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叫伍立文和村長去縣衙辦事並將喜娃報失蹤,而她和大哥伍誌勤一起去找找喜娃。可伍立文不同意,怕他們也被人販子給捉了去。沒辦法,如花他們隻好跟著她爹和村長一起去縣衙。


    在路上,如花欣喜地發現了喜娃留的標記,那是她教給喜娃做路標的,於是和村長、她爹說了,四人一起尋著那標記往前找,可惜的是,在一個死胡同裏尋到一個標記後,就再沒有發現什麽。


    伍誌勤拉著如花的手,對伍立文說:“爹,咱去報官吧。”


    “村長,你看,喜娃怕是真的出事了。”


    村長路上就聽伍誌勤說了喜娃的事,這會子又看到他們說那是喜娃留的記號,心想這拐子向來就愛對小孩下手,喜娃本就孤身一人,可憐啊。


    “好好,去縣衙。”


    本來今天是齊家返京的日子,可縣城正嚴把城門找著宇文卿,如花想齊紅英她們一定還在齊府,可怎麽能請了齊紅英出來呢?這是個問題。


    “噫,雪萱,你怎麽來縣衙了?”


    真是打著瞌睡時就有人遞枕頭,如花抬頭一瞧,齊紅英一身勁裝打扮,站在縣衙門口,牽著馬正要騎上去。(.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小姑姑,我們村一個七歲的男孩昨天在縣裏丟了,我們猜測是人販子給拐走了。小姑姑,這是我們村的村長,他帶我們來報案。村長,這位是齊府的小姐。”


    村長見過一些世麵,忙向齊紅英作了個揖,“齊小姐,丟失的男孩叫喜娃,是個孤兒,所以我們代為報案。”


    “哼,我都說了肯定有人販子,可他們還不信,說什麽漓縣治安好,民風淳良。齊福,去,你帶這位村長去見吳縣令。”


    齊府的二管家齊福收迴看著如花的眼神,忙應了就帶村長往縣衙裏走,如花在伍立文耳邊說了幾句,讓他一道跟進去,把單獨立戶和路引的事一趟給辦了,正好齊福在,縣令一定會給齊府麵子的。


    在等伍立文和村長出來的這段時間裏,如花拉了齊紅英在一旁悄悄私語。


    “真的?你確定?”


    “嗯,喜娃留的記號我認識,可我擔心那裏賊人多,我們對付不了。所以想請小姑姑你帶些人一起去,能捉了人販子救出孩子們也是為民除害。”


    齊紅英聽了如花的話又向縣衙大門看了兩眼,也輕聲地對如花說:“你一定也知道這個縣令指望不上吧,放心,我這就叫齊福把家裏的家丁叫來,咱們自己去救人。如果搞錯了,就說是我們齊府追小偷,不怕有人拿這個說事。如果真的事成了,我一定要他們給你個獎賞。”


    如花知道齊紅英對她的好心,忙搖頭拒絕:“不,這事就說是你發現的,我若扯上這事沒啥好處。”


    兩刻鍾之後,齊福帶著村長和伍立文從縣衙裏出來,沒等如花他們問,村長便說:“縣令大人讓我們迴去等消息。”


    齊紅英衝如花眨眨眼睛,那意思就是“看,怎麽樣?”


    “齊福,你去府裏帶二十個家丁出來,都帶上武器。”


    齊福聽了一愣,忙問:“小姐這是要幹什麽?”


    “我丟了東西,要去抓賊,快去快去,我在街口等著,耽誤了時間,東西找不迴來我唯你是問。”


    地窖裏關著十二個孩子,除了宇文卿外,還有三個看上去像是富人家的孩子,細皮嫩肉的沒有吃過苦,一天隻給一個窩頭,他們又吃不慣,又害怕,於是,除了哭,再沒有別的事幹。


    “都給我閉嘴,哭哭哭,就知道哭。”宇文卿朝著一個哭的最厲害的女孩子把手裏的窩頭給扔了過去,窩頭硬的砸在女孩頭上還帶著一聲“嘭”的響聲。


    “她都哭了,你還打她,你這樣和壞人有什麽區別?”


    “臭喜娃,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哼,先是和你姐騙我的銀子,接著你姐見死不救,你還騙我說你姐會來救你,哼,你那個天底下最壞最醜最笨的姐姐呢?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壞蛋,我要出去,快放我出去,知道我是誰嗎?我要殺你們的頭,誅你們九族。壞人,壞蛋,你們都是壞蛋。”


    宇文卿扯住喜娃的衣領,嘴裏罵著,手上也不閑著,打了喜娃幾拳。


    “我姐是好人,我姐最好了,她最好最美最聰明。你說她壞話,不許說我姐壞話。”別看喜娃人瘦小,可農村的孩子成天到晚的幹活,這身上的勁道可不是嬌養著的宇文卿能比的。


    於是,隻占了起初幾拳的便宜,接下來的撕打中喜娃占了絕對的優勢,騎在宇文卿身上,揍的宇文卿“嗷嗷”地叫。


    突然,地窖裏一亮,蜷縮著的孩子們一起望向地窖口,喜娃和宇文卿也停了手。一個小小的身影利落地奔下那十幾個台階,一眼就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喜娃,你還好嗎?”


    “姐,姐。嗚,嗚,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救我的。”喜娃說了幾句話後,放聲大哭,忍了這麽長時間的眼淚,在見到如花後,就能放肆的毫無顧忌地哭了。


    如花抱住喜娃,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喂,你們一邊哭去,別壓著我呀。”宇文卿被抱著的兩人壓著,身上也不知是被打的還是被壓的厲害,痛的他都喘不過氣來了。


    “喜娃,他是你打的嗎?”如花在喜娃耳邊悄聲地問。


    “嗯,他罵你。”喜娃抽抽噎噎的說。


    如花撇了撇嘴,拉起喜娃來站好,又蹲下身子,宇文卿就見一張放大的臉在他的眼前,嚇得他一個哆嗦。


    “你,你要幹什麽?”


    “你看,要是官府的人知道你的傷不是人販子打的,那他們就不會被殺頭,會輕判。你願意這樣嗎?”如花好言勸誘著。


    “不願意。”宇文卿下意識地就這樣迴答道。


    “那你的傷是人販子打的,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


    “如果你不這樣說改了口,那你就是不講信用的小狗,是不是?”


    “嗯,我不是小狗,是人販子打的,和他沒關係。”


    眼前的小姑娘黑幽幽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蝴蝶的翅膀在跳舞,她的小嘴巴說出的話輕輕柔柔的,聲音又悅耳又好聽,就像是百靈鳥在唱歌。


    可憐的宇文卿就這樣被如花誘哄成功,等他事後要找喜娃麻煩的時候,卻發現他除非承認自己是狗,否則他的話是翻不了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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