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親王府。


    習墨桓聽著冷風打探到的消息,頓感不妙。皇上明顯在如花家的事情上對他有所隱瞞。


    “母親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迴王爺,公主到了封地穎州府後,一直在別院裏不曾出門,期間除了見過明月道長和幾個貴婦以外,便就隻見過穎州府的文知府。”


    “這麽說來,母親也是一早知道如花家被神武衛的人調查的事了?”習墨桓問。


    冷風臉色微僵,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是。”


    習墨桓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鬱之色,起身大步就往外走。


    “王爺,您這是上哪兒去?”習笑在外麵的院門口站著,見到主子要出門的架式,便上前去問。


    “奇境苑。”習墨桓冷冷迴了一句。


    習笑腳下一頓,不過,還是很快地追在習墨桓後麵,說道:“王爺,冷雨說奇境苑現在被禦林軍守著,您去了怕是見不到縣主。您要真想見縣主,要不您還是去宮裏先跟皇上求求情,請個旨再去。”


    冷雨從穎州府迴來後,一直沒機會再送到如花那兒去跑腿幫忙,保護如花,現在,習墨桓要去奇境苑,一聽習笑說的話,就迴頭吩咐道:“把冷雨和冷雷、冷霜都給我叫來。”


    很快,習墨桓帶著四個侍衛騎馬到了奇境苑門外。


    禦林軍的副統領白大人一見到習墨桓,並未顯現出驚異之色,像是早就知道睿親王會來一樣,恭敬有禮地對著習墨桓施禮。


    “末將見過王爺。”


    “免禮。”習墨桓略一頷首,翻身下馬,道:“皇上的旨意是不叫這裏麵的人出來,可有不許人進去探看的?”


    白大人搖頭,說道:“王爺可以進去探望縣主,末將不敢阻攔。”


    如此,習墨桓帶著冷風等四個侍衛在禦林軍幾步一崗的守衛中,進了奇境苑。


    守門人一早去裏麵稟報,得到消息的伍立文夫妻和誌勤、如花都親自出來迎接。


    見到習墨桓了,伍立文他們似乎才能鬆一鬆緊繃著的神經,隻是,伍立文夫妻兩個心裏還是有些嘀咕的,怕習墨桓此時上門來,一是會帶來個壞消息,二是要和他們劃清界線,和如花退婚。


    “王爺金安。”


    “王爺。”


    “見過王爺。”


    誌勤率先躬身行了禮,伍立文夫妻也都向習墨桓見禮,如花也跟在他們後麵,頷首問安。


    “不用多禮,你們可還好?禦林軍有為難你們嗎?”


    伍立文聽了習墨桓這幾句關懷的話,頓時感動的有些鼻子發酸,微啞著噪音迴道:“謝王爺關心,我們都還好,禦林軍並未為難我們。”


    柳氏卻是聽了習墨桓的話後,就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如花扶著她,無聲地輕拍著柳氏的背,以作安慰。


    “王爺,我們真是冤枉,哪裏知道請個長工來家裏幹活,那人都會是個什麽探子的。還有我家裏的老父、小侄,他們可都是隻知道幫襯著種大棚蔬菜的,哪裏知道那個人會是探子,更不會是和他一夥的呀!王爺,您就是不相信我娘家的人,也得相信如花,她有什麽好東西、好法子,可都是第一個就想著獻給皇上,福澤更多的百姓啊!”


    柳氏邊流淚邊說著,幾次都差點上前去扯住習墨桓的袖子,顯然是她真的有些急了,太過擔心娘家的父兄、侄子等人。


    習墨桓看著柳氏,隻能叫如花再勸慰著,“夫人說的這些我們都清楚,如今事情還在徹查之中,尚未有定論,夫人還需稍安勿躁,再多等等。”


    “等?我能等,可我娘她卻等不了了。王爺,求求您,我們不是不配合官差們審案,我們隻想迴鄉給我那可憐的娘親下葬。家裏的人都被關在牢裏,我娘她的屍骨還在家裏沒人管,不知道有多少蛇蟲鼠蟻在啃咬著我娘,我這心啊,真的都快要疼死了。求王爺跟皇上求個情,讓我們為人子女的,能給我娘敬這最後的一次孝道,讓她眠目,讓她能安心的下葬。我和如花給王爺磕頭,求王爺成全。”


