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出了院子,坐上馬車。[.超多好看小說]


    黑刹不在,如花就調衛六來給她們趕車


    紅衣過了一會兒才上來,如花隻帶了她,紫霞、韓雅和莫琳都叫如花安排在家裏織毛衣和毛褲了,因為柳氏和如梅一天也忙著守鋪子和作坊的,如花幹脆把她們兩個給家裏人織毛衣毛褲的活都派給了這三個丫頭,而袁琦因為手笨些,就負責給她們分線繞線團。


    “衛三說他查遍了那屋子的角角落落,都沒有發現。”


    如花想了下,說道:“這麽說東西應該在他身上貼身帶著了。”


    紅衣點頭,“嗯,一定在他身上。”


    如花摸著下巴說道:“那說明這件東西很重要,隻是,是誰給他傳遞東西的呢?衛三就一點都沒發現?”


    紅衣搖頭,“沒有啊,衛三一直盯著木頭,那木頭從那裏取了東西,衛三沒有機會發現是誰把東西放在那兒的。”


    如花覺得腦仁有些疼,最討厭這些陰謀啊詭計啊的,很是燒腦,她腦子裏的知識,沒有對付這些陰謀詭計的。


    “紅衣,我總感覺留著這個木頭會惹來禍事,要不,幹脆你們乘人不注意把他給捉了,嚴刑逼供,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這村子裏有沒有他的同黨,同黨到底是誰。他招了的話就好,順藤摸瓜,把同黨一鍋端了。若他不招……”


    如花停頓了一下,神情凝重,“不招的話,就先派兩個人看著他,餓他幾天。”


    紅衣點頭,“成,今晚我們就行動,衛三他們會有辦法叫他招供的,主子,你別擔心。”


    “嗯,好吧,事情太多了,我的精力不夠,有些事,你們都警醒著些,把你們從基地調來,到底還是讓你們沒有發揮特長。”


    紅衣笑了,“主子,別這麽說,需要我們做什麽,隻主子一句話,屬下們萬死不辭。”


    紅衣跟著如花兩年多了,到底還是從最初心裏有些微的不適應,轉變為真正地聽命於如花的吩咐了。


    “好,這事交給你了,你去安排。”


    還沒出村,車子就被村長吳立山給攔住了。


    如花掀了車窗簾看向村長,吳立山恭敬地給如花行了禮。


    “鄉君啊,我這裏有些事,想和您先商量商量。不知鄉君何時有時間?”


    如花微笑著,說道:“村長伯伯,不必多禮。”起身,從馬車裏下來,“村長伯伯所為何事?”


    吳立山微躬著身子,說道:“肅南賑災一事,皇恩浩蕩,恢複了本族子弟的科考資格。鄉君也知,這數十年來,本族無入得學堂之人,如今雖能把族中子弟送到學堂去讀書,但終是落後於他人許多。族人的子弟刻苦求學,一是為了將來能考個功名,以報皇恩;二是為了能出幾個有學識之人,將本族的族學給辦起來。”


    如花聽了,心裏一番思量,看吳立山停下話來,期盼地看著她,如花不免菀爾一笑,“村長伯伯的意思,是想著現在就把這族學給辦起來?”


    吳立山為如花的聰穎而感歎了一句,“鄉君料事如神。族長和族老以及我們這一輩的人都商量了一下,與其等著族中之人出了有學識之人再辦族學,還不如早一步把族學辦起來,也好叫族裏的子弟都能進入族學學習,早日培養一些子弟出來。[.超多好看小說]”


    “嗯,族長和族老及村長伯伯你們考慮的也是,此事可行,需要我幫什麽忙嗎?”


    吳立山聽如花同意了,還主動的提出幫忙,吳立山很高興,他來找如花,自然就是帶著任務來的,於是,快速地說道:“鄉君啊,族學管事院老一職族長暫代,這建族學之事我們族內之人也會出銀出力,隻是這族學的夫子實在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還請鄉君幫忙給族學裏尋幾個有學識的夫子來教族中子弟。”


    如花在那兒考慮起來,村子裏的學堂是梅夫子的兩個有秀才功名的學生在授課,而他們明年也是要去參加三年一次的秋試的,在平常授課之餘,他們還得抽空備考。


    而每天傍晚給村人教授一些知識的課程,如今也是請了鎮子上的一位老秀才在做,如花和她的兄弟已不再去給村人講課了,他們學習的學習,忙的忙,也實在是顧不上。


    而且,隨著這一年多的時間,村裏人每晚學習認字念書後,多的都已能簡單的讀寫算數。估計也就是今年內,這晚上的授課教學活動也會取消了,孩子們自有學堂去上,大人們也已學的差不多,不必再去。


