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墨桓一聽文玉婧提起四公主宇文明月,眼裏的眸光就一閃。。0。


    今早就是要進宮解決四公主這個爛桃花的,不想這文玉婧又送上門來,嗬,習墨桓想到昨晚如花提起四公主和文玉婧時那酸酸的模樣,習墨桓心裏湧動著絲絲的漣漪。


    這裏,自然是習墨桓說了算。習笑隻是嘴上說說,還真沒想著把這兩位小姐送順天府裏去,否則,要是叫長樂公主知道了,那他雖有習墨桓護著,這一頓板子還是要挨的。


    誰成想,習墨桓開口說道:“按照習笑說得做。”哪怕習笑說的難聽,這樣做的話有些過分,可有昨晚如花的埋怨,習墨桓還是選擇給這兩個女子一個教訓,省得那些不長眼的女人,一個個學樣的來往他跟前湊。


    兩個侍衛立刻上前,就要用長槍趕著文玉婧和李嬌嬌往順天府送。


    頓時,不隻是李嬌嬌,連文玉婧駭得臉都白了:“王爺,小女真的不是刺客,王爺你聽我說呀”。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李嬌嬌“咚”地跪在地上,向著習墨桓就磕起頭來,嘴裏不停地求著饒,此時的李嬌嬌與方才那副嬌美的模樣可是判若兩人。進了順天府的衙門,哪裏還有閨譽可言,不說勳貴世家嫁不進去,就連那高門大戶都不一定會娶這樣的女子。


    文玉婧眼睜睜地看著習墨桓上了馬車,絕塵而去,文玉婧辯白的話都忘記說了。


    馬車上,習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習墨桓,見自家王爺神色如常,習笑訕訕地開口道:“少爺,我剛才就是胡說的,那兩個小姐看著就不是刺客,許是真的是公主叫她們來找少爺的。”自打長樂公主又招了駙馬,他家少爺和公主之間的關係就更淡了,可公主如皇上一樣,對少爺的婚事是極為關心的,這兩個女子上門來,定是公主想叫少爺瞧瞧,若能入少爺的眼,那公主這心也就能放下。


    習墨桓冷著臉道:“你既說的出,就必要做的到。今日這事是你挑起來的,有什麽後患,你自己承擔。”


    習笑頓時苦了一張臉,轉頭掀起車窗簾看向馬車一側騎著馬的冷風,冷風瞥了他一眼,沒有吭聲,習笑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就盼著長樂公主別找他算賬,別挨一頓板子。


    習墨桓入了宮,立刻就被慶宣帝宣召到了乾清宮裏。


    “桓兒,正好你來了,舅舅有事跟你商量。”慶宣帝見到習墨桓很高興,招了招手,嘉公公立刻親自給習墨桓搬了把座椅。


    習墨桓謝了皇上,落座後,問道:“舅舅要和我說什麽事?”


    “說什麽事?還不就是你的婚事。你快二十三歲了,朕像你這麽大時,都有三個孩子了。”可惜,前麵的這三個孩子,兩男一女都沒保住夭折了。


    “舅舅,我的婚事怕是還得等兩年,先不急,倒是四公主這邊,還請舅舅早些給她選個好駙馬,舅舅也知道,我對四公主並無意,為了四公主好,還是早點斷了她的念頭好。”


    慶宣帝聽了,微微一愣,繼而不悅地問道:“明月又去纏你了?”說著,冷了一張臉,拍了下龍案,“這個孽女,是該早點把她嫁出去,也不必在京城裏選人家,就嫁去綏德她外祖家。”


    看慶宣帝定了此事,習墨桓也不再火上澆油,轉了話題說起海州的軍管人選,待定下了人選後,習墨桓說道:“皇上,海上貿易若能做起來,這海州的布政使人選您還得多考慮考慮,畢竟這海上貿易風險雖大,但利潤也確實不少。”


    “朕知道,朕會好好考慮的,待人選定了,朕就下旨允許開通海上貿易,允許海商自行向衙門報備,出海販貨做生意,這賦稅待朕與戶部商量商量。說起來這海上風險極大,朕估計這兩、三年裏出海的商船,隻能先探探路,等把航線摸索出來,才會有迴報,故此,賦稅這一塊朕還需認真想想。”


    如花早上起來後,逛了兩個園子,當作鍛練身體。


    方管家來迴話,說是順天府還沒有查證如花狀告吳家家丁毀田之事,還需等待些時日。


    如花便問:“我們送去的那些家丁關在牢裏嗎?”


    方管家迴道:“並未關在牢房,而是鎖在順天府院子裏的兩間屋子裏,說是未曾查證罪名屬實前,這些人隻是可疑之人,連嫌犯都稱不上。”


    如花“嗬嗬”一笑,“這順天府府尹可真是個妙人啊!”