    說著,柳氏扯著如花,雙雙說跪就跪地跪倒在地,因著柳氏突然的一扯,如花跪下時,膝蓋還發出“嘭”的一聲響,如花更是眉頭一皺。


    習墨桓來不及阻止,隻搶著上前去扶兩人,伍立文和誌勤卻是被柳氏和如花晚一步,也跪了下來。


    一家四口都跪著,習墨桓轉而去扶了伍立文和誌勤,眼神關切地看著如花,“快起來,你沒事吧?”這話卻是對著如花說的。


    如花皺著小臉,聽話地起了身,還順帶的把柳氏扶了起來,心想著,娘啊!你這麽一跪,以後在這個女婿麵前能擺得了丈母娘的譜了嗎?唉,他雖是王爺,可也得聽皇上的呀!如今咱們都被圈禁起來了,明擺著的是皇上下的令,在證明咱們和探子沒關係的案情審結之前,迴鄉怕是難啊!


    “娘,我們先問問王爺外麵的情況,至於皇上的旨意,哪裏是誰能輕易求個情就能變的。”


    如花這樣說著,也不管柳氏有沒有聽進去,便又對著習墨桓說道:“王爺,若我們不能迴去,可否請王爺安排個人,幫我姥姥下葬。其實,娘,我倒是不擔心姥姥沒有人下葬,村裏的人不可能都不幫襯一把,姥姥會入土為安的。”


    習墨桓麵對如花看過來的眼睛,點著頭,叫了一聲,“冷雨。”


    冷雨進來,一躬身,“屬下在。”


    習墨桓指著冷雨,對伍立文、如花他們說:“冷雨你們都熟悉了,本王派他即刻去大吳村,你們有什麽事可以告訴他代辦。”


    如花點頭,說:“大吳村那邊有最新的消息嗎?京城裏我們的親朋友人可有受到牽連?如今是否也禁閉在家中?還有,不知我們何時上堂受審?”


    四個問題一問,伍立文和誌勤也頻頻點頭,顯然,除了擔憂村裏的親戚家人外,京城裏的親友像如梅、東子、項方、桔子、杏兒等人,也是他們擔心的對象。


    “大吳村那兒是有新消息傳來。”習墨桓從柳氏看向伍立文,最後又瞥向如花,如花不免心裏“咯噔”一下。


    “經查,你二伯的妻子樓氏,係北戎人,如今吳家上下已全部拘捕關押在牢中。”


    “什麽?”伍立文後退一步,詫異萬分。


    誌勤白了一張臉,扶了伍立文一把,張惶問道:“爺爺一家也關進牢中了?”


    “嗯。”


    柳氏張著嘴巴,沒想到又聽到這麽一個壞消息,原本娘家人被查問被關入牢中,丈夫和兒女都分析過,說此事與他們牽扯不大,隻要熬到案子了結時,就會被放出來。就是她娘可憐,沒個親人在旁陪著,連個下葬在墳頭燒紙錢的人都沒有。


    誰想到,現在卻是查明了丈夫的二嫂居然是北戎人,公公一家更是全部被投入了大牢,柳氏雖是個婦人,但也知道一些,如果樓氏真是北戎人,那公公一家就是北戎人的同夥,這罪名不輕。還會連累其他人,比如說他們家和她的娘家。


    “這可怎麽辦啊?我們真不知道她是北戎的啊!我們不知道,公公婆婆他們肯定也不知道的。”柳氏的話顯然提醒了伍立文。


    伍立文立刻也急聲說道:“是是是,我爹他們哪裏知道北戎人是什麽樣子的?我們也都不知道,我二哥他也不清楚啊!要是知道她是北戎人,我二哥絕不會娶她的,不會的,二哥知道這事的嚴重性,他不會妄顧家人的安危,去娶個敵國異族的女人迴家。”


    習墨桓沒有表示,等了這兩夫妻先後說完話,他才對如花迴答著她方才的其它三個問題。


    “你姐姐、堂姐都是出嫁女,未曾禁閉在家被人看守。至於你表哥,他在驍騎營,和寧博文一樣,也未受到牽連。因此案尚未移交京城大理寺,何時傳召你們問話,尚未定期。”


    如花說:“我知道了,除了要請冷雨去看顧一下姥姥的喪事外,還請王爺幫忙,紅衣他們幾個滯留在泰州驛站,可否派人去瞧瞧,要是能放他們迴村,也算是替我們能在姥姥墳上燒個紙錢。”


    習墨桓顯然是不知道紅衣的事,聽了如花的話,略一想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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