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重傷,冬月太子暴怒,幾乎是刹那間就取出了冰魄神劍,準備和離火穀的人拚一個魚死網破。


    他的妻子不僅僅是他的摯愛,還是他的手裏一員猛將,擁有著萬夫莫敵的力量,


    他們之間不但是情比金堅,擁有著非常深厚感情的伴侶,更是最佳的上級和下屬,二人相互扶持,相互進行修煉,共同的進步,


    同時還能夠施展出來,互相輔助彼此之間的戰法戰力合作起來遠遠不是普通高手所能夠媲美的。


    但他的妻子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卻在焚天手印的偷襲攻擊之下,被人活生生的打成了重傷。


    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在羞辱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臉麵。


    “離火穀的人,你們欺人太甚!”冬月太子厲聲嗬斥。


    “打傷我的妻子,我今天讓你們所有人都死在這裏。”


    離火穀的人也是不由得紛紛感覺到有一些震驚。


    他們並沒有接收到任何的上級開啟戰爭的命令。


    他們接收到的命令分明就是命令他們必須嚴格待命,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情況的話,采取嚴防死守的態度。


    但是現在分明就是有著離火穀的人施展出來了招牌的絕學焚天大手印,硬生生的將人打成了重傷。


    難道說是自己這一方有著神秘高手出手幫助了嗎?


    離火穀穀主方離微微的眯起來了自己的雙眼,眼睛裏頭爆發出來了一陣森然的殺機。


    他並沒有下達任何的命令進行偷襲,更加不可能率先打破這一個僵局,更加不可能將選擇的對象是那一位血妃。


    所以現在的態勢其實非常的明顯,有人偷偷的學會了施展了離火穀的絕學。


    並且用這一套絕學偷襲了至東城的人。


    他僅僅隻是一眼就分析出來了現在的情況。


    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栽贓嫁禍自己這一方!


    “冬月太子,你不要上當。”離火穀穀主大聲解釋道。


    “分明就是有人栽贓嫁禍於我們這一邊,我並沒有下達任何的攻擊命令。”


    但是他的這話一說出口卻是直接讓至冬城的人都氣得直接笑出了聲。


    “你說這種話是以為我們是一群沒有腦子的白癡嗎?你膽敢說這不是你們的焚天大手印?天底下除了離火穀的人,誰還能使用這等法脈。”


    “你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們,不單單是出手,暗中偷襲了我們的血妃大人,現在竟然還撒謊,還是這麽低級的謊言。”


    “我們至東城可不是你們可以隨隨便便欺辱的對象,看來是這麽多年沒有給你們離火穀的教訓了,所以才讓你們現在越來越對我們有恃無恐。”


    “殺!把你們的所有高手都叫出來,今天我們要和你們魚死網破,看看誰才是真正有資格拿到世界樹的主人,這枚戰爭與毀滅的種子注定是屬於我們至冬城的。”


    離火穀的人也是出力的憤怒了,他們現在已經有一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麽一迴事,但是至東城的人已經開始對他們進行非常惡心的人身攻擊,甚至是那種非常極端的羞辱了。


    離火穀的高手們一聲冷笑,已經蓄勢待發了起來,隨時準備將至冬城的人全部斬殺。


    至東城的底牌不就是那一對夫妻嗎?


    現在太子和太子妃之一已經出現了重大的傷勢,沒有辦法采取聯合作戰的戰法,那麽現在至東城也沒有那麽可怕。


    離火穀的人被罵的有一些受不了了,紛紛以激烈的言辭還以顏色。


    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人,實際上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的性格特別的急躁易怒。


    長時間和火屬性的能量進行交互的人,往往都會養成這一種急躁的性格,實際上這並不是什麽壞事,性格越是急躁,也就代表著他們修煉火屬性的法術的時候,速度會比普通人更快一些。