    到時候,那位老夫子可以在白日裏教課,也可以為梅夫子的兩個學生夫子分擔一些,能叫他們空出時間去溫書備考。


    如果族學建好了,那村裏學堂的學生可以分出一部分吳氏子弟去族學學習,別的村的孩子也就有機會可以到大吳村來上學堂,畢竟這附近村子裏算是他們村子也隻兩家私塾學堂,許多村子有條件可以上學的孩子都沒有地方去上學堂。


    學生的數量是日漸多了,可老師卻是太少,族學需要請老師,村子裏的學堂也得請老師啊。否則那兩名夫子若是都考中了,必是要空出兩個夫子席位出來,隻一名老夫子在,是無法滿足那麽多學生的需求的。


    “村長伯伯,這事我先給您承擔下來,你那邊的族學打算什麽時候建好開課,你給我個日期,我好按著這日子給你把夫子請迴來。”


    吳立山高興地直點頭,“好好,我們這就買材料建族學的學堂,十月初八是個好日子,鄉君,您看這日子行嗎?夫子在這日子前到位,初八正式開課。”


    如花不用算,就知道隻一個月的時間,要是從遠處找來的夫子,這路上的功夫再一折算,她怎麽的也得在半個月內把人給定下來請好。想到正在鎮子上的習墨桓,如花這腦筋一轉,便笑著說:“行,十月初八族學開學,你們就負責把族學學堂建好,把學生招攬好,我負責按時把夫子給你們送到。”


    “噯,噯,好好,謝謝鄉君,我替族裏的子弟們謝過鄉君。”


    吳立山激動地搓著手,朝著如花就要跪拜下去,如花忙叫衛六把村長扶住了。


    “村長伯伯,都說別客氣了,你再不能這麽多禮,沒外人前,我還是你的侄女不是。”


    吳立山看著眼前已出落的婷婷玉立的如花,笑著說:“禮不可廢,鄉君大恩,我就是天天給您磕頭,都是應該的。”


    如花告別了村長吳立山,趕緊地往鎮子上去。


    到了建花圃的地方,基本的雛形已出來了,最遲今天晚上,就能完工。


    在那兒待了半個時辰,以楊樹林和張捕頭為首的押送果樹苗和花卉的車馬就出現在了如花的視野裏。


    謝過了張捕頭和那十幾個衙役的一路護送,如花把準備好的銀兩交給張捕頭,叫他把選剩下的果樹苗幫著楊樹林一起送迴大吳村去後,就帶他的那些衙役同伴去好好吃一頓。


    李強帶著長工和在鎮子上招來的人,立刻開始就裁起果樹來,那個和楊樹林一起迴來的長工,已把各類的果樹苗按品種分開,照著如花說的,都給種到了那些挖好的樹坑裏。


    餘佑文則帶著幾個長工,把花卉都收歸在臨時搭建起來的工棚裏,隻要花圃房一建好,他們也就能開工把這些花卉種下去。


    這邊安排好了,如花和鄭海匯合,又到了建香皂作坊的地屆上去,鄭海叫人招來的附近村子的壯漢都已等在那兒。


    如花給他們劃了一處占地十畝的地方,就安排他們開始除草、清石頭、整地。


    “小姐,你這邊作坊梨兒她來不了了,你看你再安排個其他人吧。”


    安排好這些人分組去除草的鄭海迴來,頗為不好意思地對正在喝水的如花說道。


    如花訝異地問:“為什麽?”


    鄭海耳朵尖一紅,眼眸一閃,說道:“梨兒她又懷上了,這才一個月,頭三個月不好太累,所以……”。


    如花吃驚之餘,看到鄭海臉上掩飾不了的喜悅,不免戲謔地說:“原來是你害得我沒了梨兒姐這個幫手。”


    鄭海頓時臉一紅,幹咳著,一雙眼睛無奈地看著如花。


    “嘻嘻,不過,還是恭喜你啊,又要當爹了。三年抱兩啊,你真是好福氣,不過,我可跟你說,這一個生了後,可不能再叫梨兒姐再懷了,這身子養上幾年再說。”


    鄭海被如花說的有些無地自容,偏如花還沒意識到她一個姑娘家和一個男人說懷孩子的事是多麽的不合禮法。


    “你迴去跟梨兒姐說,叫她安心養胎吧。她幫不了忙,那你這當相公的,我就征用了,這期間你就辛苦些,兩頭跑,看著把作坊建起來,到時候培訓工人和開工的事,我隻能就提前把大柱子調過來了,大柱子的婚事要是忙不過來有啥怨言的,我叫他找你去算賬,誰叫你又讓梨兒姐有孩子了,哼。”


    鄭海苦笑著,衝如花作了個揖,“好啦,小姐,我求求你了,這事咱們別說了,我會把這邊的事給你幹好的,不會誤了小姐的作坊開工,也不會耽擱了大柱子和鄭雪的親事,成不?”


