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看他吃的香甜,就知道這味道是入了他的心的。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了上一世男友海晨媽媽說過的話,她說上一世的自己,也就是苗可可做的菜沒有人情味。


    當時苗可可覺得她是在找麻煩,是在看低自己。如今,此時此刻,看到習墨桓吃到自己做的煎餅果子和荷葉餅時那一臉的幸福滿足感,她才真正的體會並明白了海晨媽媽說她的那句話,那個時候,她為了討好未來的婆婆而去做那些飯菜,其中的真心並沒有多少,所以,就是這樣,那菜的味道怕就是如海晨媽媽說的,沒有人情味了。


    如今,她知道習墨桓會來時,算著時辰親自到廚房為習墨桓做了東西吃,其中滿滿的情意和用心,這味道自然包含了無限的情。


    如花不知道宇文翌在和他的幕僚馮天道在議論自己。


    此時,她拿著幾張帖子看的仔細。


    紅衣望著外麵的天色,迴頭看到如花認真的模樣,明眸善睞,膚白如雪,高鼻小嘴,一雙杏眼最是出彩,紅衣暗自嘀咕,這樣的容貌在京城也不算出奇,就是不知人人敬畏佩服的睿親王怎會看上了她家的這個主子。


    “就是它了,給麗嫻送個信,約她和蔣夫人明日去麗人坊。”


    如花舉著一張帖子,欣喜地說著,沒聽到紅衣的迴應,奇怪地看向紅衣,卻見紅衣看著自己在出神。如花莞爾一笑,搖著手,看紅衣眼珠子一動,迴過神來時,如花笑說:“紅衣,想什麽呢?”


    紅衣看如花笑的不懷好意,一副戲謔她的樣子,忍著翻白眼的動作,嘴上不饒人地說道:“想什麽?還不是在想咱們的主子是怎麽被人人敬仰的睿親王給看中的,堂堂一個王爺,半夜三更的進姑娘家的閨房如無人之境,那傻姑娘非但不叫咱們攔著,還叫咱們幾個望風,真是!哼,女大不中留啊!”


    如花小臉一紅,氣鼓鼓地瞪圓了眼睛,鼓著腮幫子,半晌在紅衣“你拿我怎樣”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眼神閃爍了幾下,小聲地在嘴裏嘀咕著:“條件這麽好,自己不留著,那才傻。”


    饒是紅衣功夫不錯,才把這細如蚊蠅般的話聲聽了個全乎,搖搖頭,紅衣大搖大擺地走迴到桌前,一屁股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咕兩下全喝了,這才輕不可見地歎了口氣後說道:“是挺好的一個,緊緊抓在手裏,別叫別人拐跑了。”


    如花眨巴眨巴眼睛,看紅衣眼裏滑過一絲黯然,想到拒絕了紅衣的黑刹,如花心中一軟,說道:“嗯,聽你的,我會抓的牢牢的,他要敢跟人跑了,你可得幫我去把他們抓來,叫我出氣。”


    紅衣扯了扯嘴角,算是無聲的迴應。換了個話題,紅衣指著如花手裏的帖子問她:“怎麽?你要參加這宴會?”


    如花點頭。


    紅衣也不問原因,起身說道:“那我去給蔣小姐送信。”


    “好,我這就寫。”如花趕緊地寫了封信,交給了紅衣。


    這一晚,習墨桓還是如入無人之境地到了如花的香閨。


    如花拉著習墨桓的手坐下,遞上一杯白開水。


    “晚上不要喝茶,要不然會睡不著的。”


    習墨桓點頭,看著如花麵帶微笑。


    “四公主的事解決了,文玉婧這邊雖出了些狀況,但也無礙,等她迴穎州府了,自有她爹娘好好教導。”


    聽習墨桓在匯報著他處理他的那幾個爛桃花的情況,如花心裏欣喜,麵上卻是不顯,淡淡地說道:“她貴為公主,這備嫁期間還不是有機會來糾纏你。還有那個姓文的,親親的表妹,不看僧麵看佛麵,衝著文承銘,你還不得雷聲大雨點小地對她,再有,我可聽說你娘親可是極為喜歡這個文玉婧和一個什麽嬌嬌姑娘的,你瞧瞧,你真是藍顏禍水,這一個個的都招惹了多少春心蕩漾的少女了?我可得好好想想了,是不是要和你有個結果。”


    嘴上說的委屈,可掐著他腰側軟肉的手勁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習墨桓極是受用如花對他的身邊女子的醋意,雖知如花並不是真的要與他劃清界線,但還是說了不少的好話,直到哄著如花笑開了顏,才與如花說起其他的事來。


    “吳家那些冒犯你的家丁逃不了一個死罪,至於吳不凡和他那個兒子,牽涉其他事,暫時不會宣判。仇大山偏私吳家,這順天府府尹的位子是坐不了。”


    習墨桓一說完,見如花神色不若方才明快,以為她是因為吳不凡沒有定罪而擔憂,便說:“吳不凡所涉之事的罪名比你這件案子要大,你放心,他不會再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如花搖頭,“我知道他不會有好結果,我是覺得那幾個家丁死的有些冤,以他們的年紀,在家中也是頂梁柱一樣的存在,這一死,家裏的老少該是有多傷心。”