    隻不過現在這種性格很明顯就讓他們感覺到了有一些衝動。


    離火穀之中,實際上並不僅僅隻有人類更多的還有一些奇珍異獸,尤其是一隻全身都在燃燒著火焰的巨猿。


    這隻火焰巨猿幾乎是第一時間糾正了出來,發出了大聲的吼叫。


    “至東城的牲畜們,別以為你們可以隨便對我們進行侮辱,現在你們的太子妃都已經深受重傷,接下來你們每一個人都要深受重傷,世界樹,根本沒你們的份。”


    正所謂心猿意馬。


    火焰猿猴這種種族,實際上骨子裏的脾氣秉性就是特別的好動的。


    這隻火焰巨猿也是離火穀之中的一位大高手實力雖然比不上離火穀的補助,但也能躋身離火穀的前五的高層之一了。


    就連這一隻火焰巨猿都已經出來發話了,而且還是很直接的威脅與恐嚇自動成,那麽其實也就代表著離火穀方麵的態度了。


    雖然我們不知道是誰偷襲了你們,但你們如果認為我們好欺負的話,那麽不妨來打打看。


    反正你們這些家夥現在的底牌都已經少掉了一張!


    離火穀穀主幾乎瘋了,火焰巨人這麽衝動,實際上已經讓他們被人當刀子用了。


    他非常討厭現在的這一種感覺,被人陷害栽贓的感覺非常的無辜。


    但是偏偏他又拿不出來任何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焚天大手印的確也是隻有離火穀才能夠施展出來的絕學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傳授給其他的人。


    想要洗清和證明自己的清白根本就是難於登天,現在的情況就是啞巴吃黃連,隻能自己認這個虧了。


    更何況他其實是完全有這麽做的動機和理由的。


    因為利益相關,如果說至東城的人,尤其是那一位高層受傷了,那麽離火穀毫無疑問是能夠得到巨大的利益的。


    因為這一場三方會戰的最終目的,實際上都是為了世界樹而來。


    世界樹的珍貴,實際上在場的每一個人,哪怕是實力最為低微的一名弟子,實際上都能夠深深地感受得到,


    他們這三方,現在僅僅隻是站在世界樹的旁邊,就已經能夠感受得到那黃金色的樹葉上凝聚出來的巨大而澎湃的力量了,


    恐怕僅僅吃下十一片樹葉,就能夠讓他們的功力得到一次突飛猛進的進步,


    這一顆巨大的黃金色的世界樹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沒有任何人能夠放過這一個巨大的寶藏,


    除了那些真正意義上頭腦一片空白的傻瓜,


    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實際上每一個人都有一些心動,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施展出來焚天大手印將那一位妃子給打成了重傷,而且還是如此威力巨大的焚天大手印,


    但這一點實際上也根本沒有人關心,因為這和利益無關,


    他們現在真正關心的就是他們究竟是否能夠得到世界樹。


    他們最為有力的競爭對手,實際上就是至東城以及虎王殿。


    虎王殿雖然也很強大,但終究是比不上至東城的底蘊豐厚。


    虎王殿崛起的時間太短暫了,雖然虎王主人也是新生代的一位超級新星,擁有著極其強大的實力,但實際上真的動起手來,他的年輕這一點實際上是一個致命的缺陷。


    拳怕少壯這個詞,實際上是帶有一定的貶義的。


    三方勢力之中,戰鬥力最為強大的,其實還是當屬至東城。


    尤其是冬月太子和他的妻子二人聯手施展出來的聯合戰法,無疑是最為讓人忌憚的一種戰法。


    現在的情況毫無疑問,對於離火穀有著巨大的優勢,所以他們也是直接就開始不再壓抑自己,反而是開啟了一場作戰的準備。


    甚至一些年輕一些的衝動易怒的離火穀的弟子也開始因為對方的言辭羞辱,而有一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反唇相譏了起來。


    “我們的焚天大手印威力驚人,把你們的妃子給打成了重傷,反而是我們的不對了,難道說我們離火穀的絕學就應該威力弱一點,所以才不會打傷人,你們就高興了嗎?怎麽不反過來想一想,是不是你們的妃子太弱小了呢?”


