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學和冷雨他們迴來後,又是一陣熱熱鬧鬧的烤肉盛會。[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知道伍家還有三個池塘是養了魚種了蓮藕的,習墨桓這個嘴上說著低調,做事卻很高調的家夥居然說是要去消消食,去池塘看荷花。


    他是一點都不怕村人看到他的,如花這樣想,就說:“這個季節了,荷花沒剩幾朵開著,大晚上的,王爺既然想去看,就去吧。”


    如花對李強擺了擺手,示意他去拿上燈籠,伺候著習墨桓去。


    習墨桓卻單單叫了伍誌曦,就他帶著誌曦和冷雨去轉轉,其他人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


    如花衝誌曦眨了眨眼睛,誌曦轉了轉眼珠,聽話地提著個燈籠,和那位吃撐了的王爺帶著冷雨一起去池塘邊了。


    迴到隔壁院子的正屋時,紫霞已燒好了洗澡水,伺候著一身燒烤味的如花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迴到屋裏,如梅正靜靜地坐燭火旁,織著毛衣。


    “大姐,今天的烤肉吃的好嗎?”


    如梅笑著說:“嗯,吃的好,你叫韓雅送過來的,我們可全都吃光了。”


    如花想著自己就是最苦命的,就她在那兒忙活著烤肉,隻有趙嬸和韓雅在一旁幫忙,如梅和其他丫頭柳氏都沒叫她們過來,都在這個院子裏待著。烤好的肉和吃的,也都是由韓雅和趙嬸給端過去的。


    如梅看如花趴在被子上一動不動,就坐過去,問如花:“是不是胳膊酸,姐給你揉揉。”


    “好,姐,後背也給我揉揉。”


    如梅跪趴在一邊,給如花先從肩膀揉起來。


    “如花,明天審馬小妮的案子,你要去聽審嗎?”


    如花閉著眼,輕聲歎了口氣,“不去聽了,吳藍姐會把結果告訴我的。”聽不聽都會隻有一個結果,孫縣令派人繼續追查馬小妮的下落,找不找的到,全憑馬小妮的運氣了。


    “我明天得去鎮子上看看商業街建的情況,順便跟大陳師傅和陳師傅商量一下,看咱們的新房子這兩天就把最後的工程結束,訂製的家具也該往裏麵搬了。這圍牆就差這一麵的,也需要他們調幾個人過來趕工完成。後天一早,我還得出發去看那三千畝的地,還有那三個村子,聽孫縣令說,那三個村子的地也是屬於我的,村裏的人都過的貧苦,我還得想辦法安排他們及早脫貧。”


    如梅驚訝地問:“這三個村子的人,難道他們的吃飯問題也落在你身上了?”


    “是啊,他們吃不飽穿不暖的,誰來種地,誰來跟著我去把那三千畝地給整治好。”如梅心想,皇上就是故意的,自己不要他的封賞,他不賞金不賞銀,就賞個爛攤子叫自己來收拾,哼,白白叫自己還對他有些感激呢,跟這種擅玩權術的人,就是不能全然的信認。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鎮子上,也聽聽你和陳師傅他們商量的,到時候你不在,這些事我替你跟著,現在作坊裏的事大多都交給桔子姐和秦嫂子了,我不必每日都在作坊裏的。”


    “嗯,行啊,你織的毛衣是給誰的?”如花閉著眼,如梅給她揉的舒服,她哼哼了兩聲,問如梅。


    “給誌學和誌曦織,娘她負責給爹、大哥還有你織,我的我自己來。”


    如花睜開眼睛看了下如梅織的毛衣,“還是白天織吧,晚上太費眼睛了。”


    如果玻璃能燒製出來,該多好,明天抽個空,去看看楚大大和楚小小這兄弟倆燒製的怎麽樣了。


    想著想著,如花睡著了,如梅輕輕地把她翻過身扶正,給她蓋好被子,如梅吹滅了蠟燭,在一旁睡下。


    習墨桓和誌曦迴來時,望了一眼隔壁的院子,那道月亮門關著,習墨桓看不到那邊,李強已準好了熱水,習墨桓快速地沐浴完後,迴了東廂房的第一間屋子。


    冷雨上前來,向習墨桓稟報著:“王爺,冷風傳來消息,張家寨村的刁民已處理幹淨,他們已和冷雷匯會。(.無彈窗廣告)另報,附近發現了嶺南苗疆人的蹤跡。冷風請王爺示下,他們已派出四人去追蹤,其他人在原地待命。王爺,要不還是把冷風他們調過來,保護王爺的安全。”


