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穀主,你可知道這妖和尚身上有何值錢的寶物?”蘇建科冷聲道。四周的靈力也慢慢匯聚在他身邊,九歌女將也靜待在周圍。


    “他身上有何寶物,與我何幹?你可知道你今日還能不能活著出去?”久穀主冷笑一聲迴道。


    無憂瞪大了眼珠,心想:“這個老家夥,想讓我們心生嫌隙。必須迅速解決他離開這裏。”


    “久穀主,老家夥交給你,我解決其他的。”無憂淡淡的說道,便往老者身後的一群人走去。


    久玉芊也知道就算和尚身上有寶物,也不重要,她隻需要順利的解決絕情門的蘇建科就夠了,那樣絕情門就會元氣大傷了,相比千年的恩怨,寶物就不那麽重要了。“九歌祭魂陣!動手。”


    一瞬間九歌女將紛紛舉劍,劍芒匯聚於老者頭頂的一點,光芒萬丈,形成一個死死地囚牢。而九歌女將全都化身成金色的光柱,每一個的神色都**隆重,嘴裏聆唱著咒語。


    “久穀主,你可知道幻心覺羅,玄幻奇迷的幻閔!”老者說完從身後拿出一把漆黑的匕首,上刻有一朵白色的蘇櫻花,絲絲縷縷的花絲清晰可見,在刀鋒之上卻是變作刻痕。竟然是一把飲血的兇器。


    “幻閔?”久玉芊眼神閃過一絲貪婪,轉瞬即逝,她也確定了要是幻閔隻能,之前和尚的詭異能力就可以解釋得通了,不過她還是淡淡的說道:“縱然幻閔十分的珍貴,但是你手上的這件寶器我更加的喜歡!絕情門的塗血刃你都能帶來,我謝謝你啊!”她將謝謝說的極其的重。


    在久玉芊說完這就話後,九歌祭魂大陣就已經開始啟動,久玉芊微微一笑,冷冷的說道:“就算是蘇絕來了,也要在這陣中大傷,你,隻有死!”女將變成從大陣中走出來,隻是走出來的女將不過是滿身金光的幻影,她們手持重劍,光芒耀眼。


    無憂看到這架勢,正真的九歌祭魂是將人獻祭的秘術,看到有些氣力虛浮的蘇建科他就明白了,削弱敵人,增強自己的秘術,同時九女一起釋放靈力,消耗的也就更加的大,陣中之人幾乎要耗盡靈力。再與光柱中走出的虛影對陣,更是傷上加傷。


    不過虛影看起來並不強大,此陣的關鍵就是消耗自己,削弱敵人。無憂一下看破此陣,原因無它,因為無憂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危機,很有可能在久玉芊解決了蘇建科,下一個就會是自己,了解對手是第一步。


    然而他手上也不停,幻閔出,紫光咋現,跟著蘇建科前來的那些弟子,全部沐浴在這紫光之中,爭開眼他們就隻看到四周不同的場景,冰川雪山,荒涼沙漠,或者是火山熔漿。


    蘇建科看到自己的弟子一個個神色茫然的站在地上,揮劍亂砍,毫無章法,再看小和尚正站在他們裏邊,紅眉閃亮。朝著自己邪魅的笑。他冷聲道:“幻閔之力,何等奇幻,放了我,他就是你的!相反你知道塗雪刃,我拚死相搏,你也損失不起!”


    久玉芊微微一顫,思索著,她在權衡利弊,就在她猶豫不決之時,無憂悄悄的潛行到了九歌祭魂陣邊,強行的將紫光注入大陣之中,“小師傅!”久玉芊大驚!蘇建科更是塗血刃握在手,血色繚繞湧起,靈力奔湧大喊道:“妖和尚!你找死!”


    幾道血刃的光芒朝無憂的方向劈來,無憂不躲不閃,刀刃全都打在九歌祭魂陣的囚牢上麵,蕩起一丟丟的漣漪,也有少些刀光穿過囚牢打在無憂的身上,一道血痕帶著黑色的傷痕死死依附著無憂的血肉。


    無憂悶哼一聲,依舊灌入紫光到法陣中,心中暗暗心驚:“這就是寶器的力量?”


    然而蘇建科的刀刃像是挑釁到了陣中的金色九歌女將,他們拿著光劍就迎上了蘇建科,首次交鋒,長劍與匕首撞擊之下,竟然相融而過,竟然不是實體,長劍卻狠狠的擊中蘇建科,而血刃卻擦過女將的金身。蘇建科後退兩步穩住,仔細觀察看到血刃的獨有靈性也沾染在金光上。“要靠靈力嗎?”蘇建科想到。


    而法陣之外,久玉芊早已安耐不住,她飛身跳起一步直奔無憂,說道:“和尚給我住手!”然而她卻沒有使用任何武器,但是靈力的運用十分的巧妙,仿若是靈氣化劍直麵刺來。


    無憂淡淡說道:“那女孩是你的女兒吧!”


    久玉芊突然停在半空中,又收手道:“你對她做了什麽?”不過已經到了無憂麵前,靈力化形直指無憂的麵頰,稍稍點出了血痕。


    “知道幻閔的毒嗎?”無憂冷冷的說道,眼中沒有任何表情。“你不過是再騙我?騙我不殺你!我沒有理由相信你會給我女兒下毒。”久玉芊說道。


    “哼!就像現在這樣,我也沒有理由不給你女兒下毒!”無憂冷冷的說道。


    “來人!去把少穀主帶過來!”說完久玉芊迴身就重新往座位上飛去。無憂繼續輸送著紫光,伴隨著靈力。


    “母親,怎麽啦!不是不讓千兒看嗎?”久千千在三個侍從的陪同下走了出來,久玉芊仔細的大量自己的女兒,說道:“和尚,你騙我!”


