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得其父遺傳悟性之高甚至還在白沫之上,短短三日對於體內真氣的控製已達收放自如的地步,現在的他才真正達到了地靈之境。


    “看大家氣色如此之好想必已調息到了最佳狀態了吧!”白風看著六人眼中含笑,他暗暗決定除非必要不然絕不出手畢竟保留實力是很重要的。


    “小奴隸,我看你就別去了吧!”傲雪擔憂的看著他道,在她心中白風還是那個武功低微的小菜鳥。


    白風心中一陣鬱悶搖頭道:“我不去五千士兵誰來指揮啊?你們武功雖強但指揮軍隊這方麵應該不行吧?”


    傲雪猶豫了一下看了看上官燕兒:“上官師姐,要是動起手來你照顧好他吧!其他的事兒就交給我和幾位師兄了。”她何嚐不想親自保護但今日麵對的可是她的仇人啊!她要報仇,以仇人的鮮血告慰先人在天之靈。


    “你們不用管我的,我作為最高指揮官怎麽會有事兒呢!放心吧!”白風笑著拍了拍傲雪的玉肩心想:“我倒希望他們來找我,別說他們了就算是你們我也隻不過揮一揮手就解決了。”


    無名森林聚集了各色各樣的人,青衣門長老人頭被懸於南門之上,以他的鮮血寫下的戰書讓這些曾經滅塔南納族的人再一次結合起來,他們要消除一切隱患就必須聯合隻有聯合才能讓這些嗜血的惡魔安心。


    “看來各位都到齊了啊!”白風幾人不知何時以出現在眾人麵前,劍氣從除白風以外的六人身上散發,傲雪此時已經快要發狂了,看著眼前的這些熟悉的仇人令她迴想起來滅族的那一幕她要報仇,強烈的複仇感在她心中來迴激蕩著。


    “就是你們殺了王長老。”青衣門掌門大悲空手格夜殺氣騰騰道。


    “不殺他那你們怎麽會出現呢!”白風笑意如春,但那笑容卻令在場眾人心中一寒。


    “沒想到十三年前竟有漏網之魚,臭丫頭,你殺了我們不少人,既然你主動送上門那也省的我們去找你了來吧。”獸習族族長冷冷道。獸習族在這些人當中無疑是一個最強大的存在,他們世代學習模仿野獸的能力與野獸生活在一起,使得他們的體質和能力都與野獸相近這使得他們更加具有爆發力。


    “你這人不人畜不畜的東西,眼睛瞪那麽大幹什麽?”白風打趣道,獸習族這個古老而神秘的種族他還是很清楚的。


    “找死。”那人低哼一聲,大杖一揮,獸習族人馬已是衝了過來,其他幫派氏族見獸習族動了也都跟著衝,白風與眾人迅速後掠,他們在後麵緊追不舍。


    “甕中捉鱉,兄弟們給我殺。”當達到一塊巨大空地時白風等人停下了,隨著白風一聲令下,喊殺聲震耳欲聾,埋伏好的士兵現身了,巨大的包圍圈將那些惡魔包圍於其中,無數股士兵由包圍圈向他們衝了過來,瞬間將他們分割開來,以多勝少,2百對五千,配合對單殺,結果可想而知,這次派來的全是最強悍的金甲戰士,防禦力不可謂不強,那些刀劍砍在他們金色的盔甲上隻能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


    亂了,他們陣腳全亂了,這是什麽啊?這是埋伏,幾個族長掌門暴跳如雷,傲雪殺紅了眼,瘋狂的殘殺著眼前的仇人,她要報仇。


    “擒賊先擒王。”獸習族族長暴喝一聲,率先衝向了白風,其他幾個掌門族長也都衝了過來,就在這時五靈子動了,按照先前的計劃上官燕兒留下保護白風,其他四人寶劍出鞘,迎了上去,戰況一麵倒,除了幾大長老掌門,其他那些弟子族人在金甲絞殺陣的圍攻之下紛紛變成了篩子,那陣法的玄妙就在以多勝少,在那一個個小型包圍圈急速轉動之下每一個人都相當於同時迎戰十幾個任他砍的金甲戰士,那是什麽概念?武功好一點的還可以殺掉幾個金甲戰士武功差的就基本上隻能在他們身上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便被那長矛利刃開膛破肚了。


    “留下幾個活口,不要都殺了。”看著大局已定白風朗聲道。


    他這一嗓子徹底激怒了那幫人:“你們替我開路我去宰了那小子。”獸習族族長知會一聲,一刀劈掉幾個金甲戰士,衝向白風,五靈子武功雖高但被對方高手纏住一時月兌不開身,還好上官燕兒在白風身旁眼睛那半人半畜的獸習族族長飛了過來,寶劍出鞘宛了個劍花迎了上去。


    “獸王斬。”眼見上官燕兒帶著淩厲劍勢衝來他不退反進,使出了獸王三刀中的一刀獸王斬,巨大的能量波動讓白風皺了皺眉頭,紅色的血刀帶著霸道的刀氣劈向上官燕兒,上官燕兒真氣雖強但這一招實在太過霸道竟被他硬生生的劈了下去,氣血翻騰險些噴出血來。