    習墨桓沉吟了一刻,自嶺南之戰開始到嶺南投降歸順朝廷每年上貢,作為主帥的他,這些年來不時地被嶺南苗疆的左氏一族追殺複仇,已習慣了,也有些許的麻木。


    “放出消息,本王在南武縣,令冷風、冷電速去南武縣,冷雷負責保護穎惠鄉君安全。”


    冷雨有些吃驚,這是第一次,王爺把自己的侍衛調出來去保護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子。


    習墨桓淡淡地瞥了一眼冷雨,冷雨忙垂眸斂神,躬身應命,退了出去。


    “小丫頭,看來是該把這些麻煩處理了,再來找你,要不然,這些人很麻煩。”習墨桓低喃自語,想到前不久如花被他逗弄戲耍而吃蹩的小模樣,禁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冷雨傳完消息迴來,就看到王爺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一時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好半晌的,才迴過神來,暗想著:我家王爺終於開竅了,皇上若是知道王爺有了中意的姑娘,那皇上肯定會立刻下旨賜婚的,要知道,有多少人盼著王爺成婚,皇上是最關心也是最疼王爺的,必會如王爺所願,給王爺一個世間最好的女子。


    次日。


    習墨桓沒有等來如花用早膳。


    習墨桓摸了摸鼻子,也許把她逗弄的有些過了,她還小,有些小脾氣也是應該的。


    如花和如梅準備妥當了,帶著紅衣和紫霞、李大喜上了馬車。


    車門一開,一道身影閃身而入。


    車廂的幾人驚訝地看著習墨桓,紫霞嚇得尖叫,卻被紅衣手疾眼快地給捂住了嘴巴,李大喜沉穩一些,也驚的自己捂住了嘴,不讓聲音發出來。


    如花手握成拳在習墨桓進來時就揮了出去,沒有注意到紅衣在那時給她在使眼色。


    習墨桓握著如花的小拳頭,大掌包裹的嚴嚴實實,抽不出來,如花瞪向習墨桓。


    “王爺,注意男女大防,還有,請放手。”


    習墨桓鬆開手之際,如花快速地收迴手,下意識地把手背在身後,習墨桓的眼神閃了閃,一抱拳。


    “事急從權,得罪了,出發。”


    馬車竟然動了起來,而習墨桓也已坐在如花的身旁,嚇得如花另一邊上的如梅又往裏坐了坐,瞬時,就成了如梅和習墨桓把如花夾在中間而坐的局勢。


    “王爺的馬不要了?”


    如花氣結,沒有注意到如梅給她留了很多可以移過去的位置,而是立刻又對擅自擠上她的馬車的習墨桓炮攻起來。


    “已提前送出村了,你不是說過,不能叫村裏人瞧見嗎?本王為了照顧你的意思,這才冒昧地上來和你們一輛馬車出村,多有打擾,還望莫怪。”


    後麵的一句,顯然是對著如梅說的,如梅微紅著臉,忙擺著手說:“不打擾,不打擾,王爺請便。”


    如花一別頭,瞪了眼如梅,如梅悻悻地衝如花笑笑,她除了這麽說,她還能怎麽說啊,二妹怪她說錯話她也沒辦法。


    紫霞睜大了眼睛,不停地瞧瞧習墨桓這個俊美英氣的王爺,又瞧瞧沉著臉沒了平日從容的二小姐如花,來來迴迴的看了好久,直到被如花發現狠狠地用眼剜了她幾下,她才嚇得低了頭,不敢再看。


    紅衣和李大喜,一個自在地如平常一樣,坐在那兒不知在想什麽,另一個則隻敢把目光低垂到腳上,頂著自己的一雙繡花鞋在那兒默數著針腳個數。


    其實,也不過是一刻鍾的樣子,馬車就停了下來。


    車廂外傳來冷雨的聲音,“主子,已出了村到了大路。”


    “嗯。”低應一聲。


    習墨桓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對如梅和如花說道:“近日出門多帶些人在身邊,告辭。”


    如梅起身彎著腰屈膝行了一禮,“王爺慢走。”


    紅衣她們三個丫頭,也草草在狹窄的車廂裏衝習墨桓行了禮。


    如花起身欠了欠身,“王爺慢走不送。”


    習墨桓點點頭,打開車門,閃身而出。


    如花透過開著的車門看到,冷雨和那四個侍衛已牽著馬恭迎在路邊上,習墨桓走了過去。


    飛身上馬,拉轉馬頭,習墨桓衝車廂裏的人點頭示意,如花想起一早黑刹稟報給她的消息,突然探身鑽出車廂。


    “等等。”


    習墨桓拉著馬韁繩,朝如花看去。


    如花本想從車上下去,可看到習墨桓騎在馬上的高度,再想了想自己這個個頭,幹脆也不下馬車,就站在那兒。


    習墨桓看如花站在馬車上並不下來,先是一愣,繼而彎起唇角,騎著馬緩緩地踱到馬車旁,望著如花。


    “王爺,可否告之,出門多帶人手是為了防備什麽危險?”