    “哼!幻閔的毒是你能看出來的?”無憂嘲諷道,“先讓你看看幻殺之術!”


    話音剛落,原本在祭魂陣中四處拚殺的蘇建科,突然眼前再次光芒一閃,竟然出現了漫天的神佛,他們各個閑坐在空中,談笑風生,低頭俯瞰蘇建科,輕輕的冷笑一聲,一道佛光降下,直直的砸中他的塗血刃,刀刃上的血光都減退了幾分。


    “這是什麽!這是小和尚幹的?幻覺,都是幻覺!啊!別別!”又一道佛光從天而降,分不清是那個佛祖降下的,就是一道通天的金光,再一次擊中他手中的塗血刃,一次又一次,他幾乎崩潰了,死死的抱住寶器,被佛光擊打的瑟瑟發抖。


    “幻殺陣,蔑視神佛!”當初剛在幻閔之中看見這道陣法時,無憂看到:“心中有惡,懼神佛,神佛本烏有,有念有乾坤。”蘇建科手中的寶器飲血,定然不為神佛所融,神佛來自幻術,攻擊也不過是極大心神,被塗血刃的邪氣沾染的蘇建科,便也成了被打擊的對象。靈力消耗殆盡的他此時的心念也暴露無遺,固然受幻術所侵。


    “都是該死的幻術,假的,我要破了它!”蘇建科喊道。漫天的神佛仿若有靈,聽到他的話各自想看一眼,嗬嗬直樂,金光天降,將他團團圍住不減,生生的剝離塗血刃上的血氣。


    刀刃也開始變的慘白,明晃晃的。漫天的神佛開始說話,“放手吧!”“放手啊!”“紮手了!”


    蘇建科抱著頭痛苦的大喊大叫:“幻術,都是假的!塗血有靈,我願以我血祭你!給我殺光他們!”瞬間本來銀白的匕首,突然又變的血紅,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貪婪的吸取養分一般,幻陣之外的金身女將也察覺到不對,紛紛退後,隻聽到蘇建科好道:“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陣外無憂已經察覺到不對,立刻撤下來了幻陣,反而化做迷陣,讓外麵的久玉芊看不清裏麵的情況,但是塗血刃太過霸道,他撤下幻殺陣時也被波及到,這一次是內傷,一口心血吐了出來。


    加上胸口處的刃傷,無憂現在幾乎是搖搖欲墜,但是他強撐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久玉芊,說道:“你可知道九歌女將擋不住了?”


    “妖和尚!你胡說什麽?”久千千先罵道,而久玉芊則看了一樣陣法之中,依舊看到迷霧中一個血色的人影。她失神之間,無憂一眼看向久千千,她猛然看見一道紫光,便突然的摔倒在地上。


    身邊的侍從都衝上去扶住她,久玉芊再迴頭時女兒暈倒了,她才花容失措道:“妖和尚,她怎麽了?你快說啊!”


    “幻閔的毒,需要五個時辰一解,解足五次才能根除!”無憂強忍著疼痛說道。


    “快,給她解毒!”久玉芊將久千千從侍從手裏奪過,跑到無憂麵前。


    無憂卻著急道:“九歌女將就要頂不住了,蘇建科要是衝出來的話我就沒辦法給她解毒了。”久玉芊看了看陣法之中,光柱裏的九歌女將的身體都在發抖,搖晃的厲害,“你最好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否則你會死的很慘!”久玉芊冷冷的說道。


    同時她還是一招手,上來的許多弟子。將無憂與祭魂大陣團團圍住,看了一眼大陣中的蘇建科,她竟然也化作金光穿入大陣之中。


    見她進去,無憂才著手為久千千解毒,他手臂紫光閃過,眼中也透出絲絲紫光。


    陣法之中,已經有三位金身女將倒地,她們的身上都沾染著血紅色的刃光,而剩下的女將也隻是遠遠的與蘇建科周旋,而他的眼神中卻充滿著嗜血的冷漠,冷冷的看著久玉芊。他的神智依然清醒,見到闖進來的久玉芊說道:“放了我,幻閔歸你,那和尚修為尚淺,還能應付,若是成長起來,你我都不是對手!”


    “和尚的事以後再說,打傷我三位女將,你今天必須死!”久玉芊冷冷的說道,隨後拿出了一件玉百色的匕首寶器,這便是兩大宗門幾代恩仇根源,沾靈刃!塗血與沾靈乃是同源寶器,都是出自千年前的鑄件大師星衍之手。沾靈一出便於塗血相互感應到,兩股力量開始共鳴,它們碰撞在一起產生一個黑白的八卦之像,飛速旋轉,瘋狂的吸取二人的靈力,而在著九歌祭魂陣中,靈力本就稀缺,這樣一來蘇建科更加的不敵。


    “我跟你拚了!”蘇建科大喊道,塗血刃趨邪,可以血化靈,蘇建科再一次使用自己的鮮血化靈,塗血刃再一次瘋狂起來,隱隱的八卦欲毀,血色占上風,而久玉芊隻是淡然的說道:“百轉離合!”那八卦瘋狂的鬥轉起來,血色與沾靈之氣融合,飛速轉動,誰也無法脫離,而蘇建科開始一次次的被抽走生命力,隨後他慢慢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然而那個八卦之象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依舊在吸收著陣裏的一切靈力,祭魂大陣依稀有不穩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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