    “成王敗寇,你們就連這種覺悟和思想都沒有嗎?贏的人就是贏家,輸的人就是輸家,現在你們至東城的人,不單單是損失了一名大將,而且是損失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底牌,難道說你們覺得自己還有資格和我們爭搶世界樹嗎?識相的就趕緊給我們滾。”


    “至東城的蠢豬們,你們這些隻知道在這裏嚶嚶狂吠的野狗啊,我現在真的是想把你們這些牲畜給直接活活給打死,省得你們這麽煩躁,在這裏說這麽多話。”


    “至東城的實力以前是還不錯,不過現在嘛,你們這個冬月太子實力真的是不夠看啊,就連他最珍愛的女人也在他的麵前,眼睜睜的被我們離火穀的人給打成了重傷,這樣子的所謂領袖,真的值得你們跟隨嗎?不如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趕快加入我們離火穀吧。”


    “今天的世界樹爭奪戰,我想已經可以一下定論了,你們至冬城實際上就是最先淘汰出局的,不要不認哦,現在你們的血妃都已經深受重傷,我就不相信你們的太子不會去給他救治,哼,為了一個女人,我看他大概率也是會放棄這個世界樹的。”


    “至東城也不過如此而已嘛,原本我還以為我們拿到世界樹的過程之中會配上一些周章的,不過現在看來隻不過也就是一群隻會叫的野狗而已。”


    至冬城冬月太子,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雖然他不打算做槍打出頭鳥之中的出頭鳥,但是現在既然對方都已經把事情做絕了,那麽他為了自己這一方的尊嚴和榮耀,也不得不將自己這一方主動開啟戰局。


    離火穀的人越罵越是上頭,他們的性格裏頭本身就是極度易怒暴躁的。


    再加上火屬性的功法,對他們的衝動性格更是逐漸膨脹了起來,所以越罵越上頭的情況下,甚至已經開始發起了一陣肢體與拳腳甚至生死的衝突。


    至東城人當然不可能示弱,反而他們也是紅起來了,眼睛立即就第一時間開始施展起來了,法術進行攻擊。


    撲通!


    至東城的一位實力稍微弱小一點的弟子,竟然在離火穀的攻擊之下,心髒被活生生的燒焦了,直接化成了一具焦炭。


    這是死亡的第1個人。


    這個人的死亡就像是一個火星一樣,直接點燃了這個巨大氛圍的炸藥桶之東城和離合穀之間迅速地開啟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生死搏殺。


    離火穀的穀主,雖然心裏頭不斷的歎氣,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辦法阻止了,隻能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隻因為冬月太子已經拿出了他的冰魄神劍朝著他斬殺而來。


    離火穀穀主沒有絲毫的解釋的空間,隻能施展著自己的防禦法術,以及手中的那一把火焰長槍,不斷地防禦著對方的攻擊。


    冰魄神劍的力量真的太恐怖了,僅僅隻是稍微的接觸到,甚至沒有被這把神劍給正麵擊中就已經讓離火穀穀主整個人的心髒都已經跳動的有一些不順暢了,


    極度的寒冷,讓他全身的血液甚至都有一些難以運轉的起來,如果說不是他的身上擁有著非凡的修為的話,隻怕在冰魄神劍的攻擊之下,很快就要死亡。


    虎王殿則是樂嗬嗬地觀看著這一場狗咬狗的戰鬥,他們覺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實際上形勢也對於他們是一片大好的。


    虎王殿主是一個全身黝黑,身上僅僅隻穿著一件豹紋的衣物的年輕男人,他的身上古銅色的肌膚幾乎是充滿了一種男人的陽剛之氣的魅力。


    身上的肌肉盤虯臥龍,如果從外形上來看的話幾乎就像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原始人,充滿了一種原始人才擁有的一種極致的野性,


    這種強烈的野心讓這個男人實在是有一些矚目。


    他看到了離火穀的人和至冬城的人大打出手,倒也沒有輕易出手,準備幫忙一邊,而是準備看著這一場局麵究竟會向著哪一方傾斜。


    不過他的身邊一個小女孩,卻是有一些好奇的詢問。


    “爸爸,為什麽他們打起來了,咱們卻不出手呢?”


    虎王殿主幾乎是溫柔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咱們這叫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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