    如花心想,若你如實相告,那我就給你提個醒,若你不說,那我也不多管閑事。


    習墨桓驚訝於如花的敏感,沒有絲毫遲疑地說道:“近郊發現了嶺南苗疆的叛逆餘孽的蹤跡,為保安全,你們出行要小心些。”


    如花微微鬆了口氣,這些嶺南苗疆的叛逆餘孽的目標是習墨桓,對於她們來說,倒是一點沒有危險,不過,鑒於習墨桓這麽好心地提醒她們,又這麽識趣地離開,那麽,自己就當是投桃報李,為小姑姑齊紅英以後的幸福,做做好事,給習墨桓一個忠告吧。


    “多謝王爺提醒,還望王爺也注意安全,畢竟苗疆人最厲害的莫過於施盅施毒。”


    習墨桓一笑,如炫目的驕陽,照亮了心田,如花微微地有些眩暈,眨了下眼睛,躲開他眼神的追隨,這心跳才正常了些。


    “本王也謝謝穎惠鄉君的提醒,本王會小心的。”


    如花卻不以為然,要是你小心,也不會在前世著了那股餘孽的道中了盅。看習墨桓答應的太輕巧,如花再次好心地說了句:“王爺,那盅毒防不勝防,有時越是你不注意的地方,你越會忽略,有些人你越在意,越會不加防備。王爺保重吧,告辭。”


    習墨桓唇邊的笑意越加的深了起來,看如花對他點了點頭後,就彎腰進了車廂,桃紅色的裙擺一閃而失,習墨桓一恍神間,馬車已動了起來。


    習墨桓驅使著坐騎往旁邊讓了讓,與馬車背道相向,揮鞭策馬,冷雨和其他四個侍衛,立刻也策馬跟上去。


    如花坐迴到車廂裏,聽著習墨桓他們一行人的馬蹄聲漸行漸遠,坐在那兒沉默著沒有說話。


    紫霞卻忍不住好奇,看如花一副不要打擾的模樣,便小聲地跟如梅這個好脾氣的大小姐說話,“大小姐,王爺對咱們真不錯,還提醒咱們出門小心呢。”


    “切,人家王爺是提醒兩位小姐,又不是提醒你,你高興個什麽?”紅衣拿紫霞取笑著,眼神卻悄悄地打量著如花。


    “我們是小姐的丫頭,小姐們要是沒有危險,那咱們不也連帶的沒有危險了,王爺就是好,王爺多英武啊,聽說王爺一直沒有娶妻,要是王爺和……不知道誰家的小姐有那個福氣,可以嫁給王爺這麽英俊、身份又高的男人。”


    紫霞說著,看大小姐如梅隻微笑著聽著她說,看不出一點別的心思,紫霞稍稍地放了些心,又看向自家的二小姐,在那兒看著手裏的紙,好似是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李大喜瞥了眼紫霞,什麽話也沒說,她和妹妹是大小姐的丫頭,若按照大戶人家的習慣,將來大小姐出嫁,她和妹妹是有可能作為陪嫁丫頭跟著大小姐到夫家去的。


    大小姐如梅性情溫婉,待人和氣,對她們也很好,夫人已給大小姐開始物色夫家的人選,她隻盼望著大小姐能嫁個好人家。大小姐雖不比二小姐能幹會鑽營,但有二小姐從旁幫著照應著,大小姐嫁的人也不會太差。


    如花把圖紙看了幾遍後收到小挎包裏,見紫霞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裏閃著八卦的興奮因子,狡黠地一笑,對紫霞說:“紫霞,我記得你十五了吧,雖說比大喜她們小,但若你想早點嫁人,本小姐可以先把你嫁出去。”


    紫霞一愣,呆呆地看著如花,猛地直接就在車廂裏給如花跪了下去,抱住如花的腿。


    “二小姐,你別不要奴婢呀,奴婢哪裏想著要嫁人了,奴婢不嫁,奴婢要跟著二小姐一輩子,伺候二小姐。”


