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今日早上被李子源騙迴賣身契後,趙寬心裏一百個不爽快,從早上到晚上都在不住的歎氣,不知道怎麽樣才能挽迴損失。


    徐海波也在午飯後來到李家,以一種極其膜拜而且眼淚汪汪的眼神看著李,哀求說:“高人哪!收我為徒吧!我也想重獲自由!我也要美人在懷呀!”這弄得李倒是挺不好意思的。


    終於到了晚飯的時刻,李家破天荒的買了二斤豬肉,炒上一頓葷菜,李也去天賜喜雅山脈抓來兩隻兔子,並邀請許家人和幾個街坊,開了一場簡樸還算隆重的慶祝派對。


    相對的趙家也是全家人聚在一起,趙寬、五位姨太、五位義子,真是一大家子,全部圍聚在一張直徑三米的圓桌上吃晚飯。


    趙寬也沒心吃飯,一直在為損失李子源而懊惱,今日桌上也不再有魔獸的葷菜,雖然依然很是豐盛,大大小小有二十道菜,總覺得缺少壓軸好戲一樣。


    孫鳳兒也不比趙寬好過,被發現自己的不忠貞,恐怕會被趙寬休掉的,畢竟趙還是有很多女人的,見其他人隻顧吃飯,於是孫就先開腔:“我說,這個,老爺的錢莊這幾日還好吧,喜兒?”


    趙喜也不正眼看孫,隨意答道:“哦,好呀!”


    三姨太錢麗瑩馬上揶揄道:“喲,某些人也開始關心老爺的產業了!?我可記得以前總是會花錢不管賺錢的!”


    孫頓時被激怒,喊道:“你不也是不會賺錢,有啥臉說我?”


    錢麗瑩也不正眼看孫,一邊用筷子夾起一口菜文雅、輕巧的放入嘴裏,一邊慢悠悠地說:“我可是沒點名指姓啊!五太太何必生氣呢!?再說迴來,我雖然不懂大道理,倒也知道什麽叫禮儀廉恥,一向是潔身自好,不像五太太都公然養起漢子了,還有臉活著,要是我呀,早就投河了!”


    孫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用右手食指指著錢質問到:“姓錢的,你說清楚,誰不知廉恥!我憑什麽要去死,我就是要好好活著,直到把你氣死為止!哼!”


    “都少說兩句!!”趙寬用力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視眾人,真是想殺人的心都要有了,正是沒法子去發泄內心的不甘心。


    “老爺啊,是她先欺負奴家的!”孫嬌柔的向趙寬訴說。


    趙也不迴應孫的話,也不用女仆動手,自己斟上一杯白酒,一仰頭,把酒灌入肚中,咧咧嘴,酒的度數很高、很辣。


    趙寬自言自語的說:“這可咋辦呢?這魔法師奴隸沒了,爺我得少賺多少錢呀!這可要了我的親命了!”


    趙發聽到趙寬的話,不禁陰笑兩聲說:“其實都是義父多慮了,這李子源跑不了,還是咱趙家的奴才!”


    眾人見趙發話裏有話,好奇的看著他,趙寬也是不解其意,停下斟酒的手,問:“發兒這是何意?難道你有啥好法子不成?”


    趙發見眾人都看著他,很是得意,解釋說:“那奴才的確是要迴了賣身契,可是條戲主母也是事實,這可是重罪,論罪當誅,必死無疑,按律法如果他願意在苦主家為奴,也是可以免死的!這麽一算,他還會不答應嗎?最後還不是乖乖到咱趙家為奴?大不了再給他一點好處,把這個髒了身子的女人……”說著就向孫鳳兒努努嘴,“送給他當媳婦,這麽大的甜頭,難道他還會不答應!嗬嗬!”


    孫鳳兒聽說要把自己送給李子源,對趙發破口大罵:“好你個沒良心的雜種,小娘我也沒打過你罵過你吧?你竟然如此黑心肝,要把小娘送去給別人,就算我鳳兒再怎麽不值錢,這老爺的臉麵可是往哪放呀!是吧,老爺?”說完,孫含情脈脈的望著趙寬。


    趙寬聽到趙發的話,大笑起來,點頭說:“還是發兒的腦子活,我這老糊塗怎麽就沒想到呢!好啦,老爺我自有主意,明天我兒五人都不去做事,和老夫一起去李家!”


    恭、喜、發、財、寶等五人點頭說“是”。


    眾人繼續吃飯,僅過一會,孫又按耐不住寂寞,輕柔的對趙說:“老爺,今晚去我房裏吧?一日不好好伺候老爺,奴家都覺得生活毫無意義呢!”


    “今天我去三太太房裏!”趙也不亂吃飯的節奏,隨意的迴答。


    “是,老爺!今晚奴家早早地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等著老爺!”錢麗瑩聽到趙寬的話,feng騷的迴答,同時用得意且挑釁的目光望著孫鳳兒。


    孫聽到錢的話有種要嘔吐的感覺,連忙捂住嘴。


    孫鳳兒是徹底的意識到自己失chong了。


    眾人吃完飯,便各自迴房,丫環收拾碗筷,沒有什麽特別的,不再多說。


    第二日,日上三竿,趙寬帶五位義子來到李家,趙財還帶來一把太師椅子,眾人知道李家沒像樣的家具。


    李家母子也是早起,此時李家已有一二個客人在買藥材。


    趙家眾人來到李家門前,趙寶一腳踹開李家的木柵欄做的門,而後退後給趙寬讓出一條路。


    趙寬便第一個進入李家。五位義子緊隨其後,趙財找個合適的位置放下太師椅,趙寬便坐在上麵,動動**,坐穩了,而後不屑的對著李家庭院四下張望一番,還真是沒什麽值錢的家當。


    正在砍價的客人看趙家人來者不善,便與梁秀告別,離開李家。梁秀熱情的說:“下次再來呀!”那客人連連應“是”。


    梁秀這才迴頭看向趙寬,提高聲調說:“喲,這不是趙爺嘛。今兒是什麽事勞您大駕到我這破磚爛瓦的地方?”


    趙寬從趙恭手中接過一個香蕉,自己剝開皮,咬上一口,這才說道:“我今天是給咱家源源帶福來了!”


    梁秀輕蔑的笑了一笑,說:“趙爺這是從何說起呀?這又是福從何來呀?”


    趙寬慢悠悠的說:“李家媳婦呀,源源可是條戲主母呀!這律法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凡是奴隸條戲主母者,一律處死,這你總是聽說過的吧?啊,對吧?”


    梁秀一聽,趙寬說的也是在理,對呀,當初怎麽就沒想到這一層呢?這下源源可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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