    就在這時,白風的漫天花雨撒金針出現了,無數金針,狂風驟雨般的朝獸習族族族長飛了過去,白風一眼便看出他使得那刀雖霸道但卻卻極好真氣趁著他腳步未穩之極,以金針偷襲,這一招的威力因白風真氣大漲而威力陡增而且白風悄悄的將五靈真氣壓縮在了針尖之上足以破開他那犀牛皮甲。


    “雅兒,他已被我封住經脈要報仇就趁早。”白風對著殺紅了眼的傲雪大聲道。


    傲雪抬頭看了看天,腳尖一點,在空中踏出一個美妙的舞姿,水靈劍閃電般的削下了他那帶著不甘和驚恐的頭。


    此時戰鬥已經入尾聲,隨著源源不斷的金甲戰士的撲入那些與五靈子纏鬥的族長們最終被生擒了。


    白風大步來到他們麵前笑意如春:“你們不要那麽惡狠狠的瞪我,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的,我告訴你們今天的事兒還不算完,我還要領兵蕩平你們的老巢。”


    “為什麽?我們與你又沒有仇!”格夜驚恐道。他死也就死了,但是他的氏族不能滅絕啊!眼前的少年可以調動大批軍隊,在沒有他們這些高手的情況下,氏族滅亡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我跟你們確實沒有仇但你們傷害了我的女人,那就是跟我有仇。”白風淡然道。傲雪俏臉一紅在後麵掐了他一下小聲道:“誰是你女人。”


    “我又沒說你,你就這麽想做我的女人啊?”白風擺出一副天真的樣子反問道。眼看傲雪要發火急忙賠笑:“嗬嗬!我開玩笑的,你的仇人就在那兒你去解決還是我替你解決?”


    傲雪眼中寒光一冷手中水靈劍藍光乍現取下了他們的首級。


    看著那幫俘虜白風眼光變得犀利起來:“說出你們的老巢所在饒爾等不死。”


    “不可能。”那個人話還沒說完人頭已經落了地。


    白風又走到了另一個俘虜麵前問了同樣的話,人畢竟是怕死的那個人顫顫巍巍的說出了他們的所在。


    “金甲武士聽令,所有俘虜說出老巢地點者拉去做苦工,不說者殺,拷問出來的地點交予藍劍他自會處理。”白風拿出兵符交予金甲隊長。


    “是!”金甲隊長抱拳應了一聲帶著眾金甲武士離去了。


    “大仇得報,怎麽哭了啊?”白風見到一滴滴水珠從鬥笠裏留下心中柔情大生輕輕的取下她的鬥笠將傲雪攬入懷中柔聲道。


    五靈子識趣的離開了,躲到一邊去調息,接連的對陣高手對他們的真氣消耗還是很大的。


    “謝謝你,小奴隸。”傲雪撲在他懷裏淚如泉湧打濕了白風的衣襟。


    “傻丫頭,跟我還客氣啊!我可是你的奴隸哦。”白風溫柔的撫模她如絲的秀發突然歎息道:“可惜不是**隸。”


    傲雪破涕而笑輕輕的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怎麽老是沒個正經的啊?”


    “因為我愛你啊!”白風壞壞的笑著手不老實的在她完美的身體上來迴撫模搞得傲雪麵紅耳赤唿吸急促。


    但他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希望傲雪真心的喜歡他真心與他在一起而不是因為報恩見傲雪沒有反應他也沒再繼續。


    這時一聲熟悉的鶴鳴傳來,白風心中大喜趕忙鬆開傲雪大聲道:“仙鶴,仙鶴,我在這兒。”


    空中仙鶴似聽到了他的唿喚從空中拋下了一個布包。


    白風默運真氣將布包吸到手中發現布包裏有一封信上麵寫著家書二字,那字體清秀儒雅,正是她的母親的筆跡上麵那淡淡的藥香味是那麽的熟悉,他悲喜交集是的打開了信:臭小子,在外麵沒有闖禍吧?青鳥已經把消息帶過來了,你曉雲妹妹可是每天都在等著你迴去哦!唉!這丫頭都廋了,你小子真是個害人精,嗬嗬!天氣轉冷了娘為你編製了一件背心,你可要穿哦要是敢不穿娘可要生氣的,好了,過年的時候你必須給我迴來,沒了你娘的這兒變得安靜了許多倒有點不習慣了,不說了。”


    “娘。”白風握著手中的布包強忍著流淚的衝動對著空中大喊道:“仙鶴,告訴我娘我一定會迴去的。”


    仙鶴在空中哀鳴一聲,離開了。


    “你不是說你是孤兒嗎?怎麽有娘的啊?”傲雪奇道。


    “準你有幹爺爺就不準我有幹娘啊?你這樣可有點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哦!”白風捏了捏她白女敕的俏臉後打開了包袱,一件雪白的背心出現在二人麵前。


    “這是用什麽東西做的啊?模上去好舒服好柔軟哦!”傲雪伸手模了模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天樹雪絨。”白風淡淡道。


    “天樹雪絨?”傲雪疑惑的看著他,她沒聽說過這種東西。


    “我的家鄉有一種樹名為天樹,因為它白如雪花純淨無比,它不開花也不結果,但是會掉落一種絲般絨毛,娘做這件背心看來花了不少心血啊!唉!我真是不孝子到現在還讓她如此的操心。”白風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神情說不出的黯然,悲傷,傲雪的母性在這一刻被激發了出來竟然主動將他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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