    李大喜也嚇了一跳,立刻也跪下來,“大小姐、二小姐,小姐們沒嫁呢,我們當丫頭怎麽能提早嫁人,我們要一直伺候兩位小姐。”


    “小紅,要不,你先嫁。”如花拍了拍紫霞的手,紫霞趕緊地鬆開抱著如花腿的手。


    紅衣翻了個白眼,對如花綻開一朵魅惑地笑花,嬌聲說道:“好啊,小姐知道我要嫁個什麽樣的,你若能叫那人娶我,我立刻就嫁。”


    如花聳了聳肩,不客氣地說道:“哦,那還是算了,你還是一輩子別嫁了。”


    紅衣瞪圓了眼睛,抿著紅唇,有些挫敗地垂了頭。


    如梅扶了李大喜起來,又衝紫霞說:“快起來,二妹是跟你們開玩笑呢,瞧你們這個樣子。”


    如花卻說:“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哦,大喜、紫霞,你們若有瞧上的人,就告訴夫人或是我們,我們定會為你們作主,隻要對方願意,我們出份嫁妝把你們嫁出去,你們的歲數也該考慮這些事了,否則將來好男人都被別人挑光了,我可沒辦法給你們找個順眼的夫君迴來。”


    如花是在想,李大喜姐妹,還有袁琦、紅衣,也確實是歲數都過了,雖說在現代她們還不算大齡女青年,但現在是古代啊,早為她們打算也是應該的,畢竟這個時候,男的女的成婚都早,像習墨桓那樣成婚晚的還真不多。而且她可不希望這些個丫頭嫁給別人當妾或是填房什麽的,她希望她們也能有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滿姻緣。


    “我這麽說呢,主要是想著讓你們早點打算,隨著歲數越來越大,這沒成親的男人可就沒幾個了,我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但我不想叫你們給娶了妻的男人做妾或是嫁個歲數大的男人當繼室。最好是找個和你們歲數相當的,又一心一意待你們的人,日後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你們也別急著表態,迴去後自己想想,也跟莫琳和那幾個小丫頭們都說說,她們有看中的,就自個兒給夫人說去,夫人會替你們辦接下來的事。”


    李大喜和紫霞麵麵相覷,稍等了片刻,還是李大喜出聲,“嗯”地輕應了一聲。


    如梅心裏卻在想,自己家裏的幾個丫頭到了歲數,親戚家裏的桔子姐、杏兒姐,還有湘表姐,也都待字閨中。


    尤其是杏兒姐,最叫二伯和二嬸頭疼,她對東子表哥的執念很深。這兩年裏,不知道破壞了幾次東子表哥的相親,被二伯教訓,被爺爺和奶奶勸說,都沒能叫她停手。


    現在媒婆都知道,吳家的二房閨女是要嫁給表哥東子的,有那瞧上東子前途無量的人家,來說親給東子表哥的,也漸漸地少了,怕是也知道有杏兒這麽個近水樓台的表妹在那兒擋著,他們也不怎麽對東子表哥上心了。


    “大姐,想啥呢?”


    “二妹,你說杏兒姐怎麽辦呢?她再這麽下去,怕是名聲會徹底的毀了。”


    如花歎了口氣,“誰料到她用情這麽深,我以為給她定個條件,給她個時間,這兩年她能想通,可惜啊,我還是低估了她對東子表哥的感情。你說她也是,明知道東子表哥就把她當妹妹,哥哥怎麽能娶妹妹呢,杏兒姐真是魔怔了。”


    “也許是東子表哥一直陪在杏兒姐的身邊,杏兒姐跟著他覺得有依靠,才會這樣的。”


    “這也怪森堂哥,正經當哥哥的沒把妹妹籠絡住,反道叫表哥給妹妹當了護花使者。”


    如梅點點頭,“森堂哥話少,杏兒姐話多,他們說不到一起去,自然杏兒姐就愛跟著東子表哥了。不過,這兩年你可是把森堂哥逼的話多了些,現在也能成串成串的說話了。”


    如花聽了,想到誌森以前惜字如金的那種能氣死人的潛質,不由地嘻嘻地笑起來,“可不是,不逼著他開口說話,他不急,卻能把和他說話的人急死,我不想被急死,所以隻能逼著、鍛煉他多說話了。其實,森堂哥說話沒問題,主要是一直沒人和他那麽說,他也習慣了悶著,這話才少了。”


    “小姐,到了。”


    車廂外傳來李強的聲音。


    ------題外話------


    晚上有二更,吼月票,月票統統給陽光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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