    方管家不置可否,並未接如花的話。


    如花也不為難方管家,衝他擺了擺手,“有消息再迴稟給我,你下去吧。”


    迴到主院,見紫霞笑嘻嘻地跑了過來。


    “鄉君,家裏來信了。”


    “哦?!看來是爹他們收到我的信了,來,拿來給我瞧瞧。”


    紫霞拿來的不止一封信,如花瞧了信封上的字跡,先挑了她爹伍立文的看,然後又看了鄭海的和誌勤、誌學、誌曦的,就連她姐如梅也給她寫了信,裏麵好多話一瞧就是柳氏在說,如梅寫下來的。


    蘋兒姐生了,小舅母蔡小妹也生了,都生的是閨女,孩子的父親李大虎、柳旺都很高興,沒有因為生的是女孩就不喜歡。


    弟弟誌曦和表哥柳俊都過了童生試,有資格參加縣試了。村裏還有好幾個人也過了童生試,尤其是吳誌青,名次位列第八名,這叫村裏的吳家族長和族老們欣喜異常,這也算是吳氏一族自恢複子孫可以參加科舉後的一件大喜事,現在他們就盼著吳誌青能再考中秀才、舉人,為吳氏一族爭光。


    得知誌學要參加武舉,表哥東子也一起報了名,兩個人都過了武考的初試,五月初還需參加一場武考,若是能過的話,八月底就可以參加武舉,要是能過,就是武舉人了,明年就能到京城參加皇宮舉辦的武舉,隻要在前五十名的,最差也能得個七品的把總武官官職。


    桔子姐和項方如期舉辦了婚禮,誌曦在信中說,大伯在桔子姐出嫁那天酒喝多了,拉著大伯娘不顧伍立文和柳氏的勸阻,給兩人磕了好幾個頭,事後柳氏還跟大姐如梅嘮叨,說是這樣會折壽。也許是因為三個閨女都有了歸宿,大伯太過高興,拉著伍立文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說了一夜的醉話。


    二堂姐夫鄭海的信裏則主要說的是作坊、鋪子和田地裏的事,花圃房裏的花卉都養的極好,從山裏移植過來的,也都活了。因為這個季節的花卉品種多,所以香皂作坊裏又出了幾種新花香味的香皂。三輪車也打製趕貨出八百餘輛,還有輪椅、嬰兒推車、嬰兒學步車等,鄭海說已安排好了,會盡快把這些貨送往京城。至於如花信中要求派來京城的馬羊兒等人,也已先帶了些貨物出發了,估計這幾天就能到。


    鄭海、伍立文、如梅的信裏都提到了杏兒也跟著馬羊兒他們一起來了京城,如花有些奇怪杏兒為何會來京城,這三人卻是在信裏沒有提及原因,隻告訴她杏兒來京的事,如梅隻在信中多寫了一句,說是杏兒到了,叫杏兒自己跟如花說她的事。


    公主府。


    長樂公主看著在那兒哭哭啼啼的李嬌嬌和一臉鬱色的文玉婧,長樂公主的臉色也不太好,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長樂公主說道:“桓兒事務繁忙,手底下的人疏於管教,本宮知道你們受了委屈,今日之事本宮也不會包疪那個奴才,迴頭綁了他來,打個二、三十板子,算是給你們出氣,這樣處治你們覺得可滿意?”


    李嬌嬌依舊哭的梨花帶雨,隻是,這嬌柔的美人流淚會叫男人看著疼惜不已,對於長樂公主來說,那是絲毫沒有這種想法的,隻是會讓長樂公主覺得煩悶不已,嫌她哭得人心煩。


    文玉婧還未從被習墨桓這麽狠心對待的震憾中完全迴過神來,一想到方才要不是她的丫環及時求了長樂公主的人去,她真的就會被送進順天府裏去,文玉婧又恨又怒又羞又氣,這會兒聽長樂公主的話,分明就是把此事完全推在那個小廝習笑的身上,文玉婧有些不甘心,這樣的恥辱,如果不是習墨桓親自來安撫自己的話,那她豈不是白白地被羞辱了。


    抬頭正要說話,瞥見長樂公主不耐的眼神,文玉婧心裏一緊,到嘴的話又吞迴肚子裏,沉吟了一會兒後,才緩緩地說道:“公主,都是小女的不是,沒有提前遞了帖子給王爺,直接上門去拜見,惹了王爺不高興,都是小女的錯,跟王爺無關。王爺素有賢名,哪裏會重用那些不知進退的奴才,這事與那位小廝也並無多大關係,他也是為了王爺的安全著想,這板子就不要打了吧。公主,小女隻盼公主能跟王爺解釋一二,小女和李家妹妹,並非是刺客,把這事跟王爺說清楚,日後見了王爺,小女也好當麵賠禮。等小女迴穎州府後,也會請父親和母親一起給王爺寫信賠罪的。”


    長樂公主心思一轉,打量著文玉婧,臉上浮現出一絲笑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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