    習墨桓一頓,過了一會兒後,才說:“怪就怪他們要毀田。”


    如花恍然,“是啊,皇上最是重視農耕,好好的麥苗要被他們毀了,那得少產多少糧食呢。”


    習墨桓摸了摸如花的頭,“所以,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如花點頭,想到自己得到的一切,幽幽地說道:“若不是皇上重視農耕,我怕是也不會得了這個鄉君的封號,也不會得罪了安東王、吳參將後,還這麽逍遙自在的。”


    習墨桓一笑,“雖有這個原因,但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


    如花不過是從習墨桓嘴裏印證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看習墨桓沒有再說,便也不再糾纏這幾個人的事,轉而說起了家裏的事。


    “有了皇上給的鐵引,家裏那邊的作坊可以大量的生產三輪車,京城這邊的作坊也能齊頭並進,河道工地上的三輪車也能及時供應上。除了用來拉人拉貨外,我還打算租給一些小商販,他們可以用來賣吃食什麽的,拉運起來極是方便。”


    “用三輪車賣吃食?”習墨桓不解。


    如花起身,把她畫的幾張圖拿了過來。


    習墨桓看了,問道:“這車廂與見到的不同。”


    “嗯,這是用來賣煎餅果子、賣荷葉餅夾菜等等的,你瞧,這裏放東西,這裏有板子,可以現做現賣,這裏還有個抽屜,可以放銅板,調料是放這裏的。”


    正說著,門上傳來敲門聲,如花一笑,衝習墨桓說道:“雖是有些晚了,但你就當宵夜吃吧。”


    說著,過去開了門,如花從紅衣手裏接過一個碟子來,“冷風他們的可有給他們吃?”。


    紅衣點頭,“給了,他們都說好吃的不得了,謝謝鄉君你呢。”


    如花笑著點了點頭,端著碟子進了屋。


    一陣香氣就飄進了習墨桓的鼻子,習墨桓看著碟子裏的兩樣東西,再一看手裏的紙,“這兩樣就是要用三輪車去賣的吃食?聞著好香,肚子是有些餓了。”


    習墨桓笑著說完,自發地去洗了手過來,如花就指著一個說:“這是煎餅果子,這個是荷葉餅夾菜。荷葉餅你應該是吃過的,當時是夾的肉。來,嚐嚐吧。”


    習墨桓的飯量極好,這兩個餅子沒一會兒都下了肚。


    如花看他吃的香甜,就知道這味道是入了他的心的。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了上一世男友海晨媽媽說過的話,她說上一世的自己,也就是苗可可做的菜沒有人情味。當時苗可可覺得她是在找麻煩,是在看低自己。如今,此時此刻,看到習墨桓吃到自己做的煎餅果子和荷葉餅時那一臉的幸福滿足感,她才真正的體會並明白了海晨媽媽說她的那句話,那個時候,她為了討好未來的婆婆而去做那些飯菜,其中的真心並沒有多少,所以,就是這樣,那菜的味道怕就是如海晨媽媽說的,沒有人情味了。如今,她知道習墨桓會來時,算著時辰親自到廚房為習墨桓做了東西吃,其中滿滿的情意和用心,這味道自然包含了無限的情。


    “怎麽了?”


    如花迴過神,替習墨桓擦著手,微微垂了眸子,把上一世的過往暫時拋置腦後,“看到你喜歡吃,覺得自己能有這一門手藝,是件高興的事。以後我還給你做許多的好吃的。”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首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


    如花輕輕地勾著唇,習墨桓將她抱在懷裏,輕抵著她的頭頂,“好,不管你做什麽吃的,我都覺得是世間最好吃的美味。”


    習墨桓的眼神幽然,不期然地就會想到他的母親長樂公主,曾經,她也曾為他的父親習暢洗手烹湯,時間太久了,他不記得當時母親臉上的表情和話語,隻記得父親一口都沒有喝,反而把那碗母親辛苦做的、練了無數次的成果,全部喂給了他。此時想來,母親在那一刻該是失望和難過的,也許,就在那一刻,母親對他也是有些恨的吧!如果,他不是那麽年幼,應該會在父親喂他喝時,他也該分出一些叫父親嚐嚐,那樣的話,母親或許對父親和他也不會越來越失望。


    如玉的小手輕撫著他眉間的褶皺,習墨桓迴過神,看向如花,如花的手輕輕下滑,輕撫著習墨桓的俊顏,“不開心的事就忘了。”


    習墨桓身體繃直了,抱著如花的手勒得如花有些喘不過氣來,如花輕輕地拍著他的背,“長樂公主的宴會我想參加。”


    習墨桓緊緊地鎖視著如花,不錯過如花眼神裏的任何情緒表達,終了,漸漸地放鬆了身體,也拍了拍如花的背,說道:“我會去的。”


    他會去,是為她,而她要去,也是為了他。兩人心意相通,默默無語,隻輕輕地相擁著,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寧謐的室內,暖暖的愛意包圍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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