    如花撇了撇嘴,一擺手,“哼,去吧,快忙去,我也懶得跟你說了,我要迴鎮子上去。”


    鄭海搖著頭,還是把如花送上了馬車,看著馬車走了,才又去忙活了。


    到了鎮子上,已是午時,如花吩咐衛六直接把馬車趕到了她家的宅子。


    看門的人開了門,如花進到院裏,卻見誌學和誌曦無精打采的在石凳上坐著發呆。


    “這是怎麽了?”


    誌曦看如花來了,上前來拉著如花坐下,說道:“王爺出門了,沒交待中午迴來的事,怕是今天見不著了,二哥就很失望。”


    如花點點頭,“嗯,王爺有事要忙,那咱們就趕緊開飯,我吃完了飯,還有事要忙,你們吃完了,也趕緊迴學堂去。”


    趙嬸子和兩個女兒趕緊地把飯菜做好,端上了桌,如花他們洗了手,三個人叫了紅衣、趙嬸子和大喜、小喜坐下一起吃,衛六和看門的老頭一起去吃了。


    接連兩天,如花都在忙著這邊花圃房裏種花卉和香皂作坊那塊地的整治工作。


    那個木頭被衛三他們當晚就擒住了,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張紙,交給了如花,從木頭嘴裏沒有逼問出什麽,衛三他們就把他關起來,餓著不給吃的。


    如花看了那張從木頭身上搜來的紙,是一副畫,畫上是一座山,沒有特別的,如花和紅衣瞧了半天,也沒瞧出來這畫是什麽意思。


    如花就暫時扔在了一邊,隻吩咐衛三他們看好了木頭,最好能從他嘴裏問出來,省得浪費她的腦力,還得費心思去解密。


    穎州府府衙。


    文知府詫異地又問了一句:“你再說一遍。”


    知府衙門裏的師爺低著個頭,尷尬地說道:“大人,小的再三確認過了,那徐筆吏徐宗華,死因確實是馬上風,昨夜,他和兩個小妾顛鸞倒鳳,這……就……死在了床上。”


    文知府皺起的眉間形成一個“川”字,沉吟了半晌,語帶譏諷地說道:“他既死於自己的風流,不是被什麽人害的,這何來的他夫人要為他鳴冤,叫他夫人還是早點把他入土,關起門來遮遮羞吧。”


    “大人說的是,小的這就去給他夫人實言以告。”


    彭田縣趙府。


    林小姐得到徐宗華死了的消息,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後,追問來報信的人,“怎麽會?”


    “迴小姐,徐老爺他,他和兩個小妾胡鬧,死在了床上,是,是馬上風。”


    “不,我不信,他說了他正病著,這段日子不會去任何一個狐猸子的屋子,怎麽會?不行,一定是你們騙我,我要迴去,我要迴去瞧瞧。”


    林小姐的貼身丫環一把拉住她,說道:“小姐,你別急啊,也許,也許真的是消息有誤,咱們明天再上路,今天太晚了,小姐提出現在迴穎州府,舅老爺那裏怎麽交待啊。”


    林小姐瘋了一樣,赤紅著雙眼,額角的青筋暴起,嘶吼著:“我不管,我就要現在迴去,徐郎,徐郎他死了,我怎麽辦?他說了下個月就娶我進門的。”


    那丫環瞥了一眼來報信的人,真是恨他為什麽非要這麽晚的來,還說的這麽清楚。


    做奴婢的,根本就攔不住,林小姐還是帶著自己的這個貼身丫環,跟著報信的人坐上了臨時雇來的一輛馬車,也沒稟報趙家老爺和太太原因,就匆匆地離開了趙府,往穎州府府城連夜趕著路迴去。


    夜路不好走,到一處極窄的山路時,不知怎麽的,馬兒受了驚,馬車翻了車,把馬車裏的林小姐和那丫環都甩出了車廂,又被受驚的馬兒踩了幾腳,還又從兩人身上碾壓了過去。


    等到第二日有路過的人發現時,馬車夫摔破了頭昏迷著,而那兩個女子則都已氣絕身亡。


    如花得到衛一迴稟來的消息時,蹙了下眉,這一對狗男女遭了報應。知道沒有任何不利於她爹的謠言散布出來,如花便沒再過問細節,這件事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如花開始忙著從其他村子招錄人手,並準備著糧食和種子,三千畝地要開始開荒了,那三個村子的救濟糧也得要發下去,而且要開始給他們建大棚種蔬菜瓜果,還要乘早把冬小麥、洋蔥、油菜花、蠶豆這些秋冬節種的東西都要種了。


    九月初二。


    在一掛鞭炮聲中,如花一家搬了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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