,對此自然毫無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已經麻木,並且如今的蘇言還或多或少的落下了個殺戮後遺症。


    ‘殺戮後遺症’顧名思義就是因為早先過多的殺戮而在一個人的心裏烙印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記。雖然‘殺戮後遺症’基本上大多時間都是默默的蟄伏於一個人的內心深處之中不被觸發,但在之後的生活中,如果當這個人的負麵情緒因些許事情而觸發並占據不少的自主之時,‘殺戮後遺症’便會直接從蟄伏蘇醒,進而十分輕易的便會控製人的思想,引發想要殺人的衝動。


    不過雖然蘇言因為五年的血腥生活,存在了些許的‘殺戮後遺症’,但以蘇言的心xing還是可以盡量壓製的——前提是如果不觸及到蘇言的底線,不然蘇言的‘殺戮後遺症’反而會更瘋狂的洶湧而出…


    ……


    這時剩下的六名青年壯漢才反應過來,都緊了緊手中的武器,各個jing惕的望著蘇言。顯然蘇言剛才的那一擊直接讓六人知道了這次是碰到硬茬了


    “小子,雖然你挺強的,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赤陽傭兵團的!我們團長如今更是快要突破上位命紋境界,晉入命魂境界了,你認為單單以你們兩個人的力量便足以抗衡我們整個傭兵團嗎?小子你如果識相點,現在直接丟下你那姘頭自己跑的話,我們便不會多追究,不然的話….”


    沉默了幾秒,六人中這才緩緩走出一名顯然相對許發言權的壯漢來,皺著眉頭望著蘇言,雖然有些緊張,不過還是鼓著勇氣直接搬出了自己等人的勢力,期望著能夠震懾下這個莫名冒出來的少年。


    而也正是這時就在蘇言準備說話時,一陣寒氣突然撲麵而來,雖然如今是夏天,並且還是炎炎烈ri當空,但當這寒氣傳來之際,卻是依舊讓蘇言汗毛根根豎起,最終還是不禁再次打了個寒顫。足可以見之寒冷滲人。


    “一邊去。”


    同時,一個雖然有些稚女敕,但聽上去卻沒有絲毫人改應有的生命氣息的聲音在蘇言身後十分突兀的傳來。


    這聲音猶如千年的玄冰般,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存在,仿若話語的主人便是一個機器,沒有一絲感情,詭異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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